,那我便要为自己讨要一份自由,一份一年为期出宫去的自由。
但显然,我做不到了。
我无措的被皇帝揽着腰抱起来转圈的时候,完全懵掉。
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朕可以再赏你一个心愿,你且好好想一想你需要什么。”
我的心颤动不止,浑身发烫。
关于离开宫里,离开他这件事,我已经无法轻易说出口了。
不久前皇帝金口一开的赏赐还没来得及讨要,这暑热又攀高,惹人烦闷。
今日不当职,我远远地挨在粱柱旁,看藩国使臣进出大殿。
直到一位薄纱掩面的曼妙女子出现,我想起安长得说起过有一批进献而来的异域美人在后宫等待恩宠。
大家都说,皇帝变了。
我也以为他真的要开始享受美色了,掩去心里的难过,我假装无所谓的做好自己的本分。
直到有一晚,我在御花园里撞见了哭泣的女人,竟是不远千里被当成礼物送来的藩国公主。
古赞丽,塞外马上的姑娘,眉眼间却像谢婉晴几分,看上去楚楚动人。
安长得不是说,今天皇帝会召她侍寝吗?
我蹲下来,问她:“你不是应该在厚华殿吗?”
她细瞧我几眼,看我宫女打扮,却没有架子,反而拉着我的手,一副不让我走的姿态。
“大家都这么说,我没有去,是不是就成了宫里的笑话?”
“怎么会,您贵为主子,奴婢可不敢有这想法。”
我就是纯属八卦,好奇皇帝的做法,因为我心里堵,浑身矛盾极了。
古赞丽抹了把脸,强颜欢笑地说:“皇上就远远见我跳了次舞,赏了我许多东西,今晚我也确实到了厚华殿,但皇上喝醉了,喊了别人名字。”
谁的名字?谢婉晴吗?
“还喊了两个名字。”
“……”这个花心大萝卜!
“喊着谢婉晴说了许多对不起,又对叶舒悦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