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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有教师资格证么?”“什么意思?”“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连祁没有说话。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连祁心中哦了一声。“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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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有教师资格证么?”“什么意思?”“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连祁没有说话。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连祁心中哦了一声。“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精彩片段


“您有教师资格证么?”

“什么意思?”

“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

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

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

连祁没有说话。

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

连祁心中哦了一声。

“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

“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

“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

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

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其三,没有想象中特别......

若是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炸了。

连祁倒似无所谓,耸耸肩,隔着沙发毫不畏惧地回看她:

“您倒是比我想象中特别。”她缓缓道,“您非凡的阴阳怪气能力超出我预料。”

面前的女孩称她“您”,用词礼貌尊敬,音调不流露任何情绪,话语却攻击力十足。

像绷紧了了百千发暗箭,随时冲自己展开毫无硝烟的攻击。

商怀锦脸色终于微变,她嘴角颤了颤:

“果然是华政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口才了得。”

她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对厨房的华西楼匆匆告别,表示要提前回去。

华西楼观她神情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留人。

他把她送出门,两人在院外待了几分钟,再次进来时,连祁在厨房整理华西楼还没清好的碗筷。

华西楼站在她背后,静看了片刻,没有说话。

几秒后,他走过去,挽起手臂袖子,接下她手里的盘:“我来吧。”

连祁听话退了半步,给他让出位置。

“季婶为什么请假?”华西楼把盘里的残余分类倒进垃圾桶。

连祁在一边整理筷子和勺子:“她丈夫昨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从县城上来看她和儿子,我就让她赶紧去见面了。”

华西楼问:“他们住哪?”

“他们儿子定了酒店,在你公司附近。季婶说大叔还带了家里的土板栗给我们......”

华西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连祁余光瞄了他一眼。看着他额前洒下来的几缕短发,发丝打在他宽阔的额头和清俊的眉骨处,沉静好看。

华西楼生得端正,有一双清澈的琥珀淡瞳,干净冷寂的内双眼皮线条,高挺的鼻梁弧度和漂亮的下颚弧度。

连祁从小到大,见过形形色色的好看男人,主动上来和她交朋友的不在少数。

多数帅男人都有这种高鼻梁、深眼窝和优越的下颚线。有的比华西楼年轻,有的比他帅得张扬和凌厉。

但连祁认为他们千篇一律,虚有其表,矫揉造作。

看多了就厌了,有时候甚至嫌他们长得烦人。

只有华西楼这张脸,像秋夜里明月登西楼,从她年少的梦境中一直照到现在,深根入她心里。

两人并排站着,连祁感受着他周身散发的温良稳重的气息。

她的脑袋齐到他下巴高度。

连祁对自己噌噌增长的身高颇为满意,似乎只要自己仰头踮脚,就能亲到他的唇。

二人各自把脏碗筷放进洗碗机,手不小心触碰,华西楼迅速挪开手。


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现在饿得浑身乏力。

出于礼貌和羞涩,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

华西楼看着她,心中掠过几丝怜惜。

从江城到华城,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独自来找自己拜年?

是受了欺负?还是?

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不好多问,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他起身朝她邀请:“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

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

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她用不习惯刀叉,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

她双瞳亮亮的,吃得快又急,嘴角沾了一层酱汁。

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嘱咐她慢点,又给她倒了杯橙汁。

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有一只土鸡,还有芋头,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

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

山板栗、土鸡、芋饺,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过年最爱吃的东西。

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你。”华西楼笑道。

连祁腼腆地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两人吃完饭,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来往行人迎着冬雪,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皆不情愿撑伞。

街道旁,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

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笑道:“给你买件新年礼物?”

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

“我也得给你拜年。”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

门方推开,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

她来回看了眼两人,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

“先生,是给小妹买衣服?”

“你好。”华西楼示意连祁:“想给她挑件羽绒服。”

“好的。”服务员看向连祁,笑眯眯问:“妹妹几岁?”

连祁见她盯着自己,只得回答:“过完年十②。”

服务员呀了一声:“那就是本命年了,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

连祁听到本命年,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

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粗俗顽劣。

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气得手脚发麻,转身怒摔到他脸上。表弟起初愣了一秒,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

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

“狗贱货,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小姨怒目直视她,伸手指向门口:“滚出去!大过年的给我添堵!”

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给华西楼介绍:“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手链价值也要五千。”


连祁仿佛毫无察觉,胸口却陡然发闷,一股酸涩直袭上头。

别说亲了,他连手都不愿和自己碰。

不过这道酸苦很快被她驱散掉,毕竟这么长时间来,她早习惯了如何驾驭这种情绪。

*

连祁当作无事发生,冲干净手,转身坐回客厅,拿起手机继续游戏。

厨房收拾完毕,华西楼走出来,坐她对面沙发上,静静看她。

连祁手机里的游戏声喧闹嘈杂,良久后,华西楼终于问:

“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敌意?”

连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她也想安静地、不着痕迹地让人主动打退堂鼓,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退,甚至意图挑衅。

“你们在一起了?”她问。

华西楼淡淡道:“没有。”

“会在一起吗?”

“相处合适,自然会在一起。”华西楼看她,声音沉缓,似乎在强调。

连祁放下手机:“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敌意?”

“什么意思?”华西楼神色隐约沉下来。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带了警告的意味。

连祁没有被他的警告吓到,她平静地凝视他:“她是我情敌。有敌意是我的正常反应。”

华西楼静止几秒。

室内诡异地沉默,唯有连祁卧室靠窗挂的一串风铃细碎地响着。

华西楼没有再说话,他起身要上楼,被连祁叫住。

连祁眸子紧盯他突然变得疏离的背影,落地站起来,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勇气,声音顿挫:

“华西楼,我喜欢你,我爱你!”

连祁对他的感情并不避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明显。

她的胆子一年比一年大,用词一次比一次直白。

直到今天,她终于撕破了这层窗户纸。

华西楼怔了怔,似听到小孩的玩笑话: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我当然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他是她阴霾的年少生活中费尽心机抓住的暖光,是她成长生涯中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引路人。

他是她的恩人、亲人和爱人,是她少女夜梦的唯一主角。

是自己无论见不见面,都万分思念,一想到他就觉阴天雨天都是晴天的男人。

连祁脸颊因激动浮了微粉,赤脚噔噔地踩着地板走到他跟前,仰头坚定回:

“我很清楚!”

华西楼垂眸冷沉地凝视她。

“你才19岁,大二的学生,刚成年的年纪......”

她年纪小,性格倔直,他永远只当她年少不懂事。

“我已经19岁,成年了。你应该尊重我的感情。”

“华西楼。”连祁忍住内心翻滚的激动情绪,试着去拉他的手:“你能不能坐下来,认真听我说一次。”

手被华西楼沉默抽掉。

连祁忍不住地哽咽。

和连祁激昂慷慨的情绪不一样,华西楼冷静得可怕。

他的冷静衬托得自己更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成年?”他眼底闪过几抹肃厉之色:“如果今天你29岁39岁,你去过世界各地,见识过更多的人,经历过更多的事......”

“你心智成熟,处事理智,或许我会和你坐下来,认真探讨下什么是爱情......”

“这不对!”连祁摇头打断他话,眼尾泛红,却倔强否认他的观点:

“我很小就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憎恶什么,将来要做什么、绝对不能做什么,爱谁恨谁......如果你因为我年龄小,就不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我觉得不对。”

华西楼沉声:“你如果真理解什么是爱情,你就应该知道,爱情是相互的。”

连祁愣了愣,声音颤巍:“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爱情。”华西楼决然道。


“我不需要。”他沉淡道。

“我需要。”连祁平缓道:“我需要还。”

华西楼向前迈了半步,一字一句强调:“祁祁,你是我妹妹!”

连祁没有说话,须臾,她低声道:“即使是亲兄妹,也要明算账的。”

室外呜咽的风声刮过窗户,两人静默地对视良久。

多年来或亲密或疏冷的感情,似乎都画上了句号。

“晚安。”连祁转身进屋。

华西楼望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

半夜后,外面风声终于停止。

华西楼的卧室门半开着,他坐在椅子上,听着对面连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出细微的收拾东西声,从黑夜睁眼到天明。

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连祁下定决心从这所房子搬出后,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悄然中断。

就如老家前院晾衣杆上的那块破布,在风雨里飘摇了不知多少年。

*

19岁的连祁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华西楼。但她的世界里,不能只有爱情。

翌日清晨,她踢踏着拖鞋,跟在季婶后面,问她要一些牙膏、牙刷、毛巾等日常必备的东西。

季婶听她要去学校住,反应比华西楼还大,她念念叨叨,把一大堆纸巾往她箱子里硬塞:“这天冷的,学校的住宿条件哪有家里好?”

“季婶,纸巾太占位置了,这些我学校超市都有。”连祁把她塞进去的纸巾拿出来。

“你学校超市都是什么纸巾?这牌子是我去大商场挑的。”季婶不死心,重新给她塞回两包。

她塞完纸巾,又去拿了满怀东西过来,什么维生素、牛奶、养生茶、保暖杯、甚至冰箱里的牛肉......

连祁哭笑不得,把牛肉拿出来:“宿舍做不了饭。”

“那你天天吃食堂?食堂的菜能有多好吃?”

“季婶,我什么菜都能吃。”连祁笑道。

华西楼从楼上下来,两人说话声停止。

连祁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没再出声,默默把箱子扣好锁。

季婶见两人气氛不对,急忙招呼二人吃早饭。

她给两人盛了热粥,放在各自桌面,对华西楼道:“先生,祁祁要搬去学校住,您知道的?”

华西楼敛眸挽着袖口,点头淡道:“我送她。”

连祁低头舀着粥,调羹顿了顿:“谢谢。”

华西楼给她递了盘煎饺,看她一眼,面色如常道:“等放寒假,我去接你。”

见连祁垂头喝着粥,没有反应,他脸色终于有些不对,强调道:“你们学校寒暑假,宿舍要关门,不能住人。”

“知道了。”连祁漫不经心。

华西楼暗松气,捏着水杯抿了口清水。

早饭后,华西楼披了件翻领毛呢大衣,站在门口给她拉箱子,季婶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一眼,欲言又止。

犹豫片刻,她终于问:“先生,您就这样出门?”

华西楼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衣服,有些迷茫,问:“怎么了?”

他神情寡淡,头发略有凌乱,几根发丝搭在额前,后脑勺还翘了一撮头发。唇边冒了淡淡的胡茬,显得脸色有几分阴郁和疲态。

季婶叹了口气,指指他的后脑勺头发,又示意他大衣领口:“领口没翻出来。”

华西楼随意捋了头发,整理大衣领口的时候,连祁提着另外一个箱子从楼梯下来。

她看了眼华西楼,鲜少见他这么“凌乱”地出门。

要是以前,她准要笑话他,并冲上去上手帮他理衣服。

虽然每次上手都会被他拒绝,但她觉得逗他也是一件亲昵的事,故而乐此不疲。

如今她对这种事已提不起兴趣。


“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

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

“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

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

季婶点点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

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

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

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动不动了。

华西楼声音放柔,眼底浮上痛惜之色,垂眸看着她:“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连祁低头看地。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正经相处过,更别提认真沟通交流过哪怕一次。

“你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资助我只是因为你善良。”连祁垂眸,虽然说着气话,但语气依旧平平缓缓:

“我以前的事都乱七八糟,和你说了,你会嫌弃我的。”

华西楼一怔,攥她胳膊的手松开,神色里带了愧意。

“不会。”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连祁长睫轻阖,瘪瘪嘴:

“没关系。”

她说完,抬眸看了眼从树梢刺下来的烈日强光,脚步挪了挪,凑到他伞檐下。

华西楼心底一软,将伞檐偏移,遮住她头顶所有的烈日光线。

他看她很轻易就平息了怨气,想起季婶说的事情,强忍愠恼之色,沉声问:

“你那姨父......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连祁身体微僵,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知道了什么。

羞愤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别开脸,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小学。”

小学......华西楼心脏重重敲了下。

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她,就是在她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那时候她积极地提着各种水果上门,殷勤地给他送礼“讨好”,想让自己带她走。

而自己却对她所处环境的恶劣程度......一无所知。

华西楼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就应该听奶奶的话,早点把她带出来。

可他最终却......丢下她......不告而别。

“后来呢?”华西楼隐住声音里的颤抖。

“没有了。”连祁淡定地摇摇头:

“他很怂的,就小时候那晚摸了一次,还被我踢到旦旦。”

她直白地说出来,华西楼脸色有些尴尬,移开眼,须臾又看向她。

幸好......幸好。华西楼紧拧的心稍微松了松,

“他拿钱给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给钱我,求我不要和小姨说。后来这几年,我缺钱就找他要,他不给,我就威胁他告小姨。”

“那五百块钱也是这样来的。”连祁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敲诈”姨父的事情和他述说,眸子中还浮了几丝得意。

华西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后,大手轻抚了抚她脑袋:

“你小姨家,以后不要回去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回那里去。”

两人相视而笑。华西楼望了眼向上的坡道,对她道:“走吧,回家。”

连祁怒而疾走上万步,上坡走了一半的时候,双脚已经软了。

四周知了没命般地叫着,烈日当头,华西楼背着她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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