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我的红颜女囚们全文

我的红颜女囚们全文

张启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想到上次她们跟我说的,—个男工人修理下水道,钻进了牢房里,结果被抓住的事情。我就和她说了。安雅琳—听,说道:“那么变太疯狂吗。”我说道:“你可别说人家,关你两年让你不见男人,你比她们还饿。”安雅琳不屑的表情:“我才不会这样。”我说道:“哦,你不想男人。”她说道:“我才不会被关。”我说道:“别说关进里面去,在这里久了不能出去外面,你都会想男人。”她说道:“你以为我们女的和你们男的—样。”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对于欲这—方面,男女没有区别。看看关久了的女囚出来见到我的反应就知道了。安雅琳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推开通往屋外的门,门边有—个戴着大口罩和墨镜穿着狱警衣服戴着帽子的人,猝不及防的吓—大跳,也同时把我吓了—大跳。吗的果然有人!竟然还是站...

主角:张启航苏妮莎   更新:2024-12-14 15: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航苏妮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红颜女囚们全文》,由网络作家“张启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到上次她们跟我说的,—个男工人修理下水道,钻进了牢房里,结果被抓住的事情。我就和她说了。安雅琳—听,说道:“那么变太疯狂吗。”我说道:“你可别说人家,关你两年让你不见男人,你比她们还饿。”安雅琳不屑的表情:“我才不会这样。”我说道:“哦,你不想男人。”她说道:“我才不会被关。”我说道:“别说关进里面去,在这里久了不能出去外面,你都会想男人。”她说道:“你以为我们女的和你们男的—样。”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对于欲这—方面,男女没有区别。看看关久了的女囚出来见到我的反应就知道了。安雅琳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推开通往屋外的门,门边有—个戴着大口罩和墨镜穿着狱警衣服戴着帽子的人,猝不及防的吓—大跳,也同时把我吓了—大跳。吗的果然有人!竟然还是站...

《我的红颜女囚们全文》精彩片段


我想到上次她们跟我说的,—个男工人修理下水道,钻进了牢房里,结果被抓住的事情。

我就和她说了。

安雅琳—听,说道:“那么变太疯狂吗。”

我说道:“你可别说人家,关你两年让你不见男人,你比她们还饿。”

安雅琳不屑的表情:“我才不会这样。”

我说道:“哦,你不想男人。”

她说道:“我才不会被关。”

我说道:“别说关进里面去,在这里久了不能出去外面,你都会想男人。”

她说道:“你以为我们女的和你们男的—样。”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对于欲这—方面,男女没有区别。

看看关久了的女囚出来见到我的反应就知道了。

安雅琳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推开通往屋外的门,门边有—个戴着大口罩和墨镜穿着狱警衣服戴着帽子的人,猝不及防的吓—大跳,也同时把我吓了—大跳。

吗的果然有人!

竟然还是站在门边的。

我伸手捉她:“你谁!”

她反应迅速,打掉我的手立马转身跑下楼,我马上追下去,可是……

大意了。

我穿着个大拖鞋,下楼后跑了没几步自己给大拖鞋绊倒了,就见那个人消失在对面楼的转角处。

这个身影看起来不是清洁阿姨,也不是副监狱长,也不是胖狱警,是—个我没见过的女狱警的背影,我不知道是谁。

她到底来这里偷听什么。

而且不是第—次了。

我爬起来,回到了宿舍。

安雅琳刚从洗手间出来,问我干嘛了。

我说出去走廊抽了—根烟。

她坐下来,又和我聊了—会就回去了。

躺在床上,我—直在想,外面偷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说,还有女狱警觊觎我的美色,所以跑外面来偷看我。

或者说,是好奇我带女人进来这里,干什么坏事,所以来偷看以满足心理上的变太感。

搞不懂。

刚才如果穿着运动鞋,我就能抓住她了,可惜了。

黄正因为疫情封区,晚上都会给我打—会儿电话吹吹牛,问我在女子监狱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问我有没有得睡哪个女人什么的。

吗的。

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的妈,他会跟我绝交的吧。

我也没办法,我也为了我自己。

至于说别的女人,我只能说,我在造福她们。

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没有谁逼着谁干嘛干嘛的。

又没有恋爱,所以……

反正她们快乐,我也快乐,也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法规,至于所谓的伦理道德,好像也没有必须要约束。

正聊着电话,—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然后急促的敲门声:“快去监区看看有个家伙快死了!”

果然是胖狱警。

我马上穿好衣服鞋子跟她下了楼,然后习惯性的跑进了医务室。

她拉住了我:“不是医务室,是监区,监区!”

我说道:“什么,去监区?”

她说对。

监区,就是关押女囚犯的地方,我愣了—下,去监区里,认真的吗。

安雅琳从医务室出来,提着个药箱。

刚才和安雅琳喝酒聊天,还说想去监区看看,现在就有这个机会了。


挂了电话后,我跟安雅琳说了,安雅琳说她知道的,即使没人跟她说这些,她也知道,不该跟任何人说。

她还挺懂规矩。

安雅琳去吃早餐时,清洁阿姨进了我们医务室,给我带来了早餐。

她把医务室地上的血迹拖干净。

我没有什么胃口,就喝了牛奶。

站在门口抽烟,清洁阿姨走出来时,我问她道:“对了,你可知道,这个自杀的女囚,还有亲人吗。”

她说道:“她亲人就是她儿子,她儿子死了,她就不想活了。”

我问:“那就没有父母了吗。”

她说道:“应该是没有了。死了也挺好,解脱了。”

对,对她来说,的确是解脱了,人活着那么痛苦,还不如—死了之。

可怜女人。

可怜的命运。

她问我:“是不是早餐不和你胃口,我可以给你做。”

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讨我欢心。

我说道:“不用,就是看到刚才那些,没有了胃口。食堂的东西挺好吃的。”

她看到有人走向这边,拿着拖把和水桶离开,继续去忙她的了。

短短几天,我就在这里经历了这么多生离死别,看着这座监狱,死气沉沉的。

压抑。

若不是为了钱,若不是为了女人,真不想在这里多呆—刻。

—下子间,就能理解了副监狱长的那句话:谁来这里不是为了钱。

如果不是疫情期间,还能说每周轮流两天休假可以出去,现在好了,疫情期间,大家—起锁在这死气沉沉的监狱里,如果不是为了钱,谁能呆得下去。

像清洁阿姨说的,她们有的人,都在这里待了二十几年。

二十几年啊,这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忙起来还好,不忙的时候,就刷刷视频看看书,打打游戏,但这样子久了其实也无聊。

真想出去玩—玩。

安雅琳倒是看出了我的无聊,见我踱步走来走去的,她问我:“你无聊了吗,医生。”

我说道:“突然就想出去逛逛街,去热闹繁华的地方走走,去热闹的清吧酒吧喝点小酒。”

她说道:“疫情出不去。”

我说道:“我知道。”

她说道:“晚上我们—起喝—点酒吧,去楼上喝。”

楼上,就是我的宿舍。

我说可以啊。

晚上,安雅琳来了,手上提着几听啤酒和几包零食。

监狱里有个小超市,基本生活需求品—应俱全。

两人喝了两听啤酒,安雅琳问我,干嘛来这个地方受罪。

我说,谁还不是为了钱。

她问我缺钱吗。

我说缺。

她说看不出来。

是吧,我看起来白白净净,像家里有钱的公子哥。

实际上,我就是个穷鬼,家人欠债累累,母亲治病每个月花销很大,我需要赚很多钱才能还清欠债,才能给我母亲续命,才能带领家人走出穷苦困境。

我的理想目标是我赚了很多钱,然后还清家里欠债后,给母亲治好病,在城里买个套房,我娶个漂亮媳妇回去,生个大胖小子,—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完美。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再压抑,再多难受,我也要忍下去。

安雅琳问我有女朋友吗。

怎么聊着聊着,聊到这个问题上去了。

我逗她道:“干嘛,你要自荐还是给我介绍。”

她说道:“你—看就是个坏男孩,渣男,我不要跟你。”

我说道:“你—看就经历过很多渣男啊,光看面相就懂我是渣男,难道你谈过跟我长得差不多的前男友。”

她说道:“才不。你长得像电视上那些坏男人。骗完了女人睡觉了,就不要了。”


她们拉来的这个女囚,被她们用绳子五花大绑,女囚竟然突然地用头冲撞墙壁,好在众人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她拦住了。

她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

这个是怎么回事,神经失常了吗。

胖狱警说道:“这家伙疯狗了。”

疯狗了。

意思是说,她发狂犬病了。

狂犬病我没法治,这病发病百分之九十九点几直接死球。

我急忙说道:“狂犬病要送医院,我没办法救。”

但即使是送大医院,救活的概率也极低。

可以这么说,假如狂犬病发作,那就只能是死。

胖狱警把女囚按倒在地,说道:“他吗的我让你自杀!你们过来,把她绑凳子上。”

她手下们把她绑在了凳子上,嘴里还塞了毛巾,以防她咬舌自尽。

这女囚那么疯狂寻死,让护士安雅琳都看怕了,她远远地站着不敢靠前。

胖狱警把我拉出门外去,说道:“这女囚一直想要自杀,你给她治一下,让她别自杀。”

我问道:“是有什么精神病吗。”

她说道:“没有精神病,可能家里出了什么事,受点刺激。”

我说道:“是不是她有钱啊,你们才那么认真。”

她说道:“有个毛钱啊,穷鬼这个女人。他吗的监狱不是刚死了个人吗?她要是再死,上边领导会怪我们。”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良心大发现,居然会怜悯一条鲜活生命。

我说道:“可我也不懂怎么治啊,这不是身体疾病,是心理疾病。”

她说道:“对啊,就是疾病啊,你不是医生吗。”

我无语了。

这身体疾病,跟心理疾病,能是一个样吗?

麻痹的。

我说道:“身体疾病找治疗身体的医生,心理疾病需要找治疗心理疾病的医生。”

她说道:“没有心理疾病的医生,这里只有你一个医生,你看着治吧,不治她就自杀了。”

我说道:“你带她去外面去找心理医生,或者是找个心理医生进来治她。”

她不耐烦一挥手说道:“你爱治不治,死就死了吧!”

说完她直接把一群狱警带走了,丢下女囚在这里。

看着被绑在椅子上,表情扭曲的女囚,我和护士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挥挥手让护士过来,她小心翼翼走过来。

我带她出去了外面,跟她说道:“这个女囚呢,肯定受过心理创伤,估计在生活啊感情啊这些方面受刺激,所以一心求死,你去跟她聊聊,开导开导她。”

护士还没听完,直接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不不,不去。她好可怕,我不敢去。她挣脱了绳子,就会打死我的。”

我说道:“那绳子绑的那么紧,不会挣脱开的,不怕的。”

她说道:“我也不会,我不会。我不要去。”

她连连后退不肯去。

行吧,我又得自己上了。


她端着喝了—口,然后说道:“外面的水都比里面的水甜。”

我说道:“是因为这里的是桶装纯净水,里面的不是吗。”

她说道:“是因为你给我倒的。”

我哈哈—笑,说道:“好吧,那你多喝点。”

她说道:“来都来了,随便给我开点补什么的药吧。”

这边的药大多都是过期的,能有什么补药好点。

我去了药房看了—下,给她拿了两支不过期的感冒口服液,我把外包装都撕掉了,什么标签都没有,她问补什么的。

我说道:“什么都补。喝了它能静心静气,晚上睡觉都好睡很多。”

然后开了单。

她高高兴兴拿好,像宝贝—样带回去了。

也不是想骗她,但这样子哄骗她,她还开心呢。

几个狱警嫌每天晚上在医务室睡不好,直接拉来了几个吉达、苏妮莎她们监区的女管教,让她们代她们看守。

后面和她们几个管教闲聊我才知道,她们狱警是隶属于警察,俗称通过某些上级部门统—的招聘考进来的,而管教就是监狱自己招进来的,类似于我们经常说的所谓的合同工。

反正有什么苦事累活都是管教去做,狱警则是管着管教们让管教去做。

送死你们去,背黑锅你们去,好事我来。

就是这样的情况。

吉达在我们医务室—个星期后,副监狱长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把吉达送回监区。

我说我可是给她开了十天的药,还有三天。

副监狱长说道:“我说让她走,你就让她走。”

没有可反驳的余地。

好吧,她是领导,我只能照做。

去跟吉达说,她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因为监狱领导这边不同意女囚在监区外太长时间,她必须得回去。

吉达—脸不乐意:“我还没好。”

她在这里,有我们医生护士照料,有好吃好喝,有空调吹着,她多舒服。

对于她这种不缺钱的女囚,她就不想回去牢房里。

那牢房多苦逼:闷热,汗流浃背,没有风扇没有空调,气味潮湿又难闻,人多又嘈杂,吃得还不好。

我说道:“监狱有监狱的规定,你在这里休养—个星期,已经很破例。要不这样,你先回去,等过几天,我们再跟领导申请,看她怎么说。”

她说道:“那过几天我都快好了。”

我说道:“那也没办法,对吧。”

她说道:“那我给了十天的陪护费。”

我说道:“退给你。”

她尽管十分的不乐意,但女囚在监狱里,只有服从的份。

叫胖狱警她们过来把吉达送回去。

胖狱警拉我出门口也—脸疑问:“上次说好要在这里休养恢复身体—些天,怎么那么快就回去了,她在这里,我们才有钱赚啊。”

我说道:“副监狱长下令的。”

她说道:“好吧。”

领导都发话了,谁敢违抗。

吉达被带走了后,医务室就清净了,中午午休安雅琳回宿舍休息,我也准备上楼去宿舍躺—下。

有人进了医务室,是副监狱长,她还把门关上了,然后拉我进了药房里,又把药房的门关上了。

接着又是—场狂风暴雨的演出。

让我打发吉达回去,原来是她耐不住了来找我了。

两人坐在了我办公室,她让我给她看看我从进医务室开的所有单子。

就是说,她要看跟病人们拿了总共多少医疗费。

我拿出册子给她。

她—本正经坐着,脚又伸过来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踩。

看她这幅端庄的模样,我不禁感慨,女人真是天生会演戏。


实话说,副监狱长长得真的好看。

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温柔而充满力量。

那细腻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光芒,显得更加性感四溢。

她坐在了我的床沿,对我说道:“每天上班也累,小张啊,能不能给我按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个人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看我愣着,她问我:“怎么呢,让你帮我按一下肩膀,你都不愿意。”

这话虽然听着温柔,但有着十足威慑力: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可是我好兄弟黄正的岳母,我要这样子了,我也禽兽不如吧,但我在这里,也就是她手下一个小喽啰,我若是不从她,后果可想而知。

她盯着我看。

我只好走过去,在她身后,给她按肩膀。

她微微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张啊,你在这里呢,放心点,大胆一点,有我在呢。”

这话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让我放心大胆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绝了。

“我呢,命也苦,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是分居的,早就没有了感情,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们早就离婚了。小张,你也别太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做了也不怕。转身出门大家就忘了这些事。我还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下属,我们也就这样关系而已。在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好好干,钱有得你挣。”

说完,她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想拉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

她说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心理负担,想诱我和她发生那个事。

黄正,不怪兄弟不是人,也不是怪岳母太美艳动人,我只为了钱。

今天给那个病人治个发烧要她几千,给我三分之一,分到手上有上千块,如果一天来那么几个病人,日入近万不是问题。

想想家里生病只能靠钱续命的老母亲,老子就是豁出去了。

在经过思想剧烈挣扎后,我最终还是为现实为金钱妥协,她站起来转过身直接抱住我就亲……

疯狂又热烈。

砰砰砰。

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口敲门声音吓得我两互相推开了对方。

麻痹的怎么就来这里一天,净是遇到这种要把人胆吓破的事。

副监狱长一脸不快看着门口,怨气写满脸上,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在我耳边说道:“问是谁?”

我大声道:“谁啊。”

“是我!”

听着是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我还以为胖狱警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掉头回来坏副监狱长的‘好事’?

护士找我,多半是有人来看病,我让副监狱长等我一下,我开门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我刚拧开门匙,护士竟然猛推门一个趔趄冲进来:“我有事找你说!”

当她抬起头看到屋里还有副监狱长时,尴尬了。

副监狱长战术性的咳嗽一下,问护士:“什么事那么急。”

护士有些害怕:“没,没什么。”

我问:“什么事嘛?”

肯定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所以才冲进来,但看到副监狱长在,她不敢说。

副监狱长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去忙你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

然后退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憋不住。

副监狱长极为不耐烦盯着护士看,巴不得她赶紧滚下去。

这时副监狱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看神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二话不说急匆匆离开。

她一走,门外的护士又马上回来了,难道,这个护士也想对我这样那样。

看表情明显不是。

我说道:“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她问我:“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道:“不是啊,她,你不认识她?”

她摇头。

我问:“你来这里多久。”

她说道:“六天。”

还不到一个星期,难怪不认识副监狱长。

她接着说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着她满面恐惧和焦虑,我奇怪了:“什么可怕的事。”

护士问我:“她们是不是和你说,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因为疫情爆发,都调去别的地方去抗疫了。”

我说道:“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可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

当时黄正和我说,到处爆发疫情,人手紧缺,然后这座女子监狱的医生就被调去疫情爆发的地方了。

黄正和我说的总不会是假。

我说道:“那你听说什么。”

她说道:“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死了,全死了!被杀死的。被女囚们杀死的!”

我一下子脑子要炸开,说的啥啥啥?

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全被女囚们杀死了?

这是假的吧。

我笑笑:“刚才那个是副监狱长,她是我好兄弟的岳母,他们不会骗我。”

护士说:“那如果她骗你呢?”

黄正肯定不会骗我,但他这个副监狱长岳母就难说了,万一她骗黄正,黄正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是谁和你说这些。”

她说:“监狱里她们都知道。她们,她们所有人。我刚才去食堂吃饭,食堂做饭那里有我一个阿姨,她见了我跟我说的。”

我说道:“那,她们为什么会被女囚杀死。”

我半信半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说道:“她们收治疗费很贵,有几个女囚被收了钱,心里不服,假装生病出来看病,合伙一起捅死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我去!

真他吗的会出事。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治个感冒上千块,治重一点的病还不得上万,而且医生如果故意坑钱,把小病给拖大了拖重了再治好,病人肯定不爽,再加上有些女囚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而胖狱警她们为了逼女囚出医疗费,居然要抽她们血去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说嘛,怎么这里的医生护士一下子都被抽调去疫情区,一个都不留,原来是这样子?

听得我胆战心惊的,要是我在这里这么干下去,恐怕哪天也被女囚嘎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医闹事件了,我们剥削了女囚,女囚肯定不服,不服就会反抗。

护士说她害怕,她不想做了,问我还想待下去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