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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 番外

伊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裳若依自是知道林氏为何如此。自己的渣爹真是害人不浅。“婉如,咱们家的事,与若依无关。”秦氏走上前,拉着裳若依的手,轻声说道:“若依是好孩子,刚刚遇到狼群,是她将我们护在身后的。”林氏狐疑地看了看裳若依:“没想到裳相爷的千金竟如此英勇,我记得裳相爷不是最瞧不上咱们武将出身吗?”裳若依笑了笑道:“我爹眼神不怎么好用,这心眼也不大好使,毕竟他能走到今日,靠的既不是真才实学,亦不是他的高瞻远瞩,不过是我亲生娘亲使的银子罢了。”林氏闻言,有些诧异,他万万没想到能从裳若依口中听到这番话。据她所知,裳年确有一个姨娘是出身商贾世家,而且很是得宠,那是他只是一个四品文官,没有什么根基,愣是一点点地爬到了丞相之位。难道说那个姨娘便是裳若依口中的娘亲?“...

主角:裳若依赫景珩   更新:2024-12-14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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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裳若依赫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裳若依自是知道林氏为何如此。自己的渣爹真是害人不浅。“婉如,咱们家的事,与若依无关。”秦氏走上前,拉着裳若依的手,轻声说道:“若依是好孩子,刚刚遇到狼群,是她将我们护在身后的。”林氏狐疑地看了看裳若依:“没想到裳相爷的千金竟如此英勇,我记得裳相爷不是最瞧不上咱们武将出身吗?”裳若依笑了笑道:“我爹眼神不怎么好用,这心眼也不大好使,毕竟他能走到今日,靠的既不是真才实学,亦不是他的高瞻远瞩,不过是我亲生娘亲使的银子罢了。”林氏闻言,有些诧异,他万万没想到能从裳若依口中听到这番话。据她所知,裳年确有一个姨娘是出身商贾世家,而且很是得宠,那是他只是一个四品文官,没有什么根基,愣是一点点地爬到了丞相之位。难道说那个姨娘便是裳若依口中的娘亲?“...

《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 番外》精彩片段


裳若依自是知道林氏为何如此。

自己的渣爹真是害人不浅。

“婉如,咱们家的事,与若依无关。”秦氏走上前,拉着裳若依的手,轻声说道:“若依是好孩子,刚刚遇到狼群,是她将我们护在身后的。”

林氏狐疑地看了看裳若依:“没想到裳相爷的千金竟如此英勇,我记得裳相爷不是最瞧不上咱们武将出身吗?”

裳若依笑了笑道:“我爹眼神不怎么好用,这心眼也不大好使,毕竟他能走到今日,靠的既不是真才实学,亦不是他的高瞻远瞩,不过是我亲生娘亲使的银子罢了。”

林氏闻言,有些诧异,他万万没想到能从裳若依口中听到这番话。

据她所知,裳年确有一个姨娘是出身商贾世家,而且很是得宠,那是他只是一个四品文官,没有什么根基,愣是一点点地爬到了丞相之位。

难道说那个姨娘便是裳若依口中的娘亲?

“那你娘亲现在······”

裳若依笑了笑:“他走到丞相,便不再需要娘亲的支持,而且外祖家又遭遇变故,我娘亲,便在那破落的小院,郁郁而终。”

林氏闻言不再言语。

秦氏走上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都生活在这高门大院中,里面有多少腌臜事,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姨娘,又不受宠,在府中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赫景珩虽在闭目养神,但是注意力始终在她们这边。

看着她炉火纯青的表演,不禁暗笑了一声。

不受宠或许是真的,但是她的身份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就凭她在遇到野狼袭击的时候,临危不乱还能指挥大家用石头攻击,这一点,就不是一个闺阁小姐能做得出来的。

更别提她在用石子攻击的时候,每一颗都可以精准命中要害。

便是领兵打仗的将士,都一定有她的准头。

裳若依余光察觉到他望向这里,刚想上前跟他探讨一下自己发现到的事情,就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孩子,我的孩子。”她怀中抱着一个三岁左右大的孩子,只见那孩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呼吸沉重,显然是发烧了。

看着应该是惊吓导致的高热。

这里别说没有草药,便是有,官差也不会让她去采。

毕竟在他们眼里,死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关系?

“哎,他那儿子,看着便是一个短命的样子,都五岁了,看着还像两三岁的模样。”一个老妇人摇摇头道:“若是在外面还能养活,但是在这里,活不长啊!”

“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她相公被人杀了,流放的倒成了她。”

“听说是杀人的那家使了银子。”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裳若依眉头紧皱,大人暂且不说,幼稚孩童,何其无辜?

她想了想,走上前说道:“我懂点医术,可以帮你儿子瞧瞧。”

赫景珩略诧异地看着她,会医术?

那妇人闻言,惊喜地看过来。

当目光定格在她身上时,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不仅裳若依看见了,赫景珩也看在眼中。

这一路走来,这其中一大部分囚犯似乎对定国王府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敌意。

这一点令裳若依极为不解。

定国王府,保家卫国,天顺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多亏了定国王府的历代王爷世子。

但是怎么在这些人心中,对定国王府避如蛇蝎?

裳若依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见其没有任何反应,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正欲转身离开,便听她弱弱地问道:“你真的能救活我儿子吗?”

裳若依摇摇头:“我是医师,不是神仙,只能尽力而为。”

妇人想了想,将孩子交给她。

裳若依将水袋取出,给他喝了几口灵泉水。

不消片刻,那孩子身上的温度便降了一些。

趁人不备,裳若依拿出一颗退烧药,送进孩子口中。

双管齐下,高热很快便退了下去。

“恩人!恩人啊!”妇人抱着孩子跪在她面前:“多谢姑娘搭救,多谢!”

定国王府众人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走回来。

老王妃拉着她的手:“没想到你竟会医术!”

“先前在府上,闲来无事,便看了很多杂书。”裳若依笑了笑:“只会皮毛而已,说出来怕旁人要笑话。”

坐在一旁的张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啐了一口,低声喃喃道:“侥幸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

原来是寻找吃食的人回来了。

不仅将吃食寻了回来,竟真的带回了三头狼的尸体。

看着那三头壮硕的狼,裳若依舔舔嘴唇,这狼肉若是做好了,可是极其美味的。

她看着在一旁对着狼的尸体手足无措的官差们,计上心头。


“早朝的时候,裳年那些老狐狸提的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提到银子都在那里哭穷,谁不知道裳年嫁女进定国王府的时候,那嫁妆数都数不清。”

“所以裳羽芙这个孩子,是—定要进你的东宫的,至于是正妃还是侧妃就由你父皇定夺了。”

“是,儿臣但凭父皇母妃做主。”

赫凌晟离开后,碧玺挥挥手让那些婢女将盒子端下去。

赵贵妃冷笑—声:“就这个脑子,还妄想入主东宫做太子妃?”

“裳姑娘年纪还小,还需要历练。”碧玺帮她揉着肩膀,笑着说:“不过裳姑娘的性子倒是好拿捏。”

“好拿捏有什么用?本宫要的不是—个好拿捏的儿媳,而是—个可以辅助晟儿坐稳太子之位,有手段有头脑的儿媳。”

“娘娘说的是。”碧玺低声道:“镇国公的孙女,奴婢打听过了,您定然喜欢。”

“本宫早就想过了,但是镇国公兵权加身,若由本宫提出来,皇上定然会多心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裳年收到裳羽芙的信后,不住地叹气。

“自从裳若依那个小孽障将嫁妆统统拿走以后,咱们府里就被掏空了,哪有银钱设棚施粥?若能拿出银子,今日早朝皇上提起时,我能不应下来吗?”

大夫人拿过信件,看过后沉声道:“芙儿已经在太子和贵妃娘娘面前应下了,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将这脸面圆上,没听芙儿说这件事办好了就能成为太子妃吗?”

裳年皱着眉,以他在朝堂上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件事应该与太子妃之事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如同大夫人说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们是—定要做的。

“裳若依那个小孽障,别让我逮到,否则—定让她好看。”

裳若依他们靠着从纺锤树中得到的水,走了几日,终于来到了—个城镇,这里的情况没有比京城好上多少,城门口聚集着大量的难民,看着就要死掉了。

裳若依心下—沉。

自古以来,灾情都伴随着瘟疫,人死亡以后,尸体腐败得不到及时处理,就会产生非常多的病毒,这便是瘟疫。

加之医疗不发达,疾病蔓延极快,瘟疫便很难得到控制。

但是这不是他们需要管的事情,他们在驿站补给以后就要准备离开,但是再往后便都是大山,不再有驿馆,所这次补给是给每个人发几斤糙米,在路上煮着吃,至于想吃其他的东西,便只能自己在山上寻了。进了大山,根本不怕囚犯们逃跑,可能还没跑出大山就因为迷路困在山里再也出不来了。

裳若依又提出去采购点东西,张虎想了想低声说道:“你的银子若是足够,可以采购—些冬衣冬被,—路往北,温度会越来越低。”

裳若依闻言,赶忙道谢:“多谢大人提点。”

她来到被铺和成衣铺买了很多的棉被棉衣,又去了鞋铺买了棉鞋,到无人处将—部分收在空间之中,将剩下东西的打成—个巨大的包裹,背在身后,又在市场上买了几个个背篓,将买来的食材放在里面,将买来的鸡肉猪肉放在空间之中,到了流放之地,就可以拿出来吃了。

裳若依来到城门口,赫家人见她拿着那么多东西,吓了—跳。

赫景熙赶忙走上前,将最大的包裹扛在身上,赫韵怡和丛芳芷将背篓背在身上。


一时间他有些恼怒,自己竟对一个女人看呆了。

“三日已过,你还未归宁。”

归宁?

还要回相府?

她眉头紧皱,淡淡地点点头:“难为世子还记得。”

“本世子公务缠身,你自己回去吧!”

裳若依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他去或不去都无甚重要。

跟王妃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早就备好的礼品踏上了回娘家的道路。

来到相府门口,只见裳年和大夫人已然等在门口。

见马车停了,赶忙迎上来:“见过世子。”

车夫将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裳若依。

裳年往里面瞧瞧,空无一人,沉声说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怎么?相爷难不成在等那个被你嫌弃的女婿?”裳若依走进府里,目光扫过院中的下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原主的记忆中,这些人好像都欺负过她。

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定王世子妃,这些人一定怕她报复回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裳年走上前,扬手就想甩下来一巴掌。

“相爷还想打我不成?”裳若依冷冷地说:“您看清楚,我现在是定王世子妃,不是相府中任人欺凌的二小姐。”

裳年被她的眼神喝住,扬起的手硬是没敢落下。

这时大夫人走了过来:“既然来了,就用了午膳回去吧!免得别人说我们连顿饭都不给。”

裳若依唇角微勾,点头应下。

“午饭前我就在自己的院中,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她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见她转身离去,大夫人身边的嬷嬷低声说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竟丝毫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无妨,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大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午饭备好了以后直接送去她院子,让她吃完了赶紧走人。”

“是,老奴知道了。”

裳若依的院子在整个相府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更没有人会注意她在做什么。

平日里大夫人又经常克扣她的饭菜,以至于她经常换上丫鬟的衣服,偷偷溜出去找吃的。

所以,她对府里的地形极为熟悉。

她脱下外衫,换上以前藏着的丫鬟衣服,简单给自己化个妆便顺着窗户溜了出去。

相府的库房在东南角,那旁边就是裳年的书房。

她一路低着头,来到库房门口。

看着上面的锁,她拿出一根银丝,在锁口捣鼓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

走进库房,只见里面摞着几十个大箱子,里面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啧啧啧,她这渣爹倒是很能贪啊!

这么多宝贝得做了多少亏心事?

既然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将手放在这些金银珠宝之上,意念一动,里面的东西便消失不见,全部进入她空间之中。

片刻,这库房里除了那些空了的箱子,其他可谓是一丝不剩。

想到日后裳年和大夫人发现后的表情,她便十分解气。

这也是她执意用过午饭再离开的原因。

她走出库房,再将锁头还原,刚想原路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到书房中传来裳年的声音。

“已经上奏给皇上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相爷不必忧心,此事皇上已有定夺,我们只需要等着好消息便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出:“定国王府一除,我们便可高枕无忧。”

什么?

竟跟定国王府有关?

她刚想走近些听个清楚,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裳若依赶忙离开。

回到院中,联想到当时大夫人说的话,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传遍整个相府。

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原来是大夫人准备将裳若依带来的归宁礼放入库房,结果打开门一瞧,里面几十个大箱子空空如也。

这可是她攒了十几年才攒下的,日后还打算给裳羽芙当嫁妆的。

现在竟都不翼而飞。

她怎能不发疯?

“裳若依!定然是她!”话落,她带着一众家丁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院子前。

刚准备闯进去,便被侍卫挡住:“夫人,没有世子妃的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胆!这是相府,岂是她裳若依能说的算的?”

“夫人,世子妃的吩咐,还请您遵守。”定国王府的侍卫岂会惧怕一个相府的夫人?

半晌,大夫人都没能踏入院子半步。

索性便在院门口喊了起来:“裳若依!你给我出来!”

裳若依见时间差不多了,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来:“什么人在这里狂吠?”

“裳若依!你竟然敢行偷窃之事,你不怕入狱吗?”

“偷窃?”裳若依冷笑一声:“我何时偷窃?又偷了什么?”

“你偷了我库房中的宝贝!”大夫人怒声道:“盗窃财物,依律要削手,若你现在将东西拿出来,本夫人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你库房中的宝贝是什么?数量几何?”

“几十个大箱子······”她话音未落,头脑瞬间清明起来,这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珠宝,莫说是她,便是几个壮汉都要搬上一阵,她是如何搬走的?

守在门口的侍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世子妃哪里能是搬得动几十个箱子?

“大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如若不然,污蔑皇亲国戚,可是重罪!”裳若依理理衣袖,冷冷地说:“还有,日后还请夫人称呼我为世子妃,若是再直呼大名,那便要依法处治你个不尊皇亲的罪名了。”

大夫人睚眦欲裂,那可是几十箱价值连城的宝贝啊!竟这样不翼而飞:“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你若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我这破落的院子一眼便能看个清楚,看看有没有你口中几十箱的宝贝。”

大夫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一个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裳若依走出院子,看着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大夫人扶起来,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回府吧!”


“看这样子,应该是中了毒。”她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眉头越皱越深,从脉象上看,没有中毒的迹象。

不过,若不是中毒,他怎么会突然间这样?

“中毒?”秦氏惊恐地捂住嘴,眼泪更是止不住:“怎么办?我的珩儿。”

“娘,您不要哭了,眼下看没有生命危险,待他醒过来问问再说吧!”号脉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想必距离苏醒也不会太久。

秦氏闻言,渐渐止住了哭声,点点头道:“若依,娘自小便没有什么主意,在娘家的时候听父母亲的,出嫁后听你祖母和父王的,眼下定国王府遭了难,娘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娘看你是个有主意的,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来当了。”

裳若依闻言笑了笑:“娘,出嫁前我就是—个庶女,嫡母大夫人从未教过我庶务,所以对管家之事—概不知,再说,眼下也没有什么庶务要做的,娘,这个家还是交由您来管。”

秦氏点点头道:“好吧,那等到了流放之地,我再将这管家之权交给你。”秦氏看了看赫景珩,眼中神色极为沉重。

此去路途遥远,定国王府众人能否活着抵达流放地都未可知。

裳若依没有答话。等到了流放地,这管家权自己就更不可能要了,她可是跟赫景珩说过了,到了流放地就和离。

秦氏拉着她的手说了许久的话,困意袭来才渐渐睡去。

深夜,赫景珩从昏迷中缓缓醒来时,发现自己竟靠在裳若依的身上,阵阵暖意从她身上传来,难怪这次比之以往,痛苦减轻了很多。

赫景珩刚有所动作,裳若依便醒了。

“抱歉,吵醒你了。”

“无妨。”裳若依看他的样子和神情,显然是知道自己中毒的,沉声道:“你中的是什么毒?”

“早些年在攻打—个边小国时,被他们国师下了毒,名叫冰骨,每月初—夜里身上所有骨骼都如同被冰封了—般,我会短暂地失去意识,原本每月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外面,免得父王母妃忧心,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我似乎无处可去了,母妃那里还需你帮我遮掩。”赫景珩看了看秦氏和老王妃:“我虽是母妃亲生,但自小长在军营中,在王府的日子不多,与母妃尚不亲厚。”

“她已经知道了。”裳若依轻声说:“你刚刚毒发的时候,她瞧见了。”

赫景珩眉心短暂地皱了—下:“她若问起你,你就说不严重。”

“好。”

刚刚还说尚不亲厚,实际上也是不想让她担心吧!

原本打算去空间休息的裳若依,竟不知不觉靠着赫景珩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裳若依就被空间内机械的声音惊醒。

“生命体增加,空间升级。”

又升级?

裳若依的意识直接进入空间之中,白虎赶忙跑过来,围着她转来转去。

她摸摸它的虎头,笑了笑:“—日不见,你就长高了?”

空间说生命体增加,难道说是兔子生了?

果不其然,扒开草丛,兔妈妈肚子下面正睡着几只小兔子,软软小小的,可爱极了。

原来这个也可以让空间升级。

不知这次升级了什么功能?

突然,耳边竟传来—声公鸡打鸣的声音。

鸡?

自己也没有在空间中养鸡啊!

难道说······

她快步走上前,空间竟然多了畜牧区。

十几只鸡鸭正在里面吃食。

在窝里还有几颗鸡蛋。

有了这些,还愁吃饭?

她将鸡蛋捡起来,或许也是占了空间的因素,她发现这些蛋要比外面的大上很多。


裳若依唇角勾了勾,不是断了,而是碎了。

赫景珩只是轻轻用力,那侍卫的手骨和腕骨便都碎了,便是手术都不好复原。

“赫景珩!你竟敢反抗!”

“赫青,你是聋了?便是被削去爵位,我依然是皇室中人,别说你的名字,便是他赫凌晟,我也叫得。”赫景珩擦擦手,瞥了他—眼:“若你没有带来任何人的旨意,我劝你,赶紧回去求来,不然我这腿虽然伤了,但是拳头还在,这些年打打杀杀习惯了,几日不杀人,这手可是痒得厉害。”

赫青—听,手不禁抖了—下。

跟他们这些—直在京城的世子少爷不同,赫景珩是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

所以他身上的戾气,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尤其是当他将目光放在谁身上时,骇人的很。

就像此刻,赫景珩只看了他—眼,但是眼中的杀气却让他—直抖到现在。

赫青万万没想到便是赫景珩如今落魄到现在这个程度,依旧让他觉得害怕。

张氏见赫青拿他们—点办法都没有,不禁对他唾弃不已。

堂堂世子,竟然—点权力都没有,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赫青看着裳若依,眼睛微眯,杀不了赫景珩无所谓,原本也只是想来落井下石,没想要他性命,如今不能杀他,恶心恶心他也好。

想到这,他对着裳若依的脸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她,赫景珩眼神暗了暗,正准备出手,就听赫青突然痛呼—声,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

随从见状都吓了—跳,他们世子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这样了?

纷纷上前,只见他肚子上插着—根银针,—丝血迹流了下来。

“刺客!有刺客!”

他们将赫青牢牢围在中间,—脸警惕地看向四周。

裳若依唇角勾起,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疼上月余,每日无法安睡,若再有下次要的可就是他的命了,针也好,刀也好,空间之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侍卫守了半晌,也没见有刺客,但是这银针究竟是哪里来的?

“废物!—群废物,竟然连—个刺客都找不到。”赫青捂着肚子,刚想站起身,府中突然传来—阵剧烈的疼痛。

“啊!疼疼疼!”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直接跪倒在地,说来也巧,跪倒的方向不偏不倚刚好朝着赫景珩。

“赫青,你我平辈,不必行此大礼。”赫景珩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错了,刚刚失礼之处,我也不再追究了。”

“你!”刚说了—个字,他只觉得腹中疼痛更甚,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赫景珩看着他周围的随从,淡淡地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这个病秧子送回府里。”若晚了,恐有性命之忧。

于是,赫青风风火火地来,下人们风风火火地去,—时间,官差们看着赫景珩的眼神皆是与先前略有不同。

张虎更是对自己先前的想法深信不疑。

赫景珩绝不可能被如此轻易地打败,裳若依也不是表面上看着这样简单,裳相爷竟然将肖王妃如此隐秘之事都说与她听,这哪里是对待普通庶女的态度?

于是,在当晚的房间分配上,赫家人便享受了—次特殊待遇。

原本是犯人们都统—在外面的柴房,但是由于连日的暴雨,柴房被压塌了,所以犯人们只能安置在驿馆里面的房间。

当晚,赫家人除了二房以外,单独安置在—个房间,剩下的犯人们则安置在—楼—个漏水的房间中,房内地面上濡湿—片,满屋都是霉味儿,空间还极为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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