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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宜修胤慎最新章节列表

惜萧萧素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劳薛老将军关心,万岁爷慈爱后辈,王爷也重情重义,虽有些操劳,但不妨事。更何况为人父母者,为子女计之深远也,每每看到我儿时,便是再多的操劳,也觉得值得。”薛老将军面沉如铁,但也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毕竟那人是万岁爷的儿子,半个嫡子的雍亲王。现在只盼雍亲王福晋说的话可以代表雍亲王府,福晋所生之嫡子可以地位稳固,日后雍亲王才不会报复他们薛家。“既如此,那便一切依福晋的吩咐。”薛老将军沉声道。宜修满意一笑,但她的目的也才完成了一半。谨慎的看了四周,宜修慢慢开口:“现下也没有不可信的人,我就有话直说了。乌拉那拉柔则虽为我嫡姐,但行事毫不顾念姐妹亲情,我与她已是不死不休。”“我得万岁爷和德妃娘娘信任,封为嫡福晋,又生养嫡长子,看似地位稳固,可...

主角:宜修胤慎   更新:2024-12-2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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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胤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宜修胤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惜萧萧素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劳薛老将军关心,万岁爷慈爱后辈,王爷也重情重义,虽有些操劳,但不妨事。更何况为人父母者,为子女计之深远也,每每看到我儿时,便是再多的操劳,也觉得值得。”薛老将军面沉如铁,但也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毕竟那人是万岁爷的儿子,半个嫡子的雍亲王。现在只盼雍亲王福晋说的话可以代表雍亲王府,福晋所生之嫡子可以地位稳固,日后雍亲王才不会报复他们薛家。“既如此,那便一切依福晋的吩咐。”薛老将军沉声道。宜修满意一笑,但她的目的也才完成了一半。谨慎的看了四周,宜修慢慢开口:“现下也没有不可信的人,我就有话直说了。乌拉那拉柔则虽为我嫡姐,但行事毫不顾念姐妹亲情,我与她已是不死不休。”“我得万岁爷和德妃娘娘信任,封为嫡福晋,又生养嫡长子,看似地位稳固,可...

《重生:宜修不爱后,胖橘坐不住了宜修胤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有劳薛老将军关心,万岁爷慈爱后辈,王爷也重情重义,虽有些操劳,但不妨事。更何况为人父母者,为子女计之深远也,每每看到我儿时,便是再多的操劳,也觉得值得。”

薛老将军面沉如铁,但也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毕竟那人是万岁爷的儿子,半个嫡子的雍亲王。

现在只盼雍亲王福晋说的话可以代表雍亲王府,福晋所生之嫡子可以地位稳固,日后雍亲王才不会报复他们薛家。

“既如此,那便一切依福晋的吩咐。”薛老将军沉声道。

宜修满意一笑,但她的目的也才完成了一半。

谨慎的看了四周,宜修慢慢开口:“现下也没有不可信的人,我就有话直说了。乌拉那拉柔则虽为我嫡姐,但行事毫不顾念姐妹亲情,我与她已是不死不休。”

“我得万岁爷和德妃娘娘信任,封为嫡福晋,又生养嫡长子,看似地位稳固,可却也再无助力,乌拉那拉一族定会支持嫡姐与我相争。”

“薛老将军是聪明人,应该也能想到,若我嫡姐得势,薛家会如何吧!”

宜修不想给他什么承诺,只需让他想想后果,便该有答复。

薛老夫人有些沉不住气:“可若福晋败了,我薛家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命么?”

“后宅相争,又不是篡权夺位,干你一家老小性命何事?若我败了,柔则得势,不论你薛家助不助我,都不会有好结果。而你们助我,也是自保。”宜修很平静,因为已经看到了结果。

现在有胜算的几个阿哥里属四阿哥这个半嫡子出身最高,他们要考虑的可不只是后宅啊。

“我薛家,不做不忠之事。”最后,薛老将军给了答复。

宜修垂下眼眸,什么不做不忠之事,分明就是随时可以全身而退。这条船他不想弃,又不想上。

“既如此,我便回去了,薛老将军还有一些时日做考虑。”宜修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第二日一早,薛公子骑马摔伤,老将军把庚帖送回了乌拉那拉氏,言明薛公子可能不良于行,和和气气的退了亲。

中午,宫里便赐下两名太医为薛公子医治。同时,一道圣旨进入雍亲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乌拉那拉氏柔则,容貌艳丽、百媚千娇,特赐予雍亲王胤慎为格格。”

传旨太监话音未落,胤禛和柔则就已经是一脸漆黑。

赐个格格根本不需要万岁爷下旨,都不入皇家玉蝶,派人吩咐一声也就是了。可他偏偏下一份圣旨,在圣旨上写这种几乎羞辱的词汇,只封个格格。分明是说柔则除了容貌别无优点,只能做个格格。

宜修低声提醒道:“王爷,快接旨啊!”

胤禛抬头看着那份圣旨,怀里已经抱住了柔若无骨的柔则。

传旨太监也没有一定要胤禛把圣旨接过去,而是转向宜修,笑道:“福晋,万岁爷特意交代嘉奖,您这次的事办的极好,不负乌拉那拉氏之名,不愧嫡福晋之位。日后您还当勉励,管理后宅、辅佐王爷啊!”


宜修轻笑的看着胤禛:“亲王福晋的吉服和宫里一品妃位的吉服是差不多的,之前妾身只是听说,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呢!”

她都忘了这件事了,没想到万岁爷连这种细节都能查的出来。看来这次不只柔则了,就连德妃也落不着好。

这也是对她的警告,说不定她在其中做的事情也都是在万岁爷眼里透明的。

前世不管,是因为胤禛当时没有嫡福晋,她又忍气吞声的认下了,没有闹起来的事情万岁爷也就当不知道。这次她不肯退让,又先一步坐上了嫡福晋的位置,胤禛的痴心一片变成了行事荒唐,让朝野上下看尽了热闹,他这个做皇阿玛的可不是要帮胤禛长长脑子。

“这件吉服可真漂亮,难怪额娘舍不得,除了封妃的时候从来不穿呢!”宜修又上了点眼药。

胤禛阴沉着脸,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出喜怒:“你今日的衣裳就很好看,宾客这么多,就不用特意回去换了。”

宜修笑了笑:“好~”

虽然宾客不知道吉服的事情,但宾客见宫里的赏赐如此丰厚,便代表了宫里对宜修的喜爱,也代表了宜修地位的稳固。原本还抱着看热闹想法的人,都看明白了雍亲王府日后的风向。

那个在传说中香艳无比,如仙似幻的乌拉那拉氏嫡出大小姐,即使勾住了雍亲王的心,也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

只有乌拉那拉太太,见梁九功提到德妃吉服的时候,苍白了脸色。

宴席结束,胤禛跟着宜修一起回了正院。宜修见他那样子,分明是有话要说,便也没开口撵人,贤惠的等着吩咐。

胤禛坐在桌前,神色晦暗不明,慢慢说道:“之前额娘已经派人把吉服送来府里,是苏培盛光顾着伺候爷,把这事忘了,才导致你今日没有吉服,爷会责罚于他。既然你的吉服已经做好了,明日你进宫谢恩的时候,把吉服给额娘送回去吧!”

“是!”宜修看了他一眼,完全没有异议。

吉服到底怎么回事,宜修当然知道。只不过心中觉得宜修不知道,便也让宜修一直不知道,既给德妃打了个圆场,也清除了柔则的罪证。

说完话后,胤禛有些坐立不安的意思,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干什么。

宜修暗自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得一副贤惠大度的样子,体贴开口:“王爷要不要去看看姐姐,姐姐身子弱胆子小,她没有王爷陪着,怕是睡不踏实。”

既然台阶都送到面前了,胤禛也就顺着下了。虽然今天是宜修的好日子,不住在宜修院子里是不给宜修做脸,但宜修和柔则姐妹情深,定然不会介意的。

“好,那本王就去看看柔则,免得你惦记着她,也休息不好。”胤禛点点头,起身就离开了。

宜修冷眼看着胤禛的背影,缓缓舒出一口气。即使明知道胤禛的凉薄无情,再感受的时候还是会气愤会委屈。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委屈她一人就能解决的,就是最好的方法。


几个格格面面相觑,任谁也没想到平时慈悲模样的侧福晋做了福晋,第一把火就烧到了王爷的心头肉,自己娘家嫡姐身上。

这贤惠慈悲的名声,不要了?

宜修吩咐完后,笑眯眯的看着她们:“月宾,这段日子你帮我打理家事,着实辛苦了。本该让你休息休息的,可我这身子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家事还需你协理。”

齐月宾谨慎道:“妾身身份低微,又不善理事,只怕要拖了福晋后腿。”

宜修笑道:“你不要太过自谦了,你的本事我与王爷都知道,这府里也就你能帮帮我了。”

听宜修态度之真切,齐月宾才敢真的接下这个活,毕竟她不确定宜修对权利,有多看重。

齐月宾起身跪下:“承蒙福晋不嫌弃,妾身定竭尽所能,辅佐福晋。”

眼看着那拉格格入府之后她们都不得宠了,那想出头的办法也就只有福晋了。虽然管理家事不落好,但起码不会有奴才见风使舵欺负人,以后有机会晋位分,辅佐福晋也是一桩功劳。

宜修又看向下一个人:“宋氏,大厨房的奴才疏忽,将你的蔬果点心送到那拉格格院里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姐姐她从小娇宠长大,不知谦让也不懂人情世故,你不要和她计较。”

“即日起,各位妹妹院子里都加盖一个小厨房,也免得大厨房的人忙活起来,耽误了谁。份例在每个月分发由我亲自查,除了王爷用私库贴补的,其余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们谁受了委屈,尽管跟我说。”

几人同时起身行礼,能够有一个小厨房,属实是意外之喜。

自从柔则入府,胤禛偏心的太明显,以至于那些奴才也见风使舵。还有柔则,偏就一副她最尊贵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的院子,齐月宾打理家事都没少受气,她们更是要忍着。

现在好了,有小厨房之后事事就方便多了,至于超出月例的部分,难道她们还能差那点钱?

甘氏和刘氏都是透明人,平时也不得宠,倒也没什么新鲜的委屈,所以宜修只每人给了点赏赐,便让她们散了。

江福海回来禀报:“禀福晋,那个宫女声称已经告知过那拉格格,但那拉格格的贴身宫女又说从不知道这回事。”

“然后呢?”会发生的情况宜修都想到过,她只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江福海低着头,小声道:“那拉格格说那宫女陷害她,下令将那个宫女拔了舌头。”

宜修诧异的看着他,拔了舌头?这还是一向以善良圣洁示人的嫡姐么?

怎么没坐上嫡福晋的位置,人还恶毒起来了呢?

若是胤禛看到他心爱的柔则是这副表里不一的德行,不知道会怎么想?

宜修笑了笑:“本就是姐姐的奴才,随她处理吧!”

总共就带了两个丫鬟入府,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看她院里还有几个奴才愿意忠心于她!

真是愚蠢啊,一个格格,谁给她的底气对人下这种狠手?


快到王府时,胤禛突然开口:“你说,额娘是故意的?”

“若王爷信我说的,那就是故意的。姑母的目的并不只是扶嫡姐做嫡福晋,而是……”而是这件事最后会造成的结果。

胤禛冷声道:“回去休息吧,让厨房给你熬一碗姜汤,近期不要进宫。”

“是!”宜修恭敬行礼,然后目送胤禛的身影在去往柔则院子的方向消失。

他是真爱啊,明知道他们的邂逅是蓄谋已久,也没有半分迟疑的站在柔则身侧,不论别人如何,他的柔则永远都是最单纯最善良的。

剪秋也看着那个背影一点点小事,心疼的看着宜修:“福晋,我们进去吧!”

宜修面色如常的转身,问道:“那个小宫女,可还有家人?”

剪秋扶着宜修往回走,低声道:“福晋忘了,她是您救下来的啊!”

当初她姐姐勾引咱们家老爷,福晋知道以后要把她们全家打死,是您说出嫁时要她做陪嫁丫鬟,才从福晋手里把她救下来的!您出嫁前一天晚上,她全家都没了。”

宜修也算明白,为什么这一个不冒头的小宫女会毅然决然的撞墙了。可是,用这种方式报恩,真的值得么?

“我连为她做点什么,都不能。”

宜修本就愧疚,这一瞬间的无力感更是充斥在心头。她动不了德妃,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能动胤禛的生母,她连报仇都做不到。

剪秋劝道:“她的命本就是福晋救的,这次豁出命去,也是报恩,把命还给福晋而已,福晋不必愧疚。”

宜修也心知肚明是这个道理,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奴仆不过牲畜,为了主人而死是她们的本分甚至是荣幸。可是今天看着那个小宫女的尸体,她就能想起前世的剪秋,她恨啊,可却什么也做不了。

回了院子里,宜修又开始抄佛经,这次不是为了弘辉,而是为了那个她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宫女,也为了前世的剪秋、绘春。

第二天,府里格格们过来请安,这是宜修做了嫡福晋之后第一次接受这些格格们的请安,也是一大早就命人准备着。

包括柔则的妾室茶,都是剪秋盯着煮的,确保温度和茶杯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宜修失望了,她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柔则压根没过来,就好像王府没有这个规矩一样。

她之前在月子里,出了月子又忙着满月宴和进宫谢恩的事,这才免了两日请安,可昨天晚上宜修明明让人去通知各处了,偏偏就柔则面也不露。

宜修轻蔑的看了一眼底下几位格格的神色,她们虽然不敢说,但一个一个的都等着看笑话。

好啊,那就让她们看看!

宜修淡淡开口:“剪秋,你没有通知那拉格格么?”

剪秋:“回福晋,是绘春亲自去几位格格处通知的,不曾有落下的!”

“姐姐一样守礼,而且和我关系很好,定然不会不敬尊上。应该是那个得了消息的人办事不得力,看着姐姐心善,便不好好当差,”宜修自己给柔则找起了理由。

“江福海,你和绘春一起去,找到昨天的了消息却不禀报的宫女,杖责三十。”


宜修讽刺的看了他一眼:“您雍亲王的福晋,在自家王府后院被一个丫鬟拦着,不叫福晋而叫小姐。若不让她长长记性,以后被人说出去,妾身治家不严,王爷宠妾灭妻,一起没了名声?”

胤禛皱起了眉头,这宜修怎敢对他如此不敬!虽然那个丫鬟确实该罚,可那是柔则的陪嫁丫鬟,被人掌嘴,不就是打柔则的脸!更何况,柔则圣洁如九天仙子,怎么从宜修嘴里出来,那么低贱廉价?

猛地一拍桌子:“那是你的姐姐,本王怎就宠妾灭妻了?”

宜修冷哼一声,半点面子不给他留:“姐姐,就不是妾了么?”

“王爷现在自然是没有,但如果妾身作为嫡福晋连一个格格的丫鬟都责罚不了,王爷不是宠妾灭妻是什么?”

“王爷问妾身要不要名声,妾身倒是要问问王爷,还要不要名声!”

宜修掷地有声,震惊了胤禛,委屈了柔则。

柔则又红了眼眶,柔柔弱弱的倚靠在墙边:“妹妹怎么能这样羞辱我,我虽做了格格,却也是与四郎两心相许的,我们的爱情,足以跨越身份。况且,我也从未想过与你相争,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血浓于水的姐妹啊!”

“就是因为我与姐姐血浓于水,我才从不曾对姐姐有半分苛责。不然姐姐以为,是哪个格格见了福晋都不用请安的么?是哪个格格都能指着嫡福晋质问的么?”宜修是嫡福晋,就有天然的道理。

越说越生气,宜修干脆不去看她,免得控制不住想要毒死她。

“一个格格,穿着嫡福晋品级的吉服勾引王爷,妹妹全当不知道,还要为了姐姐嫁给心上人而高兴贺喜。若换了别人,我定会将她打死了事!”

也不用人叫,宜修自己走到胤禛身旁,寻了个凳子坐下。

关切的看着胤禛,问道:“王爷的伤势如何了,除了脸上的青紫,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胤禛还没从宜修声声指责中缓过神来,又突然被宜修关心,好像毫无芥蒂的样子,一时也有些愧疚:“本王无事,辛苦福晋既要操劳家事,又要为本王忧心了。”

“王爷这话说的,倒让妾身坐立不安了。王爷是妾身……王爷待妾身如此信任,妾身为王爷做什么,也是应该的。”宜修话说到一半,改了口。

她现在真是不想把胤禛当成丈夫,就这样吧!

胤禛看了宜修好一会,又转向柔则,温柔的笑了一下。

说话时他甚至不敢看宜修的眼睛,但还是坚定的开口:“宜修,你且回去吧!家事要你处理,弘辉也离不得你,本王这,有你姐姐呢!”

宜修起身就走,路过柔则时慢慢停下:“我带来了一些补品,给姐姐补补身子,毕竟你照顾王爷辛苦了。”

“我与四郎至亲夫妻,何须妹妹挂念。”柔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宜修。

仿佛在像宜修挑衅:看吧,你是嫡福晋又如何,四郎心里的妻子仅我一人。


这种手段德妃用过不少次了,但凡看胤禛不顺眼,就折腾她们这些女眷,可不管她是不是乌拉那拉氏的。

所谓的抄了部分的佛经,就是不知道哪个宫女代笔写了三五十字,扔在那让她跪在佛前水米不进的抄,什么时候看的舒坦了,什么时候放人回去。

这次,她可不惯这臭毛病了。

“儿媳一直仰慕额娘字迹优美,正好可以好好学习临摹一番。”

宜修始终都带着得体的笑容看着德妃,让德妃气的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

不过她到底是婆母,天然的上位者,既然宜修如此不识趣,她就不需再给什么好脸色了。直接站起来往寝殿走,边走边吩咐道:

“你的字很好,不虚学习别人的,便去写吧!至于多少,那无关紧要,只是你这个做额娘的对弘辉一番心意而已。”

“弘辉就留在本宫这吧,也让本宫和弘辉亲近亲近。”

宜修行礼之后就跟着德妃的宫女去了佛堂,恭恭敬敬的跪在蒲团上,俯身研墨。

不知过了多久,宜修已经饥肠辘辘,膝盖也酸痛发胀。

“剪秋,什么时辰了?”宜修抬起头问了一句。

“回福晋,天都快黑了。”剪秋心疼的看着宜修,说道。

宜修低着头,瞬间瘫软在地,墨水弄湿了袖子,头上也磕出个红痕。

“福晋,福晋您醒醒啊!”剪秋大惊失色,赶紧把宜修抱起来。

“快传太医啊!“绘春也跟着大喊。

德妃的宫女明显慌了一下,转身就跑了出去。不知道是去叫太医,还是去禀报德妃。

宜修轻轻的捏了一把剪秋的手,示意她自己没事。

她的身子,还不至于跪上这大半天就晕过去,只不过是算着时间足够了,在不晕今天就要住在这破佛堂里了。

德妃已经准备就寝,突然听到宫女说宜修晕倒,并没有丁点担心,反而扯出一抹冷笑:“生孩子都没死的女人,能为了给孩子写几份佛经就死了?就让她在佛堂里休息一会吧,现下宫门已经落钥,就算本宫让她出宫她也出不去了。”

消息传回小佛堂的时候,剪秋和绘春眼神交汇一下,又看向一个小宫女。

那突然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求求娘娘开恩,给我们福晋请个太医吧!福晋她月子里太劳累,身子根本没养好,经不住这么磋磨啊!”

延禧宫的宫人自然是想控制住这个宫女,可宫女也是个机灵的:“我家福晋要是在延禧宫出了事,你们能活么?”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抓住这个企图行刺娘娘的贱婢!”竹息大喊一声,给了那些宫人一个主心骨。

小宫女回头看了小佛堂的方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福晋,奴婢尽忠了!”

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小宫女如同一摊烂肉落在地上。血流在墙上喷射出痕迹,全场一片寂静。

宜修躺在小佛堂里,心中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不得重用的小宫女,居然愿意为她豁出命去。


九福晋这才放下戒心,亲自给宜修倒酒:“要我说啊,咱们这些做媳妇的当真无聊,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

宜修也觉得有理:“要是什么时候凑到一起,打打雀儿牌,谈谈心吃吃酒,那才叫快活!”

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不如我们开一家牌馆,只有包厢,只招待女客,怎样?”

“像我们这样嫁了人做媳妇的,大多不缺钱花,只是琐事缠身,又不常出门,才会缺乏娱乐。若是有一家牌馆,三五个好友约到一起,打打牌,品品茶,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些心情吧!”

九福晋仔细听着,也觉得可行。但她从来都没有做过生意,嫁妆里那些铺子也都是管事打理,她得先问问她们家爷才行。

但见宜修真的准备去做,又觉得奇怪:“四嫂怎么突然想要做生意了,与民争利可不是个好名声。”

宜修顿了顿,苦笑道:“一是无聊,想寻点事情做,二是想挣点体己钱。你也知道,我入府的时候是侧福晋,嫁妆是有上限的,我又是个不得宠的庶女,那嫁妆大多都是空抬。虽然你四哥不缺我钱花,但能多攒点,也是好的!”

“至于与民争利,纯属无稽之谈。我们挣的又不是民脂民膏,又不是不义之财,没道理百姓能挣,皇亲贵胄反倒挣不了了。”

其实,这真是临时起意,她约九福晋见面,纯粹就是为了让康熙看到她友爱妯娌,毕竟哪个老人都不希望儿子们自相残杀。这个时候,有一个可以规劝儿子的儿媳,又和其他儿媳都打好了关系,这个好感可比生了几个孙子来的更快。

至于生意,想到了就去做呗,左右以后乌拉那拉氏是不会再给她钱花了,她总得自己想想办法。

又说道:“这件事必得一个身份贵重的妇人牵头才能成,你我的身份足够了。”

九福晋也点点头,开始计划起来:“我嫁妆里有一间三层楼的铺子,之前是卖成衣的,只不过生意不怎么好。若是四嫂打定主意,这间铺子就收回来做牌馆。”

“那装潢的事情就我来负责,咱们也找点事做,让那些爷们刮目相看。”宜修大手一挥,九福晋就直接笑出了声。

看的出来,这件事情促成,九福晋比她还高兴。刚才还有的犹豫现在是一点看不到了,眼睛里都是期待。

宜修也不防跟她多说一些:“那咱们既然做了这个买卖,不如就在干大点,咱们组个商队,从中原各地和草原之间运货。”

这个想法,前世做皇后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生怕行差踏错,胤慎又从来不支持她,以至于这个念头她从未跟人提过。

“走商?”九福晋瞪大了眼睛,那说出去可就不入流了啊!

“咱们大清和草原历来关系好,常有通婚,可姑娘一嫁过去之后,再想知道消息可就难了。”

“奏折上写的那些东西,谁敢信?”

“前些年大哥家的大格格嫁去了蒙古,大哥犯错之后那大格格怎么就在一年之内病逝了呢?”


张李二位大人的夫人也是够巧的,张廷玉的夫人娘家姓李,而李卫的夫人娘家姓张。称呼张夫人李夫人很可能就让人听差了去,所以宜修直接叫起了李姐姐张妹妹,虽然有点放低了身份,但现在这个时候,礼贤下士也是好名声。

她们自然不敢赢宜修的钱,动不动就放水,弄的宜修很没有成就感。不过富察太太有点运气在,规则还没摸清楚呢,就天胡了。

结束的时候,宜修还意犹未尽道:“今天玩得开心,以后可要常约着一起啊!”

看着她们陆续回府之后,宜修和胤慎才坐上马车。

胤禛握着宜修的手:“你办的很好,本王得此贤妻,足慰平生。”

宜修看了他一眼,清哼一声:“只要王爷别日后在邂逅一个美人仙子什么的,跟妾身说她出身高贵,应做嫡福晋就好了。”

原来不在意的时候,这么爽。宜修越想越觉得自己前世昏了头,错付了感情也就算了,还蹉跎一生,从未真正畅快过。

到了王府,胤禛自然的就要跟着宜修回正院,却被宜修拦住:“那拉格格应该还等着王爷呢,您若不去,她怕是会彻夜不眠。”

胤禛黑着脸:“本王还要因为怕她使性子,而一直不来嫡福晋的院里儿?”

宜修感慨道:“情意正浓时是满心痴许,情难自制。如今激情淡去,曾经的深情就成了使性子。真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她不能把胤禛赶出去,即使再想这么做。

“我们再生个女儿吧!”

床榻上,一番激烈翻滚之后,胤禛贴在宜修耳边温声道。

宜修闭着眼睛装睡,全当没听见。她这两辈子,有弘辉一个孩子就够了,不管是别人生的还是她自己生的,她都不稀罕。

胤禛长长的叹了口气,宜修可能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第二天日子还是一样的过,昨夜的点点温情宜修只觉得厌烦,更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和态度。

胤禛住在前院的时间大大增加,偶尔进后宅也就是正院和元阁间走动,其余的几个格格都成了透明人。

一日夜间,胤禛宿在正院,却听一阵幽怨的歌声传来,活像闹鬼。

宜修坐起来仔细听了一会,无奈道:“……湘妃怨”

这是谁的手笔,可想而知了。

宜修都不得不佩服,这嗓子是真好。从元阁和正院走,就是脚程快的小太监也要半盏茶的功夫,柔则硬是能把歌声传过来。

看了一眼明显心疼烦躁的胤禛,主动开口:“王爷,不去看看?”

胤禛不言,宜修继续讽刺道:“王爷如果不去,那妾身去一趟吧!总不能让她继续鬼哭狼嚎下去,伤了嗓子也就算了,在惊吓到府里的女眷,让人以为是哪个被负了心的女鬼冤魂索命!”

胤禛黑着脸,慢慢开口:“传个宫女过去命她闭嘴休息就是了。”

这就还是不忍心惩罚呗!

也好,那就闭嘴、休息吧!

“江福海!”宜修喊了一声。


“虽然我可以理解姐姐和王爷的情不自禁,但不代表朝臣和宫里的娘娘们也能理解,府里的事妹妹能做主的,都可以由着姐姐,但宫里发过话的,姐姐还是忍耐一下,不要给王爷添麻烦了。”

柔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坐在椅子上抓着帕子哭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女儿出嫁见不到额娘,妹妹生产也不能见额娘~”

“姐姐慎言!“宜修冷声提醒了一句。

该哭的还没哭呢,她有什么好哭的!

直接下了逐客令:“姐姐若是无事就回去吧,妹妹身子实在困乏,没什么精神。”

柔则抽抽搭搭的离开,当天晚上胤禛就过来了。

宜修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才直起身子,靠坐在床边。

“见过王爷!”嘴上恭恭敬敬,行动上一动不动。

“不必多礼,你身子要紧。”胤禛也不在乎一个素来懂礼之人的偶尔一次失礼,毕竟宜修也是为他生孩子,为他操劳的。

宜修阴阳怪气的开口:“王爷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坐坐?”

胤禛清咳两声,他确实有些疏忽宜修了:“你姐姐体弱,又受了大委屈,本王只得多陪着她,疏忽你了。”

对于这个狗男人的脾性宜修最是了解不过,什么疏忽不疏忽,就是从没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死活他都不在意,也没什么好失落的!

“王爷不必担忧妾身,照顾好姐姐,妾身也就安心了。”

言外之意:赶紧滚吧,没事不用过来。

胤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姐姐今日哭着回去的,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肯说,你可知道为何?”

虽然不觉得是宜修给了柔则委屈,但现在他也只能问宜修了,柔则一问就哭,他听着实在心疼。

宜修笑了笑:“王爷都觉得姐姐受了大委屈,又何必来问妾身呢?”

万岁爷的圣旨他觉得是委屈,有能耐进宫质问他皇阿玛去。

胤禛叹息一声,他着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把他心爱柔则的事情问完了,才想起来正事:“皇阿玛为咱们的大阿哥赐名弘辉,满月就上玉蝶了。”

宜修:“等出了月子,妾身去宫里谢恩。”

胤禛居然还不走,还在没话找话:“薛家的事你办的不错,给你姐姐保住了名声。这件事说来也怪本王,委屈了你们姐妹俩。”

宜修慢慢皱起了眉头,这狗男人吞吞吐吐的要干什么,一看就不是好事!

干巴巴道:“姐姐求仁得仁,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王爷不必愧疚。”

“至于妾身……妾身是王爷的嫡福晋,为王爷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前提是,她得是嫡福晋。

胤慎要说的话又一次收了回去,他也能感觉到,生产之后宜修的变化,但这一切的原因都在他。

宜修不想在看着他这张老脸,干脆问道:“王爷到底要说什么?妾身总觉得王爷有话没说。”

胤禛不看宜修的脸,交代一句:“听说今天你母亲过来了,等你身子养好了,可以请她再过来一趟,也陪你姐姐说说话。”


宜修一想到那些苦等的日日夜夜,就恨得牙痒痒,既然梦里梦见,恨不得一次榨干了他。

胤禛呢,也觉得宜修醉酒之后有别样的滋味,和平时大相径庭,耕耘的很是卖力。

可这只是刚开始,等到后面,宜修越发食髓知味,越发痴缠,胤禛就想要跑了。

要不是宜修挂在他身上,这会儿他都恨不得直接到前院书房睡去。这一夜确实畅快,可也不能当最后一回用啊!

终于把宜修哄睡着了,胤禛长舒一口气,躺在旁边才想起来柔则,他答应柔则以后不碰其他女人的,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幸好是宜修,柔则和宜修姐妹情深,又对宜修有几分愧疚,应该不会多伤心吧!

日后有柔则、宜修姐妹俩常伴身侧,贤妻美妾和睦相处,他便是在畅快不过的了。

只不过宜修这个酒啊,可以饮,但定要少饮。

第二天一早,苏培盛在门外急得转圈圈:“再不起就要误了早朝,万岁爷问起来可怎么说啊!”

剪秋也急,可没有苏培盛那么急,昨天那么激烈的情况可是头一遭,主子不想起,谁也别想坏福晋的好事。

出主意道:“要不告个病假吧,就说王爷身体不适?”

苏培盛气的无奈:“那若是宫里派了太医如何是好?”

绘春从外面进来,黑着脸:“那拉格格来给福晋请安了。”

剪秋也皱起眉头,什么时候都不来,只今天来。

“苏培盛,什么时辰了?”屋里传出胤禛的声音。

苏培盛赶紧快步上前,推开门带着一众伺候梳洗的侍女进去。

“哎呦王爷您可算醒了,在不起早朝可就要晚了。”

胤禛看了一眼天色,骂道:“狗奴才,为什么不叫本王?”

“这不是看王爷难得睡的这么好,没舍得叫嘛!”苏培盛和胤禛一起长大,自然了解胤慎的脾气,这会儿根本就不是生气,所以也不当回事。

宜修被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狗男人背对着坐在她床上。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原来不是梦。

胤禛回过头,体贴的说道:“昨夜你辛苦了,不必起身,好好休息吧!”

若是重生前,不论胤禛说什么,她都会起身,亲手服侍胤禛更衣梳洗。但现在,纵使胤禛没说,她也没打算动。现在更是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看着那一群人围着胤禛忙碌。

剪秋走进来,低声道:“福晋,那拉格格来请安了。”

宜修讽刺一笑:“这倒是入府之后头一遭啊,可不能怠慢了。”

胤禛瞬间心疼起门外等着的佳人,柔则一向贪睡,若不是他失约,柔则也不会早早的就醒了。

王府里的女人靠宠爱过日日子,柔则没有安全感,昨夜不知是怎么过的。

对着苏培盛摆摆手:“去告诉那拉格格,让她回去休息,福晋这不用她伺候,等本王下朝去看她。”

宜修偷偷翻了个白眼,果真是个狗男人。前世柔则死了,怎么不见他把自己阉了为柔则守身如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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