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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无删减+无广告

雨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竹青忙拿出丝帕为其拭泪道:“才人,女子坐月子也是为自己身体着想,等您出了月子,皇上自然会召您过去侍寝,皇上心中是有您的,不然怎么会给您提位分打脸那兰妃呢。”妩才人一把揪住竹青手里的丝帕,冷嗤一声道:“得了吧,不过是为了偏袒兰妃那贱人心怀愧疚补偿我罢了,否则他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这月子有什么好做的?你没看到外面吗,玉才人她有孕,姜小仪隆宠正盛,而我呢,我有什么?”“才人,要不奴婢去宣政殿请皇上过来看看您,无论怎样皇上对才人还是有感情的,才人没必要妄自菲薄。”竹青眼里满是心疼道。“你说的对,皇上不来,我可以去请,可是要是皇上不来怎么办?”妩才人又有些不确定道。“奴婢一定会将皇上请来的,才人放心。”竹青郑重说道。妩才人这才抹干眼泪,眉眼...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2-1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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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竹青忙拿出丝帕为其拭泪道:“才人,女子坐月子也是为自己身体着想,等您出了月子,皇上自然会召您过去侍寝,皇上心中是有您的,不然怎么会给您提位分打脸那兰妃呢。”


妩才人一把揪住竹青手里的丝帕,冷嗤一声道:“得了吧,不过是为了偏袒兰妃那贱人心怀愧疚补偿我罢了,否则他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这月子有什么好做的?你没看到外面吗,玉才人她有孕,姜小仪隆宠正盛,而我呢,我有什么?”

“才人,要不奴婢去宣政殿请皇上过来看看您,无论怎样皇上对才人还是有感情的,才人没必要妄自菲薄。”竹青眼里满是心疼道。

“你说的对,皇上不来,我可以去请,可是要是皇上不来怎么办?”妩才人又有些不确定道。

“奴婢一定会将皇上请来的,才人放心。”竹青郑重说道。

妩才人这才抹干眼泪,眉眼间不再那么阴郁,轻轻扬起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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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宫。

“皇上,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宁愿去看望那个贱人都不来看本宫?皇上他厌恶我了吗?”这边兰妃整个人也在失魂落魄般自语“皇上为什么不来看她”这个问题。

自从晚霞没了,兰妃身边倚重的宫女就只有栖霞,栖霞人老实,面对兰妃追问皇上行踪,只能实话实说皇上今晚去看妩才人了。

兰妃听后便似现在这般大受打击,泪盈于睫,似哭非笑。

“娘娘,咱们被那妩才人摆了一道,皇上便是做个样子,总也要去看看那个才落胎的妩才人,您的委屈奴婢明白,奴婢相信皇上也是明白的,可是外面对皇上上次对您的处罚太轻本就不满,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偏宠娘娘,娘娘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栖霞一字一句分析说道。

兰妃愣了愣,想要反驳自己倍受冷落哪里处罚轻,但似是想到什么,她听进去了栖霞的话,破涕而笑道:“对,对,你说得没错,本宫只是被禁足没有被降位,是不是说明皇上他是相信我是无辜的,只是要给旁人做个样子,所以故意冷落我,我就知道,郎君不会这般对我无情,我与越郎那么多年感情,甚至还一起经历了生死相隔,其他人拿什么和本宫争!”

栖霞眼见兰妃一点点在振作起来,也是心怀安慰,跟着说道:“没错,娘娘这样想就对了,只要娘娘别钻牛角尖,想明白了就知道这些事都没什么,您的目光应该朝上看而不是朝下望,锦妃这些人巴不得您从高处摔下来呢。”

“你说的没错,是本宫想窄了,锦妃这些人都痴心妄想,从前潜邸时她就不如我受宠,要不是她侥幸生了……且等着瞧,锦妃也罢,陈氏(妩才人)那贱人也罢,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兰妃逐渐醒悟了过来,眼神透出一股阴狠之色,生生破坏了原本艳丽容貌。

她目光阴郁看向窗外,越郎,希望你别忘记曾经我为了你而付出的代价,我是那么的爱你。

早晨,晏时越那边派李公公召姜芙前往宣政殿伴驾,姜芙自然又是好一通梳妆打扮,只见镜中女子杏眼桃腮,唇色粉嫩饱满如蜜,美眸盼兮,掩不住的妩媚春情,着月季花蝶纹织金绦边天水碧宫裙,挽着朝月髻,戴着玉兔捣药耳坠,乌黑发髻斜插一支金累丝嵌宝石蝶恋花簪,其余不过点缀些绢花,简单却不失大气得体,又端的是显得姜芙更加清艳似神仙妃子。



听月先给姜芙沏了一杯茶,眸中微微纠结,这才说道:“主子,你还记得奴婢之前和您说过,奴婢有个同乡,他一直在内务府尽心尽力为奴婢传递前朝后宫的消息,可是前些日子,他不知怎么得罪了丽婕妤,被打了十板子连内务府的差事都不保了,赵公公现在要将他打发出去内务府,奴婢想着主子能不能把他要过来在景澜阁当差。”

春桃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听月,你明知道他得罪了丽婕妤,还让我们主子去淌这趟浑水,这不是——”

“可以,我答应你这件事,他叫什么名字。”姜芙只是思忖了一刻便应承了下来。

听月一脸感激跪下来给姜芙磕头道:“主子,奴婢先替他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他叫良午。”

春桃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到底没说什么。

姜芙自然有她自己的考量,她认为良午对她有大用,就拿她能初次侍寝还多亏了良午传递过来的消息,她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力所能及情况下,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她现在手下虽然有了春桃和听月,但还是蛮缺个得力干将,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将他拉过来。

姜芙把良午这件事交给了听月她这个同乡去办,内务府赵公公想来应该会卖她一个面子,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她向皇上求去,区区一个小太监皇上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等听月应声走了,姜芙这才瞟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春桃。

她这几天不是不知道她情绪的反常,有几次侍奉她的时候处处和听月撇苗头争个高低,听月向来细心,察觉后,也自觉春桃在她身边的时候,尽量靠外站着侍奉不与她争。

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画面,姜芙想要的是得心应手的左膀右臂,而不是互相疏远防备的两个对立面,说到底原因不在听月而在春桃,也在她这个做主子的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侍女。

“春桃,你服侍我几年了?”姜芙淡淡饮了一口茶道。

春桃其实也敏感察觉到虽然主子什么都没说,可是明显现在气氛不对,但她有什么错,她只是不解为什么听月说什么,主子都答应采纳她的意见,她明明也是在给主子着想,为什么主子偏偏现在更倚重听月呢,是因为她没听月聪明吗?

春桃听到姜芙的问题,暗自琢磨了一下,不懂主子问这个干嘛,回道:“回禀主子,奴婢自打五岁入府已经在主子身边服侍十年了。”

她和主子是同岁的年龄,只比主子小几个月的生日,当初人牙子将她和其他人带到姜府,给府里小姐选侍女,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人长得比实际年龄要矮小很多,之前人牙子就带她去了很多家,都没人要她做婢女。

凶神恶煞人牙子甚至说这次如果她再没人要,就将她卖进窑子里做最下等的暗娼。春桃那时候人虽然小,可也明白窑子那种地方是多么可怕的地方,她不要被卖进窑子里,可是姜府其他小姐还是没看上她做侍女,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是姑娘救了她一命,是姑娘把她从人牙子那里要了去做她的贴身侍女,从此以后跟着姑娘,她就再也没有吃不饱穿不暖过。

“十年了,原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春桃你觉得我这个做主子可曾亏待过你?上次你被张宝林处以私刑,是听月跑来告诉我,我才能及时将你救回来,否则我若是去晚一步,你的小命暂且不论,女子最重要的这张脸,你还能保得住吗?我不懂你最近在和听月别扭什么,你与我是打小的情分,我心中自认你是自己人,是我的心腹,甚至我内心是拿你当妹妹看的,待你总比旁人亲厚,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姜芙平静说道。


姜芙面上却笑得更加灿烂,甚至刻意放低声线,故作无辜语气说道:“丽婕妤,嫔妾知道您因为皇上让您给太后抄佛经一事,心里有些不满转而想要对嫔妾撒气,可是这也是给太后娘娘敬孝心啊,您心中再不痛快也不能拿嫔妾发火。”


丽婕妤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婊里婊气得一人,明明就是她告的状还好意思装,偏偏对方现在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她又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

说到抄佛经,她就忍不住心中气血上涌,要知道那天她可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她,她自己中暑晕倒关她什么事儿,皇上真是偏心。

丽婕妤从小到大最讨厌就是背书写字,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她那个武将爹大字也不识几个,而且看到字就脑门子疼,她现在是看到佛经就想吐,这几天她抄佛经抄得人都瘦了不少,再没有比抄佛经更痛苦的事了,她甚至希望皇上打她一顿就是别罚她抄佛经。

是以这次请安终于见到姜芙,丽婕妤心中愤怒可想而知,只不过她看走了眼,对方根本不是其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淑女,实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心狠手辣的狐狸精,皇上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这个心机深沉的狐媚子。

“哟,你们这是在干嘛,还不走吗?”一道慵懒且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芙抬眸一看,出声的正是高贤妃,按理高贤妃应该请完安早就走了,怎么在这儿出现了。

“嫔妾参见贤妃娘娘。”

此时丽婕妤和姜芙无论有什么矛盾,也只能一同对着高贤妃欠身行礼。

“免礼吧。话说本宫刚刚远远看到你们似乎在争执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如说来给本宫听听。”高贤妃一脸柔和看着姜芙二人,眼里似乎颇有兴味儿道。

二人里丽婕妤位分更高,自然是她先说,可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欲言又止,还是姜芙微笑着站出来道:“还是让嫔妾来说吧,嫔妾刚刚和丽婕妤因为一点小事争论了一下,声音不免大了一点,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丽婕妤跟着也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姜芙所说,她也明白方才她俩的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于是都互相有默契的遮掩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好在高贤妃也没追究她们是因为什么事在争论,转而对着姜芙轻声细语说道:“姜小仪,本宫听说你是来自凉郡,正好内务府去年给本宫宫里送来了一坛凉郡上贡的蜜酒酿还没打开过,本宫想要邀请你品尝一杯,姜小仪可否赏这个脸?自然丽婕妤要是感兴趣,也可以一起来玉华宫坐坐。”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高贤妃真心想要邀请的人是姜小仪,丽婕妤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自己只是被捎带的。

这不丽婕妤微微垂眸,颇为识趣说道:“上次太医来给嫔妾请平安脉,还说嫔妾最近有点儿上火,叮嘱要少饮酒呢,所以嫔妾怕是没有这个福分去品尝娘娘宫里的佳酿了。”她可不会那么没眼色地凑上去。

“那嫔妾就却之不恭了。”姜芙顿了顿,方才浅浅笑着答应了。

“是么,那可真是遗憾,如此本宫只能和姜小仪一同品尝这美酒了。”高贤妃眸中似有遗憾瞟了一眼丽婕妤,面上却一脸满意地笑着对姜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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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姜芙抬眸一瞧便见到皇后在几名宫人随侍下出来并在殿内正中主位落座,当今皇后姓崔,出自五姓望族的清河崔氏嫡支一脉,是镇国公府的嫡次女。

崔皇后是皇上登基后所娶的继后,元后卢氏在皇上潜邸时便因病崩逝了,只留下一岁不到的嫡出大公主,继后进宫,大公主现在自然而然交给崔皇后抚养。

崔皇后梳着如意高髻,戴着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鬓边斜插金累丝嵌宝牡丹鬓钗,穿着铁锈红撒亮金刻丝蟹爪菊花宫,凤眼修眉,显得雍容华贵万分。

众妃并其他宫女仆从立马起身向着主位崔皇后作福行礼,齐口同声道:“臣妾/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待到坐定,崔皇后才吩咐宫女给每个妃嫔都奉了茶和糕点。

姜芙本就一大早来没有用早膳,正想伸手拿过一块来垫垫肚子。

便听到冷不丁坐在上首的皇后点了她的名:“对了,哪位是姜御女,上前来让本宫还有各位姐妹都认识认识。”

姜芙定了定神,顶着众人视线走到正中央,屈身行礼道:“臣妾姜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倒真是一个难得美人胚子,难怪莫说是男子,连我看了妹妹也是心生欢喜,听说昨晚是姜妹妹的喜事,这份礼本宫也要单独给你一个人添上,玉心,去库房把那波斯进贡的极品血燕拿一份出来给姜御女补补。”

崔皇后笑着对周围人说道,又细细打量了姜芙几眼,以袖遮面饮了一口茶,暗自叹道:这般容貌难怪了……

“臣妾谢皇后娘娘抬爱,臣妾蒲柳之姿那里比得上娘娘风华无双。”姜芙作出受宠若惊样子,只低头连声谢道。

姜芙让听月接过玉心递过来的皇后赏赐,便微垂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姜御女这般出众容貌,难怪昨晚能留宿玉清台,兰妃姐姐当初想要留宿玉清台都没得到皇上同意呢。”

说话的是坐在崔皇后身边的锦妃,也是宫里皇子里唯一平安长大的二皇子生母。

姜芙又听有人提到自己,抬眼望去却见锦妃生的是明眸皓齿,春花芙蓉之貌,样貌清纯绝俗,偏又生得一双楚楚动人的秋水美眸,顾盼间熠熠生辉,身段纤细曼妙,豆绿色丝绦将楚腰系得不堪一折,凭添几分娇弱。

“嫔妾不敢,锦妃娘娘莫开嫔妾玩笑了。”身边听月提醒这位就是锦妃,姜芙这才对上号,忙低着头,侧着身子回话。

“有什么不敢的,姜妹妹这就虚伪了,谁人不知道玉清台那是什么地方,本来还以为新人里就妩宝林一枝独秀,没想到出来个黑马。”

姜芙对面坐着一身穿海棠紫色宫裙的丽人颇有些酸酸道,听月又附耳提醒这位是秦芳仪。

“芳仪姐姐,我也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论恩宠我是不及在座各位姐姐的。”

姜芙心里也有些不耐,回回把她当枪使是看她好欺负吗。

妩宝林也就是之前的妩采女,已经被皇上提了位分了,这会儿子的她坐在廖宝林对面,虽然也被秦芳仪提及,但表情淡淡的只顾垂眸喝茶,仿若被拉踩的人不是她。

廖宝林这时候也忙帮着姜芙解围道:“秦姐姐自来爱开别人玩笑,姜妹妹初次请安本就脸皮薄,就别欺负人家了。”


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


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

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

“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

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

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

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您没有中了她的阴谋,所以她怕被查出来,自己先畏罪自尽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姜芙垂眸扫视了一遍四周,轻声说道,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一个上吊自杀的场景,可是她总觉得以张氏那种性格不可能会畏罪自杀,她被贬到冷宫这个地方,可以说下地狱也不为过,都没自杀反而想着如何报复她,怎么会那么巧,他们一来找她,她就自杀了呢。

倏然,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玄色碎布落在了姜芙眼里,她走上前蹲下身将它拾起,摩挲了几下,眸中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又站起身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张氏尸体,须臾,冷笑道:“看来她不是自杀,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块碎布,应该是她被害的时候死命挣扎从杀她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看她左手指甲缝里也有一丝这种布料,咱们走吧,线索已经断了,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良午哦了声,跟着看了一眼尸体左手指甲缝,果然有一丝半点碎布,看起来她当时应该死前极为痛苦,甚至指甲缝都是血渍,“主子,这人杀了人,也不怕被人查出来吗?”毕竟凶手只是粗略布置了一下现场,凶手甚至连四周一些明显不正常的细节都不掩盖,如果细心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自杀。

姜芙眸中幽光一闪,似怜非悯看着梁上悬挂着张氏的尸体,轻声说道:“谁会在乎一个冷宫废妃是怎么死的呢。”

张氏,说到底只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她心中可一点都不同情她的惨死,姜芙只是同情张氏这个空空如也的脑子,无知又愚蠢,恐怕她自己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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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他们回去之后,第二天,张氏尸体就被宫人发现了。

因为在冷宫当差的油水少,环境又脏又乱,基本上没几个宫人愿意去,沦落到这儿的宫人不是上头得罪人了就是自己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这里的宫人见惯了冷宫里熬不下去自杀或者病死的女人,毫不奇怪张氏的死,他们正打算熟练摸走张氏尸体身上可能有的值钱玩意,再一卷草席将她抬走扔到乱葬岗,却意外发现一张血书,有一名识字的宫人接过去一看,不得了,这封血书居然是张氏写的认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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