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西州干活一点也不扭捏,撸起袖子,就直接踩进旱田里。搬重物时,也会打头一个动手,不会摆厂长架子。谭文月拿着纸笔,站在实验田边上记录着数据。他从旱田里站起来,拍拍手上的黄土。一扭头,就能看到谭文月垂着眼,记录数据的认真模样。谭女士不仅年轻有魄力,还......眼睫毛好长。傅西州止不住地心脏怦怦,赶紧移开了目光。两人搭伙,一人下田干活,一人观测数据。偶尔搭上一两句,一来二回也就混熟了。傅西州不再一口一个谭女士,叫起了她的名字。再一次从旱田里走出来,傅西州拍了拍裤上的黄土,认真整理好。一抬头,看见谭文月冲着他笑,还指了指他的头。“头发......沾大块泥,好别致的发卡,傅厂长还是时髦洋气。”傅西州还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一边拍着头顶的泥块。...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全文》精彩片段
傅西州干活一点也不扭捏,撸起袖子,就直接踩进旱田里。
搬重物时,也会打头一个动手,不会摆厂长架子。
谭文月拿着纸笔,站在实验田边上记录着数据。
他从旱田里站起来,拍拍手上的黄土。
一扭头,就能看到谭文月垂着眼,记录数据的认真模样。
谭女士不仅年轻有魄力,还......眼睫毛好长。
傅西州止不住地心脏怦怦,赶紧移开了目光。
两人搭伙,一人下田干活,一人观测数据。
偶尔搭上一两句,一来二回也就混熟了。
傅西州不再一口一个谭女士,叫起了她的名字。
再一次从旱田里走出来,傅西州拍了拍裤上的黄土,认真整理好。
一抬头,看见谭文月冲着他笑,还指了指他的头。
“头发......沾大块泥,好别致的发卡,傅厂长还是时髦洋气。”
傅西州还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一边拍着头顶的泥块。
他们今天检测数据弄得很晚,天上月明星稀。
傅西州突然觉得有些话很适合现在说。
“文月,你......”
发出滋滋声的大广播声突然炸开。
“滋滋......”
“警告!警告!沙尘暴即将在半小时后来临!请附近民众注意提前躲避!”
大西北的气象检测站还很简陋,沙尘暴的预警只能提前不到半小时。
大部分的小麦实验田都做了防沙尘暴的措施。
除了他们面前的这一块常用记录的田。
好在防风材料都准备在边上。
半个小时到时间紧迫,谭文月冷静地下达指令。
“帮忙!把秸秆擦在田地周围,再蒙上草帘!”
他们俩的手脚都很利落,很快就给那块实验田做好防护措施。
沙尘暴天气躲在研究所不安全,还得尽快回窑洞。
研究所旁还养着一匹老马,骑马在大风天比骑自行车要安全。
谭文月没练过骑马,只能被傅西州托着腰扶上马,他再往稍后的位置一坐。
为了谭文月的安全,傅西州只能用力扣紧她的腰。
“对不起啊,忍一忍。”
这种紧急情况下,也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风沙尘土中,谭文月冷静地说道。
“没事。”
送谭文月回到住所窑洞,傅西州才骑马离开。
时间紧迫,他欲言又止,还是没把被广播打断的那句话说出来。
来日方长。
小麦良种的培育进展飞速,研究员们一个个每天激动地埋头工作。
谭文月都怕他们累着,隔三差五会逼着全研究所放假一天。
休假的时候无聊,谭文月找了傅西州学骑马。
上次沙尘暴,她在马上晃晃悠悠,怪丢人的。
尝试了几次,谭文月已经能够稳稳地骑上马了。
“你很有天赋!”
傅西州从不吝啬夸奖。
他骑在另一匹马上,侧头看谭文月,目光明亮。
两人的马蹄下是荒原杂草,慢慢行进着,气氛到位了。
傅西州小心地试探问道。
“文月,你考虑过找对象或者结婚吗?”
谭文月愣了愣,她不是傻子,怎么也该看出来他的心意了。
只是......
撞过了南墙,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第二天,谭文月醒了后,给自己换了身利索的衣服,她没等顾言盛也不准备和对方继续拍婚纱照。
马上就要走了,她今天要去研究所做最后的告别。
她走的时候要路过顾家和林家,在门口她看到了顾言盛的一只皮鞋,这只皮鞋是谭文月发了工资后给他买的。
顾言盛特别喜欢,只要不在部队就穿这双鞋。
现在鞋子倒在林家大门口,可想而知昨晚上顾言盛从她那离开后睡在了这,那个说着要带她拍婚纱照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纠缠连家都不回。
谭文月像是没看到一般,扭头走了。
看到她陈主任交给她一叠文件:“谭同志,这些都是西北需要的资料,希望你带过去,能把小麦的种子洒满西北大地。”
谭文月满脸郑重:“主任,您放心,我会的。”
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研究所的同事给她送了礼物,谭文月一一谢过他们,陈主任把她送出来,再次问了问她。
“谭同志,按理来说我不该多嘴,但你和顾厂长的婚事,马上就到了,你知道的,车票就在婚礼前一天。”
谭文月朝着对方露出一抹微笑:“您放心,我会去西北。”
见她这样,陈主任哪有什么不懂的:“是不是婚礼出了变故,顾厂长不支持你?还是说他外面有人了?”
见谭文月不说话,陈主任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谭文月的肩膀:“是因为那个林昕的事吧,顾厂长和她走的很近。”
“虽说是帮忙照顾兄弟的遗孀,但也没有天天 往人家跑的道理啊。”
“我听说你前几天骑马摔倒了,顾厂长在场却救了其他人,我就知道你跟他走不远。”
“等你去了西北记得给我来信,咱们科研所的人,不愁嫁也不需要这种不顾家的男人。”
谭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所有人都说顾言盛是英雄,他责任心重,但无人想过作为他的未婚妻的谭文月的感受。
谁想要一个时刻抛下自己去救别人的英雄老公呢。
“陈主任,您放心我没事的。”
“等我去了那边给你寄信,祖国的西北壮丽辽阔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的小麦会扎根在那片土地上。”
跟陈主任告别后,谭文月想着那边什么都没有,她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糖果之类的带着。
她手上拎着同志们送的礼物袋,又从供销社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瓜子干果,刚出来就看到顾言盛扶着林昕迎面走来。
看到她 ,顾言盛立刻抛下林昕走过来。
“月月,我来拎吧,你想买吃的怎么不跟我说,让我来就行了。”
谭文月后退一步没让顾言盛碰,她只是问了一句:“阿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言盛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但还是脱口而出:“距离我们结婚还有三天的日子。”
看来,昨晚说要带她拍婚纱照的事,被顾言盛忘了个干净,谭文月说不上自己有多难过,她只是告诉自己,幸好没有等他。
不然她像个怨妇一样等了一天,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这件事。
她笑了:“嗯,还有三天我们就结婚了。”
“阿盛,按理来说结婚前几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我先回去了,你陪着林昕好好逛,毕竟她一个人 很多事不方便做。”
以前也是这样的,俩人在外面买东西或者出去玩遇上林昕后,顾言盛就会被对方分走注意力。
顾言盛总说,林昕一个人带着孩子很难,他要多照顾对方。
现在她不过是把话还给了顾言盛而已。
“月月,别走啊,我们一起逛逛的,没事,咱不信那些。”林昕走上来假惺惺的说了一句。
谭文月摇摇头:“不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买。”
说着她绕过这俩人,抬步往外走。
顾言盛觉得哪里不对,他总有一种感觉月月变了,但他刚想伸手就被林昕抓住,林昕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蹭。
“顾大哥,我们进去吧,你说好的今天陪我买脸盆和被子,再给我买条项链。”
顾言盛被她一勾也就忘了谭文月的事,“好,走走走,我们进去。”
谭文月一个人往家里走,她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顾言盛和林昕亲密闹腾的背影。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压下眼底的酸涩,大步往家里走。
离开前两天,谭文月在家里把自己和顾言盛的照片都烧了。
同时顾母去了市区买结婚用的东西,顺便找了个房子准备让林昕搬过去住。
离开前一天,谭文月跟同事聚餐,然后把顾言盛送给自己的衣服扔了。
离开当天,谭文月早上起床收拾好行李后,她给顾言盛写了一封信,信被压在桌子上,算是她和顾言盛的告别。
八点钟,她拎着行李在陈主任的陪同下去了火车站,走的时候她路过顾家,看到顾家大门紧闭,显然还没起床。
而林家门口的那只鞋子已经不见了,但是大门的钉子上有一块熟悉的布料。
顾言盛昨晚又在这边跟林昕厮混。
谭文月收回了视线:“走吧,火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发车了。”
她拎着行李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未来奔去,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
顾言盛,你我此生各自安好,不复相见。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厂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
边上看热闹的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气氛有些凝滞。
他们还没见过谭姐冷脸的样子。
那眉头死皱着,就差把嫌恶写在脸上了。
这位顾同志得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顾言盛殷勤的一颗心被浇得冰冷,他局促地僵在原地。
明明前一秒,还在和那个傅厂长有说有笑。
一看到他,立马冷了脸。
就非得这么狠心?
顾言盛默不作声地撸起袖子,咬咬牙。
他也一脚踩进了实验田里。
埋头就开始拔起了杂草,火急火燎的样子像是在和谁竞争。
他的功利心太重,干活急得很,把田里扯得东一块西一块。
甚至误伤了几株小麦幼苗。
谭文月低头记着数据,本来不想搭理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够了!”她忍无可忍地喊停,“不用你了。”
顾言盛回头看她,触及那厌烦的眼神有些受伤。
他沾了一手泥,手掌被草边割出来几十道细小口子。
生闷的疼。
谭文月看也没看他,冷淡地说了句。
“我们这里不需要不爱护实验苗的人,请回吧。”
顾言盛死死地盯着她。
“你还在恨我怨我,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对吧?”
他就知道,谭文月还在乎、还在意那些事。
“啪。”实验记录本被骤然合上。
比起刚才实验苗被糟践的气愤,谭文月听到这笃定的话,又平静地笑了。
顾言盛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觉得破镜能重圆?
明明一开始,就是他亲手打碎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顾同志不必再来找我了。”
傅西州从实验田里走出来,满脸汗水,还沾着泥。
“你回去吧,这里要是缺人手,我会抽调人员来帮忙。”
“傅厂长,我和文月的私事,用不着外人干涉。”
顾言盛语气不善,特意强调私事。
他昨晚就打听过了,这位傅厂长天天往研究院跑,心思不纯。
谭文月冷嗤一声。
“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好聊的。”
气氛僵持,负责人林姐出来解围。
好不容易才把顾言盛劝走。
顾言盛骑在马上,不甘心地一扭头。
正好看到谭文月温柔地笑着,给傅西州递了块擦汗的毛巾。
他像个落败者一样,灰头土脸地走了。
傍晚,谭文月从研究所回到自己的住所。
顾言盛等在她的家门口。
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冻得直搓手。
本以为今天说的话够直白了,没想到他还是死皮赖脸地纠缠。
谭文月是真的想不明白。
她都选择放手祝福,顾言盛还非要拉着她,再栽进痛苦的深坑里。
谭文月无视了他,掏出钥匙开门。
顾言盛还不放弃,把小铁盒子塞了过去。
“天气越来越冷,这个给你,留着涂手。”
沪城牌的蛤蜊油,这款不便宜。
以前顾言盛也没送过她什么礼物。
现在送了,也是些没用的。
谭文月没接,“不用了。”
她的手每天要触碰实验苗,抹不了蛤蜊油。
顾言盛捏着铁盒子,发出咔擦声。
被他猛地砸在地上!
“哐当!”
“你完全不接受我的道歉,是因为那个傅厂长?”
他的眼里充斥着被背叛的怒火。
谭文月后面是被其他人给救了,身上多处摔伤幸好没有骨折。
她被送往医院的路途中,听到有人议论。
“不是说顾厂长很爱谭同志吗,怎么出事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人。”
“你懂什么,顾厂长那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他的责任心很高,肯定不能看到 孩子在眼前出事。”
“也对,难怪顾厂长是英雄。”
英雄不英雄的谭文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对顾言盛彻底死心了。
医生叮嘱她好好休养几天,身上的擦伤记得上药,然后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谭文月还有五天就要走了,她不想住院,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也还没跟朋友做告别。
“不行,住院观察一天吧,”顾言盛急匆匆赶来,神色中满是担忧,“月月,我知道你研究所的事忙,但我更担心你的身体。”
“我们观察一天好不好。”
他亲呢的揉了揉谭文月的头发,然后跟医生说道:“辛苦帮我们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他一来谭文月的抗议被忽视,她被迫住院。
谭文月躺在床上看着顾言盛跑前跑后,她忍不住的想:这个男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
俩人一起长大,小时候就在一起玩,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谭文月的爸妈在一次事故中去世,那会儿她才刚18岁,是顾言盛跑前跑后的帮着她处理丧事,也是顾言盛跟她说以后他会给她一个家。
再后面顾言盛去了沪城当兵,去之前他说等他退伍回来,俩人就结婚,他会给自己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谭文月曾经以为自己遇上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温柔有责任心,还 愿意把最好的给自己。
直到她看到顾言盛和林昕的事,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男人的爱和性是两回事?
想着她感觉到一阵恶心,侧身趴在床边又是一阵干呕。
“月月,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言盛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缓缓。”
谭文月摇摇头:“我没事,阿盛我想出院回家。”
“我想我爸妈了,后天是他们的忌日,我要去拜祭。”
顾言盛说道:“小傻瓜,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去,你的爸妈就是我爸妈。”
他扶着谭文月靠在床头,然后拎着暖壶出去接水了,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林昕和顾母。
看到谭文月,林昕一下就扑过来了,“月月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孩子,要不然顾大哥也不会为了救童童而忽视你。”
她表情愧疚但每个字都在提醒谭文月,自己被未婚夫抛下的事实。
谭文月的心已经麻木了,她抽回手说了一句:“没事,孩子重要。”
“伯母,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她朝着顾母笑了笑。
如果说她对顾家还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也就是顾母了,这几年顾母没少照顾她,这也是为什么谭文月没有立刻揭穿顾言盛的事的原因。
顾母 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月月啊,你多休养几天,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婚礼那边照常办,我都请好人了。”
“你就负责养好自己,到时候美美的出席就行了。”
她的手温暖干燥,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和善又慈祥,像极了谭文月去世的母亲。
她鼻头一酸差点又哭出来,“好,伯母知道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母,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自己要走的事。
祖国西北建设需要她,而恰好顾言盛不需要她,爱情太难得,她不奢求她只求后半生能为国家发展做贡献,也算是不枉此生。
顾母又安慰了她几句,全程就像是没看到林昕一样,林昕在旁边却没有脸色不好,甚至谭文月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同情?
谭文月心想自己多半是想多了。
医院毕竟不是能久留的地,说了几句话后谭文月就让顾母回去了,走的时候她把鸡蛋还有红糖都留下了,嘱咐顾言盛好好照顾自己。
谭文月听着一阵感动。
顾言盛出去送他们,谭文月准备给自己泡杯红糖水喝,顾言盛有错东西没错,她何苦难为自己。
搪瓷杯里的水要倒掉,她刚起身走到门口就看到顾母几个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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