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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流放后,我让皇帝陪葬顾明演柳如玉前文+后续

九万流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侍卫及时上前拉住我,但他的脸上还是被我生生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顾明演怒不可遏,下令将我关回椒房殿,不许我见肇儿的尸体。被侍卫押回去的时候,我口里还不住地咒骂他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迟早不得好死。三日后,肇儿被追封为怀献太子,草草葬在了先皇陵。柳如玉则成了皇贵妃,她父亲也被封了国公的爵位。而我因行事疯癫被顾明演一道圣旨送去南山祈福静养。陪我前去南山的只有孔嬷嬷和一个老太监。茯苓被顾明演留在宫中封了美人,改回原姓李。这些都是孔嬷嬷到了南山后才告诉我的。那日我被侍卫拖回去后,气急攻心呕了血,一直昏睡不醒。茯苓不是崔家的家生子,我少时在外游历从土匪手里救下她做了贴身丫鬟。入宫时她说要报答我,便同我一起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她...

主角:顾明演柳如玉   更新:2024-12-14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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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演柳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流放后,我让皇帝陪葬顾明演柳如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九万流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侍卫及时上前拉住我,但他的脸上还是被我生生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顾明演怒不可遏,下令将我关回椒房殿,不许我见肇儿的尸体。被侍卫押回去的时候,我口里还不住地咒骂他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迟早不得好死。三日后,肇儿被追封为怀献太子,草草葬在了先皇陵。柳如玉则成了皇贵妃,她父亲也被封了国公的爵位。而我因行事疯癫被顾明演一道圣旨送去南山祈福静养。陪我前去南山的只有孔嬷嬷和一个老太监。茯苓被顾明演留在宫中封了美人,改回原姓李。这些都是孔嬷嬷到了南山后才告诉我的。那日我被侍卫拖回去后,气急攻心呕了血,一直昏睡不醒。茯苓不是崔家的家生子,我少时在外游历从土匪手里救下她做了贴身丫鬟。入宫时她说要报答我,便同我一起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她...

《全家流放后,我让皇帝陪葬顾明演柳如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侍卫及时上前拉住我,但他的脸上还是被我生生抓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顾明演怒不可遏,下令将我关回椒房殿,不许我见肇儿的尸体。

被侍卫押回去的时候,我口里还不住地咒骂他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迟早不得好死。

三日后,肇儿被追封为怀献太子,草草葬在了先皇陵。

柳如玉则成了皇贵妃,她父亲也被封了国公的爵位。

而我因行事疯癫被顾明演一道圣旨送去南山祈福静养。

陪我前去南山的只有孔嬷嬷和一个老太监。

茯苓被顾明演留在宫中封了美人,改回原姓李。

这些都是孔嬷嬷到了南山后才告诉我的。

那日我被侍卫拖回去后,气急攻心呕了血,一直昏睡不醒。

茯苓不是崔家的家生子,我少时在外游历从土匪手里救下她做了贴身丫鬟。

入宫时她说要报答我,便同我一起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她成了顾明演在我身边的眼,事无巨细全部禀告给他。

我无心也无力再想这些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一连串的打击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高烧不止。

途中过于寒酸的马车被京中的富贵人家冲撞,老太监出示的身份令牌更是被奚落一番。

不知是何人替我们解了围,孔嬷嬷只说应是祖父曾经的学生罢。

南山有一道观名为朝元,传承百年,太祖亲题牌匾,香火极盛。

如今的观主玄真真人更是仙风道骨德高望重。

观里的小道士将我们引进后山一处僻静庭院,那是我们今后的住处。

小道士说这是观主的安排,庭院虽不大但也干净典雅,不会有杂乱人士冲撞。

孔嬷嬷朝他道谢,便扶我进去休息。

我仍昏昏沉沉地做梦。

梦里我在祖母和母亲膝下撒娇弄痴,随兄长祖父外出游历看遍万千世界。

笑着笑着画面就变成了秋猎时太子哥哥救驾意外受伤,不过月余便薨逝。

皇后姑母伤心欲绝,缠绵病榻。

皇帝姑父撑着命不久矣的身体,强忍悲痛立了顾明演为太子,命我伯父辅政。

我从谢翀的未婚妻变成了新太子妃。

而我那刚我生下了肇儿,接着堂兄崔琅失守失踪,被诬陷通敌。

我怀着五月身孕惊惧下小产,再也不能生育。

再后来……再后来肇儿就死了!

修养了几天,我终于打起些精神,经常会独自去后山的梅林逛一逛。

离开皇宫时,我身边只有孔嬷嬷和老太监两个人。

到了南山,老太监直接驾车走了。

反而是顾明演派来监视我的暗卫露了面。

只要我踏出院子一步,他们就跟着我一步。

我不出门时,他们就在外面看门。

真真比柳如玉家门前的大黄狗还尽职尽责。

后山的梅林是南山的一大奇景,开花后暗香流动,经久不散,直到四月也不败。

朝元观的香火有不少都是被梅林吸引来的。

但因梅林密集且错落有致地连接了好几个山峰,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方向。

极少有人真正踏进里面,大多是在外围观赏。


成婚当日,顾明演在众人面前承诺会护我一生,绝不让我受半分委屈。

婚后第五年,他僭越礼制偏宠贵妃,甚至纵容她害死我的孩子。

崔家则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全部罢官流放。

在我绝望心死之际,他却红着眼眶卑微下跪说这都是为了爱我的迫不得已。

自从椒凤殿的柳如玉有孕后,我被顾明演已经禁足三个月了。

椒房殿外侍卫把守严密,除去每日送饭的宫人,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出。

我身边也只剩下陪嫁来的孔嬷嬷和茯苓两个人服侍。

柳如玉是宠惯六宫贵妃,顾明演心中始终有愧的白月光。

而我则是住在椒房殿里抢走本应该属于她位置的失宠皇后。

三个月前,我与柳如玉在御花园相遇。

她与我向来不对付,开口便是冷嘲热讽:“自家兄弟都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了,皇后娘娘竟还有心情逛园子?

果真让人佩服!”

彼时的我正在为堂兄失守四方城却失踪的事情担忧,听到这话就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事情未查明之前,贵妃还是不要信口胡诌,污蔑以身护国的将士。”

“倒是贵妃的父亲柳丞相手握重兵却支援不力,害的全城军民死于敌寇之手。

到底是何居心?”

“你...怎能如此污蔑我父亲。”

柳如玉听后气急,直接要上手来扯我头发。

我侧身一躲,拽住柳如玉的衣领,把她丢给上来劝阻的宫女:“看好你家娘娘,少让她来招惹我!”

随后转身回宫。

我少时跟随兄长祖父出门游历,路上难免有危险,倒是练就了一些武艺在身上。

对付个柳如玉还是不在话下。

不想晚膳时,顾明演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了。

我正在喂肇儿吃饭,一片母慈子孝的场面,他上来直接把桌子掀了。

我鲜少见他如此动怒的样子,一时间愣在那里。

肇儿的哭声把我拉回现实,我连忙将孩子护在身后,冷声质问:“你这是干什么?”

他听到肇儿的哭声也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冷静下来后吩咐身边的大太监王忠:“把大皇子带回自己宫里,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和皇后见面。”

我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先哄好肇儿让他照顾好自己。

肇儿被带走后,顾明演当着一屋子宫人的面斥责我善妒狭隘,害的柳贵妃差点流产。

柳如玉竟然有孕了?

我不是没有嘴的人,当即向顾明演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

并承诺我绝不知道柳贵妃怀孕的事,也没有想害她的心思,是贵妃挑衅在先。

我跪在他面前不卑不亢,他则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我,近乎无情地开口:“你也不必狡辩,朕与你成婚多年,只知道你性子高傲。

却没想到你竟然同你那通敌叛国的兄长一样恶毒!”

顾明演这句话砸的我脑袋昏沉。

可我不信,我堂兄崔琅只比我大三岁,是我年龄最小的兄长。

他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比我亲兄长还疼爱我。

我们崔家都是科举入仕,唯有他梦想收复边疆驱除鞑虏,在沙场建功立业。


从小做梦都是骑马射箭收复边疆的人,怎么会通敌叛国?

我忍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艰涩开口:“我兄长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还请陛下派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明演打断:“他确实是粉身碎骨了,尸体被敌寇拖走挂在旗帜上暴晒三天,又被分尸扔到四方城门外。”

即使知道堂兄凶多吉少,我心中仍有一丝侥幸,只要人活着就能解释清楚就有机会戴罪立功。

可现在这算什么?

我哽咽着想为兄长辩护,请求彻查。

顾明演却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声音却温柔的可怖:“敌寇把他扔回来时亲口说你兄长竟然妄想异族帮他谋反。”

呼吸不畅使得我脸色发紫,顾明演见状松开手。

孔嬷嬷急忙上前扶住我,我瘫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顾明演下旨撤掉椒房殿的宫人,调来御前侍卫来看守我,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来见我。

离开时他警告我好好待着不要耍小心思,否则肇儿在这深宫里难以活下去。

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喜爱我,可没想到他这么绝情。

十八岁时,早已定亲的我突然被先帝指给了已有未婚妻的顾明演做太子妃。

原来的未婚妻柳如玉则被降为良娣,由妻变妾,她心中自是不爽。

我本着抢了别人位置的愧疚处处忍让她。

当时还是太子的顾明演处处维护我下她的面子,生怕我受了一点委屈,没办法兑现他在大婚那日的承诺。

我当时天真,以为顾明演说的与她只是一纸婚约毫无感情而言是真的。

现在看来原来是为了心爱之人的忍辱负重。

可我也是被迫成为他的太子妃,如果有选择我是决计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禁足到如今三个月的时间,椒房殿的宫门唯一一次被打开是一个月前。

王忠捧着圣旨来宣告我的命运。

圣旨上罗列了崔琅通敌叛国崔家在京城内外以及清河老宅私藏兵器甲胄皇后残害皇嗣等一系列罪名。

我冷笑一声将圣旨丢了回去,这罪名我一个也不认。

我父亲向来是闲云野鹤,一生没有踏进仕途,伯父还政后也去了国子监教书,不问朝堂政事,祖父早已致仕荣休,在外游历讲学。

家中其余人都未在朝堂崭露头角,唯有堂兄崔琅有些军功镇守一城。

如此这般怎么谋反?

可我如今什么也做不了。

崔家几十口人全部被流放,清河老家的族人也遭了殃。

我被空留后位,软禁在椒房殿里不准出入。

冬日里难得有个好天气,我和孔嬷嬷还有茯苓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做针线。

顾明演把我软禁起来,空留后位却没有体面。

宫里人惯会捧高踩低,这几个月难免缺衣少食。

我们主仆三人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绣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跑神。

被关了这么久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肇儿了,不知他有没有受欺负。

他虽是顾明演膝下唯一的孩子,可现在母亲失宠软禁,母族又被流放。


我凭着年少时的记忆,在梅林里几乎是用一种戏耍的方式甩开了顾明演派来监视我的暗卫。

每隔两天一次的戏耍持续了两个月,成为我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中间我甚至还去朝元观拜访了玄真真人,为我逝去的母亲堂兄以及祖父祖母进香祈福,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终于在这些暗卫深感疲倦放弃随我进入梅林,决定在外面守着我的时候。

我在梅林深处的山洞与一女子互换衣服,戴上特制的人皮面具进入了南山行宫。

那个女子则是扮成我的模样扭伤了脚,被暗卫叫来的孔嬷嬷扶回去闭门休息。

见到堂姐的那一刻,我竭力忍住想要流下的眼泪,避免被门口的守卫发现异常。

直到进入里殿,我撕下脸上的面具,才敢与堂姐抱在一起。

无声哭过一会儿,旁边的李嬷嬷递上一杯茶:“两位姑娘身子都弱,如今见到是喜事,可别把身子再哭坏了。”

接着把身旁站立许久的少年推到我面前:“堂姑娘快看看,这是我们家姑娘的孩子。

你还没见过,如今都已经七岁了!”

清俊端方的少年朝我跪拜行礼:“叡儿见过姨母。”

我连忙把他扶起来,愧疚道:“姨母这些年什么都没做成,让你们在这困了这么多年,实在受不住这一拜,你快起来。”

“姨母不必自责,这是皇祖父的旨意。

既无法脱身,顺其自然韬光养晦也未尝不可。

姨母也是受了许多委屈的。”

我惊讶他小小年纪说出这番话,但转念一想:“这是不是玄真那道士教你说的?”

“玄真真人知识渊博文采斐然,叡儿很喜欢他的。”

堂姐把他拉到身边,依旧温柔:“叡儿三岁起,玄真就在偏殿给他授课讲学。

说是……先帝的旨意。”

我不置可否,没先帝的旨意纵是玄真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来给叡儿当老师。

堂姐让李嬷嬷带叡儿去偏殿练字,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握着我的手说:“浮筠你与芳箬互换身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我这里,到底是什么打算?”

浮筠是我及笄时父亲给我取的字。

芳箬是堂姐的贴身侍女,崔府的家生子。

我无奈苦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要不是玄真的主意,我都没法儿来这。”

“我本来是想等叡儿及冠后,跟着他去封地再也不回来的。

如今崔家出事,保命都恐怕艰难!”

我在行宫内待了半个月,后山庭院里的另一个“我”伤好一点后仍旧乐此不疲往梅林乱逛,彻底坐实了“疯病”这一名声。

叡儿每次上课时,我望着他总会想到肇儿的样子。

玄真每次来都会带些小道消息。

譬如柳丞相请了许多神医给宫里的女儿调养身体皇帝醉酒宠幸了皇贵妃的贴身侍女谢家小侯爷为母亲祈福途中被投满满一车手帕等等。

知天命的年纪整日里好听些八卦。

这次来又说翰林院里的一个六品小官不仅拒绝了柳丞相给他小女儿说的婚事,更是在朝堂上大骂柳丞相是个奸臣逆贼,把柳丞相气的差点当场去世。


正得盛宠的柳贵妃又有了身孕,难免有人会起歪心思。

越想我心里越害怕,让茯苓把剩下的银子拿出来。

看守的侍卫半推半就收了银子,答应会禀告顾明演说我要见他。

我又拿出一只镯子塞给他:“还要劳烦大人多关照一下大皇子别让人欺负了。”

侍卫拎了拎镯子的重量,笑着说:“哪里用娘娘吩咐,这是属下职责所在。”

可直到孔嬷嬷把烛火点上也没等到侍卫的回话。

茯苓在一旁小声骂侍卫心黑,是个拿钱不办事蠢货。

这时在肇儿身边伺候的小禄子却被拦在了殿外,我直觉不好。

等我赶到御花园附近的偏殿时,只看到肇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发尾还在往下滴水。

我几乎要昏倒在地,踉跄跑到床前抱着肇儿的身体,以往温暖的小身子如今比这寒冬腊月的冰雪还要刺骨。

几近崩溃的我朝着底下的太医大喊:“还在底下跪着干什么,快来治好我的肇儿。”

太医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娘,大皇子他……他已经薨了!”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执意要他来救我的孩子,治不好就要治他的罪。

太医没有理会我所谓的威胁,默默离开。

我用被子裹着肇儿,命人把炭火烧旺,抱着他唱从前他最爱的歌谣,不许其他人来碰他。

我告诉肇儿:“等你醒过来,母亲就带你去跑马,不用你父皇来教,母亲现在身体好了也能教你骑马,到时候给你挑一匹最漂亮健壮的小马驹!

还有去御花园折梅花,母亲亲自折一枝最漂亮的梅花给我们肇儿。

还有……”我列举着肇儿曾经对我说过的愿望,承诺每件事都会陪他一起完成。

试图让他像往常一样从我怀里起来抱着我说“肇儿乖乖的,母亲可不能反悔哟!”

可这次没有,肇儿的身体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得不在崩溃中接受肇儿已经没有了的事实,甚至都哭不出来。

顾明演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他一直在安慰陪伴柳如玉。

我还抱着肇儿的尸体不肯松手。

我不明白他为何会恨我和崔家到如此地步,连我和他的孩子也能纵容别人害死。

“我让人仔细查过,是肇儿先冲撞了如玉,如玉才失手推了肇儿……如玉的孩子也没了,以后生育都恐怕艰难。

追封肇儿为太子,此事就此作罢,你莫要再闹!”

他的语气疲惫且冷漠,似乎这已经是对我们母子莫大的宽恕。

我抄起桌上的香炉朝他砸去,他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被砸了个措不及防。

顾明演狼狈地捂住额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淌出来,如同御花园里肇儿与柳如玉共同看中的那枝梅花鲜艳夺目。

“什么叫做肇儿冲撞了她?

什么叫做失手?

什么叫做她以后生育艰难?

什么叫做她的孩子也没了?”

“肇儿从不主动招惹她。

她的一下失手就能将我的孩子推进池塘活活溺死吗?

我半年前小产的时候就不能生育了!”

我疯了一样把周围能拿起来物件都砸到顾明演身上,冲上前想要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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