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柔付岩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苏云柔付岩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柔娇小的身躯在被子中不断发抖,不断往墙边缩去。男子上前将她从被子中拽了出来,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姐姐身上这么香,也让弟弟闻闻吧。”眼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闺中密友的胞弟,付岩州的小舅子——林恒远。她面露惊恐想要向外跑去,却被林恒远扯住头发摁在床上,一下下击碎了她最后的脸面。事后,他掐住苏云柔的下巴,威胁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不然你的这些丑事…哼哼…”随即想到什么,舔了舔嘴角,“要不是姐夫派我来,我还吃不到这样的美味呢。”他擦了擦手把帕子扔在她脸上,让她收拾好后赶紧出来,别耽误了回府的时辰。她心里揪痛一团,往日珍惜疼爱自己的哥哥,如今却找人来凌辱自己,实在令她难以接受。她不愿再回到那个伤心地,哪怕这样耻辱的活着,也不愿再...
《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苏云柔付岩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云柔娇小的身躯在被子中不断发抖,不断往墙边缩去。
男子上前将她从被子中拽了出来,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姐姐身上这么香,也让弟弟闻闻吧。”
眼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闺中密友的胞弟,付岩州的小舅子——林恒远。
她面露惊恐想要向外跑去,却被林恒远扯住头发摁在床上,一下下击碎了她最后的脸面。
事后,他掐住苏云柔的下巴,威胁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
不然你的这些丑事…哼哼…”随即想到什么,舔了舔嘴角,“要不是姐夫派我来,我还吃不到这样的美味呢。”
他擦了擦手把帕子扔在她脸上,让她收拾好后赶紧出来,别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她心里揪痛一团,往日珍惜疼爱自己的哥哥,如今却找人来凌辱自己,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她不愿再回到那个伤心地,哪怕这样耻辱的活着,也不愿再被付岩州羞辱。
但侯府是她唯一的家,她还能何去何从?
就连爹娘的骨灰还留在侯府。
犹豫再三下,她还是穿好衣服,跟着林恒远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他带她来到付岩州的书房,他身姿挺拔的坐在书案前处理军务。
听到林恒远的声音才微微抬眼,苏云柔与他对视一眼后,神色慌乱的垂下头,不断绞着洗的发白的衣角。
这张脸,明明是她之前最魂牵梦萦的一张脸,现在却不敢抬头再看。
只是小声嗫喏的叫道,“义…义兄…”是的,付岩州不是苏雨柔的亲哥哥,她是被付老夫人收养的。
她的爹爹本来是青州巡史,因为公正廉洁深受百姓爱戴,却也因此结了不少仇敌,但他常说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所以不肯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但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些人为了贪欲胆大包天,竟找来数十名刺客血洗苏府,娘亲把她藏在木板下,才侥幸逃脱一劫。
雨下了一夜,血水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只能从遍地的尸体中看出凶手的残暴。
要是爹爹知道她现在这幅鬼样子,一定会嫌弃她吧。
付岩州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义兄,以后就别做些不知羞耻的事!”
冷肃的语气让苏云柔心头一颤,时隔三年,她还是会被付岩州这幅疏离的模样刺痛。
明明之前,他跟她是最亲近的存在,无论她怎么玩闹,他都会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经历了灭门一事后,最怕雨夜,所以每当下雨时,都会在她房中枯坐一夜,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直到那次翻出情诗,一切都变了。
这三年,无数个雨夜,都是她靠在床边点灯坐到天明才熬过来的。
时隔三年,再次相见,他对她却依然满是厌恶,两个人之间再也没了从前的影子。
苏云柔还没开口,就被女子的惊呼声打断,“呀!
云柔你回来了!”
“我想送小桃最后一程。”
“算我求你。”
最后一句话,让付岩州心里没来由的揪痛一瞬,闷闷的嗯了一声。
付岩州确实说到做到,给小桃妥善安葬。
她跪在坟前,烧着纸钱,不断喃喃着,“小桃,对不起。”
“这辈子是我害了你,下辈子可不要再遇见我了。”
随着最后一摞纸钱化作黑灰,苏云柔脸上的泪水也消失殆尽。
这下侯府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她刚一进府,倾盆的泔水从头浇下,一股腥臭味熏得人干呕不断。
嬷嬷捂着鼻子离她数米远,“夫人怕您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让老奴替您祛祛晦气。”
隔夜的饭菜顺着发丝滴落,苏云柔抄起一旁的泔水桶,奔着嬷嬷泼去。
她虽然不受付岩州待见,但她终究是侯府小姐。
往日,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由这些腌臜货骑在自己头上。
现在,她都准备离开了,也就不必再忍了。
嬷嬷被泼了一身,气的直跺脚,“你个贱蹄子竟敢泼我!”
她抬手,一巴掌扇在嬷嬷的脸上,吓得嬷嬷怔在原地。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以下犯上。”
随即,又是清脆的一声,“这一巴掌是因为你辱骂主子。”
嬷嬷看着苏云柔眼中的杀意,双腿不自觉有些发软,只能愤愤留下一句,“你……你给我等着!”
她不愿去理会这些,径直回了院子,准备收拾行李。
她刚收拾一半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正是林清瑶带着一群婢女嬷嬷们闯了进来。
“听说妹妹打了我身边的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她闻着屋内的酸臭味,看着苏云柔身上被泔水淋湿的痕迹,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啧,有的人啊心脏就算了,人还不干净。”
苏云对她的话视若无睹,继续收拾着手上的东西。
她见苏云柔这幅模样,觉得她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上前一步把她收拾好的行李直接扔了出去。
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从里面滚落,直到林清瑶的脚边才缓缓停下。
苏云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上前去捡,却被林清瑶一脚踩住了手,来回碾压。
“我看妹妹的手不太稳,我帮你治治。”
骨头断裂的感觉,疼的苏云柔冷汗淋漓,清秀的小脸皱在一团,视线却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锦盒。
“当年妹妹就因为不懂规矩被送去了女训堂。”
“现在回来了,却还是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寒心啊。”
“不会是以为这样就会让侯爷多看你两眼吧?
真是贱蹄子。”
林清瑶的讥讽声没有丝毫掩饰,但苏云柔却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冲着锦盒的方向继续挣扎,“还给我……”林清瑶看出她十分在意锦盒里的东西,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弯下腰,抢先一步把锦盒捡起。
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枚玉镯,玉体浑圆通透,没有丝毫杂质,是个十足十的上乘货。
“夫君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啊。
林清瑶亲昵的上前挽住付岩州的胳膊娇嗔,付岩州冷峻的脸上覆上一层柔光,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在她身上。
“天凉,怎么不多穿些?
你不是最怕冷了么?”
苏云柔吸了吸冻得发僵的鼻子,看着自己身上发旧的薄衫,一阵酸涩。
林清瑶走到她面前,牵起她满是薄茧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却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云柔,这次回来以后可要听话些,别再犯浑了。”
“你也不小了,到时候嫂嫂多给你物色物色,给你寻个好人家。”
听到这话,苏云柔微微一动,把手抽了回来,淡淡道,“多谢嫂嫂。”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处,只见付岩州拍桌怒道,“付家从小就是这么教养你的么!
一点规矩体统都没有!”
她被吓得身子一颤,眼前有些朦胧,拧了把大腿才将泪水憋了回去。
“云柔年幼,难免会不懂事,你别怪她。”
林清瑶一副好心的做派,却让付岩州怒意更甚。
“滚去祠堂思过!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刚回府不过两个时辰,苏云柔却觉得已经过了许久。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祠堂跪下,蒲团早就被人撤走,刺骨的寒意从膝盖漫上全身,冻得她浑身颤抖。
她取下烛台用微弱的火光烤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些。
寒风吹过,纸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苏云柔蜷成一团靠在角落里,显得格外娇小。
她的双手因为寒风冻得有些红肿,眼皮也变得越发沉重,嘴里还在念着付岩州的名字。
可是付岩州应该早就忘了,她其实最怕冷了…等苏云柔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
林清瑶品着清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醒了?”
她强撑着想要起身,但整个人因为虚弱有些不稳,险些倒了下去。
“哼,如今就你我两人,你演这出苦肉计是给谁看呢?”
“难不成你还幻想着付岩州会来心疼你?
会来看望你?”
苏云柔被撕破了遮羞布,双颊滚烫,怯懦开口,“我…我没有…我劝你别再做梦了,只是我一句想吃城北的红豆糕,他即使知道你昏倒也义无反顾的出了门替我去买。”
“在他心里,早就不在乎你这个妹妹了,何况是个义妹。”
林清瑶的话如同巨石,压得她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低着头,迟迟没有应声。
林清瑶轻笑一声,上前坐到床边,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莫不是那些男人把你脑袋睡傻了?”
她满脸震惊的看向林清瑶,想要开口辩驳,却死活说不出一个字。
她没想到这样的丑事,付岩州都会讲给林清瑶听,不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看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连陌生人都不如啊。
林清瑶看着她这幅模样,笑的花枝乱颤,每一声都能听出对她的嘲笑。
“嬷嬷,咱们这样对苏小姐,若日后侯爷怪罪…你个糊涂东西!
要不是得了那位的允许,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她做这个行当啊!”
听到这话,苏云柔心中满是苦涩,眼中希冀的光彻底消散,泪水止不住的涌出。
男人见状,双手死死掐住苏云柔的脖颈,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奶奶的!
老子花了钱的!
不是来看你哭丧的!”
窒息的感觉憋得苏云柔满脸胀红,她多想一死了之,却想到爹娘临终前握住自己的手,让自己替她们好好活下去。
她在死亡的边缘游走,眼白不断翻起,男子有些害怕,急忙把手移开,怒骂道,“呸!
什么贱货,真让人扫兴!”
自那日起,苏云柔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对恩客来者不拒,就连对嬷嬷都百般讨好。
不过在她的努力下,总算让自己吃上了一口白饭,喝上了一口热汤。
这对几日滴水未进的苏云柔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她连碗边的残渣都不曾放过。
她现在只想在这吃人的魔窟中活下去。
她没想到,再听见付岩州的名字时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而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成婚的喜讯。
本以为这三年她早就放下了付岩州,却不成想当晚接客时,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惹得恩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屋内好多物件。
嬷嬷知道后,又将她关进了后院柴房中,柴房门窗都被木板钉得死死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但她早就是这里的常客,用发簪轻轻一别,就取下了一小块木板,看着微微透过的月光出神。
她苦涩一笑,肿胀的双颊痛得她“嘶”了一声。
还记得苏云柔年幼时最喜欢翻墙上树,付岩州总说她没有规矩,不像世家小姐。
但每次登高时,他都会一脸戒备张开手在下面盯着她,随时准备好接住她。
不过总会有意外的时候,那次她爬树时不小心扭伤了脚,付岩州手足无措的守在她身边,听着她因为吃痛的哀嚎声,眼尾泛红的掏出饴糖递给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想到这她掏出袖口私藏的饴糖,小心翼翼的打开放进嘴中,真苦啊。
翌日,她被嬷嬷放出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穿着半透的衣衫,酥胸半敞的勾着恩客的腰带。
就在她迎合恩客的动作,一脸娇笑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侯爷让我来带小姐回家。”
嬷嬷挡在门外,双手作揖,“苏小姐正在学习女诫,烦请这位公子稍等片刻。”
然而,门外男子并不理会嬷嬷的话,直接推开她踹门而入。
苏云柔身子一顿,慌乱的用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生怕被人看到这幅丑态。
恩客刚要发怒,就被男子器宇不凡的模样吓得噤声。
“还不快滚!”
恩客被男子的呵斥声吓得一哆嗦,抱着凌乱的衣服逃窜出去。
她瞬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能加快步伐想要逃离,但嬷嬷却不紧不慢,假意搀扶的拖住她的脚步。
下人们的议论声一字不落的传进苏云柔的耳朵里。
“听说这就是去女训堂修行的小姐,啧啧,看上去还不如我这个下人呢。”
“可不是,不过她也不是侯爷的亲妹妹,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府了。”
“听说当年她还给侯爷写过情诗呢,真是不知羞耻!”
当年付岩州嫌恶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双颊通红十分滚烫,脚下步伐又快了几分。
嬷嬷见目的达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才心满意足的带她去了正厅。
刚到门外就听见林清瑶对付岩州嗔怪开口,“云柔还没到呢,我们再等等。”
“不用管她!
你本来胃就不好,一日三餐要按时吃,她竟还敢迟到,实在是不像话!”
嬷嬷看着她来回不停抠着手,轻蔑一笑,“小姐,请吧。”
她不想看她们二人柔情蜜意,只想寻个借口赶紧逃离,却听见付岩州的怒吼声。
“还不快滚进来!
成何体统!”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对着二人微微行礼,“哥哥,嫂嫂。”
不知为何,每次听到苏云柔叫嫂嫂时,付岩州心里总是一阵烦躁。
她轻手轻脚的坐下,端着碗筷吃了口白饭。
上次吃到这样香甜软糯的饭好像还是两个月之前,那时自己接了个恩客,床事上格外残暴,用马鞭抽的她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恩客走后,嬷嬷看到她这幅模样,才不耐烦的赏了她一顿饭菜,让她赶快养好。
血腥味夹杂着白饭甜味,那顿饭的味道,她就是到死都不会忘记。
付岩州神色温柔的扒干净虾皮放在林清瑶的碗中,动作熟练,行云流水。
足以看出平日里他对林清瑶的体贴照顾。
苏云柔扒急忙扒拉了两口饭菜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云柔,昨日的事就过去吧,咱俩这么多年姐妹我不会放在心上。”
这番话说的通情达理,任谁听了都会夸林清瑶一句大度,唯独苏云柔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受苦的人是她,却还要被施暴者好心原谅,这是哪门子道理?
还记得自己刚认识林清瑶时,她正被嫡姐们指责推搡着,一副受欺负的模样,还是苏云柔替她出面,赶走了她们。
那日之后,两个人相谈甚欢,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就连她对付岩州隐秘在心的爱意也只告诉了一人,那些情诗自己也只在她面前拿出来过。
林清瑶夹起碗中的红虾放到她的玉盘中,“这是今天新打捞上的河虾,我特意为你买的。”
红虾在洁白的玉盘中显得格外扎眼,苏云柔把玉盘推到林清瑶面向,淡淡道。
“多谢嫂嫂好意,可惜云柔无福消受。”
林清瑶不肯作罢继续推让,一来二去,玉盘摔在地上,红虾也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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