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尤文静容一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惊婚:尤文静容一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梧桐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大概有半个来月的时间,尤文静没见容一衡来过酒庄,而她的生活由玲姐安排,平时的工作都是有专门的人给她下任务,的确是纯粹的调酒师。当然,容一衡的酒庄调酒师的确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们对每一款红酒的色泽和口味要求极其严格。都是白字黑字的写在标本单上的具体数据,所以,尤文静这段日子也没觉得枯燥和难熬,每天都在紧张的调酒室里忙碌着。当然闲暇时间她也会忐忑不安,特别是寂静而漫长的夜里。这里的夜晚安静的渗人,和灯红酒绿的都市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她的手机估计容一衡的人看过,她最担心的是他查到外婆和柳妈他们那里,可是接连几天下来,她和外婆、成成的通话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对他们的骚扰,可她也不得不防着一点,容一衡或者许盛林,亦或者尤佳蕊他们的人...
《步步惊婚:尤文静容一衡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接下来大概有半个来月的时间,尤文静没见容一衡来过酒庄,而她的生活由玲姐安排,平时的工作都是有专门的人给她下任务,的确是纯粹的调酒师。
当然,容一衡的酒庄调酒师的确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们对每一款红酒的色泽和口味要求极其严格。
都是白字黑字的写在标本单上的具体数据,所以,尤文静这段日子也没觉得枯燥和难熬,每天都在紧张的调酒室里忙碌着。
当然闲暇时间她也会忐忑不安,特别是寂静而漫长的夜里。
这里的夜晚安静的渗人,和灯红酒绿的都市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她的手机估计容一衡的人看过,她最担心的是他查到外婆和柳妈他们那里,可是接连几天下来,她和外婆、成成的通话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对他们的骚扰,可她也不得不防着一点,容一衡或者许盛林,亦或者尤佳蕊他们的人在暗处盯着他们,总之,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是各种焦虑袭上心头的时候。
这天的夜,死寂般暗沉,外面的雨由起初的淅淅沥沥到倾盆般往下倒,伴着闪电和滚滚雷声,使本就安静的庄园显得更加恐怖。
尤文静一直亮着卧室的灯,坐在窗下的地毯上,双腿曲着,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窗外的漆黑,聆听着外面的雷声、瓢泼大雨拍打枝叶的声音。
每到这种使她毛骨悚然的时候,她就特想给外婆和成成打电话,只有得知千里之外的他们一切安好,她的心里才会有那么一点晴天。
或许是她看着窗外,思考的太过投入,而容一衡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并上楼,站在卧室的门口,她都没有觉察到。
突然一道“轰隆隆”的惊雷声,夹带着火花般的闪电,感觉整个顶楼都要被惊雷劈成两半,面窗而坐的尤文静被这一道惊雷声吓得举手捂住耳朵,手里一直握着的手机直接甩出去好远。
可她也就是那么捂着耳朵哆嗦,也没出声。
身后的容一衡微微蹙眉,起初是被她那抹落寞的背影吸引,不舍打扰到她,也是担心突兀出声吓着她,可此刻的雷声和闪电一下接着一下他不得不出声,“安宁?!”
“啊……”容一衡沉沉的这一声,竟然吓得尤文静紧紧闭着眼睛尖叫出声。
“是我。”
他迈着大长腿到她的跟前,伸手将她拎了起来,“安宁。”
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成熟而又独特的檀香味道,尤文静蓦地睁开了眼睛,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几乎能够看清对方瞳孔里缩小版的自己。
尤文静觉着自己一定是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而出现了幻觉,身高的悬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突然从天儿将的男人,那种样子看在容一衡的眼里,绝对不是故意装傻充愣,据这几天手下们和玲姐反馈的信息看,这女人八成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到酒庄来。
容一衡若有似无的抽了抽嘴角,微微蹙眉,声音透着暗夜的极度蛊惑,“吓傻了?”
说话的同时轻轻拍了拍尤文静那张苍白的脸。
尤文静彻底零乱了,虽然那天晚上在轩辕又一次稀里糊涂把他给“睡了。”
可是后来这段日子,人容先生并没跟她“记仇”根本就没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他也抱着她睡过几个晚上,但那的确是盖着被子纯聊天,是真的、真的、真的。
可眼下是什么剧情?
尤文静完全懵了,挥舞着爪子想爬起来,可惜,容一衡的爪子跟一块大理石似的沉重,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只好侧过头,怒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紧紧抿着唇,心里在咆哮,你大爷的老娘不伺候了,你个变态狂。
可别说,容一衡那家伙就是个欠虐的货,他还是比较吃尤文静时不时对他横眉冷对的那种愤怒的表情包。
她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在某位欠虐的大爷眼里,简直是爽歪歪,比她洋装的妩媚和放荡不羁要好看一万倍好不。
虽然,尤文静没出声,就连嘴唇都没动一下,可是人家容一衡就是知道她此时在咆哮他祖宗十八代。
人家淡淡的看着她,心情好了几分,声音也随之醇厚而好听,脸上的黑线也随之消失,那双带着戏虐的眸子看着尤文静愤怒而猩红的眼睛,“骂人,一定得让对方听见才解气。”
尤文静皱了下秀气的眉毛,蓦地别过头不再看他,可是心里的肺腑只增不减,由于愤怒而脸颊憋得通红,就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耳珠都红了。
胸口由于生气而呼哧呼哧上下起伏着。
容先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中了什么邪,担心把那小女人给气出毛病了,便把手轻轻抬了起来,直接把尤文静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眸,声音没了刚才的高冷气息,吹着热乎乎的气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使尤文静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看你还能妩媚浪荡到什么时候,某人冷哼一声,另一只爪子在尤文静的下巴上游走片刻,蓦地将她的下巴朝上拧了起来,迫使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就像是跟熟人聊天气变化似的那种口气,“尤文静,你胆子不小,啊?”
这是容一衡第一次喊她“尤文静”三个字。
尤文静反正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只好敛下眉眼,“我只是和你说事实。”
虽然,她并不完全明白容一衡嘴里那句“你打你胆子不小”是指什么。
容一衡捏了捏尤文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帘看着他,才说,“尤文静,摆正自己的身份,虽然我们俩有三个月的调酒师兼秘书的合约,可是,你并没有做过跟贴身秘书有关的事情,反而把我这个老板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就凭这点,你还想请半个月的长假?”
尤文静咬了下舌尖,“可是,容总,我说过,我一没学历,二没特长,胜任不了您的秘书一职,所以,您可以随时换人。
至于,您预支的那五十万……”她试图别开他的目光,说,“如果,您觉着我这段时间做个不够好,那我退还给你就是了。”
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她真是过够了,说实话比她在监狱的生活都要如履薄冰。
容一衡深呼吸,蹙眉,一把拧过尤文静的脸,“那这么说来……你,想给我赔付违约金?
还是,等着我的律师起诉你,以轩辕会所调酒师的身份,窃取‘客户’隐私而重回城北监狱。”
尤文静浑身抖了下,“城北监狱”那四个字,是她的禁忌,可是容一衡所说的这两点,貌似任何一个她都选不起,也不敢选。
感觉到自己长臂下揽着的女人抖了下,浑身僵住,眼神几乎变得绝望,容一衡的手指尖不由得抽了抽,他扣紧了尤文静的腰。
偌大的房间处于死寂般静默,良久,尤文静还保持着那种僵着的站姿和眼神。
容一衡瞪了眼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醇厚,听着真的很无害的那种,“行了,陪我吃早餐。”
尤文静总是被容一衡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缓缓回神,看着他的侧脸,良久,才问道,“那,我去楼下餐厅……”容一衡的目光看向圆形休闲桌,“那里有餐单,你去看着点几样。”
尤文静忽闪了下眼帘,“好。”
容一衡,无声的深呼吸,喉咙动了动,淡淡的撩了眼尤文静的脸色,“还是我来点。”
尤文静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绷得紧紧的,好在房间没开灯,她也是背对着他的,便咬了下唇瓣,“哦,那个是之前得了阑尾炎,做了手术留下的。”
说完,她还是娇声补了句,“你嫌弃啊?”
容一衡的脸已经黑了,只是她没看见罢了,他在她的后劲吻了吻,“什么时候做的阑尾手术?”
尤文静咬了咬牙,故作娇滴,道,“哎呀,你要是嫌弃的话,就、就别动这里好啦,反正是很早的事情了。”
容一衡眯着那双鹰隼的眸子,在暗夜里思索,记得八年前那晚,她曼妙的身子干净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这点,他绝对没有记错,粗糙的指腹摸了摸那道疤痕,“好了,睡吧!”
“晚安!”
尤文静背对着某人“礼貌”回应了句,这才算是放松了一些。
由于晚上两人的僵持,真正进入睡眠状态很晚,所以一夜雷雨的翌日真是个赖床的好时机,两位相拥着的人是被一道急促的砸门声给惊醒的。
门外,玲姐小心翼翼道,“夫人,您,您……”容夫人狠狠瞪了眼身边拦着她的玲姐,气的几乎失去了她一向尊贵的气质,一边砸门一边吼道,“一衡……”正紧紧搂着尤文静睡得香某人,顿时睡意全无,而背脊被强行贴着他健硕胸肌的尤文静,闻听外面的动静,腾地坐了起来,被慵懒的容大爷拉进怀里,拽了拽被子把她盖住,这才不赖烦的喊了声,“什么事?”
两人速度穿好衣服,容一衡瞥了眼由于紧张而脸色更白的尤文静,蹙眉,“见机行事。”
说完便拉开了卧室的门,“妈……”您一大早怎么来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容夫人就侧了个身,从容一衡的身边挤进房间,气鼓鼓冲向尤文静,抬手“啪”的一个巴掌呼在了尤文静的脸上。
尤文静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映出五个手指印,而她面对这样的突然状况却一个字都不能说,只因面前气势汹汹的夫人是容一衡的母亲。
因为容夫人的这一个响亮的巴掌,此时门里门外的几个人都愣了,而唯有尤文静捂着脸,瞪着眼睛看着凶神恶煞的容夫人。
“看什么看,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滚。”
容夫人嫌弃的瞪着尤文静破口大骂。
容一衡蹙眉,瞥了眼门外的玲姐,还有她身后刚急匆匆刚上来的王占城,“玲姐下楼准备早点。”
玲姐得令后,无声的呼了口气,脚底抹了油似的溜之大吉。
而后来者王占城完全不明白状况,他接到一楼经理的电话后就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就从二楼上了顶楼,这前后几分钟的时间,气氛怎么就这么紧张呢。
王占城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那三人,最后目光落在尤文静红肿的脸颊上,一切都已经明白了。
他挠挠头,看向容夫人,毕恭毕敬道,“阿姨,我带您去会客厅喝早茶。”
容夫人瞪了眼王占城,声音虽凉,但口气明显好很多,“你替他打马虎眼,喝什么早茶了喝,都不看看几点了?”
说着,她狠狠瞪了眼尤文静,呵斥道,“占城,你也是的,一衡被这狐狸精给鬼迷心窍了,难道你也昏了头了吗?
怎么可以让这么一个女人住这里?”
尤文静抖动了下睫毛,“容夫人……闭嘴,容夫人也是你叫的,就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没有教养才年纪轻轻就进了大牢的女人也配站这里,叫我容夫人,还不给我滚。”
女人,他见的多了,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呵呵~”尤文静仰头,看着容一衡阴狠的瞳孔,眼里瞬间泛着一股狐媚的妖娆,柔声细语道,“看来,先生您真是误会了,人家就是想要赚点钱,在轩辕做个调酒师而已啦,哪里有什么人指使了。”
时隔八年,起初真的都没认出对方来,而对于杀伐果断的容一衡来说,如此“巧合”他从不相信。
而尤文静的想法完全和容一衡不同,身份一旦暴露,两份工作面临着同时被解雇,那么这男人既然能够来轩辕“鬼混”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讹他点钱是不是对不起自己,虽然她知道这男人顶多也就是个炮灰的角色。
她抬起素手,拿掉容一衡握着她下巴的手,笑的风情万种,故意搔首弄姿地撩了下自己垂落的发丝,露出和他昨晚纠缠时的吻痕。
那双原本澄澈的眸子此刻染着无尽的妩媚和波斯猫般的魅惑,“既然先生想和安宁‘叙旧’那么您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容一衡满脸黑线,额头的青筋都要暴起来了,眯着那双深邃的眸子,扳过尤文静的小脸,“诚意?”
他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眉毛差点挑飞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在嘴角短暂划过。
尤文静闻声后蹙眉,难道他不懂她的意思?
那要不要说的直白点?
某女便计上心头,摁着男人那双好看的的爪子看着他的眼睛,笑的妖娆放、荡,“不多,您……就给个……一百万,然后,我们俩人就钱货两清。”
容一衡“嗤”的笑了,定定的看着尤文静,良久才说道,“你值这个价?”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尤文静,字字戳她心窝,“尤文静,通、奸、杀、人,八年牢狱前科,如今潜伏在轩辕会所的调酒师……而你真正的身份是R私人侦探机构的‘职业捉奸人’尤大小姐!”
尤文静蓦地瞪大了眼睛,天呐!
他竟然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这下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尤文静再也稳不住了,看了眼地上的裙子,估计窃听器被发现了。
容一衡低头几乎是咬着尤文静的耳珠子,一字一句道,“如此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才值一百万。
嗯?”
尤文静抬起头,忽闪着那双妩媚的猫眼,看向暴戾中的容一衡,声音柔若无骨道,“那,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要不,我就不要钱了,您把东西给我……”容一衡紧紧抿着唇线沉着俊颜,男人沉着时的周身都是危险的讯号。
尤文静也是豁出去了,她娇媚中带着明显的威胁气息,道:“这位先生,您看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您这时隔八年就占了人家两次便宜了……”容一衡捏住尤文静那风情万种的脸颊,阴森森低喝道,“闭、嘴。”
而容一衡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掩藏在纤长的让女人都嫉妒的睫毛下,果然是个低贱东西,可他真还不能就这么放了她。
R机构潜伏在轩辕会所的同伙到底还有多少人,目前完全不知道状况。
容一衡抬眸,眯着狭长的眸子死死盯着尤文静的眼睛,“交出潜伏在轩辕的同伙,我会考虑一百万。”
说实话,尤文静真不知道,行有行规。
昨晚那个姓许的本来是她的第一个“猎物”可是鬼知道,她被那老、色、狼给摆了一道,竟然给她酒里下了药。
郊外,国色天香酒庄。
尤文静瞪着前面腿长的男人,“哎?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她已经大概明白了这里应该是那人自己的酒庄,可是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容一衡见尤文静顿住脚不动弹,便看向她挑了挑眉,“钱和‘家当’都不要了?”
安昊然无条件满足尤文静的一切条件,这已经是他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把这个信念当做他毕生的信仰在做。
他非常诚恳的点头,抬手在尤文静肩膀上捏了捏,嘴角挂上久违的笑意,声音温润,“行,只要你开心就好,但这次可不许再反悔了,这办理好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尤文静也笑了,“知道啦,你以为我小孩子啊,这都敢开玩笑,那我去病房了,你赶紧抓紧时间联系。”
安昊然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病房了,“我送你去病房,顺便找下穆医师。”
安昊然和尤文静俩刚一出电梯,儿科住院部的楼道窗口,一袭颀长的背影,使尤文静瞬间钉在了电梯门口,动弹不得,大脑里瞬间处于完全死机的瘫痪状态。
安昊然看向尤文静,她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宁宁,你怎么了?”
容一衡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人,眸底深邃漆黑,他看向尤文静,声线低沉而冰冷,“手机又没电了?”
尤文静狠狠吞了口口水,回神,煞有介事的看着容一衡,“哦!
容总,不好意思,刚才忙,忘记充电了。
您……?”
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尤文静虽然话没问出口,可是那慌张的表情,彻底把自己暴露在了某人的面前,看来刚才那辆装有窃听器的车子果然和他有关系。
她看向安昊然,尽量稳住声线,“哥,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容总。”
说着,他对容一衡说,“这位是我哥哥,安昊然。”
容一衡看着安昊然,眼底是和平时一样的澄澈如海般清冷的眸光,而安昊然看向容一衡的目光就不一样了,是淡漠、是探究、还有一丝压抑着的惊愕,这个人并非尤文静给他介绍的那么简单。
他的眼底,有着和成成一样的眸光!
“你好,容一衡。”
容一衡对安昊然伸出手。
安昊然也缓缓伸手,两人的手指握在一起的瞬间,有种不言而喻的较量,瞬间从各自的指尖划过。
“你好,安昊然。”
尤文静赶紧拽了下安昊然,“哥,你先去病房,我跟容总交接下工作。”
安昊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尤文静,淡淡的对容一衡点了点头,提起步子朝着病房走去。
容一衡看着尤文静躲闪的眼眸,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但说出的话是那么的“真诚。”
关心道,“老太太怎么住在儿科,病房紧张?”
尤文静没接他的话,关键是那货的“关心”没法接,她只是看着容一衡,“你大晚上找我什么事?”
容一衡打开手机,“把你手机打开。”
尤文静到现在才算是明白了,至少容一衡已经知道成成的存在了,但只要他不知道成成是他的孩子就行。
至于他现在了解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动机,她都来不及深究和辩解。
她打开手机,“嘀嘀”的邮件、信息提示声响了起来。
打开邮箱,容一衡发的一份邮件,她速速浏览……尤文静拿着手机的手颤抖,浑身都在跟着发抖,“怎么会这样……”R机构被有关部门一锅端,被骚扰到的人到处追查私家侦探、捉奸人的责任,而尤文静也是其中一个。
尤文静彻底失态了,她拽住容一衡的衣襟,“你明明知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窃取到你们会所任何资料,更没拿到许盛林的任何把柄,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容一衡低垂着眉眼看着尤文静,“那么,我为什么要替你说话,理由?”
尤文静咬了下唇,瞪着容一衡,咬牙切齿道,“就凭我会给你的酒庄带去利益。”
容一衡摇头,抬手捏住尤文静的下巴,迫使她的脸仰望着他,“我到底是理解你在玩欲擒故纵呢,还是说你不够识时务呢,嗯?
安小姐,此时此刻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理由就一个,‘因为我们睡过’足够了。”
尤文静蹭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就连耳垂都红透了,可是她此时也别不开脸去,只能让某位坏透了的人欣赏她此刻的糗太和惊慌。
容一衡终究是没有太过分的为难她,而是松开尤文静的下巴,大手扣住她的腰,使得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粗糙的指腹摸索着她尖细的下巴,声线低沉,“安宁,你只要说句实话,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尤文静浑身已经开始发抖,果然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来的终究都来了,这就是孽缘。
尤文静狠狠咬了下唇瓣,声音颤抖,“你,要我说什么?”
容一衡捧起她紧张的表情和慌张的眼眸,“我希望你做个识时务的女人,告诉我,八年前那起‘通奸谋杀案’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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