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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前文+后续

羽上惊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表妹,你真美。”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

主角:陆衍虞晚   更新:2024-12-1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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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表妹,你真美。”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

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

“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

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

“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

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

“表妹,你真美。”

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

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放开她!”

楚王看清来人后,更加放肆了,刚想动手,下一秒陆衍出现在他面前,宽厚的手掌捏住楚王的肩胛骨。

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楚王疼的直冒冷汗,钳制虞晚的手也被迫松开。

虞晚脱离了楚王的控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陆衍眉峰紧蹙,还没等他想好,右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握上虞晚的细腰,手臂紧收,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用低醇沙哑的声音安抚。

“别怕,我来了。”

“陆衍,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虞晚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攥着陆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捶着他的发硬的胸膛。

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似的,没一会就把陆衍胸前的衣襟打湿,她把陆衍当成了梦中的他,倾诉着她的委屈。

陆衍拍了拍虞晚的背,看到她哭的楚楚可怜,他的心都揪在一块,真是怪哉,只能用生硬的语气安慰她。

“虞晚,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虞晚在陆衍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想到她还在对方怀里,挣扎着离开,不小心瞥见他胸前湿了一团,羞愧地低下头。

“谢谢世子,阿晚感激不尽。”

陆衍淡淡嗯了一声,漆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陆衍!你擅闯后宫,对本王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楚王都快气疯了,狠狠地瞪着陆衍,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们兄妹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本宫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竟然敢对本宫的侄女下手,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评理。”

淑妃粗喘着大气跑到门口,大声斥责楚王的恶行,看到虞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旦让他们母子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她也无颜面对兄长。

话音刚落,阮氏柔弱的身躯冲了进来,把虞晚紧紧的抱住,哭成了泪人。

“阿晚,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带你回家。”

半晌,贤妃听到动静后,才慢悠悠过来,她以为儿子已经得手,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既然阿晚已经失身于炔儿,不如就成全他们吧,表兄妹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姐妹一场,本宫定会好好待阿晚的。”

虞晚看到贤妃这张虚伪的面孔就恶心,红着眼为自己澄清。

“贤妃娘娘,怕是让您失望了,世子及时赶到救了我。”


虞晚所在禅房门外二百米处,绿珠正在与虞老太太等人周旋。

“老爷,小姐醒啦,她正在大殿那边还愿呢,奴婢带您过去吧。”

虞程远脸色黑如锅底,眉宇间尽是阴霾,母亲和小妹突然告诉他,妻子来法华寺根本不是为了女儿祈福,而是为了和一男子私会,绿帽子都戴到头上了,他如何能忍。

“绿珠,你不在小姐跟前伺候,你在我们跟前晃悠什么,你该不会想拖延时间吧,还不快滚开。”

虞程岚早就看阮氏不顺眼了,这次正好有人出手对付她,巴不得大哥赶紧把这个女人休弃,于是对一直阻拦她们前行的绿珠怎么看都不顺眼,快步上前给了绿珠一个耳光,语气凌厉。

绿珠右手在被打的脸颊上摸了摸,眸中泛了一层水雾,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躲开,横亘在路中央,仰起头倔强开口。

“姑奶奶,什么拖延不拖延的,奴婢听不懂,奴婢只知道小姐思念老爷,只求老爷过去看小姐一眼。”

虞老太冷冷地凝视着绿珠,说出的话不寒而栗:

“一个婢女竟敢和主子顶嘴,没规矩的东西,跪在这好好反省,虞家的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下人指手画脚了。”

绿珠见实在拖不住了,只能委屈地跪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心中殷切地期盼小姐和夫人可以逃过一劫。

“娘,卿娘对儿子一心一意,她不可能与人私通的。”

虞程远走到禅房门前时,脚下的步子有些迟疑,他实在不想把妻子想的那么坏,妻子与他年少相识,自己在水边捡到了她,她出水芙蓉,倾城娇艳的相貌,自己一眼便动了心,强顶着家族威压娶了她。

婚后多年哪怕妻子只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有嫌弃,只是在母亲的安排下纳了几房美妾,用来绵延子嗣,他对妻子这般好,她有什么理由背叛他。

虞程岚胳膊肘戳了戳母亲,清了清嗓子,故意抹黑阮氏:

“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嫂子本就来路不明,也就你把她当成宝,是真是假,我们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说罢,她双手用力一推,火速冲了进去,脸上的兴奋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戛然而止。

全家老小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窗户大开,一股寒风吹进来,吹的几人心凉无比,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虞程远脸色一冷,气的差点挥袖离去:“娘,儿子早就说过卿娘不是这样的人,你和小妹太让我失望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间禅房的墙后有一道密室,陆震霆和虞晚她们就躲在墙后,虞程远的话传到几人耳中,三人神色各不相一。

虞晚听到父亲的声音,一时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

梦中的父亲没有相信母亲,任凭母亲哭着哀求他,他都没有动容,反而冷冰冰吩咐下人将母亲沉潭。

阮氏被丈夫的信任感动了,眼泪打湿了睫毛,可一想到她确实背叛了丈夫,她的心犹如烈火焚烧,痛不欲生。

陆震霆英俊的脸上,始终一片风轻云淡,仿佛根本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到。

虞老太母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二人相视一看,干脆一咬牙继续抹黑。

“大哥,无风不起浪,大嫂若是清白的,你让她出来啊,她不是在法华寺为晚丫头祈福吗,若是不在,那必定是提前得知消息,和那奸夫躲起来了,说不准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躲着呢。”

此话一出,阮氏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手指不自觉的攥紧,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陆震霆低头瞧见,嘁了一声,大手霸道覆上她的柔荑,语气带着丝不容拒绝的味道。

“还不松开,再掐下去,指甲就要断了,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在这的。”

阮氏眼睫颤了颤,握紧的手指终是松开了。

虞晚见母亲脸色苍白,于心不忍,将脑袋亲昵拱在母亲怀里,故意说道。

“娘,父亲不会怪你的,你也是被人算计。”

其实不然,父亲对母亲的爱是窒息的,让人生畏。

阮氏心念微转,脸上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阿晚,回家后对谁也不可以提起这件事。”

不然她们母女必定难逃一死,丈夫疯狂的占有欲令她生畏,她素日和除丈夫外的男子多说一句话,他便冷眼相待,更不用说她背叛了丈夫。

她原是一介孤女,当初被洪水卷到了岸边,醒来后记忆全部消失,只记得姓名,被丈夫救起后,他说会帮自己找到家人,便跟着他回到虞家。

没想到当天夜里他突然闯进自己的房间,夺走了她的清白,事后他和自己道歉,称他早就对自己倾心,一时喝醉,犯下大错,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又能如何,只能恳求他娶了自己,二人成婚后生下女儿。

陆震霆见女人低着头,于是放肆的端详起她来,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宛如羊脂玉,水汪汪的眸子,娇媚而不自知,这样的女子合该做他的夫人,外面那个虚伪的男人配不上她。

“你觉得你回家就万事大吉了吗,你的丈夫来到这就足以说明,他对你的不信任,若是真的信任你,他就不会来这儿。”

虞晚抛开对他的成见,深感赞同他的话,这次躲过了,下次呢,她不想娘亲时刻处于愧疚与恐惧中。

“娘,他说的不无道理,女儿病重,父亲可曾看过我一眼?”

阮氏对上女儿认真的眸子心神一晃,随即凄惨一笑:

“阿晚,再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如果他都不疼你了,这世上还会有谁愿意真心待你呢。”

陆震霆薄唇轻启,发出一声嗤笑:“你个傻女人,寄希望于别人疼你的女儿,你简直没救了,一旦你出事了,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你女儿不被扒皮抽筋也算好的了,说不定还被送人呢。”

阮氏美眸圆瞪,大脑一片空白,显然听进去陆震霆的话,自责的抚着胸口哽咽道。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良久,她的情绪才渐渐缓和,陆老夫人推心置腹地同好友交心。

“红樱,你不是同定国公府不来往了吗,怎么李家那小姑娘还在公主府。”

谢红樱收住了眼泪,眼尾上挑,讥笑道:

“能图什么,无非是为了我手中的那点东西,我当年离开定国公府,带走了一半的家产,更别提我手中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我的封地食邑,李家这些年都快盯出红眼病了。”

陆老夫人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笑了笑:“红樱,这下咱们可真成儿女亲家了,你可别嫌弃震霆啊。”

谢红樱一顿,想到女儿得镇国公所救,倒也没说什么。

“卿儿能做你的儿媳妇,我一千个放心。”

陆老夫人知道老姐妹要好好静静,主动提出告辞。

谢红樱行事果决,立马通知下人备好马车,她的女儿和外孙女住在别人家,成何体统,亲自前往铜雀街把阮氏和虞晚接到了公主府。

京城也因为大长公主寻回女儿彻底沸腾了起来,关于阮氏之前的往事也被人翻了出来。

“卿儿,我苦命的女儿,让娘好好看看你。”

谢红樱望着阮氏怯弱的样子,心中对李泰的恨意达到顶峰。

阮氏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哭的不能自已。

虞晚再次傻眼了,这怎么又偏离了梦中的轨迹,她——她好像身份又高了,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大长公主是她的外祖母,这下总该不会被送人了吧。

然而眼下不容她考虑这么多,母亲和外祖母哭了许久,还等着她安慰呢。

“外祖母,阿晚晚膳还没用呢,可以先吃饭吗?”

谢红樱一愣,捏着帕子擦了擦泪,牵起虞晚的手,“外祖母这就带你去吃饭。”

“阿晚吃这个,女儿,你也吃。”

饭桌上,谢红樱也破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全程嘴巴和手就没停下来,给虞晚和阮氏的碗里夹满了菜,都快堆成了小山。

“母亲,我吃不下了。”阮氏本就瘦弱,胃口小,今日情绪大起大伏,没吃多少就饱了。

虞晚不一样,她一想到日后可以横着走,心中愈发欣喜,一高兴,多吃了两碗饭。

“外祖母,我娘被姑姑和祖母欺负的好惨,你可以帮娘报仇吗?”

阮氏垂下眸子不出声,她不是圣母,从前有陆震霆撑腰,她不想借着他的势力打压虞家,免得落个不好的名声,连累女儿日后嫁人,这下母亲替她出头,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谢红樱冷笑连连,她这些年求神拜佛,也只是为了消除身上的戾气,女儿如今找回来了,她怎么可能放过欺负那些贱人。

“阿晚真乖,咱们不着急理会那些阿猫阿狗,现在重中之重是向世人宣告你娘的身份。”

虞晚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茫然地点了点头:“阿晚都听外祖母的。”

谢红樱在女儿和外孙女身上停留了许久,和她们提起自己的想法。

“女儿,为娘手中还有当初先帝赐予的郡主封号,这么些年空着谁都没给,如今你回来了,不如我进宫让皇上重新册封你为郡主吧,娘正好要设宴昭告天下。”

阮氏生怕给母亲带来麻烦,“这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如今都三十岁了,免得外人笑话,此生能再见到您,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谢红樱凤眸微瞪,霸气侧漏,“我看谁敢笑话,本宫灭了她!”

虞晚也在一旁劝说:“娘,外祖母说的没错,你若是有了郡主身份,嫁给陆叔叔也不会被人背后说闲话,您就答应外祖母吧,女儿想有都没有呢。”

说到最后她俏皮的吐了吐舌,把两位长辈逗笑了。

谢红樱也想给外孙女讨个封赏,奈何她有心无力,当今圣上虽说是她的亲侄儿,但和她的关系不甚亲近,更别提还有李家那个狐媚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阿晚不必羡慕,外祖母私库里的宝贝多着呢,都给阿晚留着。”

虞晚笑靥如花,在她看来封号都是虚的,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惠些,“那我就多谢外祖母了。”

翌日,谢红樱便带着母女二人进宫觐见皇上。

乾清宫,皇上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阮氏,他的嫡亲表妹,心中绕过万千思绪,当年因为表妹丢失,父皇和姑姑彻底决裂,如今兜兜转转总算找到了,他也替姑母高兴。

“表妹,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虞晚表现得十分紧张,好奇皇上到底长什么样,她悄悄抬头瞥了眼,又迅速低下头。

殊不知一切动作都被皇上尽收眼底,他好久没见这么有趣的人了,心生逗她的心思,悠闲地躺在椅子上,刻意放缓了语气。

“小姑娘,你可看清朕的面容?觉得如何啊。”

虞晚蓦地抬起头,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丝懵懂,声音软糯:“皇上,您是在问我吗?”

皇上饶有兴趣地点头:“你说呢。”

虞晚心提到了嗓子眼,咚咚咚!跳个不停,她眨了眨眼,单纯无辜的语气让人心生欢喜。

“皇上,您龙章凤姿,就像一条金龙,阿晚看一眼便心生敬意,不敢再看第二眼了。”

皇上被她的话取悦到了,朗笑出声:“姑母,这小丫头着实不错。”

谢红樱也没想到外孙女能入了皇上的眼,她趁着皇上高兴表明了今日的来意。

“皇上,姑母今日来是想让你下旨封卿儿为永宁郡主。”

皇上神色一顿,想起昨夜在榻上答应贤妃的事,觉得眼下情况有些棘手。

“姑母,朕怎么听贤妃说,您准备把永宁郡主的封号赐给她的侄女,定国公的女儿李静怡。”

谢红樱心中冷笑,面上却带着悲伤,哽咽道:

“皇上,姑母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想把最好的给她,你表妹她受了不少苦,差点被夫家沉潭,如今和离带着女儿,姑母心疼她啊。”

说到最后,谢红樱老泪纵横,皇上见姑母哭的如此伤心,哪里还好意思争郡主封号,左右李家的女儿与皇室又没关系。

“姑母,朕会在宴会当日赐下圣旨,册封表妹为郡主,这丫头朕看着喜欢,王公公,波斯进贡的那串镶珍珠宝石金项链呢,一并送给小丫头。”

王公公迟疑了一瞬,转身去宝库将那串华美精致的项链取了出来。

虞晚没想到还有赏赐拿,赶忙叩谢:“阿晚谢皇上赏赐。”

谢红樱也是皇室中人,一眼看出这项链价值不菲,再次感谢皇上。

三人刚出了乾清宫,迎面就和容华长公主撞上。

她诧异地的看向阮氏,发现对方的容貌竟胜她一筹,心中莫名有些不适,是以说话时隐隐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姑母,这位就是您刚找回的女儿?”


陆震霆在虞晚刚推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连忙拿被子盖住他和床上的女子,避免春光乍露,连续几场情事耗尽了他的全身力气,已经无力对付其他人,只能寄希望于眼神吓退来人。

只是没想到来人竟是罗衾下累晕过去女人的女儿,他粗长的手指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脑海里回想起女人娇软勾缠的声音像蜜钩子一样,轻松撩动了他的心弦,粗大的喉结耸动了下,声音冷硬,带着股不赞同。

“我走了,你娘怎么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然要了你娘的身子,我娶她便是!”

虞晚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小脸满是焦急,眼泪簌簌地落下,忍不住责备道:

“你!你无耻,你欺负了我娘,你还想娶她,我娘有丈夫,不需要你负责,若是被人看到,你置我娘的名声于何地,你赶紧穿好衣服离开。”

陆震霆神色微怔,面前这个和兔子一般柔弱的小姑娘竟然敢骂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漆黑的瞳孔染上几分笑意,一本正经地同她诡辩。

“是你娘主动的亲我的,她被人下了药,我从一个男人手中救下她,你娘主动缠上我的,不信你可以问你娘。”

正说着,一声绵软的娇吟声响起,阮氏悠悠醒来,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身体的无力与疲软传遍全身,她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尽,整个人仿若坠入冰窖,冷的她骨头都在发抖。

她抬眸看到男人坚毅的下巴,昏睡前的旖旎画面冲击着大脑。

不等阮氏伤心,她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寻声望去,看到女儿单薄的身子立在门口。

“娘,女儿醒了,我来找你了,父亲和祖母正在朝这边赶来,您快随女儿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阮氏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着罗衾,骨节攥的发白,嗓子也沙沙的,却难掩她的喜悦。

“阿晚,你终于醒了,娘太高兴了。”

陆震霆见这女人忽略了他,黑眸深沉,薄唇紧紧地抿着,俊脸紧绷,身上透着一股冰冷淡漠的气息。

“喂,女人,我看你高兴的有点太早了吧,你要了我的身子,你准备怎么对我负责,我可是良家妇男。”

虞晚和阮氏听到他的话,都愣住了,她们还没找他算账呢,更何况这种事男人吃什么亏。

阮氏也知道这事不能被丈夫发现,潋滟含情的眸子看向陆震霆,试探的商量。

“这位公子,我有丈夫,有孩子,不如我们就当做一场露水情缘,忘了此事,你觉得如何?

还是说你想要银子,我——我现在身上没带银子,你可以宽限我几日吗?”

说到最后阮氏皙白的脖颈微微垂下,露出了不少痕迹。

陆震霆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这女人把他当成什么,还用银子?他堂堂镇国公缺银子吗!

他宽厚的手掌探入被中,掐上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声音沉郁,带着浓浓的讽刺。

“夫人,你能忘掉,我可忘不掉,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凡是我碰过的东西,要么独属于我,要么通通毁掉,你自己看着办吧。”

阮氏身子一僵,男人的话犹如一道响雷在她耳边炸开,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柳眉微微蹙起,眼尾带着些许惹人怜的水光。

“公子,我有丈夫,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求你了。”

虞晚见母亲如此卑微,拿起手中的匕首对准床上的男人,抖着嗓子威胁陆震霆。

“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占了便宜,为何还要让我娘亲负责,你若是纠缠不休,我……我就杀了你。”

陆震霆淡淡地瞥了眼虞晚,连刀都拿不稳,还想杀他,不由得低下头在阮氏耳边暧昧地轻呵热气。

“夫人,你的乖女儿要杀我,你舍得吗?”

虞晚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绿珠的声音,她手一抖,哐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眼泪无声地砸下,嘴唇翕动。

“娘,祖母她们来了,完蛋了!她们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的,都怪你,你若是早早离开,母亲就不会死了。”

阮氏一惊,泪落如珠,手中的罗被滑落,香肩半露,白洁如玉的脖颈上有一连串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十分暧昧。

这一幕都被陆震霆尽收眼底,他艰难地移开眼,听着她压抑的哭腔,黑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良久,男人沉郁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别哭!我有办法,小姑娘,你先出去,你娘衣服还没穿好。”

虞晚警惕地看向对方,眼神里有些不相信。

“我不走!我要陪着娘亲。”

陆震霆对这丫头没辙,无奈只能妥协:“你背过身去,把眼睛闭上。”

虞晚从梦中得知男女之间的私密事是怎么一回事,顿时羞得小脸绯红,迅速背过身去,双眸紧闭。

阮氏杏眸盈盈如水,带着点祈求看向陆震霆:“你可以闭上眼吗,容我……我先穿好衣服。”

说完这话,她脸色绯红,艳若桃李,本就是三十岁的年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多一分妩媚,少一分寡淡。

陆震霆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倒也听话地闭上眼,耳边,很快传来阮氏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脑海里又想起女子曼妙的身姿,他的大手掐着着对方的纤腰,越想心中越难耐,他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询问。

“好了吗?再说你浑身上下哪点我没看过,至于闭上眼吗,矫情。”

阮氏白净的面容染上一层绯色,低若蚊蝇地回了声:“穿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陆震霆悠悠然睁开眸子,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心中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低头在她圆润的耳垂边吹了口热气。

“我要换衣服了,不过我不怕被夫人看。”

说罢,他径直站起身,任由罗被从身上滑下。

阮氏慌忙闭上眼,可男人精瘦的腰腹,结实紧致的腱子肉,修长笔直的大腿还是映入眼帘,她鼻翼浮出一层薄汗,绯红的脸蛋就像一株娇艳欲滴盛开的花朵,让人心生采撷之意。

虞晚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两只手把耳朵也堵上,好在二人没有过多磨蹭,穿好衣服就下了床,至于被褥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阮氏揉着泛酸的腰,准备把被褥收起来。

陆震霆见状,揶揄道:“还是我来吧,你确定你还有力气。”

阮氏眼睫颤了颤,没有与他争论,这会终于抽出功夫来关心女儿,上前将女儿搂入怀里,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阿晚,娘的好阿晚,你能醒来娘吃多少苦都行。”


“阿晚不必害怕,万事有父亲给你撑腰,拿出国公府嫡女的气势来。”

陆云舒不知道内情,只当虞晚害怕宫中规矩森严,上前挽着她的胳膊安抚道:

“阿晚,我和棠姐也会保护你的。”

虞晚点了点头,心里盼望最好不要遇上贤妃和容华长公主。

然而越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初三那日国公府的马车行至宫门口,众人刚刚下车没走几步,就和容华长公主母女撞上。

陆老夫人携着儿媳孙女向她行礼,“长公主安。”

容华长公主高傲地抬起下巴,睥睨地看向阮氏,语带嘲讽。

“永宁郡主如今可是京城的红人,刚认亲就抛弃了糟糠之夫,改嫁高门,本宫自叹不如。”

阮氏保持沉默,不想与她辩驳,公道自在人心。

然而陆老夫人却不惯着她,当场呛了回去。

“公主千金之躯,若是想嫁人,恐怕比郡主嫁的更好。”

容华长公主一噎,自从驸马死后,能入她眼的只有陆震霆,可惜对方不识抬举,偏生喜欢阮卿这个狐媚子。

“如意,咱们去给你皇舅舅请安,老夫人,您慢走,小心路滑摔倒。”

陆老夫人笑眯眯地回复:“公主您也小心脚下。”

接下来她们一路顺风无阻,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后,又抓紧时间去了延禧宫。

淑妃早就翘首以待,她年近四十,身材丰膄,膝下有一双儿女,眼角虽有细细的纹路,却显得她整个人愈发端庄贤淑,见母亲终于来了,激动地起身迎接。

“母亲,大嫂,都是自家人,不必行礼。”

“舒姐和棠姐也长大了,想必这就是阿晚吧,长得真漂亮。”

虞晚羞红了脸,糯糯地开口:“阿晚见过姑母。”

“阿晚表妹笑起来真好看。”淑妃的女儿三公主好奇地打量着虞晚。

“韵儿,带着阿晚她们去外面逛逛。”

淑妃有好多话要同母亲说,索性让女儿带着侄女们出去玩。

三公主谢韵性格活泼,上前主动拉上虞晚的手。“表妹,我们走吧。”

虞晚眼神一亮,唇角微微上扬,没想到三公主一点都不摆架子,比那乐安县主好多了。

一出延禧宫,三公主和脱缰的野马般,一会逗逗虞晚,一会同陆云棠打闹,最后直接问起了陆云舒的婚事。

“舒表姐,听母妃说你准备议亲了,是哪家的公子啊。”

虞晚和陆云棠对视一眼,担心地看向陆云舒,见她笑容依旧,没有一丝破绽,二人见状更加心疼她了。

“公主,祖母和母亲还在考虑当中,大姐姐还不知道呢。”

陆云舒眼底快速划过一丝黯然,是谁都不重要了,她扯了扯唇,牵起一抹得体的笑容。

“公主,我们去那边转转吧。”

三公主也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啊,都听舒表姐的。”

几人正走着,突然冒出几个太监嬷嬷拦住了去路。

虞晚乌黑的瞳仁缩了缩,害怕的躲在三公主身后,她有种直觉,对方是冲着她来的。

果不其然,一个穿戴得体的老嬷嬷先是朝谢韵福了福身,“老奴参见三公主。”

三公主眯了眯眼,认出了此人的身份,正是贤妃身边的章嬷嬷,冷哼一声:

“大胆!你竟然敢拦本公主的路,还不滚开。”

章嬷嬷目光移向虞晚,笑眯眯地表明来意:“公主,贤妃娘娘派老奴来接永宁郡主的女儿去长春宫一聚,劳烦公主行个方便。”

虞晚吓得六神无主,双手紧紧地抓着公主的衣裙,生怕被这老嬷嬷强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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