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珠子打在她睫毛羽翼上,被她抖动,掉落在脸颊滑下。这所房子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新的女主人了。也不是“新的”女主人,因为这座房子从来没有过女主人。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家,严格意义来讲,是她在鸠占鹊巢。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决定,要放弃华西楼。“法院那事,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耳畔,华西楼的声音低缓传来。连祁回神,声音含糊:“你不是厌恶我么?连生日都不愿和我过。”华西楼心一颤,脚步顿住。“祁祁。”他微侧脸看她,低沉且认真:“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连祁沉默。是啊,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华西楼只是心善,他的乐于助人不关个人喜恶。她脸虚倚在他肩上,轻声道:“知道了,我开玩笑的。”*四周寒风呼啸,华西楼赶了脚步,把连祁背进门。屋内的暖气扑面...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番外》精彩片段
雪珠子打在她睫毛羽翼上,被她抖动,掉落在脸颊滑下。
这所房子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新的女主人了。
也不是“新的”女主人,因为这座房子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家,严格意义来讲,是她在鸠占鹊巢。
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决定,要放弃华西楼。
“法院那事,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耳畔,华西楼的声音低缓传来。
连祁回神,声音含糊:“你不是厌恶我么?连生日都不愿和我过。”
华西楼心一颤,脚步顿住。
“祁祁。”他微侧脸看她,低沉且认真:“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
连祁沉默。是啊,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华西楼只是心善,他的乐于助人不关个人喜恶。
她脸虚倚在他肩上,轻声道:“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
四周寒风呼啸,华西楼赶了脚步,把连祁背进门。
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
季婶披了件外套从卧室出来。
“先生,接到祁祁了?”
她走过来,看着贴在他背上的连祁,小声关切问:“祁祁怎么了?”
“喝了点酒。”华西楼把连祁放在玄关处的大理石台上坐着,弯腰给她换鞋。
卸下她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她袜子检查下伤口,一时又觉得不妥。
手顿了顿,最终没有上手,给她套上拖鞋。
季婶见连祁怀里还抱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华西楼的大衣,伸手过去要接:“大衣给我吧。”
连祁忙缩了缩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有点脏,我要拿去卫生间清理。”
“你看你这孩子,衣服脏,我来清理就好了,我不就干这个的吗?”季婶笑着,不以为意。
连祁抱着衣服,眼眸垂着,死死不松手。
季婶看她迷糊却倔犟地抱着衣服的样子,笑道:“先生见你这么晚没回来,等得心焦,打通了你的电话后,都没来得及穿厚外套,披了件单薄的大衣就出去了......”
连祁静静听着,眸子半阖,没什么反应。
“季婶。”华西楼淡淡打断她的话:“你先回房休息吧。”
“这......先生。”季婶看了眼坐在玄关台上的连祁。
“她没什么大事,太晚了,你回去睡吧。”华西楼温声道。
季婶见先生这么说,便不再坚持:“那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
华西楼颔首。
季婶自行回了房间。
华西楼换好鞋,替连祁脱掉外面厚重的棉袄,重新背起她进了客厅。
回到室内后,他身上温度回升,清幽的体香阵阵传进她鼻尖。
连祁头倚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屏住呼吸,避免去嗅他的气息。
心脏砰砰,宁静地跳跃,节奏清晰有力,却没有了以往急速不可控的感觉。
她被他放到客厅沙发上,怀里的衣服被华西楼硬生生抽走:
“我来吧。”
华西楼让她好好坐着,自己拿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
连祁抱膝,静默倚靠在沙发上,她盯着华西楼卫生间的身影,不知在出什么神。
茶几上,他的手机亮了亮。
连祁抬眸瞥去,是商怀锦发来的消息。
「接到她了吗?」
她无波无痕地移开目光。
没过几分钟,华西楼从卫生间出来。
他轻着脚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
连祁脑袋垂着,脸贴在沙发上,阖眸似乎睡着了。
他手伸过去,想再探探她额前的温度。
连祁突然缓缓启眸。
华西楼手顿在空中,不着痕迹地收回。
“饿了吗?”
连祁凝视他,黑亮的瞳眸里不知交杂了什么情绪。
刚才吐得胃空了一半,听他一提,似乎还真饿了。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
“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
“不像我......”
“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
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
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
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
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
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神色惨白,垂着眸,双手手指无措地扣着自己的斜挎包。
脚步僵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脑子里一时间重复回荡着华西楼那句话: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商怀锦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袋子,亲昵挽她手臂:“是来给你哥过生日的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商怀锦的位置仿佛对调过来。
连祁神情恍惚地被她拉进屋,换了鞋。
经过华西楼身边,她看到他手里提着另外一个蛋糕。
两人显然是吃完晚饭回来的。
严堇说他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
季婶打电话给他,他说今年不过生日。
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和商怀锦在一起,过生日......
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脑袋如被棒槌重击,锤得她身形虚晃。
商怀锦的声音飘在她耳畔:“我之前还劝你哥,让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工作忙,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连祁僵硬地,一点点抽出自己被商怀锦箍着的手臂,动作分外明显。
商怀锦手一空,却并不尴尬,自行走到餐桌前看了眼那蛋糕:
“这是你送的吧?”
她冲身后的华西楼笑:“这蛋糕真漂亮。就是有点小,三个人吃好像不太够,得亏我也买了一个来。”
连祁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她眼睛死死盯着华西楼,和他手里那盒商怀锦买的蛋糕。
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心如死灰。
华西楼关好门,最后一个走进客厅,放下蛋糕,脱了外大衣搭在沙发上。
他异常冷静,瞥了眼旁边直直站着的连祁,随口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月不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想念。
也不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晚上过来冷不冷,晚饭吃了没有......
“肯定等很久了,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手,一起吃蛋糕吧。”
商怀锦笑着,缓和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走过去轻拍拍华西楼的手臂,示意他态度好点。
他俩的相处模式,一切都和连祁想象中一样。
连祁只想赶紧离开,哪还吃得下蛋糕。
她看着旁边的华西楼,克制着哽咽的声音,手心被自己掐得生痛:“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待会就回去了。”
“蛋糕和礼物是我送的,还有两盒芋饺,是季婶给你包的。”
华西楼轻飘飘看她:“谢谢你们。”
你们......连祁陡然觉得胸口窒息。
他把她和季婶归成一类,不配为他过生日的那类。
商怀锦盯着桌上的礼盒:“让我猜猜你送了什么?”
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现在饿得浑身乏力。
出于礼貌和羞涩,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
华西楼看着她,心中掠过几丝怜惜。
从江城到华城,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独自来找自己拜年?
是受了欺负?还是?
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不好多问,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他起身朝她邀请:“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
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
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她用不习惯刀叉,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
她双瞳亮亮的,吃得快又急,嘴角沾了一层酱汁。
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嘱咐她慢点,又给她倒了杯橙汁。
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有一只土鸡,还有芋头,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
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
山板栗、土鸡、芋饺,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过年最爱吃的东西。
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你。”华西楼笑道。
连祁腼腆地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两人吃完饭,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来往行人迎着冬雪,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皆不情愿撑伞。
街道旁,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
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笑道:“给你买件新年礼物?”
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
“我也得给你拜年。”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
门方推开,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
她来回看了眼两人,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
“先生,是给小妹买衣服?”
“你好。”华西楼示意连祁:“想给她挑件羽绒服。”
“好的。”服务员看向连祁,笑眯眯问:“妹妹几岁?”
连祁见她盯着自己,只得回答:“过完年十②。”
服务员呀了一声:“那就是本命年了,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
连祁听到本命年,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
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粗俗顽劣。
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气得手脚发麻,转身怒摔到他脸上。表弟起初愣了一秒,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
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
“狗贱货,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小姨怒目直视她,伸手指向门口:“滚出去!大过年的给我添堵!”
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给华西楼介绍:“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手链价值也要五千。”
那些伤,三成是无缘无故挨的,七成是她反抗欺压,被添打留下的。
陈奶奶看不下去,偷偷买药给她涂。边涂边和她念叨,劝她脾气不要那么犟,偶尔服服软。等她儿子回来,就让自己儿子收她做养女,给她送去他们那个大城市读书。
远离那一家子狠心人。
连祁听得多了,期待值逐渐提高。
像生怕她忘了般,愈发频繁地去她家里作陪。
有时候甚至一放学,背着书包,提着水果就钻进陈奶奶家里,到晚上要睡觉时才偷偷回小姨家。
她买各种水果,有葡萄,有水蜜桃,有香蕉,都是老人家能咬得动的。
陈奶奶老问她从哪里来的钱。
连祁说是小姨给的零花钱。从妈妈留下的那笔钱里扣的。
陈奶奶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让她以后别乱花钱,有零花钱就自己存着。
有次连祁回家撞见小姨,后者坐在厨房门口摘菜,唾骂她鬼精怪,年纪小心眼多,看中隔壁住小洋楼快死的老太婆,图谋人财产呢。
连祁没有理她。她知道小姨对这种事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自己死外面她会更开心。
连祁一直期待陈奶奶儿子华叔叔回来,自己能见上他一面,给他留下好印象。
她最终没能亲眼见到华叔叔,等来的是他意外去世的消息。
那天她放学,和往常一样去华奶奶家。
她家院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轿车,七八个邻居站在外面凑热闹说闲话。
连祁听见他们的对话,说这家儿子有命当上老板,却无福享受,劳累过度,突发心脏病,客死他国。
陈奶奶受不住打击,中风倒地,再也起不来。
孙子临时回国处理后事,收拾东西,要把老人接回大城市看病。
门口挤了人,连祁进不去,怕打扰人家,只能蹲在角落里。
她蹲了半个小时,思考再三,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钱,跑出门买了三根香蕉回来。
等到外面看热闹的邻居都回家了,她才提着香蕉小心翼翼地进了大门。
那是连祁第一次见到华西楼。
他从陈奶奶房间里出来,夕阳透过纱窗,大片洒在他身上。
他站在房间门口,好奇地看她。
连祁愣在原地,平生少有地紧张。
她盯着他,觉得他和陈奶奶嘴里描述的一字不差。
而自己脑补中的形象却只对了一半。
他高瘦,却不伶仃。沉默,却不寡淡。看起来有点冷清,但并不拒人千里。
他开口,声音清泉般好听,问她是谁。
连祁忐忑介绍自己,说是陈奶奶的朋友,住在隔壁。
“朋友?”华西楼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温笑:“奶奶竟然有年纪这么小的朋友。”
连祁想起自己的香蕉,把袋子递给他,是买给陈奶奶吃的。
华西楼道了谢,但没有接。他说奶奶已经睡下,香蕉让她带回家自己吃。
连祁想问问陈奶奶身体怎么样了,但见华西楼神色伤感,也没敢多打扰,出门把香蕉藏进书包,回了小姨家。
翌日,书包里的香蕉有些发黑了,她自己剥掉全咽进肚里,这就算作一顿晚餐。
放学后又去了水果摊。
她站在水果摊口,想起华西楼昨天没有收自己的香蕉。
他一开始肯定也不怎么喜欢自己。
她这般想着,咬牙买了一袋小镇上少见的车厘子,提去看陈奶奶。
院子大门都没有锁,连祁和往常一样走进去,听见房间里,陈奶奶和华西楼的对话。
“我不需要。”他沉淡道。
“我需要。”连祁平缓道:“我需要还。”
华西楼向前迈了半步,一字一句强调:“祁祁,你是我妹妹!”
连祁没有说话,须臾,她低声道:“即使是亲兄妹,也要明算账的。”
室外呜咽的风声刮过窗户,两人静默地对视良久。
多年来或亲密或疏冷的感情,似乎都画上了句号。
“晚安。”连祁转身进屋。
华西楼望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
半夜后,外面风声终于停止。
华西楼的卧室门半开着,他坐在椅子上,听着对面连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出细微的收拾东西声,从黑夜睁眼到天明。
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连祁下定决心从这所房子搬出后,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悄然中断。
就如老家前院晾衣杆上的那块破布,在风雨里飘摇了不知多少年。
*
19岁的连祁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华西楼。但她的世界里,不能只有爱情。
翌日清晨,她踢踏着拖鞋,跟在季婶后面,问她要一些牙膏、牙刷、毛巾等日常必备的东西。
季婶听她要去学校住,反应比华西楼还大,她念念叨叨,把一大堆纸巾往她箱子里硬塞:“这天冷的,学校的住宿条件哪有家里好?”
“季婶,纸巾太占位置了,这些我学校超市都有。”连祁把她塞进去的纸巾拿出来。
“你学校超市都是什么纸巾?这牌子是我去大商场挑的。”季婶不死心,重新给她塞回两包。
她塞完纸巾,又去拿了满怀东西过来,什么维生素、牛奶、养生茶、保暖杯、甚至冰箱里的牛肉......
连祁哭笑不得,把牛肉拿出来:“宿舍做不了饭。”
“那你天天吃食堂?食堂的菜能有多好吃?”
“季婶,我什么菜都能吃。”连祁笑道。
华西楼从楼上下来,两人说话声停止。
连祁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没再出声,默默把箱子扣好锁。
季婶见两人气氛不对,急忙招呼二人吃早饭。
她给两人盛了热粥,放在各自桌面,对华西楼道:“先生,祁祁要搬去学校住,您知道的?”
华西楼敛眸挽着袖口,点头淡道:“我送她。”
连祁低头舀着粥,调羹顿了顿:“谢谢。”
华西楼给她递了盘煎饺,看她一眼,面色如常道:“等放寒假,我去接你。”
见连祁垂头喝着粥,没有反应,他脸色终于有些不对,强调道:“你们学校寒暑假,宿舍要关门,不能住人。”
“知道了。”连祁漫不经心。
华西楼暗松气,捏着水杯抿了口清水。
早饭后,华西楼披了件翻领毛呢大衣,站在门口给她拉箱子,季婶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一眼,欲言又止。
犹豫片刻,她终于问:“先生,您就这样出门?”
华西楼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衣服,有些迷茫,问:“怎么了?”
他神情寡淡,头发略有凌乱,几根发丝搭在额前,后脑勺还翘了一撮头发。唇边冒了淡淡的胡茬,显得脸色有几分阴郁和疲态。
季婶叹了口气,指指他的后脑勺头发,又示意他大衣领口:“领口没翻出来。”
华西楼随意捋了头发,整理大衣领口的时候,连祁提着另外一个箱子从楼梯下来。
她看了眼华西楼,鲜少见他这么“凌乱”地出门。
要是以前,她准要笑话他,并冲上去上手帮他理衣服。
虽然每次上手都会被他拒绝,但她觉得逗他也是一件亲昵的事,故而乐此不疲。
如今她对这种事已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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