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敏周辰泽的武侠仙侠小说《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由网络作家“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宋知安受的那些比起来,谢初尧这点事真不算啥。谢初尧面色沉郁:“真是没用,连谢砚敏都摆不平,当初要有其他法子,我才不会一门心思选他。”碧儿连忙劝慰:“公主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谢初尧眉头紧锁:“仅此而已,我怎能甘心?只要谢砚敏还在,我就寝食难安。”当年明明是谢砚敏更有资格!“宋将军现在估计也很记恨永宁郡主。”一听这话,谢初尧神情稍缓,眼中寒光也柔和了几分:“你说得对,何必我们亲自动手,宋知安那蠢货说不定自己就会先跳出来,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就行。”第二天清晨。早朝刚开,宋知安就被弹劾。说他治家无方,品德不端。皇上虽然没当庭责骂,却私下把他留了下来。夏日炎炎,热得人睁不开眼。宋知安立在大殿门外,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朝臣们进出,就连宫里的仆...
《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精彩片段
跟宋知安受的那些比起来,谢初尧这点事真不算啥。
谢初尧面色沉郁:“真是没用,连谢砚敏都摆不平,当初要有其他法子,我才不会一门心思选他。”
碧儿连忙劝慰:“公主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
谢初尧眉头紧锁:“仅此而已,我怎能甘心?只要谢砚敏还在,我就寝食难安。”
当年明明是谢砚敏更有资格!
“宋将军现在估计也很记恨永宁郡主。”
一听这话,谢初尧神情稍缓,眼中寒光也柔和了几分:“你说得对,何必我们亲自动手,宋知安那蠢货说不定自己就会先跳出来,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就行。”
第二天清晨。
早朝刚开,宋知安就被弹劾。
说他治家无方,品德不端。
皇上虽然没当庭责骂,却私下把他留了下来。
夏日炎炎,热得人睁不开眼。
宋知安立在大殿门外,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朝臣们进出,就连宫里的仆从的眼神都充满了讥讽和蔑视。
宋知安尴尬又愤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御史怎的突然跟宋将军过不去?”
“这事拖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才有人跳出来说话,背后八成有人使坏。”
不远处的议论,宋知安听得真切,脸色铁青。
而在御书房内,皇上听李德海提到此事,笑着摇了摇头:“辰泽,你怎么看?”
周辰泽淡淡回应:“楚王父子是爽快人,要说动手教训宋知安我还信,但特意找人弹劾宋将军,就显得太过刻意了。”
“为何这么说?”
周辰泽笑道:“楚王还会顾虑皇上的颜面。”
“就你机灵。”皇上斜睨他。
接着,皇上踱步到棋盘前坐下,冲周辰泽招手:“来,陪朕下盘棋。”
周辰泽应声走过去,在皇上对面落座。
桌面上,温润如玉的棋子已整整齐齐排开。
但黑方的局势似乎岌岌可危,每个角落都透着绝望的气息。
帝王轻放下一颗白子,这才悠悠开口:“听说你对永宁颇为关注啊。”
周辰泽没去接帝王那带笑的眼神,完全不解其言中深意,只是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黑子:“永宁郡主得太后青睐,背后又有楚王撑腰,自然引得众人竞相追捧。”
帝王闻言,笑声朗朗:“你这家伙,永宁要是知道你私下里的小动作,怕是得提剑来找你算账。”
“那还望太后慈悲为怀,饶我这条小命吧。”
帝王似被他的言辞逗乐,心中的疑虑消散些许后,目光重新落在棋盘上:“你做事,我向来放心,但有一点,永宁绝不能受丝毫伤害。陈太妃与德妃交好过甚,是该给些警示了。”
言罢,他又不禁感慨:“永宁这脾性,真不知谁能驾驭得了。”
周辰泽眉头微微一皱:“或许,是郡主在无形中掌控人心呢。”
“哈哈哈哈哈。”
帝王笑得更欢,手中的棋子都微微颤抖:“只愿那人不要太惨,永宁可是有仇必报的性格,你可要小心了。”
早朝的烦恼一扫而光,帝王的心情预约不少,下了一子后问周辰泽:“西南调查的事,你觉得派谁去合适?”
得想个法子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本以为还要另寻时机。
却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
谢初尧怀孕在身,事情自然拖不得。
这几日宋知安连朝都不上了,整天陪着谢初尧挑选结婚用品。
清晨,宋孟氏就派人来请谢砚敏过去。
雪玉为谢砚敏梳妆打扮,替她抱不平:“宋家如今拿嫁妆要挟郡主,真不打算告诉王爷一声?”
谢砚敏摇摇头,这只是内部的小事,不用惊动王府的人。
刚到宋孟氏屋外,就听见里面宋知安的声音。
“不过是些平常之物,比当年给谢砚敏的聘礼一半都不及。”
“当年聘礼大半都是楚王府送来的排场,说成聘礼,实则是砚敏的嫁妆。现今府上账上,别说这些了,就连一千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宋孟氏叹了口气。
宋知安惊讶:“怎么会?银子都去哪儿了?”
宋孟氏解释:“你以为还是往日?现在全靠你一人撑着偌大的府邸,内外都要维持体面,哪一样不用银子。这些年,都是砚敏自掏腰包在硬撑。”
宋知安哪里肯信。
自从宋孟氏反对他与谢砚敏和离后,便对谢初尧冷淡,此时只觉是宋孟氏舍不得为谢初尧花钱。
“既如此,我自有办法解决。”
宋孟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没好气地说:“毕竟是公主怠慢不得,但银子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手。”
说着,仿佛才看见门口的谢砚敏,笑着招手:“砚敏,怎么来了不进来?”
谢砚敏眼眸微弯,这可是宋孟氏的院子。
如果不是故意为之,怎么会周围无人察觉她的到来,反而让她在外听了个正着。
宋孟氏佯装生气,责怪宋知安:“你也真是,不关心砚敏,害她站了这么久。”
谢砚敏略微一顿,目光转向母亲,轻声道:“娘,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家主夫人的身份摆在这儿,有些规矩不得不守,往后进了门,外人称赞我是正房的贤良,不也是家门之光吗?”
她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挑衅询问:“您有何打算?”
宋孟氏不紧不慢地说:“除了那一万两的聘礼,其他如首饰衣饰,也需一并备齐。”
谢砚敏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转而望向宋知安,眼中带着询问:“你怎么看?”
正常来讲,没人会厚着脸皮用正妻的钱为侧室筹备婚礼。
宋知安沉吟片刻,终是开口:“身为家主夫人,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何况你与初尧本是同胞姐妹,分她一半陪嫁,也是应当。”
谢砚敏面色不悦,眼神中透出几分嘲弄:“难不成,我成了你们随意摆布的冤大头?”
宋孟氏轻轻啜了口茶,温言劝解:“砚敏,一家人何须计较这些。”
谢砚敏没耐心绕弯子,直接回绝:“别做梦了。”
“你的陪嫁一入宋家,便是宋家之物,我作为婆婆管理家中事务,还需向你报备?如今你指责长辈,这是哪来的教养?”
谢砚敏冷笑,“若比起那些无耻侵占儿媳陪嫁的,我自认稍逊风骚。”
谢砚敏眼睛寒光一闪,带着讥讽从上往下看着她。
宋孟氏老脸一红。
“有完没完!”
宋知安却握紧了拳头。
这辈子从未感到如此丢脸过!
他铁青着脸说:“还有什么没给?你快说,我叫人去取。”
谢砚敏轻轻一笑,身边的翠儿连忙上前一步,开始细数起来。
一共十八件。
她记得一清二楚。
床上躺着的谢初尧刚把那对耳环戴上,又不甘心地取下来。
谢砚敏却不留情面地说:“你头上那支珠钗,也是我的东西。”
谢初尧猛地睁大眼睛,喘息间质问道:“什么都被你说成你的,你有何凭据?”
“凭据?”谢砚敏冷笑一声,“翠儿,把那份嫁妆清单拿来让她瞧瞧。”
翠儿响亮地应了声,随即取出一卷长长的清单,故作为难地说:“嫁妆实在太多,一时间找不着这白玉钗登记在哪了。”
谢初尧望着那冗长的清单,回想起自己当年的陪嫁,心中既痛又恨。
翠儿很快就找到了记录。
谢初尧面色铁青,一把扯下了它。
“这下总没话说了吧?”
谢砚敏点了点头,随后转向宋孟氏,同样不留情地说:“你手腕上的翡翠手镯,还有左手指的金戒指,也是属于我的。”
宋孟氏脸色同样难看,虽然舍不得这些陪伴多年的饰品,但生怕清单里还有更多被指认,只能咬牙一一摘下。
拿走了她们所有首饰之后,谢砚敏最后看向了宋知安。
宋知安一脸疲惫地坐在床边,感受到她那带着笑意却意味深长的目光,立刻抬头与她对视,唇角紧抿,语带讥讽:“看我做什么,我身上可没你那些嫁妆首饰。”
“确实没有。”谢砚敏笑着回应。
然而就在宋知安稍稍放松之时,她又说道:“但你穿的衣服是我的啊,你需要脱下来还给我。”
衣服也是她的?
宋知安一时错愕,接着便是愤怒爆发:“谢砚敏,你不要太过分了!”
让他在众多仆婢面前脱衣,以后他还怎么有脸面见人!
他是从战场拼杀归来的将军。
此刻气血上涌,双目赤红,看起来分外吓人。
屋内的丫鬟仆人们吓得面色苍白,纷纷跪倒在地。
而谢砚敏则稳稳立在那里,眼神冷若寒冰:“不愿脱衣,那就赔银两吧。你这件衣服用的是上等织锦缎,价值不菲,你立刻给我五百两,这事就算了结。”
谢砚敏心里盘算了一下。
嫁妆加上刚刚讨回的这些,恐怕已将将军府的积蓄掏空。
说不定还欠了外债,再想从将军府榨出油水,已是无可能。
宋知安喘着气,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言语交流,但周围的气氛却因他们的气势对峙而紧张到了极点。
他猛地举起手,似乎要狠狠扇向她的脸。
谢砚敏冷笑:“你打啊!”
“这一巴掌下去,你看你还坐不坐得稳这个将军的位子!”
那只即将落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宋知安气得嘴唇发抖。
“行了行了。”宋孟氏终于出声。
“孩子,我给你拿别的衣服去。”
宋知安脸上满是屈辱,但也知道眼下别无选择,闭上眼,强忍着愤怒与屈辱点头。
“好,很好!谢砚敏,但愿你将来不会后悔。”
“你……”
老夫人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目睹母亲气晕,宋知安眼眸欲裂,满腔怒火。
谢砚敏仍嫌不够,嘴角勾起一抹凉意:“你们也别闲着,快把人抬到旁边去,这红木的桌子也一并搬走。”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她就要让宋家人明白,她不是任人欺侮的弱女子。
这就是不识时务的下场。
“谢砚敏!”
宋知安哪还有平日的温文尔雅,瞪着谢砚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脑海一片嗡鸣。
“嚷什么!轮到你了,快点签字吧。”
谢砚敏将一纸和离书抛至他面前,薄薄一张纸,此刻仿佛千斤重石。
“我不签,我绝不同意和离。”
宋知安衣裳皱巴巴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牙关紧咬,坚定无比:“谢砚敏,休想我和你和离。”
到了这步田地,宋知安仍旧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谢砚敏手腕轻轻一转,宋知安下意识抬起手,瞬间手心一阵刺痛,血珠顺着手腕缓缓滴落。
谢砚敏趁势抓着他手,重重按在和离书上。
宋知安猛地想要抽回手,却被谢砚敏用力按下。
忍无可忍之下,谢砚敏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之大让他偏过了头。
宋知安眼前一黑,喉咙里涌动着不甘的苦涩,脑海里天旋地转,牙关紧咬,愤怒至极――
“哈,这位永宁郡主真是了不得。”
苍梧望着几近崩溃边缘的宋知安,忍不住嗤笑出声。
无需多想,宋家这下怕是连祖宅也保不住了,将来京城中定会沦为笑柄。
起初他还担心永宁郡主对付不了那对厚颜无耻的母子。
如今看来,完全是多余的想法。
只是,这般狠辣果决的手法,实在不像是出自楚王府的教育。
“王爷,说起来楚王老谋深算,楚世子也是京中有名的温文儒雅,怎的到了郡主这儿,行事竟如此傲慢霸道?”
永宁郡主外表柔弱可欺,手段却狠厉决绝,恨不得将宋家的尊严面子一层层剥开,在泥泞中践踏。
周辰泽含笑不语,嘴角挂着一抹宽容:“这算得了什么。”
苍梧撇了撇嘴,心想,别说郡主如此作为,哪怕她真的对宋家母子下手,自家王爷怕也只是赞许有加。
今日急匆匆赶来,不就是为了防止郡主受人欺侮吗?
如今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谢砚敏尚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已被旁人尽收眼底,正举着和离书,领着队伍,将物品一件件搬离宋家。
雪玉在一旁细数,脸上掩不住的欢喜:“郡主,东西都收拾齐全了。没想到宋孟氏之前从郡主这儿骗走的银两都藏得好好的。”
边说边展示一个小盒子,内中金银首饰琳琅满目,还有几家店铺的契约文书。
清点完毕,足足有两万银子。
谢砚敏轻抿嘴唇:“她恐怕早就知道谢初尧的事,这些都是为宋知安准备的。”
言罢,她回头望了一眼宋家府邸,叮嘱雪玉:“找些人留意宋家,别让他们再生事端。同时,派人去这些店铺查看,把印章全部收回。”
她扭头直接对侍女翠儿下令:“去,算算这些年咱们为将军府垫了多少银子,收拾收拾,今天就离开将军府。”
“还有,和离书过两天就送过来,希望威震战场的将军,可别连个妇人的账都赖。”
她脸上带着笑,但每句话都像针一样尖锐。
宋知安哪还顾得上母亲的眼色,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和离?呵呵,不可能!听清楚了!今天是我休了你!”
谢砚敏还没来得及回话,痛呼打断了她。
谢初尧手捂着肚子,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苍白,说:“言知,我…我疼……”
宋知安愤怒的表情瞬间转为紧张。
他猛地站起来,一手托住谢初尧的膝盖,将她抱起来,同时对外面喊道:“快去找太医!”
众人匆匆离去,谢砚敏坐着,轻轻抿了一口凉茶。
翠儿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愤愤地说:“您为将军府操碎了心,他们竟然这样欺侮您!”
谢砚敏笑笑,拍拍翠儿的手:“别着急,打听一下我父亲现在哪里。”
翠儿不甘心地拧着手帕:“王爷现在在皇宫里。”
谢砚敏一笑,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服。
“我们现在就进宫。”
在那金碧辉煌的皇宫里。
红墙高耸,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
殿内,楚王正与皇帝对弈,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永宁见过皇伯伯,打扰了皇伯伯和父亲的棋兴,是永宁的不是。”
“永宁”是皇上赐予她的封号。
所有郡主的名字都是由内务府挑选。
唯有她,是由皇帝亲自命名,无比荣耀。
一来就认错,皇帝心里暗自感叹,面上却带着笑:“赐座。”
谢砚敏坐下以后,异常平静地说:“皇伯伯、父亲,我已经决定与宋知安和离。”
楚王谢宇眼皮都没抬,淡然落下一颗棋子:“自己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决定就好。王府里你的房间,为父已经命人整理好了。”
说完,他看了皇帝一眼。
他们最早知道了宋知安做的那些事。
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来宫里陪皇兄下棋。
皇帝迎上他那带点责备的目光,有些心虚,也颇感尴尬。
登基时,楚王全力支持自己。
他对这位弟弟有着不同寻常的情谊,更是一步步看着侄女长大。
可宋知安在边疆立下汗马功勋,重返京城后仅此一项请求,即便这要求有些过分,他也硬不下心肠拒绝,生怕伤了边疆战士的心,只好勉强应允。
但他万万没想到,那人竟敢如此放肆,完全不顾楚王府的颜面!
心中虽有不快,嘴上却只能无奈问道:“决定了?”
谢砚敏镇定地点了点头:“决定了。”
“好,朕马上为你拟旨。”
却未提及任何惩罚之意。
谢砚敏心知肚明,她所需的不过是皇帝的默认,于是摇头道:“多谢皇伯,永宁只想先告知父亲,但将军府的事,永宁自会有打算。”
即使是报复。
也算合情合理。
皇帝心中暗暗叹息,又赐给她一堆物品,这才让她离开。
谢砚敏心头大石落地,刚迈出乾坤宫,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冷漠的声音。
“都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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