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留到很晚练习。我本想离开，却看见她突然蹲下身，似乎在检查咖啡机的底部。片刻后，她站起来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
犹豫片刻，我还是推开了店门。
“这么晚还在练习？”
暖棠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见是我，才松了口气：“咖啡机出了点问题，明天还要用，我得修好它。”
“让我看看。”我走到吧台后面。咖啡机底部的接水盘漏水，而且萃取的压力明显不稳定。这是很常见的问题，只是对暖棠来说可能有点棘手。
“你会修？”她有些惊讶。
我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开始检查。“扳手在哪？”
“啊，等一下。”她转身去储物室找工具。回来时，不仅带了扳手，还抱着一堆零件。“以前坏的时候换下来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我不禁莞尔。“先把灯打亮一点，这里太暗了。”
她打开了所有的灯。明亮的灯光下，我们开始了修理工作。我负责拆解和检查，她在一旁帮忙递工具，偶尔问些技术问题。
“你以前是做机械的吗？”她问。
“不是，”我一边调试阀门一边回答，“只是开店的时候，很多事都得自己来。”
“那你为什么后来......”她欲言又止。
“破产？”我笑了笑，“说来话长。”
她递给我一块抹布：“我们时间多的是。”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安静。我一边组装咖啡机的零件，一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的设计公司其实一直做得不错，但有次接了个大项目，甲方突然违约。前期投入的资金打了水漂，还背上了一屁股债。”
“就没有办法挽回吗？”
“当时年轻气盛，和甲方闹得很僵，官司打了好几轮。”我自嘲地笑了笑，“结果把自己的积蓄全赔进去了。”
“所以你才会来这里？”
“嗯。找工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