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许正在悄悄地转变。就像一杯咖啡，有时候需要一点点苦涩，才能衬托出其中的甘甜。
3
凌晨四点的咖啡店总是格外安静，只有磨豆机的嗡鸣在黑暗中回荡。
“还是不对。”我听见暖棠沮丧的声音。自从那天的争执后，她每天都会提前两小时来到店里练习。而我，不知不觉也养成了提前到店的习惯，默默观察她的进步。
“温度还是太高了。”我适时出声，“你太急于求成。”
她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来这么早？”
“路过。”我装作随意地说，走到吧台前坐下。这个答案明显站不住脚，我家在相反的方向，但她似乎默许了这个蹩脚的借口。
“还有三天就是比赛了。”她低头摆弄着咖啡机，“我必须练好。”
区里要举办咖啡师大赛，优胜者不仅有奖金，还能获得去意大利进修的机会。当老周提议她参赛时，我就看出她眼中燃起的渴望。
“让我看看你的参赛方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的页面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配方和注意事项，边角还画着一些简单的图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刚入行时的样子。
“创新性不够。”我直言不讳，“评委们每年都要品鉴几百杯咖啡，你需要一些真正打动人的东西。”
“那你说该怎么做？”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服输的倔强。
我放下本子：“你为什么会选择咖啡这行？”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因为...”她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我喜欢咖啡带给人的感觉。那种苦尽甘来的味道，就像生活一样。”
“这就是你的答案。”我说，“不要只追求技术的完美，要让咖啡带着你的故事，你的理解。”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问道：“那你呢？为什么会选择咖啡？”
我没想到她会反问，一时语塞。关于过去的事，我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