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茶傅辞与的现代都市小说《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后续》,由网络作家“澈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是作者“澈净”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夏知茶傅辞与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温软自卑小学霸x桀骜懒肆公子哥】【大学校园双洁假浪子暗恋成真男主没喜欢过别人甜撩】傅辞与从来都是京城大学的风云人物,出身京圈顶尖豪门,放荡不羁,桀骜难驯,身边女孩不断,却从没付出过真心。所有人都说,这样的人,是不会为谁收心的。直到某天有人看见,一向傲然的京圈公子哥,在雨夜与一个少女同撑一把伞,亲昵地弯腰去亲她,低声唤她宝宝。宠得没了边。-十六岁那年的盛夏里,夏知茶喜欢上了一个人,叫傅辞与。她知他是不可触碰的天上星,于是悄悄藏好自己的喜欢,在无人的角落坚持了整整三年。不曾想,十九岁那年,她与傅辞...
《低声哄!宝贝,我只要你后续》精彩片段
果然,听到了夏知茶的话,常春玉显然不赞成,声音絮叨。
夏知茶静静听着,眸子又弯了弯,十分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边:“岁岁的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说手术之后就不用再继续干预了,正常恢复的话,以后就不用再吃药,算是痊愈了。”常春玉说到这里,果然语气变得轻松了许多。
夏知茶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听见常春玉问她:“这个国庆你要回来吗?”
“应该……不回吧?”夏知茶想了想,说,“国庆我有几天家教,等寒假一定回家来。”
况且京城和云城离得太远,国庆的机票太贵太贵。
“行,你舅妈还有那小子最近可念叨你,”常春玉有些遗憾,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叮嘱道,“你平时做兼职也不要太辛苦,没钱了找我们要,别硬撑。”
“知道啦——”夏知茶又轻声哄了两句,那边终于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夏知茶给常春玉转了一千过去。
常春玉没收钱,给她退了回来。
夏知茶叹了口气,换好工作服走出房间。
时间刚刚好开始营业,机器已经打出了好几个外卖单。
“怎么一大早都点冰美式啊?”陈茅看着上面的字,撇了撇嘴,“真有那么好喝吗?”
“提神啊。”夏知茶检查了一遍机器,随口回道,“这个点上早八,没几个清醒的。”
“都大学了还这么辛苦?”陈茅惊了,“我还以为我们老师以前说的,上大学就自由了,是真的呢——”
夏知茶笑了笑,没再答话,认真做起咖啡来。
这个点没几个客人,还算得上清闲,把咖啡做好后,夏知茶打包的速度慢下来。
“一杯冰美式。”
她正打包,台前站了一个身影,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对方带着三分倦意的语调便响在了身前。
听到这个声音,她猛地抬头。
眼前站着的正是傅辞与。
他身上随意套了一件还有些褶皱的白T,大约是昨天熬了夜的缘故,眼底有一抹没睡好的乌青,黑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在眼前投下一小片惺忪的阴影。
明明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垂着眼靠在台前,却显出几分慵懒的随性。
看清对面是夏知茶,傅辞与眼神动了动,松懒地勾了一下唇角:“是你啊,在这儿打工?”
夏知茶点点头,给他下单:“正常冰?”
“嗯。”
傅辞与从喉间溢出一个随意的音节,一只手撑在台面上,等着夏知茶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那一道目光追随着,夏知茶感觉自己的动作都变得紧张了许多。
好在冰美式的步骤很简单。"
如今再看到,像是尘封已久的暗恋,再被人揭开了一个角。
夏知茶捏起那张小纸片,心头微微发涩。
最终还是夹回了书里。
——她不要再暗恋了。
即便这样想,即便那样的恋慕终究见不到天光,未来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她还是舍不得丢掉和他相关的,任何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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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江黎黎和夏知茶准时出现在了大学城的一处烤串店。
这家烤串在大学城这边以物美价廉而闻名,若不是提前订了位子,这个点外面就已经大排长龙。
江黎黎一边低头和手机那头的高雨阳确认位置,一边拉着夏知茶进到店里。
靠窗位置已经有人挥起手示意。
江黎黎看见了,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笑,也冲那边挥手。
要走过去,中间还有好几桌,人挨人,很难过人。
等到艰难地走过去,江黎黎便忍不住抱怨,“老板怎么给人安排到这么里面的位置。”
“这儿至少靠窗,空气好嘛。”高雨阳是个白白净净的瘦高个,长相也挺斯文,一看脾气就不错,听见江黎黎的抱怨,也乐呵呵地回应。
江黎黎也只不过是随口抱怨了一下,拉着夏知茶便坐了下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室友,夏知茶。”
“你好啊。”高雨阳客气地同夏知茶打招呼。
随后看向自己身边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男生,手肘怼了怼他,“诶,别玩儿了。”
从靠近这桌的时候,夏知茶就已经注意到了高雨阳旁边的人。
男生穿着简单的黑T,衬得肩线平直宽阔,低着头玩手机,额发垂下的让人有些看不清五官,却已浑身透着冷淡,兴致缺缺的模样。
在一片鼎沸的人声里显得格外突兀。
不知怎的。
夏知茶莫名升起点熟悉感,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男生被高雨阳碰了两下,动作懒洋洋地收起了手机,终于抬起了脸。
桃花眼,冷白皮,薄唇,骨相极佳,抬眼时瞳眸黑沉慵懒,带着一种厌世的冷感,偏生眉骨天生上扬,又增添了几分肆意难驭的气质。
看清男生这张脸的一瞬间,夏知茶整个人怔住了。
像是身体被冻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起来。
周围的声音在此刻好像都被屏蔽在外,只剩眼前人,像梦一样在她心间掀起惊涛骇浪。
男生视线与她对上片刻。
他眯了眯眸,勾唇轻笑一声,随后向她伸出了手。
手指修长骨感,冷白的腕骨之上青筋明显——
“初次见面,金融系傅辞与。”
刹那间。
夏知茶原本高高飘起的一颗心,又重重地坠落了下去。
……傅辞与他,没有认出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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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前排雷-
1.男主初吻初次都在,和女主身心双洁。
2.男追女,基本无虐的甜文,女主前期有些自卑,后期会成长,放心入坑。
3.第一本文,文笔青涩请原谅。
欢迎你们一起见证,知知的暗恋成真。
夏知茶眼神黯淡了些许,敛住眼底的情绪,伸出手,与他交握。
傅辞与的掌心干燥,身上是干干净净的木质香,和他这个人一样泛着冷。
一触即收,却让她心尖再一次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也是,当年她不过是班里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不过只做了短短一年的同学,像他那样众星捧月,不缺朋友,被众人拥簇着的人,这么长时间过去,又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她呢。
“傅辞与?原来你就是傅辞与啊!”
九月中旬,京城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阳光炽盛,几场雨下来,又增添了几分烦人的燥意。
整个城市像是被笼在罩子里,闷得慌。
午后时分,宿舍里开着空调,控制着令人感到舒适的温度,与外界几乎蒸腾的空气隔绝开来。
夏知茶迷茫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坐起身,脸上带着懵然。
她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是高中的篮球场,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涌来,阳光下,身姿高大修长的少年跃起身,姿态极为张扬不羁地投入一个完美三分球,随后扬起手,做出一个胜利的说以后是。
人群里的欢呼声更大了,大家开始簇拥着奔向他,而夏知茶远远站在人群外,手里捏住一瓶水,有些艰难地望向他。
太阳太耀眼了,她只能看见少年锋利的轮廓,剩下的一切像是被模糊了一般。
紧接着,模糊的人群忽然退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少年从人群中走出,从她手里接过水,朝她笑,唤她——
“宝宝。”
梦里的场景不断闪回在脑海里,夏知茶摇了摇头,唇角有些自嘲地勾起。
已经三年了,还在幻想什么呢。
阳台门“咔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一股热意扑进室内,室友江黎黎的声音传来:“知知,午觉睡醒啦?”
他们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夏知茶听见声音,低头看向江黎黎,对方正抱着收进来的衣服,反手关上阳台门。
她“嗯”了一声。
“他们大一新生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江黎黎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碎碎念道,“今年夏天不知道为什么能热成这样,听说中暑了好多个,学校也是,都这样了还不延期军训……还好咱们已经大二了。”
她们大一的时候可没那么遭罪。
夏知茶望了一眼外面已经不知道连续多少天的大太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去年他们那一届新生军训,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不知道要比今年轻松多少。
“哦对了,”江黎黎像是想起什么,从衣服堆里再次抬起头,“高雨阳跟我说,今天晚上他也要带上他室友,知知,你可以吗?”
高雨阳是江黎黎之前在学校论坛里认识的金融系的男生,两个人暑假到现在网聊了两个月,前些天约着要出来见一面,江黎黎有些忐忑,便叫上了夏知茶一起。
夏知茶对此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慢吞吞地下了床。
午觉睡醒她一般不怎么清醒,得放空一会儿。
坐在桌前,她随便找了本书摊开。
书页里突然掉出了一张有些皱的纸张,飘飘扬扬地顺着向下落到地上。
夏知茶下意识弯腰去捡,视线在触及那张纸的时候,瞬间怔愣住了。
那张纸本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又因一直被夹在书中,薄薄地泛起了一丝黄,像是已经越过了许久的时光——
傅辞与,下次别再写成傅词语。
那是很久以前,傅辞与写给她的小纸条。
彼时少年刚转来她的高中,她从他的自我介绍里知道他叫“fuciyu”,却没见他写过这三个字,于是在收作业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她在笔记本上记名字的时候留下的“傅词语”三个字。
紧接着的那节课中途,她便收到了被傅辞与投掷而来的这个小纸团。
那时的好学生夏知茶心头慌乱,怕被老师发现,便胡乱找了本书夹起来,没想到阴差阳错就被她带到了大学。
“老娘倒是想马上把他给扑了,结果那人上去就说开两间!两间!—点都不解风情!”
—边吐槽着,江黎黎—边舒服地往后靠了靠,打开手机,“行了,让我检阅—下,昨晚我都错过了什么新瓜。”
夏知茶肩背—僵。
“我靠,我还真错过了啊,—晚上没看,怎么傅辞与——”
“我去吃午饭,你要我带什么回来吗?”
“傅辞与”这个名字就像尖刺—样再—次刺入心底,夏知茶努力控制住神色的平静,起身开门,中断了江黎黎的话。
江黎黎“啊”了—声,抬头看她,“我回来路上吃了点,现在还不饿,你去吃吧。”
夏知茶点点头,关上了门。
后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深吸—口气,胸口依旧沉甸甸的。
她果然还是贪心。
明明—开始,见—面就能开心好久,从不奢求其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与他接触得越多,好像越控制不住自己,萌生出了越来越多不该有的妄想。
就像平凡的人,见多了天上星,就会想要摘下来,据为己有。
可星星永远不可能属于她,最终等到的,只会是幻想破灭的那—刻。
-
周—。
夏知茶坐上去另—个校区的班车时,心事重重。
原本期待的和傅辞与的见面的选修课,在那天之后,她只想逃避。
她原本以为自己到教室的时间还算早。
没想到,踏进教室时她就看见,傅辞与已经坐在了上次那个位置。
这次他没戴口罩,宽松的卫衣兜帽罩在头上,额前黑发被压下,阴影微微盖住他的眼睫,显出几分慵懒的冷感。
看见她,他像上次—样,冲她招手。
若无其事的样子。
夏知茶假装没有看见,略过他的视线。坐到了另—处。
和他分别处在教室的对角线。
她没再看傅辞与的反应,认真拿出书,复习昨天的笔记。
人越来越多,许多人在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了傅辞与,不久后,教室里便骚动了起来,处处都是讨论的声音。
“那个人是谁?好帅啊。”
“你不认识他吗?傅辞与啊!傅大佬!”
“我去,傅大佬居然和我们—节选修课吗?我怎么—点也不知道!”
“估计前两节课都没来吧,反正杨志也不点名。”
“真的帅疯了啊我的妈……”
……
即便夏知茶如何努力屏蔽,也无法避免只言片语落进耳中。
还能听见有人在讨论她。
“上周那个小姐姐的男朋友呢?口罩哥今天没来吗?”
“不会是分手了吧?”
“别乱猜,感觉口罩哥上次可能只是陪着小姐姐来上课……”
“好可惜,我还想比比口罩哥和傅大佬谁身材好……”
别说了,不要讨论了。
耳边细碎的声音不绝,眼前的字块像是—点点变得模糊,夏知茶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个字也看不进去。
心底烦乱的情绪像是毛线团,乱七八糟地绞在—起。
“诶,等等,傅大佬怎么站起来了?”
“他要换位置吗?”
坐她后面的女生突然疑惑地开口,“他怎么走到前面来了?”
夏知茶翻书的手猛地—顿,脖颈僵硬地朝后看。
傅辞与撑着桌子起了身,正朝着她的方向来。
他个高腿长,身材比例绝佳,在人群中是绝对的焦点。
夏知茶与他的视线对上,喉咙顿时发干。
他是来找她的吗……?
不要。
惊慌失措的情绪致使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迅速撇回头,作势要起身换位置。
望见少女明显逃避的动作,傅辞与挑了下眉,停住了脚步。
太丢脸了……
夏知茶在心里不断想着。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冒昧?
“知知,喝一口吗?”
这时,身旁的江黎黎拍拍她肩膀,把手里的啤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我还没见过你喝酒呢,要试试吗?”
夏知茶没有喝过酒,做了这么多年的乖乖女,对酒的认知始终都是一种有些危险的东西。
她正想拒绝,手里却已经被江黎黎塞了一只玻璃杯。
江黎黎现在喝得有些微醺,整个人热情的要命,搂过她肩:“偶尔试一次没事儿的,况且啤酒度数也没那么高,就当饮料尝尝味道嘛——”
说着,便已经给夏知茶手里的玻璃杯满上了。
夏知茶不太能够招架得住江黎黎这样的热情,犹豫了片刻,抬眸,无意间再一次和对面傅辞与深邃的桃花眼对上。
傅辞与手里也握着酒杯,正抵在薄唇边,像是准备喝下去,满眼兴致缺缺。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动作顿了顿,微眯了眯眼,随后挑眉,微微举起了酒杯。
像是在隔空与她碰杯,随后勾勾唇,仰头一饮而尽,凸起的冷白喉结上下滚动。
倒真像是习惯了浪迹花丛的浪荡不羁做派。
像是全身血液流窜到了头顶,夏知茶手腕触电似的颤了颤,随后迅速垂下眸,有些紧张地无意识抿了一口酒。
呛人的酒精味猝不及防冲入喉咙,夏知茶实在不适应这个味道,偏头剧烈咳嗽起来。
手里握着的酒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溅了满手的酒渍,夏知茶咳得满脸通红。
“妈呀。”江黎黎没想到夏知茶的反应能激烈成这样,刚升起的一点酒意清醒了大半,赶紧手忙脚乱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帮她拍背,“你居然这么不能喝??”
夏知茶摇摇头,想说只是呛到了,可是这会儿她喉咙还难受,满脸通红。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江黎黎见她没什么别的反应,终于松了一口气,又给她递过去饮料叫她顺顺,小声嘀咕,“看来以后聚会什么的,你得坐小孩那桌。”
高雨阳也乐呵呵地开始打圆场:“抱歉抱歉,下次一定少点两瓶酒。”
夏知茶张张嘴,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哑,索性不说话了。
她有些不敢抬头,怕看到傅辞与嘲笑的表情。
偏偏是在傅辞与面前……
懊悔的情绪一点一点填满胸腔,夏知茶莫名觉得有点难过。
明明知道不过是一顿饭,他也许根本不会对她留下什么印象,但她还是不希望,在他面前这样丢人现眼。
他说不定也会觉得她是一个扫兴的人。
脑中情绪乱七八糟地往外冒着,夏知茶低着头轻捏着衣摆,布料揉得起皱。
“服务员,拿包卫生纸。”
就在这时,她听见傅辞与淡声开口。
服务员的反应速度很快,一包新的抽纸很快被送到了桌前。
夏知茶肩膀垂着,有些小心地微微抬起一点头,想要看清傅辞与在做什么。
她没敢再看傅辞与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双修长骨感的大手捏着那包抽纸,慢条斯理地打开后,抽了两张出来。
随后,递到了她面前。
“擦擦手。”傅辞与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的语气,“待会儿手上沾的酒干了,会黏。”
夏知茶“啊”了一声,如梦初醒一般接过那张纸,低声说了句:“谢谢。”
傅辞与好像……并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桀骜张狂,对人总是恶劣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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