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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全文

我爱芝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恒远伯的眼神更加阴冷,声音也更加冷酷,“你是我恒远伯府的世子,未来要继承我恒远伯府的门第,怎么能被一个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打消这个念头!”张氏看到恒远伯的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吴思通的背,示意他退下。等吴思通退下后,恒远伯依旧脸色不愉,明显对失去安国公府的这门亲事耿耿于怀。张氏有些不解,这婚事不是他答应退的吗?但还是劝解道:“老爷,思通年纪还小,以后自会明白的!明日妾身就开始在京中帮他物色,给他找个家世样貌样样都好的媳妇。”恒远伯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得可怕,看向张氏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了他一般道:“本伯爷说过了,思通的婚事本伯爷自有安排,你莫要插手!”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气势如山一般。留下张氏一人,...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5-03-14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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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恒远伯的眼神更加阴冷,声音也更加冷酷,“你是我恒远伯府的世子,未来要继承我恒远伯府的门第,怎么能被一个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打消这个念头!”张氏看到恒远伯的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吴思通的背,示意他退下。等吴思通退下后,恒远伯依旧脸色不愉,明显对失去安国公府的这门亲事耿耿于怀。张氏有些不解,这婚事不是他答应退的吗?但还是劝解道:“老爷,思通年纪还小,以后自会明白的!明日妾身就开始在京中帮他物色,给他找个家世样貌样样都好的媳妇。”恒远伯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得可怕,看向张氏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了他一般道:“本伯爷说过了,思通的婚事本伯爷自有安排,你莫要插手!”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气势如山一般。留下张氏一人,...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全文》精彩片段


恒远伯的眼神更加阴冷,声音也更加冷酷,“你是我恒远伯府的世子,未来要继承我恒远伯府的门第,怎么能被一个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打消这个念头!”

张氏看到恒远伯的态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吴思通的背,示意他退下。

等吴思通退下后,恒远伯依旧脸色不愉,明显对失去安国公府的这门亲事耿耿于怀。

张氏有些不解,这婚事不是他答应退的吗?

但还是劝解道:“老爷,思通年纪还小,以后自会明白的!明日妾身就开始在京中帮他物色,给他找个家世样貌样样都好的媳妇。”

恒远伯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得可怕,看向张氏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了他一般道:“本伯爷说过了,思通的婚事本伯爷自有安排,你莫要插手!”

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开,气势如山一般。

留下张氏一人,面色神情莫辨。

吴思通急忙回到自己院子,听闻如烟妹妹没有回信给自己,心中焦急,怕是如烟妹妹又躲在屋内哭了。

他赶紧回书房又写了一封信,让小厮又送去了柳府。

柳府

柳如烟闻说吴思通再次送来书信,不由得挑了挑她秀美的柳眉,然后将手中的绣花作品细心完成。

她优雅地伸了个懒腰,接着才去拿起那封信。

不多时,她怒气冲冲地将信狠狠地拍在桌上。

怎么回事?吴思通竟然与江月禾退亲了?

吴思通的第一封信满纸抒情,愧疚自责之词汇滔滔不绝,讥讽了自己无力挽留父母决定的愚蠢,强迫与江月禾联姻的无奈。

柳如烟看完心中不禁得意洋洋,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不仅让吴思通以后不再缠绕她,还能让江月禾那天之骄女沉浸在坎坷之中。

将来若是江月禾再敢招惹她,只需在吴思通面前轻轻流露一滴泪,必能让江月禾吃尽苦果!

她原本计划日后让吴思通急得焦头烂额,再装作爱恋无望的模样,让他愧疚万分。

岂料,下午竟收到第二封书信。

信中吴思通信誓旦旦道:“如烟妹妹,放心,等风声过去,我必亲自说服母亲上门提亲!”

提亲?谁稀罕他的提亲!

她稀罕的是太子的目光好不好!

*

趣意悠长的日子总是飞逝,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宋琦瑶每天早上随性地睡到自然醒,然后去前院的书斋。

如同前世的班主任巡视一样,透过窗户观察江安宇,或者去女子那边看望江月舒。

不得不说,拥有庞大家业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不仅在家中设立了私塾,并且有一些与安国公府关系亲近的人家也送孩子前来学习。

但......

显然,能与安国公府关系亲近却没有什么好书院可去的,大多都是江大和江峥旧部的子弟。

经过宋琦瑶这段时间的观察,这张先生讲课沉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面对十二三个淘小子,不沉稳的话,怕是早就被气到脑淤血了吧。

当然,从那些淘小子的角度来看,最近读书都比往日都要难说许多。

一个个不仅不敢再胡乱作弄先生了,每日也不敢迟到早退。

一旦院子里传来任何风声草动,一个个立即坐直了身子,那朗朗地读书声一声比一声高。

这一天,宋琦瑶又散步到了书斋前,与以往不同的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尾巴。


翌日,一抹晨曦照亮了安国公府。

秦氏早早便精神抖擞,身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显得庄重而威严。

辰时刚到,谢夫人捧着重礼来到安国公府门前。

听闻老夫人今日身子不适,见她的是秦氏,谢夫人心中长舒了口气。

看来昨日老夫人只是气急了,并不是真心要与他们这些小辈为难了。

秦氏见谢夫人只身前来,不禁心生思量,昨日老夫人所说的话在心头回响。

“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当你有实力的时候,脾气好,他们都会夸你有涵养,但当你没实力却脾气好的时候,他们就只会把你当软柿子,好欺负!”

她冷笑一声,看来这谢家果然没有将他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

谢夫人一进花厅就连声道歉,最后还透露道:“昨日我家老爷回来听说此事后,气得请了家法...”

谢夫人说到这里用手中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才接着道:“这不,昨日府上还连夜请了大夫,大夫说君儿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都是女人,秦氏如何看不出谢夫人的表演?

更何况当初江峥还在世的时候,这后院的小妾们一个个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可是经历了不少的。

秦氏坐在上首,一脸关切地道:“令郎没事吧?哎~我家禾儿昨日也是受了惊吓,夜晚突然高烧不退,大夫看完后说是气急攻心,吓得我是一夜没睡啊!”

听到这话,谢夫人脸上讪讪的。

她原本打算道歉时带着谢书君一同前来。

但是儿子毕竟日后还要走仕途,加之昨日已经丢尽了脸,她这才找到这么个理由自己独自前来。

原本想着既能保全儿子的颜面,又能让安国公府的人知晓自己家已经下过重手了。

今日他们也便不好意思再追着儿子的错不放。

但不想这往日里出了名软绵绵的秦氏,上来就让自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秦氏叹息一声,接着故意问道:“令郎才刚十六岁,年纪还小,调皮一些也是正常的,再多读些书便好了。”

“谢尚书如此严厉的处罚,却让我心中忧虑。这样吧,我一会儿我让府中的下人送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令郎上药。”

谢夫人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维持。

这秦氏是在提醒她君儿已经十六了,比江月禾还要大上一岁,却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还是多读书修身养性的好。

她原本有些想要发作,但听到秦氏要送药的打算,只能强忍着尴尬。

赔笑道:“君儿犯下此等大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何必浪费国公府的好药。他爹知道了,指不定还会如何罚他呢!”

秦氏心知谢书君应该没受什么大伤,但却装作若无其事,故意坚持。

“这药啊,还得军中之人才能推得开,一会儿我找个军中老人,谢夫人放心,定能让令郎不出几日就活蹦乱跳的!”

谢夫人再三推脱都没能推脱掉,只能先答应下来。

她看向秦氏,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忌惮,这安国公府的人可真是不好对付啊。

二人正说着话曹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也陆续来了,当然都带着重礼,也都是孤身一人前来的。

秦氏见状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心中暗自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往日里表现的太过和善了,让这些人真将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破坏了禾儿的及笄礼,随便赔些东西就想糊弄过去?

天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秦氏以更衣为由起身了片刻,不一会,正在上课的江安成和江安宇见到了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慧湘。

两兄弟向先生请完假后,江安宇道:“大哥,昨日祖母说过了,今日太子可能要来,你还是在家等着,我一个人去就行。”

江安成闻言面上露出一丝犹豫,他确实舍不得放弃这次机会,但让安宇一个人去,他又不放心:“好几户人家,你一个人...”

江安宇咧嘴笑道:“大哥放心,说起狐朋狗友,弟弟我可不比那吴思通少多少...”

江安成:...这值得骄傲?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弟弟,胆子大,且机智灵活,或许真能有所斩获。

于是只能再三叮嘱他多带些人手了。

*

花厅中,秦氏以一敌五打着太极,不管她们情不情愿,将人和药全送了一遍。

最后,她故意向成国侯夫人发问:“侯夫人可知道为何外面会传出我家禾儿缠着恒远伯世子的谣言?”

“要知道自从他们父亲去世后,我家禾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为她父亲抄经祈福,已经三年没见过吴世子了。到底是谁传出这样要人性命的谣言来啊!”

秦氏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愤慨不已,像是要找出那个人拼命一般。

成国侯夫人僵了僵,她早已打听清楚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的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安国公世子说了句“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这国公夫人谁都不问,单点着问自己,这不摆明了心中还是不痛快吗!

想着昨夜侯爷的严厉交代,成国侯夫人只得赔礼道:“都怪我家维儿口无遮拦的,也不知从哪里听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口出狂言,还请国公夫人多多海涵,我回去后定然饶不了他!”

秦氏听着她四两拨千斤的话,淡一笑,明知这只是表面之词。

她和成国侯夫人都明了,这话定然是那吴思通自己传出去的。

她故意以此发问,一来是表现一下自己的对此事的在意,以及已经心有芥蒂的事实,二来,也是在成国侯夫人心中埋下了个种子。

日后吴思通身边还是少些朋友为好。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老夫人眼明,不然禾儿真嫁到恒远伯府,怕是日子当真艰难了。

见就要到午时,几位夫人本打算早些告辞回府,却没想到秦氏却不愿意放人。

还美其名曰往日相交甚少,今日一见如故,想与她们共进午膳。

诸位夫人心中不由得纷纷疑惑起来。毕竟在座的都是各家的当家夫人,这全都留在这里吃午膳,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这秦氏不是江南秦家出身,往日里对这些最为了解,今日却提出如此无礼的请求,着实让人费解。

曹夫人先笑道:“我倒是真想和各位夫人留下来好好吃顿午膳,可家里事情确实还要操心,实在不能再多留了。国公夫人,下次我一定做东,也算给我那不争气的小子赔罪。”

她一番好意的应对,引得其他夫人也纷纷附和。

秦氏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府中再忙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几位夫人今日可是我所盼望的,何不……”

她话还未说完,一名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秦氏皱起了眉,低声问道:“怎么这么慌张,不知道本夫人正在招待贵客吗?”

小丫鬟立即跪下,喘着气说道:“夫人,二少爷在醉仙楼跟人打起来了!”


“左边左边,对对对,就是这里,重一点重一点!”

宋琦瑶眯着眼,感受着白露和谷雨的巧手按摩带来的舒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熏香气息,来自一盏点燃的檀香,烟雾袅袅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抚慰灵魂,让人心旷神怡。

“老夫人。”丫鬟夏至端来一碗血燕,她轻声呼唤着宋琦瑶。

宋琦瑶听到她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睛。

这可是古代正宗的血燕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把,却老了这么多,她可得好好补补。

是的,她穿越了。

上辈子凭着自己的一股冲劲,年仅三十岁刚坐上了一国际企业的大区经理,还没来得及嘚瑟两天,因赶一个方案,她猝死在出租屋里。

心中一万匹马还来不及奔腾而过,一睁眼,她居然成了这大瑞王朝安国公的老夫人。

还是当今皇上幼年在民间的养母。

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这老夫人今年已经五十有七了,在古代各项医疗设施不完善的情况下,很容易嗝屁的。

原身三个月前从灵隐寺上香回来,摔了一跤,才便宜了二十一世纪与她同名同姓的宋琦瑶。

如今这国公府中数自己最大,丈夫和继子都去世了。就留下五个孙子辈的孩子。

也就是说古代女子的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她一个都不用听了。

宋琦瑶每每想到这里,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容,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哦对了,她还有当今皇上的撑腰,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大瑞朝没有几个敢惹自己的!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那叫一个惬意啊!

所以一下老了这么多,宋琦瑶也没有在意,毕竟前世财富自由就是她毕生的目标。

现在何止是自由!简直是自由得没有边了。

她已经算过原身的小私库,名下光田地就有一千多亩,还有四个庄子,金银更不必说,她已经好几次做梦笑醒了。

前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宋琦瑶连忙将最后一点血燕喝了个干干净净,才问道:“时辰差不多了吧!”

一旁的卫嬷嬷笑呵呵地上前道:“是啊!老夫人,再过一刻钟怕是大小姐这及笄礼就要开始了!”

今日是安国公府大小姐江月禾的及笄礼,但作为安国公府的老夫人,她,宋琦瑶,却并没有出席。

不是她托大,而是三个月前,国公夫人秦氏就来请过原身,被原身淡淡地拒绝了。

哎,说起原身,还真不知道说她幸还是不幸!

原本出生在春峰府的一个小山村上,她嫁给了村里唯一的猎户江大。

江大虽然不善言辞,但为人却细心温柔,两人还算是过上了一段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然而,大瑞明贞帝的突然去世打破了一切。

明贞帝去世前也没能有一儿半女的,天下藩王群雄相逐,春峰府的成王自然也有一较之力。

成王世子跟成王披甲上阵,不想却后院着火,世子妃带着当时刚满月的当今圣上逃至原主所在的村庄,给原身夫妇画了好大一个饼后,没两日就去世了。

正巧当时原身也快生了,就对外称生了对双胞胎,躲过了几轮搜查后,又过了些时日,江大见风声没那么紧了,便拿着世子妃留下来的信物去找成王世子了。

这一去,就去了八年。

原主一个人靠着种地、缝补,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小子长大,一日村长的儿子跑来,说成王夺了天下,他去京城跑货的时候看见了她丈夫,已经当了安国侯了!

她这才带着俩孩子来京城找人,可路上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两个黑衣人追杀着他们,最后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去引开了人,她和当今圣上才得以逃脱,可她的亲生儿子却再也没能回来!

本来痛失爱子已经够惨了,可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后,原主才得知她丈夫八年前头磕了下失忆了!

当他出现在成王世子面前的时候,浑身是血,只是手中还紧紧握着世子妃给的信物,成王世子还以为他是来报死讯的,加之当时正值争夺天下的关键时刻,所以伤心了一个晚上后,就又带兵出征了。

而江大则留在了成王世子军中,慢慢建功立业,还迎娶了世子侍妾的表妹,生了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

原主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江大并没有像现代电视的男主角一样想起从前,虽对原主虽说有些愧疚和敬重,但却没有半分情谊,让原主就像一个吉祥物一般住在了安国侯府,看着他与那个继室的伉俪情深。

好在圣上争气又对她十分孝顺,时不时来府中探望,要不然同时失去儿子和丈夫的原主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后来江大去世,江大的儿子江峥也三年前也死在了战场上。

为了嘉奖他,这安国侯府也就变成了安国公府,只是圣上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迟迟没有下旨封江安成为安国公。

这三年中除了太子听从皇命时不时来府中看望原身,安国公在京中极其低调,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但如今,府中的大小姐及笄了,大约秦氏也想重新让京中人重视起来,提前三个多月就开始筹备了。

听到原身拒绝的时候,还极其不甘地说了一句:“老夫人,儿媳知道,您心中是有怨有恨的,但当初的事也是阴差阳错,孩子们也是无辜的,您就不能帮帮他们吗?”

那是秦氏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对原身说得一句重话。

其实原身当时心中就有些后悔了,虽说与孩子们不亲,但到底也算看着他们长大的,逢年过节也都会到自己院子里那磕头,月禾这丫头,小时候也是想亲近自己的。

只是秦氏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脸跑了,没给原身反悔的机会啊!

第二日原身又去上香了,等回来睁眼便已经换了芯子!

然后府中大的小的都来伺疾,但没人再提及此事,或许是想让她好生休息,或许是怕又被拒绝。

不过...

宋琦瑶总觉得这剧情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她叹息一声,故意在众人面前眼巴巴地望着那嘈杂的方向。

刚穿过来的时候,怕古人误将自己当成妖孽,她可是已经铺垫了足足三个月了,让身边的人都认为,自己因一次意外已经想通了,不会将自己再困在佛堂之中了。

惯会看人脸色的卫嬷嬷见到宋琦瑶看见这番神情,心道:老夫人这一跤还真摔出了些烟火气息,往日在家中基本就在佛堂里,什么事情也不管不问,除了太子来的时候会露出一丝笑意,平日里就像个不喜不悲的菩萨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看起来有个人样啊!

卫嬷嬷压下眼底的一丝温热,笑着感叹道:“大小姐从小就喜欢亲近您,老奴还记得她路还走不稳的时候就抱着您的大腿撒娇让您抱抱,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

宋琦瑶前世能从那么多人精当中脱颖而出做到大区经理的位置,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脸上都满意地笑出了褶子:“是啊!那么小的孩子,就会把糕点先递给老身了~”

一副非常非常怀念当初的样子。

卫嬷嬷试探完毕,立即将梯子递了过来:“老夫人,老奴托大说句不该说的,自从国公爷出事后,恒远伯府到如今都未派人上门提及亲事,夫人她前些日子为此难免急了些,今日是大小姐的大日子,若是您能出席,想来那恒远伯也不敢再将此事拖延下去。”

当初的安国侯在一次醉酒时不知怎的答应了江月禾和恒远伯之子的娃娃亲,这亲事可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事。

可安国公战死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家的来往没以前频繁了。

近一年以来,更是屡屡传出恒远伯府的大公子醉酒说出想要退亲的消息,恒远伯府也一直未来府中解释半分。

秦氏无可奈何,总不能江月禾身为女方上赶着去跟男方聊亲事吧!

只能将这次江月禾的及笄礼能办多盛大,就办多盛大。

眼见老夫人脸上已有松动,卫嬷嬷再接再厉道:“老夫人,听说今日那吏部侍郎家的二小姐也会来,您要是能去,大小姐定会开心很多的。”

吏部侍郎二小姐柳如烟,是京城第一美人,但不知为何从小就和江月禾不对付,每次宴会都会闹出一些不愉快,但江月禾那个小笨蛋,没有一次占到优势的。

于是京中一直隐隐流传着安国公府的大小姐粗辱无礼,嚣张跋扈的流言,这还是秦氏花了大力气将流言压下去的结果。

宋琦瑶闻言片刻都等不了,这等形容不就是典型的娇养天真大小姐,遇到小绿茶的桥段吗,她得赶紧去看看这京城第一美人长什么模样。

于是她干脆的起身:“既然如此,老身也出去凑凑热闹吧!”

卫嬷嬷脸上的笑意刚刚绽放出来,不想一个小丫鬟却匆匆跑来:“老夫人, 不好了,恒远伯的大公子在前院闹着要跟大小姐退婚呢!”

宋琦瑶瞳孔瞪圆:这...古人不是讲究脸面的吗?怎么这么刺激!!!


宋琦瑶不置可否,只是起身就往外走着。

秦氏也觉得还不知安宇这孩子伤得怎么样了,就这样贸贸然冲到宫中,就算圣上觉得没什么,但皇后定然会心中不爽利。

于是也出言劝阻,无奈宋琦瑶心意已决,正在这时,江月禾的贴身丫鬟跑了过来,“老夫人,二少爷吵着要见您呢!”

话刚落音,屋里又传来江安宇杀猪般的哀嚎声。

宋琦瑶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骂着屋里的大夫和太医,接个骨怎么还能弄这么长时间。

“安宇这孩子,每天武学课都是最能吃苦的,瞧瞧都给疼成什么样了。”

宋琦瑶气不过对着秦氏吼道。

她急忙进屋,却见大夫和太子带来的太医都在外间,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商量着药方,脸上带着纠结而无奈的表情。

宋琦瑶心头一紧,连忙冲向里间。只见江安成和江月禾兄妹俩正陪在江安宇床前,江安宇抱着左腿一声声哀嚎着。

见宋琦瑶来了,兄妹俩起身行礼,然后让开。

“安宇,怎么样了?还疼吗?”宋琦瑶焦急地问道。

原以为江安宇会继续哀嚎,或者委屈地告状,不想他哭声是哭了,但却笑了起来,还朝宋琦瑶眨了眨眼睛。

宋琦瑶:这...

熊孩子到处有,自己身边特别多是吧!

原来,那贵公子叫嚣着要打断江安宇腿的时候,江安宇听到卢向弘小声叫了声:“表弟!”

他瞬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因此听到那贵气公子想打断他的腿,立刻心生一计。

在那贵公子身边的侍卫将脚高高抬起之时,他也将小腿迎了上去,很是卸了一部分力。

随后他就不管不顾地大声嚎叫起来:“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告诉祖母,让祖母请圣上为我做主~”

根本没看到那个侍卫一脸懵的表情。

大约是谁也没想到,堂堂国公府公子居然当街哭闹成这样,众人顿时心慌起来,特别是当他明晃晃地说要告状告到圣上那里。

江泽趁机挣脱了五皇子侍卫的束缚,跪在江安宇身边查看,见江安宇实在疼得厉害,双通红地看向几人,最终十分有眼色地将目光转向姜维与语带威胁道:“小人今日一定将事情如实告知我家老太太!”

随后在江安宇的高亢嚎叫声中,江泽拦了辆板车将江安宇带了回来。

五皇子见他走后,想到父皇每每谈及国公老夫人时的尊重,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今日自己本就是偷偷溜出宫的,若是被父皇知道,自己...不行, 我得赶紧去找母后去。

于是他也没管身后的卢向弘和姜维与,转身就往宫门跑了。

卢向弘和姜维与对视一眼,连忙各自回府。

而江安宇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真的断腿,但五皇子要打断自己的腿是真的,若是这次不好好吓吓他,说不定下次这腿就都断了。

于是一回府,就不管不顾地叫着,就是想让五皇子等人来道歉的时候,能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但没想到,五皇子没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太子和太医~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而心疼他赶紧来看他的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自然也只能被迫成了共犯!

江月禾扶着宋琦瑶的胳膊,语带焦急,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意:“祖母~二弟疼成这样,祖母还是陪在他身边吧,这样说不定他还能好得快一些~”


这三年来,她已经想尽各种办法,让礼部的人帮忙上过两次让安成袭爵的折子。

可圣上也不知何意,就是留中不发。

外面早有传言,说是圣上要为了老夫人出心中的一口恶气,打算让老夫人过继一个儿子来袭爵。

刚开始她听了这流言只是淡淡笑了笑,老夫人整日除了礼佛,其余什么事都不管,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但随着流言越演越烈,她还是忍不住在半年前来试探过老夫人。

当时老夫人是怎么说的来着,“你放心,老身对这些没兴趣,也没打算过继子嗣。”

这才让她安下心来,可圣上迟迟没有动作,她心想着会不会是在等安成出孝。

所以这次她如此大办禾儿的及笄礼,也想让圣上知道,三年已过,安成该袭爵了。

她疑惑地看着宋琦瑶,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思考宋琦瑶话中的含义。

宋琦瑶却不急不慌,淡淡地笑了笑,目光深邃,仿佛看穿了秦氏的心思。

“老夫人的意思是,圣上另有想法?”

宋琦瑶轻轻摇了摇头。

“难道……难道是因为有人阻拦?”秦氏犹豫地开口。

宋琦瑶叹了口气,这古人大抵都是这样吧,将简单的事想复杂。

她也不再对秦氏的智商做什么指望,直接道:“圣上迟迟不下旨,其实是为保护安成?”

秦氏惊讶地张大嘴巴,似乎从未想过这个答案。

宋琦瑶轻声解释道:“江峥去世后,太子曾来看过老身,他当时就说了,安成年纪还小,还是韬光养晦为好。”

秦氏不解地争辩道:“可是如今安成已经满十七了啊!”

宋琦瑶气不打一处来,“那就要问问你将安成这孩子教成什么样了!”

“你扪心自问,安成他就算袭爵了,支撑得起这偌大的国公府吗?”

“若是袭爵上朝了,面对诡谲的朝堂,他能在别人手底下过几招?”

“会不会让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宋琦瑶的气势让秦氏不由得退了半步。

她愣愣地看着宋琦瑶,感受到了对方那股让人不可忽视的强大气场。

宋琦瑶的双眼透着锐利和决绝,她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入秦氏的心里。

秦氏想要辩解,但她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

她原本想说,可他们安国公府在朝中又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宿敌。

但想到那终究是朝堂,人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争而斗。

总是没有将如此没水准的话说出来。

宋琦瑶看着秦氏的表情变化,双目怒瞪地她,“老身问你,当初你嫁入府中江大是如何跟你说的?”

“他是不是说,府中人在军中待惯了,多少带了些匪气,日后还要你多费些心 思,让当时的安国侯府在京中的名声能好上一些?”

秦氏点头应是,这事老夫人知晓并不奇怪。

宋琦瑶见她依旧不知错在哪里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暗骂。

这要是前世自己的下属,早让她卷铺盖走人了。

她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还不明白吗,当时的安国侯府有江大江峥父子俩在,没人敢欺到安国侯府头上来!

“江大为了让安国侯府也能在京中一代代世袭下去,这才考虑到了名声的问题。”

“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了!江峥不在了,安成又没有成长起来,安国公府看着花团锦簇,实际上在那些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怀里抱着宝玉的小孩子罢了,随便一个人都能上前踩上一脚!”

“不然,你以为今日吴思通来闹事,身后为何能跟着五个公子哥?他们个个都天真无比,丝毫不懂礼节不成?”

宋琦瑶一手拄这拐杖,一手扶在卫嬷嬷胳膊上,一步步走到秦氏身前,厉声道:“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当你有实力的时候,脾气好,他们都会夸你有涵养。”

“但当你没实力却脾气好的时候,他们就只会把你当软柿子,好欺负!”

宋琦瑶紧紧地盯着秦氏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安国公府今时不同往日了,名声固然重要,但和里子一比,孰轻孰重,你可要分清!”

秦氏听着,脸色逐渐变得复杂。

她想起了那些曾经对她们母子献媚谄媚的人,也想起了江峥离世后,安国侯府在京城的境况。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宋琦瑶的用意。

“儿媳……儿媳明白了。”秦氏低声应道。

宋琦瑶见她终于开窍了,挺直的背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声音也缓和了下来,“秦氏,你出身贵族,从小就耳濡目染的,老身不相信你就只有如今这么点本事。”

宋琦瑶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到秦氏的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从今日起,你就将当初江大跟你说得那番话全忘了,今时不同往日,安国公府还需要你先支撑起来!”

宋琦瑶见她没有回答,还以为她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又说了些鼓励的话。

最后才道:“安宇日后要走科举,在家好生给他找几个先生就行,但安成不一样,想要袭爵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今日就先跟你通个气,老身打算给他找个师傅先好生带带他。”

事关自己儿子的前程,秦氏抬头诧异道:“老夫人的意思是?”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明日或者后日,太子应当会来看老身,到时候老身会跟他提一提,让他帮忙给安成找个师傅,学几分本事,太子身边能人不少,只要安成用心,总归是有些用处的!”

将江安举荐到太子身边,是宋琦瑶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虽然她跳着看小说的时候,确实不知太子是如何没的。

但从后期登基二皇子与女主的对话可以得知。

宣治帝还是一直念着太子的,若不是太子没了,男主也爬不到那个位置。

安国公府因为自己的原因,早已和太子撇不清干系。

现在跑去捧男主的臭脚反而落了下乘,还不如在太子这艘船上好好待着,保护好太子。

就算日后真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太子没了,再支持其他皇子也不晚。

还能在宣纸帝面前刷好感,何乐而不为?

太子今年虽刚满弱冠,但文韬武略,进退有度,满朝上下无不对他赞叹有加。

秦氏听闻宋琦瑶愿意帮江安成跟太子搭上线,心中的欢喜无以言表。

她连忙道谢:“多谢老夫人,儿媳在此替安成谢过您了!”

宋琦瑶趁热打铁道:“孩子们都在成长,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可不能落后于他们!”

“从明日起你要记住,在孩子们立起来之前,把你整日挂在嘴边的什么‘名声’之类的全都给老身抛到脑后去。”

“如今我安国公府的要做的是是先要让这京中所有人都知道,我安国公府没了江峥这个大将军,也不是好惹的。”

“日后谁要是再敢招惹我们,我们定要扒了他一层皮!”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一位无所畏惧的女将军。

“你可明白?”宋琦瑶注视着秦氏的眼睛,再次确认道。

秦氏点头,“老夫人放心,儿媳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明日那几家上门道歉的人家,就由你来接待!”

“记住!你是安国公夫人,给老身拿出安国公的气势来,莫要让人小瞧了,必要的时候杀鸡儆猴也是可以的!”

“还有,一会给禾儿请个大夫回来看看吧!”

秦氏微微愣了一下,府中不是有府医吗?但很快她明白了宋琦瑶的用意。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她轻声应道:“儿媳明白了。”

那个时候,父亲战死的消息还未传来,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和哥哥一起在热闹的街市中穿梭。
她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兔儿吊坠,就走不动道了,刚想伸手拿起来细细看看,却不想被柳如烟抢了先,随后自己在她身后便看到了她哥哥以及吴思通。
那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江月禾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最终柳如烟拿到了那个玉坠,还是吴思通付的钱。
她就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局促而气愤。
最后还是回头来找二弟高喊自己,自己才强撑着离去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时的二弟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他选择那时候出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吧!
江月禾和江安宇只相差两个月,小时候二人很是亲近,江月禾也十分有姐姐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江安宇一份,后来随着大家慢慢长大,嫡庶二字慢慢还是成了这对姐弟面前的一条鸿沟。
只是江月禾万万没想到,二弟还记着这件事,还攒了那么久的月钱要去恒和堂给自己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啊~”江安宇的又一声嚎叫传来,江月禾受不了起身道:“祖母、娘亲,我去看看二弟。”
说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跑进了江安宇的卧房。
宋琦瑶则是继续问出了接下来的事。
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
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
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了他一顿,随后立刻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江安宇找过一书生代笔的事。
但无奈,等他们的人去找那书生的时候,人早跑了。
这口恶气,成国侯府只能就这样吞下不说,他爹嫌他蠢笨,轻易跳下人家挖好的坑,居然真的搬出了家法,他娘和哥哥们拦都拦不住。
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见到江安宇如何能不气!
于是姜维与不阴不阳地说了了一句:“庶子就是庶子,无能鼠辈,惯会一些肮脏地手段。”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谁也禁不起如此挑衅。
但江安宇忍了,王先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祖母也教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顾及面子什么的,里子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姜维与也没有指名道姓,于是他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心中还念着宋琦瑶说过的一句话:走自己的道,让狗去叫吧!
可他这一无视的举动却让姜维与这个公子哥更气了!
什么意思!
不理本公子!
于是姜维与脑子一热,也顾不得身旁的表弟和另一位贵人在了,直接拦在了江安宇身前。
而这厢卢向弘也简单给身边的小公子介绍着江安宇的身份,以及他们之前发生过的冲突。
那一脸贵气的小公子听说江安宇就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后,面色不愉,再次投向江安宇的眼神已然多了一丝不喜。"


皇后娘娘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母后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你父皇正在御书房看折子呢,还吩咐了不准人打扰,这事啊~只要今日到不了你父皇的耳朵,明日就算知道了,就说母后已经罚过了,你父皇最多也就罚你再抄抄书!”
五皇子闻言,俊俏的脸上满是笑意,“儿臣就知道,母后最疼儿臣呢!”
皇后笑了笑,随后还是皱眉教训道:“只是你为何偏要跟安国公府的人过不去,你忘了你大哥说过的呢?他们府中还有个老夫人坐镇,你还非要去招惹他们!等回头,看你太子大哥不打你!”
五皇子噘嘴道:“儿臣原本也只是想跟着表哥在街上玩玩的,谁知道他如何像只疯狗一样跑出来,况且儿臣本来也是劝架的好不好...”
母子俩还没掰扯清楚,刘公公派来的小太监便来了。
五皇子闻言,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拉住皇后的衣裳,“母后、母后救我啊!”
皇后脸色沉了下来,“确定是江老夫人亲自进宫了?”
那小太监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确定,太子还跟在江老夫人身后呢!”
听闻太子也在,皇后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
接着一宫女也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圣上怒气冲冲地,已经快进到坤宁宫门口了!”
皇后看了眼慌乱的小儿子,心疼道:“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你了!”
*
宣治帝大步而来,所过之处跪下了一众宫女太监。
一进宫殿就见五皇子跪在地上,皇后正拿着藤条一边重重地抽着他身上,一边教训道:“让你欺负人,让你打断人的腿!”
五皇子疼得“哇哇”乱叫,还不停地解释道:“母后,真是他先动得手啊!”
皇后又是狠狠地一藤条落在他的后背之上,“就算是别人先动得手,枉顾皇室尊严,你也不能一气之下打断人的腿啊!”
“啊~母后别打了~儿臣...儿臣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伴随着他杀猪般的叫喊,皇后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宣治帝,忙扔下手中的藤条,行蹲礼道:“圣上万福。”
宣治帝冷哼一声,大步走了进来。
皇后尴尬地自己起身,强笑道:“圣上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臣妾正教训小五呢!”
宣治帝看了眼跪在地上眼珠子乱转的幼子,面无表情地道:“哦?那皇后跟朕说说这小五犯了何错?”
“这...”
坤宁宫内皇后看了眼宣治帝的面色,心中颇有些忐忑,和宣治帝成婚二十余载,如何不知宣治帝越是看起来平静,心中的怒意越浓。
“说!这个逆子到底犯了何错!”
玉华宫
一软若无骨躺在贵妃椅上的宫装女子,唇角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这么说,圣上已经去了坤宁宫?”
她纤指轻抚自己的青丝,眼中闪烁着妩媚的光芒。
这女子娇艳动人,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模样,却宛如春花娇媚,妩媚动人。
得到侍女肯定的回答后,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下看皇后还护不护得住她那个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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