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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檌方梨结局免费阅读承罪番外

花枝春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梨知道她心知肚明,不接她的话。颜冬彻底被她的冷淡点燃,伸手扯她的胳膊,将她转身,面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怒吼:“你在这装什么高贵,江祈檌又不在,你装给谁看!”方梨抽回手,像是看傻子一样拿眼睛掠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说了,我没偷你的钱。”颜冬表情绷不住,浑身肌肉紧绷,她盯着方梨往前去的背影,咬紧牙关也阻挡不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将她烧之殆尽。方梨回到座位上,视线偏了下,瞟一眼身旁的冯柯,正在分析一道物理题,跟他的外表和性格十分相反,他的字迹非常漂亮,笔锋苍劲有力,是一双很有力量的手。她打量了会儿才收回视线,外面大雨倾盆,膝盖骨的疼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觉得烦躁,眼睛一动,就能看见身旁的空位置。整齐干净,不像有人坐过。心里更烦。她...

主角:江祈檌方梨   更新:2024-12-16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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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檌方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祈檌方梨结局免费阅读承罪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枝春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梨知道她心知肚明,不接她的话。颜冬彻底被她的冷淡点燃,伸手扯她的胳膊,将她转身,面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怒吼:“你在这装什么高贵,江祈檌又不在,你装给谁看!”方梨抽回手,像是看傻子一样拿眼睛掠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说了,我没偷你的钱。”颜冬表情绷不住,浑身肌肉紧绷,她盯着方梨往前去的背影,咬紧牙关也阻挡不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将她烧之殆尽。方梨回到座位上,视线偏了下,瞟一眼身旁的冯柯,正在分析一道物理题,跟他的外表和性格十分相反,他的字迹非常漂亮,笔锋苍劲有力,是一双很有力量的手。她打量了会儿才收回视线,外面大雨倾盆,膝盖骨的疼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觉得烦躁,眼睛一动,就能看见身旁的空位置。整齐干净,不像有人坐过。心里更烦。她...

《江祈檌方梨结局免费阅读承罪番外》精彩片段


方梨知道她心知肚明,不接她的话。

颜冬彻底被她的冷淡点燃,伸手扯她的胳膊,将她转身,面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怒吼:“你在这装什么高贵,江祈檌又不在,你装给谁看!”

方梨抽回手,像是看傻子一样拿眼睛掠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说了,我没偷你的钱。”

颜冬表情绷不住,浑身肌肉紧绷,她盯着方梨往前去的背影,咬紧牙关也阻挡不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将她烧之殆尽。

方梨回到座位上,视线偏了下,瞟一眼身旁的冯柯,正在分析一道物理题,跟他的外表和性格十分相反,他的字迹非常漂亮,笔锋苍劲有力,是一双很有力量的手。

她打量了会儿才收回视线,外面大雨倾盆,膝盖骨的疼分散她的注意力,莫名觉得烦躁,眼睛一动,就能看见身旁的空位置。

整齐干净,不像有人坐过。

心里更烦。

她抓抓头发,自然没注意到同桌冯柯,早就停笔,鼠眼偷偷瞧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古怪笑意。

偷钱事件比想象中发酵的更快。

与其猜测谁才是小偷,倒不如直接将目标直接锁定一个人,方梨。

方梨还在诧异,为何死咬着确定就是她偷得钱,林玉媛起身开口的瞬间,便明白了。

“有些人偷了钱还不承认,真是死鸭子嘴硬!”

颜冬的小姐妹在嘲笑,眼神赤裸裸的打在方梨身上,恨不得直接上来将人撕碎。

方梨本来没太在意这件事情,但此刻,她微微感到不对劲了,从自己的储物柜被翻,到体育课下课后最晚进班,她的书包已经离开她视线很久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去翻书包了。

难搞。

她咬着脸颊里的肉,垂眼思索。

班级里议论声四起。

有人出声:“口空无平,说话谁不会说啊,有证据么就说人家偷钱!”

“就是!”

方梨轻笑出声,还以为真的有人愿意强出头帮她,结果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果不其然,林玉媛起身往教室后面走,步伐越来越靠近方梨的座位,她大声道:“那还不简单,让我们找找不就行了!”

方梨抬起头,眉峰一挑,眼神瞬间凌厉,直直扫向嘴角噙笑的林玉媛。

林玉媛脚步猛地一停,表情僵在脸上,她第一次看到方梨会有这样冰冷带刺的眼神,像是冬季房檐上倒挂的冰锥,杀人于无形。

她脸色难堪,想到什么,立马稳住表情,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方梨,既然你说没偷钱,口说无凭,我们又为什么要相信你,这样,然我们搜一搜不就行了!”

方梨被她的强词夺理逗笑,笑声在一片寂静中诡异的刺耳,仿佛打在每一个看戏人的脸上。

颜冬始终没开口,甚至没转过身,她双手托着下巴,食指不断敲打着脸颊,她好像明白了。

林玉媛脸上的表情完全绷不住,眸子里凝聚着一股怨毒,她得不到颜冬的撑腰,回头去寻她的身影,却发现她全程都没赏赐过来一个眼神,心中咯噔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方梨把她一系列的反应尽收眼底。

眼睛半阖着,手里的笔随意的划拉,她在想那笔钱现在会在哪儿呢,要是真在她这儿,学校会怎么处理她这种“三只手”的货色以此来平息颜冬大小姐的委屈和怒火呢?应该会被开除,方梨郁闷的想,不行,不能离开兰诺,走了可就没机会了,那怎么办。


方梨往前走,百褶裙一摆一摇,刚开始冷了点儿,多数女生为了美都光着腿,她倒是早早就穿上了肉色打底裤,没有她原本肌肤的颜色亮白,倒也是好看的。

光看背影都能想象到她有多漂亮。

阴天,刮西北风。

方梨膝盖骨疼,走得慢了些。

车轮划过地上的沙砾,哗啦哗啦的响,声音跟她心跳声齐平,她垂眼看筐箱里因为震动蹦跳的羽毛球,纯白一片,她好像有心事,在冷风里孤独缓慢的行走,独成一道风景。

她放好东西,推门出去,再上锁,抱臂往外走。

背阴面,加上阴天,走廊格外昏暗,开关在走廊尽头的墙上,不值得再跑一趟。

方梨揉揉眼睛,努力抬高眼皮,瞳孔虚焦,让她看起来呆萌可爱,她有轻微的夜盲症,视线暗,她看地面都是虚的,像是谁撒了一把哑光亮片,总感觉下一脚就能踩空,不得已挨着墙边慢慢走。

浪费点儿时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落雨。

从体育馆到教学楼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尴尬距离,方梨仰头看天,昏白一片,秋天的雨格外凉,右腿像针扎一样疼,带着麻劲,她不得已弯腰去捶大腿的位置,想以此缓解疼痛。

她用手臂遮着脸,奔跑溅起的水花打湿小白鞋,小腿上的袜子也全是水点,方梨闷头往前跑,呼出来的白气融在水雾里,凉气灌入胸腔,再慢慢流向心脏。

*

韩绪宁突然起身往外走,看起来急切,带动椅子“刺啦”一声拖出一步远,他都没管。

夜夕余光一直追着他身影走,瞧见他慌里慌张的跑出去,心情郁闷,手里的笔往桌子上摔,转头看窗外,阴雨天,跟她心里一样萧瑟。

她想不明白两个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从小到大每一次,他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迁就自己,如今那只能够还愿的鹤,高傲的飞走了。

不是爱么,他不喜欢自己么,这难道不是大人口中的爱么?

夜夕木着脸,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她的心死气沉沉。

“小夕,出生在这种家庭里根本不配拥有爱情的。”

“爸爸不爱妈妈么?妈妈也没爱过爸爸么?”

“小夕,那不是你该管的,你要听话,爸爸妈妈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其余的不要管!”

夜夕头疼。

“小夕过来,这是祈哥哥!”

“小夕,要跟祈哥哥好好相处。”

“小夕,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

“不可以吃零食!”

“不可以那样大笑!”

“不可以!”

“不可以......”

夜夕按住太阳穴,脸朝着窗外,没人看见她惨白的脸色,眼眶里的泪水。

“小夕以后要嫁给祈哥哥的。”

雨珠密布,雨下大了。

再大点儿,把人人的伪装都冲垮,把肮脏送于地下。

方梨拍肩头的水珠,看了眼身旁的人,没说话,转身往教学楼里走。

她晚了几分钟回来,推门进来的瞬间,齐刷刷的视线投向她,眼神各异。

颜冬不在座位上。

林玉媛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带着股寓意不明的笑。

方梨熟视无睹,放轻脚步回座位,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头发上的水,手指冷得僵硬,冷白的肌肤上挂着一层淡淡的青紫色,格外的脆弱。

冯柯也不在。

方梨重新扎好头发,一时间没动作,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劲。

冯柯回来,垂着脑袋,缩着肩膀,点了下方梨的桌子,声音粗哑,“班主任叫你过去。”


方梨划开手机,看见被免打扰的班级群不断有消息在更新,她点进去,潦草看了眼,频繁看到“梁思恬”三个字,手指微微一顿。

有人截图发在群里,梁思恬的QQ空间昨晚10点左右更新一条消息,一张图片,夜晚的天空,不知道是哪一天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往上看漆黑一片,远处灯火阑珊,霓虹灯闪烁着光柱,照亮整座城市。

有人眼尖的发现,这里正是她自杀的楼顶,拍摄照片的时候还未被拆除。

各路鬼怪齐上路,同学们七嘴八舌,谈到最后甚至要去请法师做法,超度她的亡魂。

方梨没再看,站在窗户边看远处的枫江湾,还是碧绿一片。

站得久了,腿疼,她转身去捞刚才被扔进床褥里的手机,熟练的关机、拔卡,再换上另一个,重新开机,手机用得久了,仿佛还不适应她这一些列快速操作,持续黑屏,她好像没什么耐心,重重的又按了几下开机键,直到屏幕重新亮起。

*

韩绪宁挑了几条重要的消息,简明概要,把手机递给江祈檌看。

他从游戏屏上抬眼,随便看了几眼,没什么反应,视线回到游戏上,手指熟练拨弄操纵杆,屏幕上的小人不断往上跳跃,险些被落下的石块砸死,他不慌不忙,井然有序的前后左右推动操纵杆,让小人继续前进,还不忘提醒韩绪宁,

“你的死了。”

韩绪宁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到自己操控的小人摔下山谷,变成一堆血块,他一手游戏手柄,另一个手机,视线有些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久到江祈檌独自一人闯关,屏幕上的小人高举双手跳跃,Victory的英文大字闪着线条光芒,庆祝胜利。

韩绪宁思绪回笼,他欲言又止,好像没什么心思再玩。

江祈檌重新开了单人局,“梁思恬的案子已经结了。”

身旁的人木讷的“嗯”了一声,“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现在关键时候,叔叔那边......”

江祈檌瞥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你倒是很适合当江茂林的儿子。”

候选考察期还没过,无数双眼睛盯着,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那帮老狐狸的眼睛,估摸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到他们耳朵里了,正摩拳擦掌琢磨怎么见风使舵,好好掺江家一笔了。

韩绪宁哑口,转头看他侧脸,想了想还是说,“也怕对你有影响,高三了,难不成你还要再休学一年?”

江祈檌不给反应。

从小到大,他将近一半时间都在休学,江茂林把他打得惨了,就不得不囚禁在家里或是送到国外,让他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反正也没人在意他的死活,对外宣称身子弱,需要长期居家静养,久而久之,他甚至怀疑,他的精神病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他的存在,本就是一个幌子,给江茂林的荒淫、暴躁、血腥挡路的一个幌子,替他维护一个爱国爱民好党员、却又愧对于家庭妻子的好丈夫形象。

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他也确实有病。

众人皆知。

有人说他命好,生在这样优越的家庭里,钱权鼎盛,才能让他这样肆意妄为。

可倘若他不出生在这种家庭里,说不定也不会如此。

会是一个正常人,也可能是一个丑陋的人,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一具行尸走肉。

两人继续沉默。

手机里的消息还在继续,韩绪宁垂脸在看,每一条都认真读完,周峥一字不落的转述过来,甚至都没敢带自己的情绪,一句废话都没提。

伴随着游戏音效的“啾啾”声,消息一行一行的往脑子里灌,韩绪宁握紧手里的游戏手柄,眉头拧在一起。

“阿祈”,他喊他,“那件事过去半年多了,现在突然搞出这一出,总得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很可能就是冲着你来得。”

江祈檌眼睛只看游戏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人的影响,这一关出师不利,他手慢了好几次,最后一下小人身子一歪,掉下悬崖,游戏结束。

他丢掉手柄,语气淡淡的,“那还不简单,顺着网线爬过去,看看是谁躲在暗处装神弄鬼不就好了。”

“再说,我有什么怕的”,江祈檌勾了下唇,眼神很淡,似乎在放空,很明显心思不在这儿,梁思恬的死对他而言轻描淡写,他确实没什么兴趣,除非她现在能活着站在他面前,说不定他才会提起精神,然后上瘾。

梁思恬是为数不多勇敢的人。

她敢光明正大的表白,敢告诉所有人她喜欢江祈檌,也敢频繁出现在他眼前,甚至能把人堵在教室门口,送上自己亲手做的早餐。

不过这一切都是梁思恬的痴心妄想。

这也仅仅只是她对于江祈檌的勇敢,甚至可以说是痴狂,像个疯子。

江祈檌也同样是个疯子,比疯子更可怕。

是谁说过的,梁思恬,就算你现在从楼顶跳下去,江祈檌也不会看你一眼。

她真的跳楼自杀了。

梁思恬跳楼的那一晚,江祈檌刚结束禁闭第二天,拒了京兆源的酒场,消失一整晚,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问便是在家睡觉,却又无人作证。

如今梁思恬三个字重新出现,又代表着什么,暂且不知道。

韩绪宁听懂他的话,江祈檌三个字就代表着一切,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区区一个躲在背后耍阴招的人,还不值得他大动干戈,不必放在心上。

江祈檌起身去倒酒,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去看沙发上的人,“你最近来得有点儿频繁。”

韩绪宁刚要理好头绪,被他一说,下意识摸鼻尖,反问,“有么?”

江祈檌摇着酒杯,“嗯”了一声,抿一口酒,“还没和好?”

韩绪宁咳了一声,老实回答,“没。”

又没了下文。

之前夜夕总喜欢粘着他,不是因为她喜欢韩绪宁,是因为只有粘着他,才有机会见到江祈檌。

两人吵架之后,倒是让韩绪宁有了很多的空闲时间,往他这儿跑得也就频繁了,反正江祈檌也无所事事,一个人呆久了,容易发疯。

江祈檌放下酒杯,迈着长腿往外走,眉眼有些倦色,看起来没睡好。

“去哪儿?”韩绪宁仰头看他的身影。

他懒懒的吐出两个字,“打球。”


不提这个人还好,提起来越发激怒颜冬,她猛地转头,凶狠的盯着车窗外的人,语气凌厉又难听:“是你说你能帮我教训她的,信誓旦旦从我这里拿走一万块钱,结果就搞了那么一出丢人现眼的事情?林玉媛,不会是你......

黄元莉脸色铁青,刚开完年级大会,高跟鞋踩得哒哒响,下了会就直奔教室,怒气冲冲,走廊上的学生识趣的让出路,免得溅上一身血。

教室里也乱成一锅粥。

这次月考班级第一名是方梨。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部分同学对于转校生的态度有所改变,兰诺高中卧虎藏龙,转来不到一个月,便接连让人大跌眼镜的,还是头一个。

但这并不会改变多数人的观念,冯柯的成绩也不差,两年以来也频繁坐过班级第一的位置,那又怎样呢?

穷人和富人的差距,绝对不会是一次成绩的分数就妄想攀比。

齐阳把班级排名的名单投屏到白板上,然后放大到合适的位置。

整个班级都寂寥无声。

颜冬握紧手心的笔,看到大屏幕上的排名,第十。

好烦,她好烦,所有人都好烦。

那些投过来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带了些敌意,碍于坐在不到一米远的江祈檌,那些目光打着幌子,又流转到他身上,看他帅气的眉眼,脱离常人的慵懒,和满身的贵气。

江祈檌指尖点着桌面,扭头不太正经的把目光投向埋头的方梨,带一点笑,“新同学很厉害啊。”

听着不太像夸赞。

方梨好脾气的回话,“谢谢”,本来想说你也厉害,突然想起来这人直接消失半个月,根本没参加月考,猛地收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正巧黄元莉踏进班级,给了方梨台阶下,她转回脸,不再看他。

小班会开得气氛特别压抑,黄元莉有些阴阳怪气的埋怨三班这次没考好,是的,是埋怨,而不是批评,这里的老师跟学生的关系很奇怪,更像是为他们服务的保姆。

方梨在“D”选项上重重斜划一道,圈了个单词,打个叉,桌角被点了下,她抬头,发现黄元莉站在过道旁,沉着脸,“跟我来一趟。”

办公室里还有老师在备课,见方梨进来,惊讶于学校第一名的颜值这么高,不觉多看了几眼。

黄元莉开门见山,“成绩是你自己的吧?”

方梨愣了几秒钟,点了下头,缓缓出声,“学校的监控设备这么先进,抓作弊还不是轻而易举。”

黄元莉像是突然松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你之前...”她赶紧摆手,又不说了,换了话题,“继续保持,这次拿下年级第一,甩了第二名将近十分,不能掉以轻心,要继续加油知道么!有不懂的及时来问。”

她随便夸赞几句,将人打发走。

方梨回应的也敷衍,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楼层都下错了。索性直接翘了自习课,在校园里胡乱的走。

梁思恬自杀跳下的那栋楼,是个偏僻的旧楼,好像是几年前的教学楼,最近一年翻新的时候直接丢弃当作综合楼了,七层高,梁思恬从天台一跃而下,头朝地,血肉糊了一地。

那楼目前已经被封死,暑假那会儿就安排工人开始拆除,里面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再等一个恰当的时机,估计就要被推平了。

方梨站在楼前抬头往上看,说高,仰头就能轻松看见七楼教室的窗户玻璃裂了几道缝隙;说不高,下落就能摔死人。

阳光很足,正值下午两三点,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直到后脖颈酸疼,方梨才动了下,长时间对视阳光,猛地一低头,眼前光影斑驳,圈圈点点的顺着视线往外扩,头晕得厉害,她顺势蹲下,抱着膝盖,脑袋埋进膝头,闭上眼缓了会儿。

不知道哪个班在上体育课,偌大的校园里三三两两的有身影走过,她起身,反正已经浪费掉半个自习课,不差这十分钟。

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韩绪宁,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在哭么?”韩绪宁拿下肩头的校服外套,往她面前走。

方梨有些晕头转向,她甚至左右看了两眼,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摇摇头,“没有。”

韩绪宁笑笑,“我还以为第一名在这儿哭鼻子”,他从兜里摸出颗糖,伸手递给她,“要么?”

方梨继续摇头,虽然觉得莫名奇怪,但还是礼貌道谢,“谢谢。”

“你,不记得我了?”他将没送出去的糖剥开,塞进嘴里,垂眼看她被阳光晒得通红的脸,“那天在你们班,你和江祈檌...”话说一半,他挑了下眉毛,意思自己应该不用把这件事情说完,“我叫韩绪宁,楼上一班的,江祈檌朋友。”

方梨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像是在对号入座:“我叫方梨。”

“我知道,新来的转校生不仅成绩好,还一跃挤上兰诺最近半年校花排行榜榜首,十分有名气”,他语气轻飘,确实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跟那天见他那种冷脸完全不同,像是变了个人。

韩绪宁看着她有些懵的表情,猜到她应该什么也不知道,估计也不会在乎这些虚无的排名,取悦自己的娱乐项目罢了,他将嘴里的糖换了个位置,自顾自继续道:“江祈檌他在追你?”

方梨更加觉得莫名其妙,被他的话震惊,微微瞪大眼睛,像小鹿一样,摇摇头,“没有。”

她的话很少,总是说得特别简短,又或许是对他这样,韩绪宁没怎么在意,踢着脚边的石子,“你怎么来这边了?你们班不是体育课吧?”

方梨对他并没有太大敌意,但这样突然的交流也很莫名其妙,撒谎道:“迷路了。”

韩绪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没拆穿她,“从这边绕过去,就能看见教学楼。”

她顺坡下,“好,谢谢你,那我回去了。”

“一起,我也回去,体育课解散了”,韩绪宁大跨一步跟上她,正巧下课铃声响起,“你看,这下我必须得回班了。”

方梨没阻止,两人并排往回走,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韩绪宁将糖块咬得咯吱作响,声音带一点儿含糊,“你喜欢江祈檌?”

方梨不明白他从哪看出来的,转头掠他一眼,“你误会了,他没有在追我,我也不喜欢他。”

他又笑起来,本应该酸溜溜的话,他说得十分坦然,“不应该啊,没人不爱江祈檌啊!”

听起来有些自大,但好像的确不可否认,一个游戏人间的贵公子,长了一副好皮囊,顶着不可高攀的家世,一切听起来都那么有吸引力。

韩绪宁三言两语都在围绕着江祈檌,听起来就像是打探消息的卧底。

方梨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

进到教学楼,她在前,正在上楼梯,没几步就拐上拐角,不见她单薄的身影。

韩绪宁脚步慢下来,故意拉开距离,转瞬又换上那张冷冰冰无趣至极的脸,仿佛刚才的笑颜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手段,就连动作都矜贵起来,举手投足,又变成那个大家熟悉的冷漠少爷了。

方梨从楼梯口上来,抬眼就看见像是魔咒一般困扰她的人。

江祈檌靠在墙上,脊背塌着,只一个侧脸就让方梨认出他,难得见他有耐心,不像对她自己,总是带着一股子强硬,拉拽撕扯她。

夜夕靠的很近,乍一看像是在他怀里。

扬着笑脸说着什么,像是亲密的恋人,少女软昵的倾诉。

方梨不知为何逃得很快,几乎跑出残影。

韩绪宁往后退开一步,同款姿势靠在墙上,但他仰着头看天花板,眼前全是夜夕故意将裙子提得很高故意软着声音跟江祈檌撒娇的画面,他自嘲的笑笑。

看吧,没人不爱江祈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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