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追云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云起云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兔子味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三百年的日夜,我都是听着她婉转嘹亮的歌声在修炼。有一日,云雀照旧下山去叼果子吃,我也如常在山顶打坐,注视她的背影送她下山,又在呼吸吐纳中等待她的回来。可是那晚,云雀没有回来。一连七天都不见云雀踪影,我有些发急,怕她出事,匆匆往山下赶去。可我从未离开过此地,不说下山,连山顶都没离开过。果不其然,我竟然在自己生长的地方迷了路,我这才知晓,这片山林大得出奇。虽与云雀同样修炼了三百年,我却不如她有本事,法力耗尽也没能走出山,最后晕倒在地人事不省。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看见自己已回到山顶,云雀也坐在一旁,她双手支在下巴上,痴愣愣的正对着月亮发呆。我又气又急又愧:“云雀!你去哪了!怎么七天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云雀听到我的声音,...
《云起云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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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百年的日夜,我都是听着她婉转嘹亮的歌声在修炼。
有一日,云雀照旧下山去叼果子吃,我也如常在山顶打坐,注视她的背影送她下山,又在呼吸吐纳中等待她的回来。
可是那晚,云雀没有回来。
一连七天都不见云雀踪影,我有些发急,怕她出事,匆匆往山下赶去。
可我从未离开过此地,不说下山,连山顶都没离开过。
果不其然,我竟然在自己生长的地方迷了路,我这才知晓,这片山林大得出奇。
虽与云雀同样修炼了三百年,我却不如她有本事,法力耗尽也没能走出山,最后晕倒在地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看见自己已回到山顶,云雀也坐在一旁,她双手支在下巴上,痴愣愣的正对着月亮发呆。
我又气又急又愧:“云雀!
你去哪了!
怎么七天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云雀听到我的声音,才回过神扬起笑脸,她捏了捏我的脸:“小红啊小红,你修炼了这么久,怎么连山都下不去啊。
以后我要是出远门,看你怎么办。”
我拍下她的手,转过身去不让她看见我红透了的脸,嘟囔道:“什么小红,净取些乱七八糟的别名。”
待脸上热度消退,我揉了揉脸,做出一副凶恶样子对着她:“别打岔,说!
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从未见过云雀露出这种神情,她脸颊泛红双眸低垂,不住地左看右看,手指搅着一缕发丝把玩,就是不说话。
我瞧那缕发丝比其他地方有些短,断口平滑似乎被利刃割过,我掰过她的脸,严肃问她:“快说,你额羽怎么少了一截,你要不说实话,以后咱两就再也别说话了。”
她愣了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化成原型在地上滚来滚去。
半晌,她笑够了,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才将她这几天的去向娓娓道来。
原是那天去小摊上偷吃果子时,贪了些嘴,没留神被摊贩抓到,被关在鸡笼里说要带回去打牙祭。
这下可把她吓得够呛,虽然是妖,但也实在不会施展什么大法术,这会又被吓到,更是什么术法也施展不出来,急得吱哇乱叫,把笼子撞得七倒八歪。
摊主听她叫得刺耳,十分讨厌,便将她从笼中取出准备就地收拾了她。
眼看那明晃晃的杀鸟刀就要往
,萱娘脸上依旧浮现出淡淡微笑,她放下正在把玩的银杯,曼声道:“请进。”
烟雾顺着门缝进入房内,一点点聚拢,逐渐形成人形,萱娘玉手还未离开酒杯,眼前就已出现一身着暗纹织金直裰圆领罩衫的翩翩公子。
他头戴寒英飞云冠,手持一把金边黑扇,双手交叠,略微前倾向萱娘施礼:“追云见过萱娘子”萱娘连忙起身,并未受这个礼:“云公子客气,还请坐吧。”
追云唇角弯弯,微微颔首并不多言,在百灵台前坐下:“多日前,我与故人闲聊,从他口中听闻,萱娘子厨艺精妙,可为每位来客量身烹制一份独一无二的菜肴,因此特意前来探寻真假。”
萱娘另拿出一套透影白瓷杯和未启开的新酒,为追云斟酒,听到此话轻轻摇头:“不过是传言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女子不过众生中的一个。”
“忘忧仙草何必妄自菲薄,我此番前来,为仙子带来一段故事,只求仙子赐我忘却烦忧。”
说到后面,追云闭上眼,剑眉蹙起,只让人心疼是什么让他如此疲惫。
萱娘丹唇微抿,心念此人来头不小,竟一语道破她的真身,可她却不记得见过这个人。
“云公子,小女子被罚下界,已不是什么仙子,还请莫要再如此称呼我,叫我萱娘即可。
至于菜肴,小女子这里的规矩公子也心知肚明,若故事太过乏味,也无法满足公子的要求了。”
“无妨,且先听我讲来,你再做决定不迟。”
萱娘颔首:“小女子洗耳恭听。”
追云的回忆万里之外,有一座驭昂山,山顶长着一棵修炼了三百年的红枫,树上有个鸟巢,住着一只同样修炼了三百年的云雀。
这红枫便是我的真身,云雀是我心念之人。
我与她相伴百年,经历数万场风吹雨打,霹雳雷闪,其中滋味如今想来也是头疼。
历经千般磨难,只为修成正果。
成功化形那日,我给自己取名为“追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
但她是个不解风情的痴儿,笑我:“你是树,离开大地你会死的,追什么云呐。”
傻瓜,你不知道你是云吗,我分明是想追你。
云雀生性喜爱自由,是只活泼明媚的小鸟儿,生平最爱的不过是去山下小摊上叼几颗果子,在山涧之中鸣声歌唱
模样。
她身旁是一位玉面男子,似乎有些脸熟,但又不记得在哪见过。
两人牵着一个七八岁女童,一家三口正在逛街,路遇糖葫芦摊,男子停下来给女童和她各买了一串。
云雀欢喜雀跃,神态还似小女儿一般,旁边的男子则一副宠溺又无奈的笑容。
见此情景,我也放下心来,只要她过得幸福,就足够了。
云雀似有所感,朝我望来,我赶忙飞身离开,我不愿打扰她,惟愿她过得好。
此后,我便回到驭昂山,潜心修炼,有了前世记忆后,修炼更是事半功倍。
中途,云雀回来过两次。
她与男子琴瑟和鸣,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
但因近来关外蛮子异动,她相公被派去塞外打仗,战事顺遂,可刀剑无眼,他们赢了战争,但他却死了。
她抱住我嚎啕大哭,指着老天破口大骂:“贼老天你给我等着!
你有本事就别让我活!
否则我迟早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抚摸她的背脊安抚她,她哭累了,变成鸟雀模样躺在我手心沉睡过去。
她醒来后,收拾好自己,又下准备下山。
我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她们的孩子刚刚长大,她得护住他们的血脉。
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会去找他的转世,他们约好要做三世夫妻。
我无语,却也只能祝她幸福。
我只能在此等待,对我来说,注定是一场无果的暗恋,但只要她想哭的时候,能找到我,在这里恢复她的活力,我就已经满足。
过了许久,我始终没再见到有人来,想是亭主照顾,让我静心修炼,可未经世事,未尝过人间百态,哪能修炼成仙呢。
渐渐,我也生出了去尘世走走的想法,但又怕云雀来找我时扑空,一时有些矛盾。
不久后云雀果真再次来找我,如今的她与以前截然不同。
从前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骂就骂,似乎有用不完的活力。
如今却变得温柔平和,更有一份从容不迫,淡然处之的气质。
我见她眉间并无疲惫,神色清朗如秋水,想必并不是装出来的淡然。
她说第二世他投身一贫苦家庭,但父母感情很好,也养得他温润尔雅。
难怪她也转了性子,缘由在这呢。
“小红,我今后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大吃一惊,她抬起手,制止我
起来:“天帝是否不信任秉渊?
千年之前,指使精灵大开杀戒,以至人间生灵涂炭的乃是一个好逸恶劳,作恶多端的人间小混混。
天帝是否认为,秉渊也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不放心将精灵交付于我?
既是如此,云妙交由天帝处置便是。”
如此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天帝大骇,连连摆手,放了他和精灵离开。
至于云妙和秉渊神君后面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只从旁人口中听闻,他们从此形影不离,如同一人。
最后一次听到云妙的事,是听说她被责罚,在众神的审判和注视中,死在秉渊神君的法杖下。
如千年前的那只精灵一般,魂飞魄散,灵魂碎成无数,飘在各处。
这场事件不像千年前那次,并没有在三界中引起太大波澜,可我心底一直有个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的死亡,还是死在秉渊神君手下,我多方探寻,始终没得到答案。
她被法杖打碎灵魂那日,有一片碎片被我拾到,我心有私心,将碎片偷偷藏了起来。
而后向亭主抒情:“自降生以来,红枫日日待在天庭,享尽灵气滋养。
但红枫蠢蠹,未经过苦难和教化,心中甚是羞惭,自觉不配。
还请亭主恩准,允红枫下界经风吹雨淋,电劈雷鸣之苦,否则红枫始终难安。”
亭主答应了我的请求,我便被抹去记忆,转世凡间做一颗棵普通的红枫。
而云妙的那一片灵魂,则在我枝上孵化,最终变成云雀的模样,同我一起在此地生活。
萱娘为追云斟满酒杯,启唇道:“云雀姑娘的经历,实在叫人可叹啊。
云公子的大义,更是令人敬佩。”
追云摇摇头,端起酒杯,却又不往嘴边送去:“萱娘子,你可知云雀还跟在秉渊神君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被处以极刑?
而且还是自愿接受死亡?”
萱娘思考了下,才回答:“云雀的事,若非今日云公子告知,我也还不知道呢。
当年我身居药园之中,园内安静无比,平日药童更是一声不吭。”
追云并不多问,饮尽杯中的梨花白,又讲起了之后的事。
经僧人点化,我想起了往事,又恢复些许法力,便下山去找云雀,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她。
她将一头鸦青秀发盘起,插两根镶金白玉簪,一副出嫁妇人
开口。
“他生了病,大夫救不了他,我要用我的内丹救他。”
她淡淡开口,我忍不住反驳:“你疯了还是怎么?
你不要命了?
陪他两世还不够,如今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当初他在小贩手中救下我,如今我还他一命,很公平。”
我无法劝得她扭转心意,就像当初我无法劝她不下山,她想的事,从来都是告知与我,而不是同我商议。
“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喃喃低语,我留在这山上,就是为了她不知何时的归期。
如今她说她要去死,那我呢,我又该去哪。
“小红,多谢你,我知晓你多半是为了当初那个承诺才一直留在这。
但我没法为你做些什么,只能再说一次,多谢你,小红。”
她还是去了,飞蛾扑火,向死,而生?
是啊,她是精灵,她不会死的,就算死了,也能在天地之中活过来。
只要天地不死,她就不会死。
可我还是心痛,以后,我该去哪找她。
“萱娘子,这便是我的故事,是否可以换得一份解忧菜肴?”
追云给两人倒满酒,酒液澄澈,其中一条金线随波流动。
萱娘问:“云公子,如今你已重回天庭,还担任了新的亭主,为何还要向我寻解忧的法子?
你心里还在不平静吗?”
追云抚上黑扇,声音略显落寞:“正是如此,我的心底依旧还有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哭二闹,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她已不再需要我。
鸟雀的羽翼已经长成,天下之大,她四海为家,不必只停留在一棵红枫枝上。
红枫也不必,再为她忧思。”
萱娘点点头:“我明白了,公子的故事极好,我自当为公子解忧。”
她呈上一份馄饨,追云细看,只觉白瓷碗中清汤碧玉,颜色十分雅致,又听萱娘说:“这是五般馄饨,小女子以‘时间‘为馅,又裹进前世今生,佐以‘思念‘为料。
愿此物可解公子忧愁。”
追云一言不发地吃下了所有馄饨,连汤都不剩下。
他脸上是释然的笑意,似丢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啊,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真想不明白,那时的我怎么如此纠结。
时间,确是一剂解忧良药。”
随即,他站起身向萱娘施了一礼,如来时一样离开了。
萱娘取出一本册子,翻开,里面夹着一朵枯萎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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