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亚倩说真的这样,年级主任是一片好心来帮她,结果却帮出麻烦来了,你说,她怎么对得起她。
亚倩人真好、心真软。
我体谅亚倩的难处。
严所长找我来也是因为这事,严所说如果要放邓林瑞一马就要他写下保证书保证不能再去学校骚扰,并要赔偿损失。
林瑞还不愿写,他说怎么不能去学校找亚倩。我说亚倩和你离婚了就和你没半毛钱关系,找什么找。林瑞一脸无耻地说怎么没关系,是前妻关系。我说到底写不写,不写就关进去。林瑞这才不情愿写下保证书。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时不时会打电话给亚倩,问她林瑞有没有去学校骚扰她。亚倩说偶而来过,但没怎么闹事。我说他没在学校闹事就好。亚倩似乎不想多说林瑞,问到林瑞就一句带过,她在电话里和我说得最多的还是她女儿,她说女儿在大学里又得了什么奖,参加了什么竞赛,特别是女儿考上研究生,她特意打电话告诉我,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喜悦。
我真的为亚倩庆幸,女儿没有像林瑞,而是像亚倩一样积极、努力、向上,否则她这一生就真的是一败涂地。
我也知道亚倩特别特别看重女儿,看得比她自己的生命都更珍贵。
18年年底,亚倩女儿研究生毕业,在上海找到一份如意的工作,十多年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亚倩是无比欣慰。
我获知这个好事真心为亚倩高兴,这下她落心了,可以无忧无虑过下半辈子,我没想到的是半年后亚倩发疯似的要和林瑞拼命,吓得邻居赶紧打110报警。
我赶到派出所时,亚倩披头散发,这让我想到她离婚时的那股狠劲。我不明白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她去拼命的。
我把亚倩叫到另一间办公室,问她什么事。她说前几天女儿打电话告诉她林瑞去向她要钱了。我说林瑞向女儿要钱值得你这样。亚倩“哗”了一下眼泪涌了出来,哭着对我说,你不知道啊,她也没脸面说,今天什么都给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