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惨。
四个车窗降下,他从车的暗格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他的乖宝真可爱。
惊讶的表情让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驾驶位,低头看了眼高定西裤,一脸痞气的低笑出声。
“乖宝一定吓坏了。”
一根烟燃尽,容屿拿起刚刚小祖宗落在车上的那颗宝石。
让他有了美好体验还尝尽了甜头的宝石。
他上楼去敲浴室的门,里面的人瞬间跟炸毛一样。
“你滚出去,不许出声,不许跟我说话,今晚不许跟我睡。”
泡在浴缸里的纪宁鸢,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已经被灼烧感吞噬了。
这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稳重,禁欲系的容少吗?
不,他不是。
他就是个臭流氓!
“乖,浴缸旁边的盒子里有新味道的沐浴球,是铃兰花香。”
“我去隔壁洗个澡,十五分钟后还没出来,老公就进去抱你了。”
容屿想开门,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
他知道小姑娘还害羞得紧,不敢有过分举动。
“滚,快滚!”
她现在只要听见他的声音,就会想起某人刚刚高冷禁欲的人设再一次碎成了渣渣。
容屿低笑离开。
刚刚他确实过分了。
但他不觉得已经有错,他是个正常男人,做不到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无动于衷。
在她的面前,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这种玩意。
他的鸢鸢都快把他点炸了,他再不有所行动。
陆彦祈又要给他挂男科号了。
容屿围着浴巾回到卧室的时候,纪宁鸢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米色真丝的长袖睡衣。
保守到不能再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