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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全文

羽上惊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陆衍虞晚,《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落水后做了一场梦,梦中母亲被渣爹沉潭,她因生的雪肤花貌也被渣爹两度嫁人。第一次人还没去,对方就因造反死了,不等她喘口气,她又被嫁给另一个贵人。她为了活着,自愿做了那人的外室,可惜好景不长,仆人送来的一碗汤药直接让她一尸两命。梦醒后,她发现老天和她开了个玩笑,镇国公强势霸道迎娶母亲为妻,她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京城小姐。正当她准备迎接美好生活时,梦中的那位贵人出现了,她吓得心尖乱颤。至此,她只盼着及笄一过,立马嫁人。...

主角:陆衍虞晚   更新:2025-02-15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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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虞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全文》,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陆衍虞晚,《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落水后做了一场梦,梦中母亲被渣爹沉潭,她因生的雪肤花貌也被渣爹两度嫁人。第一次人还没去,对方就因造反死了,不等她喘口气,她又被嫁给另一个贵人。她为了活着,自愿做了那人的外室,可惜好景不长,仆人送来的一碗汤药直接让她一尸两命。梦醒后,她发现老天和她开了个玩笑,镇国公强势霸道迎娶母亲为妻,她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京城小姐。正当她准备迎接美好生活时,梦中的那位贵人出现了,她吓得心尖乱颤。至此,她只盼着及笄一过,立马嫁人。...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全文》精彩片段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陆震霆身上黏糊糊的,结束以后他都没洗澡,如今天气严寒,也不知道那女人会不会感染风寒,他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
陆云舒许久未见父亲,眼中满是孺慕,只是她性格沉稳克制,并没有外露出来,简单的唤了一声父亲。
陆震霆回过神,这才注意到他的女儿,离家前女儿还是个哭鼻子的小姑娘,现在已经亭亭玉立,心中思绪万千。
“舒儿,爹对不住你们兄妹,你祖母把你教的很好。”
陆云舒被父亲夸了,脸上洋溢着喜悦,害羞的低下头。
“父亲,女儿不怪你,身为你的女儿,我很骄傲。”
陆老夫人看出儿子心不在焉,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所有人支了出去。
“老大,娘好久没同你说会话了,你留下来陪陪娘。”
赵氏和崔氏妯娌二人对视一眼,也主动借口告辞。
“舒儿,棠儿那丫头吵着要大姐姐呢,你陪二婶去看看吧。”
陆云舒浅笑着应下,众人散去后,陆老太太屏退了下人,端起一杯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实告诉母亲,不许隐瞒。”
陆震霆粗喘着大气,将宴会上容华长公主对他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母亲,不过把遇到阮氏的事瞒了下来。
陆老太太面色一沉,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顿。
“她一个皇家公主,什么样的男人寻不到,竟来糟践我儿,皇上呢,皇上对此事什么看法。”
陆震霆英眉微敛,眸中掠过一道厌烦:“皇上能说什么,她是皇上的胞妹,驸马又没了,皇上向来疼爱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下旨赐婚也算好的了。”
陆老太太叹了口气,这些年因为容华长公主对大儿子的公开示爱,京中没有一个贵女愿意嫁给儿子做继室,唯恐得罪了长公主,愁的她头发都白了。
她这一辈子婚姻美满,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另外两个儿子家庭和和美美,女儿做了皇帝的妃子,膝下又有皇子傍身,唯独这个她心里亏欠啊。
老大今年才四十岁,身边没个知冷暖的,云舒和衍哥也到了嫁娶的年纪,家里没个帮衬主持的,她看着心酸啊。
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浑浊的眼眸里迸发出一抹亮光,颇为古怪的瞅了一眼儿子。
“那你是如何解毒的?刚刚娘见你魂不守舍,是不是有情况了。”
陆震霆黝黑的脸庞显见地红了起来,板正神色。
“娘,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别着急,我怕您到时候反对她进门。”
陆老太太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言辞难掩激动:“谁家的姑娘,娘这就去提亲,没一撇怕啥,娘舍下这张老脸去添这一撇。”
老太太说干就干,大有陆震霆一说名字,现在就去提亲。
儿子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她做老母亲的支持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
陆震霆似是想起什么,唇角翘了起来,“娘,我自己来,您别插手此事,她胆子小,我怕您吓坏她。”
陆老夫人听到胆小,愣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想通了,胆小不怕,她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手把手的教她管理国公府,不怕教不会她。"



谢红樱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外孙,倒也没说什么。

虞程岚见阮氏见死不救,她心一狠,把阮氏同人私通的事爆了出来。

“阮卿!你是郡主又如何,你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都别过了,我要同所有人揭发你的恶行,永宁郡主就是个荡妇,背着我哥和镇国公无媒苟合,颠龙倒凤,这对奸夫淫妇还逼着我哥签下和离书。”

此言一出,一旁看戏的容华长公主站不住了,疾步冲上去前,目眦欲裂,气的把手中的杯盏摔到虞程岚身上,厉声逼问。

“姑母,她说的是真的吗?”

谢红樱看着气势汹汹的侄女也犯愁,只能绷着脸道:“若是真的你当如何,难不成还要杀了你表姐。”

容华长公主可不管什么表姐,她表姐多了去了,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虞程岚的头发,啪啪两巴掌左右开弓。

“你最好给本宫说明白,镇国公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货色。”

谢红樱面色阴沉,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字来:“容华,你莫要欺人太甚。”

虞晚被容华长公主这狠厉的动作吓坏了,十分担心母亲被欺负,四处张望镇国公府的人在哪里。

好巧不巧,陆老夫人身体不适,早早地便带着两个孙女离开了,宴会上仅有陆三夫人崔氏在场,她从婆母口中知道阮氏和大哥的事,只能站出来维护:

“公主,大哥和永宁郡主情投意合,相识于微末,绝不是这妇人所说的私通。”

容华长公主凤眸微眯,红唇勾勒出一抹讥笑,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的意思是本公主还比不上她一个郡主吗,嗯?”

崔氏低着头恭敬道:“臣妇没这个意思。”

阮氏杏眸潋滟,泛着点点水光:“公主,我和震霆清清白白,你不要牵连其他人。”

容华长公主粗喘着大气,低骂了一句狐媚子。

“阮卿,本宫告诉你,陆震霆是我先看上的,从本宫口中夺食,你胆子可真不小,不要以为你有姑母撑腰就能为所欲为,做梦!”

虞晚护犊子似的冲到母亲身前,张开双臂,“我娘和陆叔叔是真心相爱的,陆叔叔的家人都没嫌弃我娘,你更没有资格。”

容华长公主气笑了:“好好好!好一个真心相爱,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这婚能结成吗。”

话音刚落,陆震霆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快步上前将阮氏护住,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紧盯着眼前之人。

“长公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心悦永宁郡主,干卿何事,我已经恳求皇上赐婚,你看我手中这是什么。”

虞晚惊喜万分,激动的开口:“娘,是圣旨。”

谢红樱这才松了口气,容华也就皇上能压得住了。

“国公爷,卿儿嫁给你,本宫也就放心了。”

容华长公主咬紧下唇,死死地盯着陆震霆手中的圣旨,心中竟埋怨起皇上来,她求了他几次,都不肯松口,如今倒联合外人欺负亲妹妹,胳膊肘往外拐。

“陆震霆,本宫问你,你可曾有半分喜欢过我。”

陆震霆语气冷肃:“臣对公主只有敬意,没有半分儿女私情。”

容华长公主心中骤然一痛,对阮氏更恨了,定是这个狐媚子迷惑了国公爷,要不然她一个和离妇如何勾搭上镇国公。

“姑母,从今往后,我没有这样夺人所爱的表姐,今日看在你的面上,我姑且饶她一次。”

以后就说不定了,阮卿,我们来日方长,本宫定叫你后悔今日所为。


追风神色有些凝重,听这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双拳难敌四手,他就算拼了命也要护送夫人和小姐出去。

“快看是大叔!娘,是大叔来了,他来救我们了。”

虞晚眼尖第一眼就看到冲在最前头的陆震霆,激动的和母亲分享这个好消息。

阮氏乌黑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对方英朗不凡的面容,脸上的惊讶甚至来不及掩饰。

“卿娘,阿晚,我来接你们回家。”陆震霆肆意霸道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丝毫不给虞程远面子。

“你!你就是那个奸夫,你敢动我的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虞程远愤怒达到了顶峰,对方当着他的面抢人,还有没有王法。

陆震霆一个眼神瞥过去,带着一丝威胁和压迫,薄唇轻扯。

“你算个什么玩意,识相的就立马把和离书签了,不然我让你们虞家在京城除名。”

虞程远双眸闪过一丝沉重,攥紧的拳头松了又合,最终选择了忍耐,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来。

“请问阁下是谁,卿娘是我的夫人,您未免也太嚣张了。”

陆震霆斜了他一眼,眼底带着鄙视和不屑:

“我有这个嚣张的资格,既然你都问我是谁了,我就大方点告诉你,我乃皇上亲封的平西大将军镇国公陆震霆。”

虞晚和阮氏也是一惊,她们没想到陆震霆的身份这么高贵,镇国公府可是京城一等一的显赫世家,虞家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娘,这下我们有救了。”

阮氏点点头,眼眶都湿润了,“阿晚,我们遇上贵人了,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虞晚垂下眸子,在她看来,大叔想要的报答是母亲嫁给他,大叔人品慎重,娘若是能做他的夫人,也是好事一桩。

陆震霆见对方噤了声,大步流星走到阮氏面前,见她发丝湿润凌乱,嘴唇苍白,心疼顿时蔓延开来,伸手揽她入怀。

“卿娘,我再问你一次,愿意嫁与我为妻吗?”

二人身躯几乎贴在一起,阮氏都能听到他胸膛里拼命跳动的心脏。

嫁给他吗?

阮氏不知道,她只知道嫁给陆震霆能摆脱虞程远的纠缠与报复,同时也能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那她选择嫁。

想明白后,她清澈的杏眸带了几分水意,抬眸迎上对方幽深的黑眸,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妾身蒲柳之姿能入国公爷的眼,望国公爷垂怜。”

陆震霆朗笑出声,低头,凑近阮氏耳畔,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卿卿很美,是鄙人高攀了,能与卿卿共白头,是我的荣幸。”

阮氏和受惊的兔子一般,杏眸圆瞪,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

二人郎情妾意的模样,落在虞程远这个原配夫君眼里,比杀了他都难受。

只见他目眦欲裂,却又害怕陆震霆的权势,敢怒不敢言。

“卿娘,你回来好不好,咱们好好过日子,我原谅你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他是镇国公,你觉得他会娶你一个下堂妇吗?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是最好的,你忘了是谁救你了吗?”

陆震霆冷眸微眯,低头打量怀中女子的表情变化,他可以接受她和离,但不能接受她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不是神仙,也会嫉妒。

阮氏没有让陆震霆失望,她听到虞程远的话后,只觉得恶心,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如今又来打什么感情牌,多此一举。

“虞程远,我要同你和离。”

陆震霆把人搂的更紧了些,面上带着隐隐的喜色,他此刻的心情比打了胜仗都要开心。

“听到没,卿卿要同你和离,是她不要你了,而不是你不要她,我希望你搞明白这一点。”

随后,他朝追云使了个眼色,追云心领神会,从衣袖中取出一沓提前拟好的和离文书,走到虞程远面前递给他一张,语气不甚客气。

“虞老爷,签了吧,好聚好散,对谁都好,对你的补偿我家国公爷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虞程远看都没看,直接撕得粉碎,“我不会签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公爷你仗势欺人,我要告御状,状告你夺人妻。”

陆震霆可不惯着他,脚背勾起一块石子径直朝他踢去。

咚的一声!

石子直接砸在了虞程远的嘴上,鲜血直流。

他捂着唇咆哮:“卿娘,看到没,他打我,他不是好人,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虞晚眼睫微颤,攥紧拳头,按下对父亲长久以来的恐惧,主动站了出来。

“父亲,您说这话不惭愧吗,祖母和姑母欺负我娘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只会劝母亲识大体,虞府上下所有人都嫌弃我娘是个孤女,配不上您,您高抬贵手,放我娘离开吧。”

虞程岚一听彻底炸毛了,“死丫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娘了,做人要讲良心,你娘当初要不是被我哥救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受苦呢,这么多年虞府好吃好喝供着你们,结果供出两头白眼狼,撺掇着外人欺负自己的夫君,你们还有良心吗。”

虞晚对这个姑姑没有一点好印象,她自私贪婪,仗着嫁了个小官做夫君,便时常在家里耀武扬威。

陆震霆懒得同他们废话,锐利的双眸射向虞程远,恩威并施。

“你若是不签,皇商的生意有的是人抢着做,你自己掂量吧,还有你,和个泼妇似的,你丈夫是工部郎中姜鹤的庶子吧,你若是能让你哥签下这份和离书,你丈夫一直求的那个官职,我可以帮他一把。”

虞程岚眼底掠过一道精光,她丈夫是个庶子,学识不高不低,只捞了个同进士,公婆爱搭不理,多亏她出钱出力,才在户部做个从八品小官。

若是能借镇国公的名号升官,也是美事一桩。

她刻薄的脸上顿时挤满笑容,“哥,嫂子心已经不在你这了,你留下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不如就随她去吧。

好聚好散,也不被人笑话,而且你看国公爷这么客气,和离书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楚,人家还给咱补偿呢,你绝对不亏,咱要不签了吧。”


虞晚面色大变,纤指不自觉虚握成拳,不经意对上贤妃算计的眼神,知道她今日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贤妃娘娘,时候不早了,我……我该走了。”

贤妃红唇微微勾起,威胁道:“听兄长说,你似乎看不上做本宫儿子的侧妃,阿晚,你父亲只是个皇商,能给王爷做侧妃,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虞晚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请罪:“臣女身份卑微配不上楚王,望娘娘收回成命。”

贤妃染着豆蔻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轻声呵笑。

“配不配得上本宫说了算,你母亲是本宫的亲妹妹,本宫照拂外甥女理所应当,阿晚,你的福气在后头呢,炔儿是皇上的长子,你们又是表兄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虞晚小脸苍白,抿唇不语,选择用沉默抵抗贤妃。

楚王谢炔推门而进,目光掠过跪在地上的虞晚,随口问道。

“母妃,这就是您让儿子纳的妾室吗?容貌如何,若是长得丑儿子可不要。”

贤妃颔首,母子俩的语气皆充满着施舍,“阿晚,抬起头让你表哥好好瞧瞧,你娘和离二嫁都能嫁入豪门,做女儿的容貌能差在哪,你们母女可真是运气不错。”

虞晚委屈的哭了,细瘦的肩膀微微颤抖。

“娘娘,我不想做妾,您找其他人吧。”

二公主见她敢拒绝,出言讽刺:“装什么装,我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一个商户之女给王爷做妾还委屈上了?你可知道镇国公府姓陆,可不是姓虞,还真把自己当国公府小姐了,麻雀它飞的再高,也变不成凤凰。”

虞晚被她们母子三人轮番侮辱,跪在地上泪眼潸然,几近哽咽。

“表妹,本王会对你好的。”楚王看到虞晚落泪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心里对纳妾也没那么反感了,没想到表妹比他王府的女人都要好看,作势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俯身弯腰想要塞到虞晚的手中,趁机摸摸她的小手。

虞晚骤然感受到陌生男子的靠近,吓得身子瑟缩,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王爷自重!”

贤妃站起身,扶了扶发间的金簪,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虞晚,声音冷漠至极,平白还听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自重?本宫看最应该自重的是你吧,年纪轻轻,妄想勾引本宫的儿子,炔儿,速战速决,万一淑妃找过来,就麻烦了。”

楚王本就喜欢美人,听出母妃的言外之意,他激动地搓了搓手。

“母妃,你和妹妹先出去,儿子方便办事。”

虞晚脸上的血色褪尽,乌黑的瞳孔陡然一缩,她们竟要毁了她的清白,一股森寒的冷意缠绕着她,牙齿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们快放了我,否则外祖母和父亲不会善罢甘休的。”

贤妃挑了挑眉,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知道又如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是他们求着本宫的儿子纳你为妾。”

耳边响起他们母子三人的奸笑声,虞晚瘫软在地,贝齿紧咬着下唇,是啊,她失了清白,还有什么活路。

贤妃母女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楚王。

“表妹,你就从了我吧,京中有哪个男子比我身份更尊贵。”

楚王一步步逼近虞晚,女人还是顺从些好,反抗起来多没意思。

虞晚躲到了角落里,脸上满是泪痕,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双手抓着簪子随意在空中挥舞。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就死给你看。”


虞晚所在禅房门外二百米处,绿珠正在与虞老太太等人周旋。

“老爷,小姐醒啦,她正在大殿那边还愿呢,奴婢带您过去吧。”

虞程远脸色黑如锅底,眉宇间尽是阴霾,母亲和小妹突然告诉他,妻子来法华寺根本不是为了女儿祈福,而是为了和一男子私会,绿帽子都戴到头上了,他如何能忍。

“绿珠,你不在小姐跟前伺候,你在我们跟前晃悠什么,你该不会想拖延时间吧,还不快滚开。”

虞程岚早就看阮氏不顺眼了,这次正好有人出手对付她,巴不得大哥赶紧把这个女人休弃,于是对一直阻拦她们前行的绿珠怎么看都不顺眼,快步上前给了绿珠一个耳光,语气凌厉。

绿珠右手在被打的脸颊上摸了摸,眸中泛了一层水雾,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躲开,横亘在路中央,仰起头倔强开口。

“姑奶奶,什么拖延不拖延的,奴婢听不懂,奴婢只知道小姐思念老爷,只求老爷过去看小姐一眼。”

虞老太冷冷地凝视着绿珠,说出的话不寒而栗:

“一个婢女竟敢和主子顶嘴,没规矩的东西,跪在这好好反省,虞家的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下人指手画脚了。”

绿珠见实在拖不住了,只能委屈地跪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心中殷切地期盼小姐和夫人可以逃过一劫。

“娘,卿娘对儿子一心一意,她不可能与人私通的。”

虞程远走到禅房门前时,脚下的步子有些迟疑,他实在不想把妻子想的那么坏,妻子与他年少相识,自己在水边捡到了她,她出水芙蓉,倾城娇艳的相貌,自己一眼便动了心,强顶着家族威压娶了她。

婚后多年哪怕妻子只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有嫌弃,只是在母亲的安排下纳了几房美妾,用来绵延子嗣,他对妻子这般好,她有什么理由背叛他。

虞程岚胳膊肘戳了戳母亲,清了清嗓子,故意抹黑阮氏:

“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嫂子本就来路不明,也就你把她当成宝,是真是假,我们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说罢,她双手用力一推,火速冲了进去,脸上的兴奋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戛然而止。

全家老小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窗户大开,一股寒风吹进来,吹的几人心凉无比,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虞程远脸色一冷,气的差点挥袖离去:“娘,儿子早就说过卿娘不是这样的人,你和小妹太让我失望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间禅房的墙后有一道密室,陆震霆和虞晚她们就躲在墙后,虞程远的话传到几人耳中,三人神色各不相一。

虞晚听到父亲的声音,一时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

梦中的父亲没有相信母亲,任凭母亲哭着哀求他,他都没有动容,反而冷冰冰吩咐下人将母亲沉潭。

阮氏被丈夫的信任感动了,眼泪打湿了睫毛,可一想到她确实背叛了丈夫,她的心犹如烈火焚烧,痛不欲生。

陆震霆英俊的脸上,始终一片风轻云淡,仿佛根本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到。

虞老太母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二人相视一看,干脆一咬牙继续抹黑。

“大哥,无风不起浪,大嫂若是清白的,你让她出来啊,她不是在法华寺为晚丫头祈福吗,若是不在,那必定是提前得知消息,和那奸夫躲起来了,说不准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躲着呢。”

此话一出,阮氏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手指不自觉的攥紧,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陆震霆低头瞧见,嘁了一声,大手霸道覆上她的柔荑,语气带着丝不容拒绝的味道。

“还不松开,再掐下去,指甲就要断了,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在这的。”

阮氏眼睫颤了颤,握紧的手指终是松开了。

虞晚见母亲脸色苍白,于心不忍,将脑袋亲昵拱在母亲怀里,故意说道。

“娘,父亲不会怪你的,你也是被人算计。”

其实不然,父亲对母亲的爱是窒息的,让人生畏。

阮氏心念微转,脸上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阿晚,回家后对谁也不可以提起这件事。”

不然她们母女必定难逃一死,丈夫疯狂的占有欲令她生畏,她素日和除丈夫外的男子多说一句话,他便冷眼相待,更不用说她背叛了丈夫。

她原是一介孤女,当初被洪水卷到了岸边,醒来后记忆全部消失,只记得姓名,被丈夫救起后,他说会帮自己找到家人,便跟着他回到虞家。

没想到当天夜里他突然闯进自己的房间,夺走了她的清白,事后他和自己道歉,称他早就对自己倾心,一时喝醉,犯下大错,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又能如何,只能恳求他娶了自己,二人成婚后生下女儿。

陆震霆见女人低着头,于是放肆的端详起她来,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宛如羊脂玉,水汪汪的眸子,娇媚而不自知,这样的女子合该做他的夫人,外面那个虚伪的男人配不上她。

“你觉得你回家就万事大吉了吗,你的丈夫来到这就足以说明,他对你的不信任,若是真的信任你,他就不会来这儿。”

虞晚抛开对他的成见,深感赞同他的话,这次躲过了,下次呢,她不想娘亲时刻处于愧疚与恐惧中。

“娘,他说的不无道理,女儿病重,父亲可曾看过我一眼?”

阮氏对上女儿认真的眸子心神一晃,随即凄惨一笑:

“阿晚,再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如果他都不疼你了,这世上还会有谁愿意真心待你呢。”

陆震霆薄唇轻启,发出一声嗤笑:“你个傻女人,寄希望于别人疼你的女儿,你简直没救了,一旦你出事了,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你女儿不被扒皮抽筋也算好的了,说不定还被送人呢。”

阮氏美眸圆瞪,大脑一片空白,显然听进去陆震霆的话,自责的抚着胸口哽咽道。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震霆自诩冷静沉着,可听到妻子有喜的消息,他还是难以掩盖内心的震惊,本想压抑着喜悦,可发现完全压制不住,索性放纵了,咧开嘴大笑。

“夫人,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陆震霆大步上前,半蹲在床上,大手很克制地握着阮氏白皙细腻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声线还带着一丝颤抖和小心翼翼。

躺在床上的阮氏还没从刚刚的惊变中缓过神,她另外一只手悄悄摸上腹部,不敢相信这里孕育着一个新生命,听大夫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算算日子,难道是在法华寺的那天怀上的,那次之后,她没来得及做任何防护措施,怀上也是有可能的。

陆震霆此刻没有半点国公爷的威严,只有为人父的喜悦,目光控制不住的想往妻子的腹部看,看了一会又觉得他表现的太明显了,极为不舍地移开视线,低头在阮氏耳边缱绻低语。

“卿卿,定是为夫耕耘勤奋的功劳。”

阮氏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脸红的滴血,伸出纤指掩上男人的唇,想要堵住他低哑的话语,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眼神娇嗔流转,一丝妩媚风情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有人在呢,你正经一点。”

陆震霆刚想说话,就听到大夫促狭的笑声:“国公爷,高兴完了吗?”

陆震霆丝毫不见尴尬,一本正经地回答:“还没有,再等等。”

大夫摇头失笑,京中传闻这位夫人不受国公爷喜爱,如今看来,都是传言,不可信,人家受宠的很。

“国公爷,尊夫人胎象有些不稳,我给她开上几贴安胎的药,切记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陆震霆一听这话正了正神色,想到阮氏的身体有些柔弱,追问道:“大夫,内子平日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大夫:“尊夫人有些气虚,寻常温补即可,切勿贪多贪足。”

陆震霆把大夫说的几点默记于心,“追风,送大夫回医馆,诊金翻倍,赏银一百两,另外吩咐下去,国公府所有下人本月月例翻倍。”

追风干活都卖力了,夫人有喜,他们这些下属也有赏钱拿,他的老婆本就快要攒够了。

虞晚来的时候,大夫已经离开,她发现屋里的气氛十分诡异,父亲未免也太高兴了吧,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他难以抑制的喜悦。

“爹,大夫是怎么说的。”

陆震霆刚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女儿,下一瞬,阮氏就拧上他腰间的肉,疼的他嘶了一声,不过痛并快乐着,他今天高兴!

阮氏嗔了一眼丈夫,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女儿说这件事,她都三十多岁了,女儿马上都要及笄了,老蚌生珠怪难为情的,外人若是知晓,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

“爹,你怎么不说话啊。”虞晚疑惑地盯着陆震霆。

阮氏乌黑的瞳仁里是温柔的笑意,朝女儿招了招手。

“阿晚,你过来,娘要和你说一件大事。”

虞晚狐疑:“大事?”

陆震霆怕她瞎想,赶忙插了句嘴:“天大的好消息,阿晚猜对了,爹有奖励。”

虞晚更迷糊了,难道是大姐姐的婚事定好了?

想到此,她不由得有些紧张,好在阮氏适时开口,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阿晚,你马上要有弟弟或妹妹了,你开心吗?”

说完,阮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虞晚的神情,她得顾虑女儿的情绪。

虞晚眼睛瞬间亮的像星辰,抿着嘴乐,乌发衬着粉唇,娇憨动人,视线落在母亲的腹部,都舍不得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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