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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死了还作妖的白月光全局

雪满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后,视线落在了我的小腹上。电光火石间,我反应了过来。今天在医院感受到的那道目光不是错觉。不是赵月怡就是她身边的人。她知道我怀孕了…?!那她绑架我是想……赵月怡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了我的肚子。她眼神十分温柔。“这里,就孕育着阿渊的孩子吧?”“肯定很像阿渊小时候吧,特别可爱。”“真好。”我完全摸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任由赵月怡不停地摸我的小腹。她摸了一会儿,脸色却突然从温柔变得极为狰狞。“真是令人嫉妒啊,这孩子要是在我肚子里,那该多好啊!”“可惜了,我永远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她按在我腹部的手便骤然用力。不适感和恐惧让我用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幸好赵月怡很快就收回手,脸上的表...

主角:程渊赵月怡   更新:2024-12-17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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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渊赵月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死了还作妖的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雪满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视线落在了我的小腹上。电光火石间,我反应了过来。今天在医院感受到的那道目光不是错觉。不是赵月怡就是她身边的人。她知道我怀孕了…?!那她绑架我是想……赵月怡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了我的肚子。她眼神十分温柔。“这里,就孕育着阿渊的孩子吧?”“肯定很像阿渊小时候吧,特别可爱。”“真好。”我完全摸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任由赵月怡不停地摸我的小腹。她摸了一会儿,脸色却突然从温柔变得极为狰狞。“真是令人嫉妒啊,这孩子要是在我肚子里,那该多好啊!”“可惜了,我永远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她按在我腹部的手便骤然用力。不适感和恐惧让我用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幸好赵月怡很快就收回手,脸上的表...

《快死了还作妖的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随后,视线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电光火石间,我反应了过来。

今天在医院感受到的那道目光不是错觉。

不是赵月怡就是她身边的人。

她知道我怀孕了…?!

那她绑架我是想……

赵月怡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了我的肚子。

她眼神十分温柔。

“这里,就孕育着阿渊的孩子吧?”

“肯定很像阿渊小时候吧,特别可爱。”

“真好。”

我完全摸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任由赵月怡不停地摸我的小腹。

她摸了一会儿,脸色却突然从温柔变得极为狰狞。

“真是令人嫉妒啊,这孩子要是在我肚子里,那该多好啊!”

“可惜了,我永远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她按在我腹部的手便骤然用力。

不适感和恐惧让我用力挣扎,但却毫无作用。

幸好赵月怡很快就收回手,脸上的表情也恢复正常。

她把远处的椅子拖过来坐在了我面前。

“我给你讲讲我和阿渊之间的事儿吧。”

我看着她笑眯眯的脸,只觉得一阵汗毛倒立。

她不正常。

精神方面。

赵月怡已经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和阿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虽然比我小一岁,但是为了和我同级,硬是跳了一级,在学校会为了我和别的男同学打架,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我们互相喜欢,两家也默认我们长大会结婚。”

我不想听他们甜蜜的过往,扭过头不去看赵月怡。

可赵月怡却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她。

“你是不是想问,我们为什么没有结婚?”

“我告诉你,我为阿渊牺牲的一切,你永远也比不上!”

“那时程家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对家派人绑架了16岁的阿渊,当时我恰好去找他,撞上了就被一起带走了。”

“他们把他打的很惨,用他来要挟程叔叔,但程叔叔答应后,他们仍旧不停地殴打阿渊来出气,眼看阿渊已经被打的快死了,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故意辱骂他们,激怒他们,想让他们来打我,可以放过阿渊,他们果然上当了,朝我走来,但却不是为了打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赵月怡痛苦地闭上眼,似乎不敢回忆那些过往。

我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能让一个女孩子这么恐惧的回忆,是什么呢……

但最终,赵月怡还是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

“他们撕烂了我的衣服,当着阿渊的面强暴了我,阿渊愤怒极了,但却没办法挣脱,最后伤重昏迷了过去。”

“只留下我清醒地承受这一切,那群歹徒不知道我的身份,还以为我是阿渊的普通同学,他们拿我泄愤,好多个人,直到最后我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获救在医院了。”

“阿渊都是外伤,养了一个多月就出院了,而我,却再也不能离开医院了,我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麻布袋子,连子宫也被摘除了,你无法想象我经受了一场怎样的暴行。”

“你或许觉得我脑子有病,但确实,我从那天开始,就疯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月怡,为她口中的过往而心惊胆战。

赵月怡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扯开了我嘴上的胶布和里面塞的布团。

“你想说什么?”

我剧烈地干呕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她。

“程家呢?出了这样的事儿,他们总得……”


一直强忍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哭了很久。

我无理取闹?

同为女人,我怎么会看不出赵月怡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无非是不甘心。

不甘心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舍命救过的人,另外娶了我。

所以即使她快要死了,也要用生命在我们之间扎一根刺。

一根永远拔不出来的刺。

她已经成功了。

可我也有一个疑惑。

既然她这么喜欢程渊,还舍命救了他。

为什么不就此提出要求嫁给程渊,看程渊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对她毫无感觉。

我想不通。

可是没人能给我解答。

程渊离开了,留下一屋子甜腻的香水味。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一阵恶心感直冲喉咙,我干呕着跑向卫生间。

胃里空空,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十几分钟后,我浑身无力地坐在马桶边。

我有了一个猜想。

似乎,经期推迟了很久了……

4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检查。

如我所料,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想过离婚。

但却无论如何舍不得,舍不得曾经程渊给我的爱,也舍不得这个孩子。

其实我和程渊结婚,最开始并不是他愿意的。

程家是A市首富,程渊是含着金汤匙出生。

而我父母在我出17岁的时候双双意外身亡。

除了公司和一笔遗产外,什么都没留下。

我父亲和程父关系甚好,所以便接我住到了程家。

我并没有学过管理公司,加之当时还没有成年,公司便委托给了程家打理。

程父十分喜欢我,总是说我长大了可以嫁给程渊。

我没反驳过,因为我见程渊的第一面,就喜欢他。

起初程渊很讨厌我,更是反感我们要结婚这件事,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但就在我慢慢放弃喜欢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他会别扭地对我好,会给我补习作业。

当时的我,因为父母双亡,自卑而敏感。

学校里的同学也因此对我冷嘲热讽,说我是落难凤凰不如鸡。

那段日子,我每天浑浑噩噩,内心充斥着负面情绪。

总是一个人偷偷跑到爸妈的墓碑前哭,我甚至想过和他们一起去了。

可最终我没敢。

所以程渊对我的好,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绳子。

她必须紧紧握住这跟绳子,才能存活下去。

离开他,就会死。

后来我考到了他的大学。

我和程渊结婚的时候,我二十三,程渊二十五。

到现在,已经三年了。

我们婚后感情很好,他从不在外拈花惹草。

对我也很好,甚至最近我们已经在备孕了。

可以预见,孩子会降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我们会白头到老。

可是现在,好像已经不可能了。

从那天后,程渊总是夜不归宿,就算回,也是在深夜。

5

我连着一周没见到程渊过了。

每天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又已经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想看见我,所以故意这样的。

我今天特意熬夜等程渊回来,我想告诉他我怀孕的事儿。

我不敢承认内心卑劣的想法,我竟然想用这个孩子来绑住程渊。

他回来的时候,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扬起一个笑容站起身。

“程渊,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

笑容僵硬在了我脸上。


我悲哀地笑笑,坐到了副驾驶。

他怎么可能没听见呢,只是不忍心苛责赵月怡,所以只能视而不见,委屈我罢了。

7

一路上,他们一直在后面轻声交谈着。

赵月怡在给程渊看手机上的婚纱照片,程渊轻声夸好看。

我从后视镜里盯着他们,心宛如在滴血。

多可笑啊。

可笑到司机都察觉到不对,不停地扭头偷瞄我。

我假装没看见。

至于他心里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可怜我。

我不想知道。

到了婚纱店后,赵月怡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让我帮她挑婚纱。

我看着那些华丽的婚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幸赵月怡也并不是真心想要我的建议。

她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婚纱,眼里全是得意。

“这些婚纱,每件都价值千金,得到它们我没有费一丝力气,你知道为什么?”

我麻木地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她甜蜜地笑了,“因为这些全都是阿渊为我做的,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我很幸福,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我扯起一丝微笑,“是吗,恭喜你了。”

试衣间里传来一丝动静,是正试衣服的程渊要出来了。

我扭过头想出去透透气,不想留在这里看他们穿着婚服碍眼。

但就在我转身时,赵月怡拉住了我的手。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赵月怡真是个疯子,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震得我手发麻。

同时,她整个人跌倒在地。

用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小絮,你为什么打我?”

我被她精湛的演技惊的愣在原地。

下一刻,我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

试衣间的门被打开,迈步出来的程渊目睹了这一切。

我扭头和他对视上了。

眼睁睁看着他面色大变,铁青着脸朝这边跑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

我无措地解释,“不是我……程渊,我没有……”

我以为,这种拙劣的陷害手法,程渊是不会相信的。

可他似乎没有丝毫怀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他没有保留力道,我被甩的后退了好几步,头晕目眩地跌倒在沙发上。

我愣住了,这是结婚三年程渊第一次对我动手。

是为了赵月怡。

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我感觉到腹部在隐隐作痛。

幸运的是刚好摔在了沙发上,要是在地上……

那后果不敢想象……

转而我又自嘲地笑笑,就算因此流产,恐怕程渊也不会在意吧?

他现在眼里只有赵月怡。

此刻他正扶起赵月怡,轻轻地拿开她的手,为她检查伤口。

半晌,他松了口气,声音温柔、

“月怡,别哭了,没有痕迹,不影响试婚纱。”

然后扭头看向我,语气瞬间冰冷,“小絮,你太过分了,给月怡道歉!”

“我没有打她。”

我麻木地坐在原地,仿佛灵魂出窍般看着对面这一对璧人。

是的,璧人。

比起我穿着普通,素面朝天的样子。

穿着礼服和婚纱的他们才像是一对璧人。

多可笑啊。

我的丈夫在和别的女人试婚纱,还要让被污蔑的妻子给她道歉。

“什么?”

可能是我声音太小,程渊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咬着牙,死死忍住眼眶里盈满的眼泪,再次重申。

“我没有……打她!”

此时此刻,我恨哽咽的自己,让我在他们面前暴露出一丝软弱。

因为很可惜,这软弱不会有人心疼。


结婚多年,老公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就要死了,临死前的唯一的心愿就是和我老公拍婚纱照。

我想反对,他却指责我——

“她都要死了,唯一的心愿你都不肯满足吗?你和一个将死之人争什么?”

1

知道赵月怡要回来的时候,程渊辗转反侧,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在接风宴上见到了赵月怡。

我跟在程渊身后进去,她看向程渊的时候羞涩无比。

但在下一秒看到我后,脸色猛地煞白。

她勉强笑着开口,“你就是阿渊的妻子吗?你好。”

我轻轻点了点头,说了句你好。

所有人,甚至包括我的婆婆,都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程渊被安排在赵月怡身边坐下。

我想走过去的时候,婆婆一把拉住了我。

“小絮,你坐这里。”

那是一个靠门边的位置。

程渊看了这边一眼,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席间气氛融洽,谈笑风生。

除了我。

我像一个隐形人,没人理会我。

2

快结束的时候,气氛陡然沉重起来。

因为赵月怡说,她活不了多久了。

说实话,我也挺诧异的。

她说:“我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临死前能和阿渊你拍一张婚纱照。”

程渊的脸色微微僵硬。

赵月怡眼泪掉下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总是开玩笑,以后我要嫁给你的。”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我身上。

赵月怡愣了愣,无措地站起来,“对啊,阿渊已经结婚了……”

随后恍然清醒般跟我道歉。

“是叫小絮吧?对不起,我忘记阿渊已经结婚了,总以为我们还是小时候,你别生气……”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刷刷地掉。

说实话,哭的很美,我见犹怜。

我看向程渊,他也正好看向我,眼里有一些迟疑。

但仅仅是一瞬,下一秒,他站起身给赵月怡擦了擦眼泪。

“别哭了,我当然都记得。”

赵月怡顺势倚靠在他怀里,“可是你已经结婚了,你的妻子怎么办……”

我茫然地看着他们,心却不停地往下沉。

这是两家的聚会,我的老公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甚至要去拍婚纱照。

可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件事有异议。

仿佛他们这样再理所当然不过。

而我是程渊的妻子,却被排除在外,格格不入。

怎么会,这么可笑啊?

更可笑的是,第一个接话的是我的婆婆。

她优雅地站起身,扶着赵月怡坐下了。

“月怡,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只是一起拍个婚纱照而已,阿渊就当当一次模特了。”

说完看向我,“小絮,你说是吧?”

那眼神里是明晃晃地威胁意味。

赵月怡也看着我,眼里满怀希望,小心翼翼又讨好。

“小絮,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程渊,“程渊,你说呢?”

程渊看了我一眼:“你不介意最好,拍个照而已。”

我苦涩地笑了一声。

好一个不是什么大事,好一个拍个照而已。

赵月怡再次站起来,想感谢我。

嘴还没张开,我就出声打断了她。

即使眼泪已经堆满眼眶,我也硬是没让它落下来。

“我不同意。”

赵月怡的脸瞬间惨白,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不觉得在婚内和另一个女人拍婚纱照是件小事,赵小姐,你救过我老公,我也很感激你,但是你提出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冒昧?”

我说完,赵月怡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摇摇欲坠,“对不起,对不起……”


与此同时,伪装成绑匪的男人一把拽过我。

“啧啧,两个都细皮嫩肉的,程先生,您还真是有福气啊。”

程渊脸色难看至极,“你别动她!”

我悲哀地想,这种时候,程渊居然还能给我一个眼神。

绑匪哈哈一笑,“到了这儿还敢提要求?”

“不过也不是不能给你个面子,今天这两个女人,你选一个,我让你们毫发无伤地离开。”

“那另一个呢?”

“那就跟你姓程的没关系了,快选!”

那边赵月怡在低低的啜泣,声音痛苦至极。

我却连呜咽都很难发出。

眼看着程渊的视线在我和赵月怡之间转来转去,我的心沉入谷底。

刚刚赵月怡说,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在这世界上。

可以想象,如果程渊选了赵月怡,把我留在这里。

那即使赵月怡不想要我的命,孩子也肯定保不住了。

可我现在被绑着,说不出话来。

我只能不停地给程渊使眼色,我拼命看他再看向自己的腹部。

寄希望于他能理解我的意思。

拜托,一定要发现啊。

即使我知道他不爱我,也想他看在孩子的份上,选我。

不要让这个孩子还没出生就被父亲放弃……

眼泪情不自禁地汹涌而下。

我看着程渊站在我和赵月怡中间左右为难,迟迟不能决定。

绑匪大喝一声,“快选!再墨迹一个都救不了!”

而赵月怡那边,呻吟声逐渐减弱,再也听不见。

程渊没有再犹豫,奔过去打横抱起了赵月怡。

绑匪见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挥挥手,手下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程渊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看了我好几眼,眼里有挣扎。

最终他怒意勃发地盯着绑匪,“不要伤害她,你想要什么尽管提,要是她有什么事儿,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他没再犹豫,迅速带着赵月怡转身离去。

我只是绝望地看着他,不停地摇头。

他闭了闭眼,抱着赵月怡转身离开了。

大门在我眼前慢慢关上,我倒在地上发不出一丝声音。

程渊……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一个半月了……

那几个男人朝我围拢过来。

上下扫视打量着我。

“这女人长的真不错。”

“是啊,反正都要让她流产,要不用点别的方法……就当奖励兄弟们的了。”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这一天简直是我的地狱,我拼命摇头,似乎也体会到了赵月怡当初的恐惧了。

如果换做是我……会不会比她下场更惨?

幸运的是,为首的男人斥责了他们。

“拿钱办事,雇主没有交代的事情不能干!”

我闭上眼,落下泪来。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是该恨赵月怡。

还是该感谢她没有泯灭最后一丝良知,没有把她曾经遭受的施加在我身上。

拳头和腿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我尽力卷曲身体护住腹部,默默忍受着落在身上的剧痛。

但无济于事,我能感受到腹部在隐隐作痛。

我可能,保护不了这个孩子了。

意识昏沉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了警笛声。

大门被破开,有人冲进来制服了这几个男人。

我也脱力地失去了意识。

11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病房里只有个小护士,她见我醒来连忙按响床头的铃声。

我没有说话,看着天花板不停掉泪。

小护士连忙安慰我,“别伤心,都是一些外伤很快就好了,你还这么年轻,孩子也会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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