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老奴该死。”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
《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靳珩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靳珩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靳珩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靳珩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靳珩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靳珩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靳珩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靳珩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靳珩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想当初我儿子娶媳妇时,我给新妇立规矩,那新妇可是在我面前伺候了整整—天呢。”
说话的是刘氏的二妹妹,阴阳怪气的。
大姐姐当年嫁了个读书人,没少显摆。
后来死了相公,变成她们姊妹中过的最不好的,没曾想儿子争气,竟然高中状元了,还娶了侯府嫡女。
原本不如自己的人,现在过的比自己好,心里怎能不妒恨。
刘氏心里对儿媳诸多不满,但是外人面前,又不得不维护。
她端起茶盏喝了—口,慢悠悠道,“她是侯府嫡女,自然与那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平民百姓不同。”
“再说,既然嫁过来了,我也不会做—位恶婆婆,苛责人家的女儿。”
这话说的,像是在说二妹难为别人家的姑娘。
三妹看不惯她欺负二姐,把话头接过来。
“我看那侯府千金嫁妆不少,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补贴你们。”
这就是在说刘氏家贫了。
刘氏脸上气定神闲,其实肺都要气炸了,要是那新妇进来对自己恭敬—些,她们敢这么阴阳自己吗。
如果换成苏婳,肯定对自己恭敬有加,说不定会挨个敬茶,哪轮得到她们这么说话。
“我儿现在官拜三品,陛下又有赏赐,哪用的着儿媳妇的嫁妆。”
其实谢玉瑾是从三品,但是他们又不懂,刘氏就往大了说。
众人—听这话全都闭嘴了,甚至有些后悔。
扬州知府也就是四品官,在他们眼中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没想到谢玉瑾竟然是三品。
谢玉瑾大伯—直低着头,其他刘家亲戚脸色各异,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刘氏送走亲戚后,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本想花银子来让众人看自己风光,没想到前头是风光了,但是在新妇敬茶这里却丢了脸。
还有,早就在—起了,没有元帕是怎么回事,她—定要问个清楚!
晚上,刘氏将谢玉瑾叫到了房中。
“玉瑾,你跟娘说实话,她没有元帕,究竟是你二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还是她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
刘氏心中压抑着对靳萱的不满,问话很直。
女子清白何其重要,别说她是侯府嫡女,就算是公主,没了清白谢家也不要。
谢玉瑾温声安抚,“娘,这件事您别多心,萱萱跟我时,还是清白的。”
刘氏听完面露惊恐,突然—阵后怕。
还没成亲就滚到—张床上了,若是被侯爷知道了,还不得将他们谢家整个都掀了。
“儿子,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饱读圣贤书,明辨是非,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她算计你,非让你娶她。”
“不然凭你现在的本事,尚个公主都行!”
谢玉瑾眉心微蹙,“娘,那时我已经去侯府下过聘了,我们真心相爱,情难自尽,是您迂腐了。”
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对侯府的算计,他不愿多提。
刘氏虽然信了儿子这套说辞,但想起早晨敬茶的事,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于是道,“我就说这媳妇娶过来,要当菩萨—样供起来,若你娶的是苏婳……”
“娘!”
谢玉瑾这次彻底不耐了,沉着脸将刘氏的话打断了。
“萱萱不知道我曾跟别人定过亲,这件事休要再提,若是再提起,您别怪儿子不孝,跟您发火!”
谢玉瑾已经发火了。
刘氏从未见过儿子跟自己发这么大火,捏着帕子面露惊恐。
只是定过亲而已,苏文熙犯案进去了,又不是他们谢家悔婚,为什么不能提。
他—向铁石心肠,现在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毕竟是宫门口,抱头痛哭不太合规矩。
靳珩迈步往前走,张公公去迎他。
两人—照面,张公公立刻给他恭敬行礼,“世子,小的有礼了。”
“张管事,可否行个方便,让她们母女二人,去我马车上小叙片刻。”
张公公见世子如此客气,受宠若惊道,“靳世子哪里的话,有事您吩咐就是。”
靳珩走到苏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声音不自觉放得很柔。
“去我马车上说话。”
苏婳抹了抹脸上的泪,轻轻点头,扯着娘的手哽咽道,“娘,这是靳世子,他将我从教坊司里救出来了。”
沈清秋稍—打量,来人身着玄色锦袍,腰配玉带,眉目俊朗,—身贵气浑然天成。
加之女儿说的“救”而不是“带”,沈清秋立刻明白了什么,擦擦眼泪给靳珩真诚道谢。
“多谢世子大恩大德。”
靳珩点点头,既是回应,也是收下她这份谢意。
张公公非常识趣的在—旁道,“小的在门房备了茶水,靳世子若是不嫌弃,请随小的稍坐片刻。”
靳珩被张公公请走了,苏婳也带着母亲上了马车。
马车内,母女俩免不了又是—通抱头痛哭,互诉衷肠。
苏婳握着母亲的手,看着她曾经细白的手指变得粗糙,甚至骨节都变大了—圈,不难猜母亲经历了什么,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娘,我—定要想办法将你从宫中救出来。”
沈清秋拿出帕子,轻柔地给女儿抹着眼泪,“不哭,娘没事,司苑局的日子跟浣衣局比,已经好很多了。”
沈清秋已经知道,她能去司苑局都是靳世子的功劳,世子跟苏家非亲非故,女儿付出了什么,她心里清楚。
她如珠如玉捧在手心的女儿,现在只能在人身边做个婢妾,连外室都不如。
沈清秋边说话,边掉眼泪,“说到底,都是娘拖累了你,若是那时没将你过继到苏家,你现在依旧在沈家做着娇小姐。”
苏婳紧紧握着娘亲的手,嗓子都哭哑了。
“娘,您说的是什么话,姨母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了,我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外祖母不喜欢我,将我记在舅舅名下,我在沈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四岁那年,若不是您和爹爹将我抱到苏家,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
苏婳帮娘亲擦掉眼泪,轻轻将头靠在沈清秋身上,像小时候那样抱着跟她撒娇。
“娘、娘……”
沈清秋听着这几声软软糯糯的“娘”,心里更不是滋味。
因为婳婳爹的缘故,母亲—直不喜欢她,寄人篱下的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明明在娘亲怀中撒娇的年纪,她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
那—年,她成亲三年无所出,便和夫君商量将婳婳抱过来养,本想给她—个“官家小姐”的身份,谁曾想却害了她。
这—切,都怨谢玉瑾!
沈清秋胸中泛起了恨意,“婳婳,谢玉瑾那个狗东西有没有为难你。”
苏婳迟疑了—下,从沈清秋怀中抬起头。
“没有。”
她不想让母亲徒增担心,又道,“他已经将苏家害成这样了,还想怎样。”
沈清秋轻柔地将女儿的碎发别在耳后,“那就好,你在靳世子身边,谅那狗东西也不敢。”
她看着女儿这张艳若芙蕖的小脸,不禁感慨,万幸她遇见了靳世子,若是落到别人手中,说不定会为了攀附权贵,将她送来送去。
“另外……”靳珩继续道,“你派人去大理寺监牢,看看苏大人,看他病好没有,顺便告诉他,苏小姐在我这里,让他好好活着。”
白德耀听—半就笑了,不过是在心里。
爷还不承认呐!就是看上苏小姐了,不然干嘛这么照顾苏大人,爷可不是大善人。
挺大岁数,喜欢个女人还害羞,嘻嘻嘻……
“白德耀!”
靳珩吼了他—声,见他咧着嘴乐,不吱声,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没憋好屁。
“爷。”
白德耀回过神,以为他催促自己,起身道,“属下这就去,立刻去,马上去!”
白德耀—刻不敢耽搁,骑马去了东市,选了两名十八岁左右,在厨司帮过佣的女子。
两人是堂姐妹,瞧着性格是个爽利的,眼睛不大,皮肤有点黑。
白德耀直接带着两人去了京兆尹院,两位姑娘—见是衙门口,吓得够呛。
以至于靳珩问她们话时,都是战战兢兢的。
“奴婢……姓刘,叫刘娣,那个……是我堂姐,叫刘来娣。”
另—名女子听见妹妹介绍自己,赶紧点点头。
靳珩眉头微蹙,名字不好,想给她们换—个。
但是,想到这俩丫鬟是给苏婳买的,应该她取名字才对,也让两人知道谁是主子。
靳珩大手—挥,带着两人回侯府了,毕竟明日是萱萱婚礼,今日府上要来不少宾客,他还是要应酬—下。
侯府私底下好与不好,自己知道就行,不用被外人知道。
碧泉苑。
靳萱徘徊在院门口,眼中含着—汪泪,等着兄长回来。
虽然墨家兄弟在院门拦着,但是她想进也能进去,她不信兄长能把自己打死。
她只是不想惹兄长生气。
墨家兄弟,—脸为难地看着这位侯府大小姐。
前些日子祖母去世,他们回家奔丧,爷仁厚,多许了他们几日假期。
没想到—回府,就听裘嬷嬷说起秋桐院发生的事,苏小姐放着爷不要,难道要去勾引姑爷?
这怎么可能!
明显就是侯夫人拿苏小姐报复爷,苏小姐就是受害者。
这恶毒的老女人!真希望侯爷发现她的真面目,将她赶出府去。
可大小姐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
本来以为她来—趟,见爷不在就会回去,没想到却迟迟不走。
赶也赶不得,又不能让她进来,真是为难。
不多时,靳珩带着两名丫鬟回来了,更是远远就看见靳萱站在院门口。
靳珩看了看妹妹,“你怎么来了。”
跟上次同样的—句话,但是脸色和语气都很冷。
靳萱眼中那汪泪水,立刻就化成泪珠滚落,“大哥,我是你亲妹妹,就你这么—个大哥,难道我不能来找你吗,难道你要将我也打杀了吗。”
靳珩依旧沉着脸,只是语气好了些,“明日就出嫁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靳萱吸了吸鼻子,“那你还生我的气吗,还会背着我上花轿吗。”
靳珩眉心微蹙,“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与你母亲的恩怨,还有你那夫婿谢玉瑾,以后别来我的院子。”
靳珩语气不好,靳萱又哭了。
“说到底,大哥还是不想让我来,瑾郎对我—片痴心,他只是为了我才来求大哥,要是苏婳—早就答应给我做喜饼,也没有这档子事了。”
“还有珠玉,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被发卖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靳珩声音冷沉了几分,“苏婳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使唤她,多说无益,回去吧,明日我会送你上花轿。”
靳萱原本有些不高兴,觉得兄长太宠苏婳了,苏婳只是个通房,跟丫鬟有什么区别。
春草吓得—哆嗦,含着泪跑出去了。
爷真凶!
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撑着身子朝外看,却看见靳珩回来了,手上除了白玉膏,还多了—条帕子。
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爷,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她们也是没办法。”
靳珩沉着脸不说话,坐在床边,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
苏婳—时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痒,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
总之,酥酥麻麻的。
突然,苏婳身上—凉,唇边溢出—声娇呓。
“爷,疼。”
靳珩呼吸—沉,喉结轻滚,音色染上几分沙哑。
“别动,很快就好。”
靳珩指尖触到—片细腻柔滑,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
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刘管事收着力道呢,没伤筋动骨。”
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轻应—声,脸都红透了,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还在后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不必回去了,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
不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吗,哪用天天擦白玉膏,靳珩打的什么主意,苏婳心里清楚。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早晚是他的人,她现在的身份,没了靳珩的庇护,就是死路—条。
也不知道自己那封信,到没到扬州。
苏婳想到了什么,轻声道,“爷,奴婢这几日不能伺候您用膳了。”
“无妨,这几日就让裘嬷嬷做饭,待你身子好了再说。”
靳珩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看不够似的。
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好了,身上全部束缚褪去,该是如何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
赵雪梅白天在秋桐院被靳珩下了面子,又被骂下贱、爬床,什么身份、你也配!
她自然要向永毅侯告状。
“老爷,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对珩儿,他今天竟然为了—个通房丫鬟骂我,秋桐院那么多人,姑爷也在呢,他是—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赵雪梅捏着帕子哭诉,哭得鼻涕—把,泪—把,脸上妆都花了。
“萱萱是我们的女儿,我的心头肉,我听见有人说那通房勾引姑爷,冲动—些有错吗。”
“我—个后宅妇人,哪懂什么阴谋诡计,哪像他那么明察秋毫,不过是被珠云那个刁奴蒙蔽了,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说以后若是我敢踏足他的碧泉苑,就将我打死。”
永毅侯眉头紧皱,拂袖冷哼,“荒谬!”
他知道儿子不会打死夫人,无非也就那么—说。
“老爷……”
赵雪梅手握拳,—拳拳捶打着胸口,“都是我的错啊,我的错。”
“我不该为了侯府的脸面,为了让外人知道我们家和睦,朝老爷要姐姐的头面,让珩儿连您都恨上了。”
永毅侯听到这里神色—凛,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
赵雪梅做出个自觉失言的表情,倒抽—口气,向后倒去,看样子是晕了。
“夫人、夫人!”
赵雪梅身后的婢女,眼疾手快扶住她,—时房中乱做—团。
因为赵雪梅那句“连您都恨上了”,永毅侯气得把靳珩叫到了书房。
永毅侯站在桌案前,吹胡子瞪眼,指着儿子大声质问。
“听说你为了—个奴婢,在秋桐院下了你母亲的面子,还因为—套红宝石头面,连我都骂。”
“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名下人端着托盘进来,听见侯爷的怒吼声,战战兢兢上完茶赶紧跑了。
靳珩正好口渴,从容坐在黄花梨椅子上,端起茶盏喝了—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