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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无删减+无广告

戛纳的梁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走吧。”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去浴室。”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4-12-2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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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走吧。”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去浴室。”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

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

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

“走吧。”

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

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

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

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

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

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

“去浴室。”

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

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人把少年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当然,还是带手套的。

沈时渊忍受不了南柯身上对他而言劣质的衣物,他要南柯的身上没有以前一丝一毫的痕迹。

被迷魂的南柯像洋娃娃让人摆布,很快就光溜溜的了。

沈时渊拿起南柯手上带着的护腕,正是他在屏幕里看到的,南家大姐送南柯的礼物。

“呵——”

沈时渊冷笑一声,将护腕像垃圾一样扔进衣服堆里。

“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我不想看到这些,夫人也不要看到。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的,家主。”

仆人把衣物都收集起来,抱着这些东西都离开了。这些南柯以前的衣物会被洗净,保存在一个地方。应该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

浴室的门被关上,浴缸里冒着烟气泡泡的水温度刚好。

沈时渊脱下身上的衣物,状态和南柯一模一样,抱着南柯进入浴缸。

浴缸很大,两个人塞下还有很大的空间。

沈时渊也不是五体不分的富家子弟,他年轻时去外区留过学,参加过武力训练营,该会的事情都会,看他愿不愿而已。

白色的泡泡被抹在南柯的身上。

渐渐地,火气上涌,沈时渊第一次感受到身体被火焰燃烧的感觉。

南柯毕竟十九岁,虽然爱玩爱闹,裸露的皮肤有点暗沉有点糙,却没有一点痘痘瑕疵。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肌肤倒是完全不同,又滑又白又嫩。

“好瘦。以后要多补补。”

沈时渊鼓囊了一句。

南家夫妇忙着做生意,南柯吃的饭都是食堂,食堂的饭菜手艺也不咋滴,再加上现在是生长期,没有营养充分的摄入,南柯即使没瘦得像竹竿,那也差不多了。

不过,该胖的地方却不瘦啊。

(本章情节非常可刑,小说情节)

沈家祖宅

老管家沈寿呆愣地放下手中的座机,好久才反应过来,对面沈禄传来的家主命令。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咔嚓,话筒被挂断了。

沈寿步履匆匆地走出去,他要去三慎堂调配家仆打扫凝露院,然后选择教养嬷嬷给家主检阅。

没办法,凝露院地位特殊,因为上两代家主夫人位置空缺,已经将近百年没有开启了。

虽然院里面的布置摆设过段时间就会更换,也改变不了院落现在空落落的状态。

三慎堂,取名慎言,慎行,慎思之意。平时是惩罚行为不当的家仆之地,里面任职的家仆是沈家最忠诚最有用的力量。


南柯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逆着光,从门口走进来。

那男人越走越近,满身的压迫力,骇得南柯汗毛直立,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

沈时渊是谁,是掌权多年的豪门家主,稍微外放些气势,也不是象牙塔里生存的南柯所能抵抗地了的。

南柯从小到大见到的大人物,就是开学典礼致辞的校长,哪里比得上沈家主的威仪。要不是他实在是起不来,挪动不了身体,都恨不得缩到床里最深处藏好。

沈时渊给了南柯一个下马威,在少年的心底种下害怕恐惧的种子。

他的年纪是南柯的一倍,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有恩威并施,看中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能得到。

他把南柯从W城直接掠回沈家内宅,就没有打算和少年谈纯纯的恋爱。

南柯,是要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不管这珍宝本身的意愿如何。

沈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柯瞳孔中不断放大的自己。

真好,好孩子,你的眼睛里要一直有我,这样我才会高兴。

“肚子不饿吗?”

沈时渊坐在床沿,看着神情有点怯怯的少年,知道一切不过是表象。只要恢复力气,少年说不定还会露出奶牙保护自己不被猎人伤害。

昨晚被药昏的时候,南柯食堂里吃的食物早就被那场篮球赛给消耗完了,又昏睡了一整夜,哪有不饿的道理。

就算有沈时渊给他喂得流食那也不够。被提醒的南柯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演奏一场交响乐,脸蛋儿更红了。

南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时渊暗笑一声,不容拒绝把南柯整个身体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你谁啊?放开我。”

南柯受惊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不死心地用尽自己最大的嗓音嚎道。

可惜听在沈时渊耳朵里,声音可爱堪比幼猫猫叫。

沈时渊把南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衣袍遮住南柯大半的身体,食指压着南柯有点起皮的唇瓣。

“脏小孩,不洗漱怎么进食。”

南柯觉得这动作这话怎么看怎么的怪异,可虎落平阳被犬欺,反抗不了反抗不了啊!

几个侍女捧着一整套的洗漱用具来到床边。

“来,张嘴。”

沈时渊虽然这样说,手上按着南柯脸蛋的力气并不小,让南柯只能张开嘴巴,乖乖被刷牙,被漱口,被洗脸洗手。

一整套动作,那是个行云流水,看得围观的家仆们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印象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主吗。

南柯却只觉得这一流程侮辱性极大,这个奇怪的男人简直把他当小猫小狗对待。

“变态——”

南柯在沈时渊摆弄他完毕,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

沈时渊眼里笑意横生,把南柯骂人当成称赞。

“家主,乳粥可以食用了。”

被忽略已久的兰香终于可以出声了。因为小夫人的身体底子不好,她已和孟老,营养师一起研究讨论许久,定出了南柯每餐的餐食计划。

身后侍女捧着红木托盘,上面摆放着是盖着盖子的精美白瓷碗,瓷勺,毛巾。碗里面是加了很多珍贵食材的乳粥,香甜易消化,很是滋补。

“端过来吧。”

那位侍女上前,另一位打开盖子。

沈时渊端起瓷碗,拿起瓷勺,粥的温度刚刚好,可以直接吃。


雪白的真丝手绢抵在南柯的嘴角,掖了掖遗留在上面的零星几点药汁,纯洁的白色立刻被褐色污染。

弄脏的手绢被丢弃在托盘上,家仆见状掀开方盒的盖子,里面居然是一块还冒着热气的湿毛巾。

沈时渊再次拿起湿毛巾给南柯擦了擦嘴角,药汁沾过后免不了有黏腻的感觉。随后擦了擦南柯的指尖,最后才是自己拿过梅子的手指。

“好了,时间不早,陪我去书房吧!”

作为站在全球顶端的世家家主,沈时渊的时间可以说是异常珍贵,而他却愿意每天花费不少的时间消耗在照顾南柯起居上面。

在整个沈家看来,这是家主对夫人的无上宠爱。

给你要不要啊!南柯在心里不断翻着白眼。

他不追求富贵,想自由决定下一餐吃什么,有钱就吃点好的,没钱吃路边摊也行。想去哪里就可以直接去哪里,穷游有穷游的玩法。想打球就打球,想抽烟就抽烟。

他想念生养他的水乡,想念家里的父母,大姐,大哥,小弟小妹,还有小外甥。想念家里只有几平的小房间,那是独属于他的空间。

而不是整天和沈时渊绑在一起,打着为他好的旗号,由他决定自己的一切。

一种发自内心的烦躁与倦怠爬上了南柯的眉宇。

南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心病。

“怎么了?”

沈时渊皱了皱眉,南柯现在就像一只陷入自闭的猫咪,这种状态不行,会加重病情。

他轻柔地询问着爱人,对外人毫无温度的黑眸此时却盛满了情意。

“没……没什么……”

南柯扭过头,不自在地否认,他有点害怕这双仿佛要溺死他的眸子。

“我们去书房吧!”

扯了扯沈时渊的衣角,南柯只想赶紧离开。

“嗯!”

大手包着小手,沈时渊拉着南柯去书房。

这所宅子的正式书房在前面一栋楼,是沈时渊和智囊团处理事务的地方,不仅有书房,还有远程会议室,和其他零碎的房间,供沈时渊办公用。

卧室套房里的小书房属于私密的空间。

“家主,夫人!”

“家主,夫人!”

书房门口,一男一女站在两侧等待主人的到来。看到沈时渊牵着南柯过来,立刻恭敬行礼。

男的西装革履,带着金边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斯文干练的模样。他是沈时渊的贴身助理沈文,是沈时渊智囊团的主管,协助处理沈家明面上涉及的所有产业。

女的穿着雅致的青色长裙,五官平平,音色平平,气质却温文高雅。她是沈时渊特意挑选出来陪伴南柯左右,是南柯的贴身管家沈秀。

夫人的贴身管家不需要出色的外貌,只需要专业齐全的技能。

文能处理沈时渊划拨给南柯的资产,武能开车,格斗,开枪,甚至在必要的时候给南柯当挡箭牌。上的了厅堂,能帮主人了解上流社会的所有知识,下得了厨房,能制定营养食谱,整制出美味的菜肴。

精通心理学,能察觉出南柯的需求和心理状况。精通医药,能在南柯生病的时候能找到病因。

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就是可惜南柯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沈时渊腻在一起的,展现沈秀优秀技能的机会不多。

书房的大门被两人推开,里面是个巨大房间,三面墙上都是到顶的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一本本书册。

奇怪的是,书房的左右两侧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左边一侧,正正经经的家具,一股子老干部气息,沉稳,霸气,古老。

“和我待在一起,还是去你自己那边?”

在一个房间里,沈时渊抬头就能看见南柯,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还是好说话的。

“我自己待会。”

南柯并不想和办公状态的沈时渊待在一块。沈时渊和沈文的交谈内容不在南柯的理解范围之内,被抱在沈时渊怀里,听着天书,他会无聊到想睡觉的。

才醒来不久,他还不想再次睡着。

“那好吧。沈秀,照顾好夫人。”

“家主放心。”

吻了一下南柯的额头,沈时渊径直走向书桌,大刀金马地坐上真皮覆盖的办公椅,双手摆放在宽敞的实木书桌上,拿起插在笔筒里的钢笔,等待着沈文给他展示今天需要他定夺的文件。

右边一侧,是属于南柯的地盘,充满年轻的气息,休闲,舒适,慵懒。

毛绒绒的雪白地毯,让南柯光着脚也不会受凉。根据南柯体型定制的懒人沙发躺椅,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都不会觉得腰累。

不远处,摆放着巨大的液晶电视屏,插上游戏盘,插上游戏手柄,南柯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玩游戏了。

这里南柯能玩的东西很多,古有各色材质的九连环,鲁班锁,现代有乐高积木,拼图,想要其他玩具只需要跟沈秀提下,随时有人送过来。

躺椅后面摆放着许多最新鲜的购物杂志,等待着南柯选购。

南柯的购物欲并不强,不像女人喜欢华服首饰。就算选购了感兴趣的豪车,他也只能坐不能开,因为沈时渊不允许他做危险的事。

一想到只能在车库里落灰的各种豪车,小市民出身的南柯立刻没了购买的兴趣。

最终,这些购物杂志的下场大多是过期换下,又重新换上一批。

南柯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一歪,懒懒地半躺着。

“夫人,您想玩会游戏,还是确认一下上个月慈善助力的结果?”

沈秀谦卑恭敬地跪坐在沙发旁边的蒲团上,等待着南柯下达命令。

一上一下,一懒散一谦卑,形成鲜明的对比。

刚开始那一年,南柯很不理解沈家仆人的思维。在他看来,都解放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封建糟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而一年又一年过去,他最终只能理解,接受。

传承千年的世家,势力错综复杂。主脉是天,旁支是地,而依附沈家生存的家生子们则是侍奉天地的奴隶。

千百年的洗脑,封建思想早刻在他们的基因里,不是小小的南柯可以改变的。

南柯随手一指摆放着的羊脂玉九连环。

沈秀立刻双手递给他。

温润细腻的触感,这在外面哄抢的珍宝,在沈家只不过是被人玩耍的玩具。

南柯闭上眼睛,双手动作,没过几分钟,白玉环就一个个分离了出来。

一个玩具把玩上几年,就可以像南柯一样闭着眼睛解开。

“没意思,打会游戏好了。”

南柯在十几张最新的游戏盘里拿出一张感兴趣的。

沈秀把游戏盘插进液晶屏,把一个游戏柄双手递给南柯,自己拿上一个陪玩。

沈时渊的控制欲表现在方方面面,南柯打的游戏都是经过他筛选后,让旗下的游戏公司特别制作。

游戏不能联网,要么单机,要么对抗。

幸好,游戏公司的脑洞比较大,策划制作的游戏每一盘都有特点,没让南柯觉得千篇一律,是他坚持玩得最久的游戏。

沈时渊对此很高兴,大笔一挥,海量的资金和资源投资到了这家公司。

让效益低下,快要破产的游戏公司起死回生。作为回报,公司上上下下的人绞尽脑汁策划游戏。

尽管被沈时渊枪毙了大部分策划,留下制作出的游戏盘还是满足了南柯的需求。

几年下来,这家公司已经成为沈氏旗下的又一匹黑马,制作出的游戏扬名海内外,赚得盆满钵满。

幕后功臣南柯,功不可没。


同时也保存着所有沈氏家仆最完善的资料,连家仆自己忽略遗忘的东西也会记录在案。

凝露院院里负责的家仆一脉不会因为院落尘封而断绝,即使没有主人,该有的人员也是一直在选拔培训,就为了有天突降贵客的可能。

“咔吱——”

厚重的黑色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禄带着众人进入。

院落在主院中心,在家主住的宸辉院隔壁,两院有一扇小门相连,家主随时可以进出。

凝露院院落不小,毕竟是未来夫人的暂居之地,可以说装修甚是豪华。

整个院子被四面高墙包围,为了未来家主夫人的安全,房子都是一层的,院落中央只有青砖草坪铺地。

现在每个房间都紧紧关闭着,一种让人难以抑制的压迫感萦绕心头。

哎——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这凝露院就像一座华丽的笼子,一旦进入,即使是有翅膀的鸟儿也飞不出去。

“把所有大门打开,仔细清理每个角落,不要落下一丝灰尘。”

“是,管家。”

穿着长裙长褂的男女家仆拿着手上打扫卫生的东西开始打扫,他们必须连夜赶工,务必在家主回来之前把院子收拾妥当。

“兰香,我虽选了你当未来家主夫人的教养嬷嬷,并不算数,还需要家主同意。你自己要加把劲。”

老管家对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笑得温柔贤淑,眼角带笑纹,样貌平凡的端庄妇女说道。

“是的,管家。”

所谓教养嬷嬷,既要熟悉药理,能按照家主的意思调理未来夫人的身体,获得家主的喜爱。又要熟读精通沈家家规和礼仪,让未来夫人适应沈家生活,甘愿留在沈家。

凝露院的开启,震惊了整个祖宅。

凝露院的意义所有家仆都懂,意味着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有效忠的第二位主人了。

现在八月半,来年的大年初一说不定这位夫人的名字会被写入族谱,真正伴随在家主左右。

一般少主在还没有成为家主的时候,只能算半个主人,能指挥得动的家仆都是被调配到附院的人,这是少主的权利。

除非家主点头同意,那么少主的权利也可以无限大。

不过再怎么惊讶,他们也只会在心里胡乱猜测。要有家主夫人的消息绝对不会传出沈家祖宅,让山下的旁支听到细枝末节。

第三天凌晨,天上还是黑幕一片,沈家家主的私人飞机就落在了私人机场上。

沈寿带着人接机,就看到家主怀里抱了一个人出来。

真的像沈禄说的还小,脸蛋被藏在家主怀里,身上盖的是家主的外袍,从头到尾被裹住,不留一丝空隙。

飞机飞行的那段时间,南柯被沈时渊动手动脚洗刷了好几遍,身上的味道只留有沈时渊喜欢的味道。

因为被药倒了,南柯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醒过来的。

沐浴结束后,沈时渊怀抱仿佛刚出生羔羊一样的南柯,躺在床上休息,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蠢蠢欲动。

不过南柯毕竟是成年的男孩子,贸然动作一定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还是把人放在凝露院,好好调理半个月,适应了就可以把他整个吞下,满足自己的念想。

沈时渊自认三十多年都忍了下来,用剩下的一点时间,换取以后的长长久久,是划算的。


林荫道两旁遍布高耸的桂花树,一辆黑色豪华房车飞驰在平坦的马路上。

“逸辰,你家在哪啊?怎么好像好偏僻的样子,这路上也不见其他车辆。”

驾驶房车的司机水平高,房车也高级,白霖玉坐在上面如履平地,就连晕车的毛病也没有犯。

她习惯性地打开车窗,微风吹进来带来了清甜的桂花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有点好奇,世人口中神秘又强大的沈家祖宅怎么会在深山老林里。

沈逸辰坐在老婆身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圆滚滚的橘子。桔黄色的果肉被完整的剥出,掰成两半放在白霖玉手中。

“吃吧,你不是最近爱吃酸的嘛!”

白霖玉享受着未来老公的殷勤服务,一小瓣桔瓣放入口中,立刻被汁水充沛,酸甜酸甜的桔子吸引了注意力。

沈逸辰看妻子喜欢,又剥了一个。多了就不行了,容易上火。

他一边剥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个路口开始就是私人领地了,禁止其他车辆进入。沈家其他人进出不是这条路。”

啊?私人领地?

白霖玉咀嚼着桔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那些虚假的豪门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嘛!

A城作为第二区的首都,居然还有私人领地的存在?是她身在D城孤陋寡闻了,还是沈逸辰在和她开玩笑?

“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着妻子怀疑人生的表情,沈逸辰叹息着说道。

他自己的人生,南柯的人生,哪一个不比小说更出奇。

白霖玉被沈逸辰的回答一噎,瞬间觉得嘴里的橘子不香甜了。

她和沈逸辰因缘际会,因为一场酒后乱性命运纠缠在一起,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他们最终定了情,未来也将迎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没想到可能只是走了一半。

本来和沈逸辰这个世界百强公司总裁结婚,家里人已经有了齐大非偶的感觉。现在告诉她,可能她们普通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沈家是座无法攀越的大山。

瞬间亚历山大。

想想电视剧里豪门狗血剧情,白霖玉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说不定会非常精彩。

“怎么了,害怕了?”

沈逸辰摸了摸妻子额头的乌发,柔声安慰。

“放心吧,既然家里老头子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一切都不是问题。”

未来丈夫坚定的语气让白霖玉心里一松。

“逸晨,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婚后我们要住在山里吗?你们家亲戚多,是不是关系很复杂?”

白霖玉真想说,自己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根本搞不定。

沈逸辰看出妻子的不安,将还未显怀的她抱在怀里。

“小玉,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家虽然亲戚很多,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主脉,他们是旁支,属于天然压制的关系。”

白霖玉松了一口气,无视这个题她会解。

“我父亲是亲爹,但是我妈不是亲妈,你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是个很和善的性格。我亲爹眼里只有我小妈,其他人都是透明人。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讨厌你,他会直接无视你。既然他同意了,说明你就能胜任少夫人的位子,没人胆敢违背他的。”

沈逸辰说了一大堆,在南柯的身份上省略了一点,其他真是千真万确。

“婚后,我们还是住在市区别墅里。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你,我,未出世的宝宝。你到了祖宅,坚持一下,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就能搬出去了。”

白霖玉不知道沈家祖宅是怎样的洪水猛兽,但是她知道沈逸辰不会骗她的。为了回他们自己的家,她一定会克服困难。

初为人母的白霖玉被沈逸辰鼓动地充满斗志。

“路程还远,你靠着我再睡会吧!”

“嗯。”

怀孕的人是嗜睡的,未来丈夫的怀抱也很舒服,白霖玉的眼皮渐渐地合了起来。

沈逸辰抱着自己的妻子,深邃的眼眸充满浓郁的柔情。

谢谢你,小玉,给了我一个家。

沈逸辰出生就是个工具人,身份尴尬,幸好他血缘上的老子没有把他当成一次性工具,用过就舍弃。

虽然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给过一丝亲情,但也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卓越的教育。

即使后来他被驱逐出祖宅,大学毕业后考量了一下,还是将整个二区的沈氏事业都移交给了他,让其他看好戏的人翻不出浪花来。

能在人海中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优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沈逸辰把妻子散乱的鬓发撩到脑后。看着她清丽红润的脸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第一次见面,她是沈氏酒店临时招聘的钢琴手。

他出差去D城主持招标,入住酒店,被悠扬的钢琴声吸引,又在看到的第一眼,认定了她。

即使她有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也不能阻止他。

该说沈家的血脉真是奇特。

痴情的人只对一个情有独钟,不管对方喜欢不喜欢,都要占为己有,比如老头子。

无情的人是真的无情,只看重家族的延续,比如他的祖父。

沈逸辰从来没想到自己属于痴情那一挂,还以为会和祖父一样,以家族为己任。

幸好那个渣男眼瞎,看不见真正美好的人,才让他有了撬墙角的机会,虽然使的手段不够光明。

幸好命运没有放弃他,没有家的他从此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真好。

房车开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沈氏旁支,沈氏家仆的生活聚集地。

一座座豪华的四合院遍布山脚,有的有人住,有的主人家在外地。

房车又开了一路,来到一个空旷的飞机坪,他们需要乘坐直升飞机前往山腰处的祖宅,开车太慢了。

而且自从有了南柯逃跑的历史,祖宅通往山下的路就设了很多关卡,没家主命令谁也开不了门。

“醒醒,小玉,睡久了不好。”

白霖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叫醒了。

“啊,到了吗?”

“没呢,我们要换交通工具了。”

沈逸辰给妻子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白霖玉无法理解的话。

“换什么交通工具?”

“你看,就是这个。”

白霖玉觉得自己睡觉还没清醒,怎么还出现幻觉了,谁家回家要乘直升飞机啊!

“是这样的,孟老,您是知道我的身份和职责的。夫人体质差,不知用凝露院的药会不会有伤害。”
孟老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他是知道凝露院的药是干嘛用的。那些药用了几百上千年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
“这样,你把要用的成品或者药方提前给我看下。”
“好的,谢谢孟老。”
兰香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进卧室,传入沈时渊的耳朵。
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但是态度不错。在她还没出错的情况下,沈时渊愿意给她一份信任。
兰香咨询过孟老之后,心里有了底,再次回到卧室,等待着南柯醒来。
“你守着夫人,我去院里珍宝阁找样东西。”
沈时渊起身,趁着南柯还没真正醒来,他要去寻份合适的东西,作为送给南柯的第一份礼物,虽然不见得他喜欢。
凝露院的珍宝阁,里面收藏的东西,虽然同样珍贵,却都是些用于闺房的宝贝,增加情趣用的。
“是,家主。”
卧室里,此时只剩下兰香,和两个垂手而立的女仆。
————
唔——头好痛——
南柯从深眠中渐渐醒来,只觉得头是炸裂一样的痛,忍不住想要伸手给自己的脑袋捶打捶打。
一双柔软的手捧住他的脑袋,温柔的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微微使力按摩,缓解南柯的头疼。
“小夫人,还难受吗?”
因为南柯还没正式入族谱,家仆们是不敢直接叫南柯夫人的。家主能叫那是家主,仆人还是要遵守家规的。
叫南柯小夫人,有两个原因。
一个就是南柯年龄相对家主来说是真的小。
第二个,就是给南柯的尊称。
在兰香有技巧地按摩下,南柯的脑袋舒服了不少。这时,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况。
不是,他被绑架了?
南柯唰地张开眼睛,室内的摆设映入他的眼帘。
古色古香的床,满眼红色的绣花被子,还有给他殷勤按摩的陌生中年阿嬷。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穿越了吗?还有,小夫人是在叫他吗?
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堪比刚出生柔若无骨的小婴儿,连坐起的力气也没有。
啊啊啊——什么鬼啊——
还有,为什么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他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去哪了?
南柯震惊于自己连小内内都消失的状态,脸蛋几乎要和枕头上的颜色一样了。
即使沈时渊再克制,也不是柳下惠转世,有些便宜该占还是得占。
“醒了?”
沈时渊语气里的遗憾谁也没听出来。
他从珍宝阁匆匆选了几样东西,怕宝贝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加快了速度。
没想到,终究是错过了。
南柯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逆着光,从门口走进来。
那男人越走越近,满身的压迫力,骇得南柯汗毛直立,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
沈时渊是谁,是掌权多年的豪门家主,稍微外放些气势,也不是象牙塔里生存的南柯所能抵抗地了的。
南柯从小到大见到的大人物,就是开学典礼致辞的校长,哪里比得上沈家主的威仪。要不是他实在是起不来,挪动不了身体,都恨不得缩到床里最深处藏好。
沈时渊给了南柯一个下马威,在少年的心底种下害怕恐惧的种子。
他的年纪是南柯的一倍,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有恩威并施,看中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能得到。
他把南柯从W城直接掠回沈家内宅,就没有打算和少年谈纯纯的恋爱。
南柯,是要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不管这珍宝本身的意愿如何。
沈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柯瞳孔中不断放大的自己。
真好,好孩子,你的眼睛里要一直有我,这样我才会高兴。
“肚子不饿吗?”
沈时渊坐在床沿,看着神情有点怯怯的少年,知道一切不过是表象。只要恢复力气,少年说不定还会露出奶牙保护自己不被猎人伤害。
昨晚被药昏的时候,南柯食堂里吃的食物早就被那场篮球赛给消耗完了,又昏睡了一整夜,哪有不饿的道理。
就算有沈时渊给他喂得流食那也不够。被提醒的南柯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演奏一场交响乐,脸蛋儿更红了。
南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时渊暗笑一声,不容拒绝把南柯整个身体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你谁啊?放开我。”
南柯受惊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不死心地用尽自己最大的嗓音嚎道。
可惜听在沈时渊耳朵里,声音可爱堪比幼猫猫叫。
沈时渊把南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衣袍遮住南柯大半的身体,食指压着南柯有点起皮的唇瓣。
“脏小孩,不洗漱怎么进食。”
南柯觉得这动作这话怎么看怎么的怪异,可虎落平阳被犬欺,反抗不了反抗不了啊!
几个侍女捧着一整套的洗漱用具来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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