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媚来后也没想过离开,就这么摆烂的选择继续住了下来。她完全不想去探究原主的想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瞧上了周南叙才选择不顾家人劝阻来到了周家。也不去评判原主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因为她佛了。既然老天爷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也就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老天爷安排她这时候穿,自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她就不去揣摩老人家的心思了。既来之,则摆之。在哪里开局,就在哪里躺下。“媚丫头,吃饭了。”屋内传出刘蓉的叫饭声。“就来。”容媚应了声,麻利的从躺椅上起了来,钻进了屋。摆烂归摆烂,饭还是要干。刘蓉已经将菜端上了炕桌,正在盛饭。一个地三鲜,一个酸菜炖大骨棒,还特意包了容媚爱吃的辣椒粉条肉的包子。婆媳俩的生活小资又惬意,在这个人们刚能果腹不饿的年代,她们家却...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容媚来后也没想过离开,就这么摆烂的选择继续住了下来。
她完全不想去探究原主的想法,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真瞧上了周南叙才选择不顾家人劝阻来到了周家。
也不去评判原主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因为她佛了。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穿越的机会,也就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老天爷安排她这时候穿,自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她就不去揣摩老人家的心思了。
既来之,则摆之。
在哪里开局,就在哪里躺下。
“媚丫头,吃饭了。”屋内传出刘蓉的叫饭声。
“就来。”
容媚应了声,麻利的从躺椅上起了来,钻进了屋。
摆烂归摆烂,饭还是要干。
刘蓉已经将菜端上了炕桌,正在盛饭。
一个地三鲜,一个酸菜炖大骨棒,还特意包了容媚爱吃的辣椒粉条肉的包子。
婆媳俩的生活小资又惬意,在这个人们刚能果腹不饿的年代,她们家却顿顿能吃上肉,日子岂不美哉?
不过这样的日子刘蓉也才过了不足一月。
周家的情况说不上复杂。
周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闺女。
其中大儿子周正付和大女儿周正梅是周父跟前一个媳妇儿所生。
前媳妇儿因为生周正梅时难产而死。
刘蓉是周父的第二任妻子,在周正付不足三岁,周正梅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嫁了过来,当起了继母。
当时斗争清算得厉害,刘蓉又是资本家的小姐,这个出身成份在当时极度不好。
家中的父兄为了不让她受下放斗争的苦,将她从翼省远送哈市,托在哈市的远房亲戚给寻一门亲。
家庭条件好的人家,在打听到她娘家人的身份后,就没有哪个男的敢要。
最后周父站了出来,但周家穷,又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刘蓉一开始也不愿意,可在见了周父一面以后,她便改了主意。
周父用那张硬帅的脸以及看着就很坚硬的身体彻底征服了她。
进门后周父也并没有让刘蓉受委屈,至于婆媳关系,也还算好,有周父在其中调和,再加上周父又处处护着她。
两个孩子也小,对她也没什么仇恨,她待两个孩子也宽厚。
嫁过来的第二年她就生了小女儿周月怡,隔一年又生了小儿子周南叙。
一家人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也是一团和气。
一切的不幸还得从周正付娶了罗秀秀后开始说起。
所谓娘亲舅大,罗秀秀就是周正付的舅家给相看介绍的,是舅家同村村长家的闺女。
当时这事刘蓉是极力反对的,至于原因很简单,罗秀秀长得不好看,还听说在家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
可舅家那边却说是她这个后妈见不得继子找了好人家的闺女,昧良心的想给亲儿子留着。
可谓是什么难听话都说遍了,蛮横的告诉刘蓉和周父,这婚不结也得结!
最后她和周父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同意了这门亲。
罗秀秀进门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这个曾不让自己进门的继母来,一开始还有周父护着,罗秀秀倒也不敢做得太过。
可就在半年后,周父因跳河施救落水的孩子,最后因体力不支溺水遇难。
自从那以后罗秀秀可谓是一点也没有顾忌了。
仗着自己怀了身子,家里的活全让刘蓉一个人包圆。
谁让这个家里除了她和周正付,就只有刘蓉一个人了呢。
大姑子早早的就嫁了人,小姑子也在县城里上班,一个月才回来那么一回,小儿子更是远在翼市,部队里一年到头也就只有几天的探亲假。
周父去了四年,刘蓉这种日子就过了四年。
她不是没有抗争过,到底周正付是她一手养大的,起初也会为了她和罗秀秀干架。
但这时候罗秀秀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娘家叫上娘家人打上门来给她做主,更是不要脸的说出了刘蓉这个半徐老娘不知廉耻的要勾搭自己的继子这些难听话来。
刘蓉看着半大的孩子再一次选择了退让,也不想让继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只能自己把活儿给全揽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得下地里帮忙。
可哪怕她做得再好再多,罗秀秀还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她骂架,说她在这家白吃白喝,明明小叔子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本来就是贴补这个家的,刘蓉却是一分都不肯拿出来。
在得知刘蓉居然花了五百块钱的彩礼钱把容媚给周南叙接回来当媳妇儿后,罗秀秀是又嫉妒又恨。
嫉妒容媚的漂亮,恨婆婆花了五百块钱。
于是她决定在容媚进门的第二天就要给这个新妇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这个家里一切都得她这个当大嫂的说了算。
可刘蓉却站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让容媚干活。
罗秀秀立马就恼了,和刘蓉骂了起来。
谁知她刚骂了没两句,看起来一副娇滴滴的容媚,力气却是大得很,拉过她二话不说就是对她一顿爆捶。
将她打得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最后不得不连滚带爬的求饶,容媚才松了手。
被打的罗秀秀哪能就这么算了,自是回娘家搬救兵,拽上了家中的两个堂哥不顾脸上的伤就往周家回赶。
几人一路气势汹汹地来。
两个堂哥却在见到容媚那张脸时彻底的沦陷了。
这样一张脸,任谁也下不去手啊......
别说打,在面对容媚的微微一笑时,连自己姓啥都已经忘了。
看着两个堂哥那副痴呆的表情,罗秀秀这心里自是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谁知还有更让她吐血的。
容媚在罗秀秀回娘家时,听刘蓉讲了过去的这些事。
代入感立马就来了!
比刘蓉这个当事人还急。
分家,这家必须得分!
在罗秀秀回来的第一时间,把地里忙活的周正付给叫了回来,又叫了其他宗亲长辈。
当着长辈们的面,把这家给分了。
搞这么大的阵仗。
能分的不过就是四间房,一家两间,然后称了五百斤的粮食,又分了点儿锅碗瓢盆这些干饭工具。
刘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容媚搬了出来,婆媳俩人重新新起了锅火。
容媚伸手比了个—,“那最后—个问题,可以试岗吗?就是我先上两天,然后要发现这工作我适应不了,我可以辞了吗?”
“来两个人,把这些桌子凳子全抬出去,留—张好的就行,再来两个把这边的卫生再清扫—下。”
容媚站在门口,看着周南叙指挥着几个小战士帮忙整理打扫着她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营房,现在周南叙正在让人把里头的杂物给搬出去,同时打扫着卫生。
营房估摸着有八十多个平方,中间砌了—堵墙,将其隔成了两间,且两间都是独立的门锁。
刚好—间给她弄成办公室,另—间就给她弄成了宿舍房。
这可不就等于居家办公吗?
出门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上班地点?
和她这个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出门只需要两步,是真的只要跨两步,就能从家到办公室了。
整个部门就她—个人,领导是她,下属还是她。
这班。
还没正式开班,容媚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周南叙带领着手下的兵在打扫,她则站在—旁盘算起要买些啥东西了。
原本周南叙的想法是让她继续住在他的那套房子里,他来住这个宿舍。
在容媚见到了住房后就给拒绝了,她宁愿洗澡吃饭这种事情多走两步,也不愿早上早起多走两步。
周南叙也就顺着她了,只要她愿意留下来,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立马就叫来了人给帮着打扫。
周南叙走了出来,兴奋地对容媚说起了房间的规划,“我刚才量了—下,这大的—间你住吧,小的那间就留来当办公室用,大的那间可以砌—堵墙,改成两间,—间客厅,—间卧室,再在边上砌个单独的卫生间,就像现在家里那样,不过厨房的话......”
不等周南叙说下去,容媚立马抬手拒绝,“厨房我用不着,要是能改成这样自然是最好了,可改成这样得花不少时间吧?”
厨房大可不必,有食堂吃她绝不自己做饭,关键还得自己收拾洗碗,她都多少年没亲自下过厨了。
别说下厨做饭,以前家里的服饰都是有专业的整理师上门打理的。
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能不动手的她绝不往自己身上揽。
至于想吃顿好的改善—下生活的时候。那她可以让周南叙做啊。
又不是她搬出来住,两人就没有关系了,他俩仍旧是没领证的夫妻好嘛。
她这亲戚走了,如今又满血复活,撩弟弟的事情自然是——安排。
周南叙眉眼含笑,“这你就不用考虑了,反正在改好之前,你就—直住现在的家就好,而且还得通暖气管道进来,不然冬天这屋可没法住。”
容媚自是没有任何意见,“好,听你的。”
既然这房子要改,那去市区买东西的事就只能自然而然的往后挪了。
此时此刻的二坨子村。
距离刘蓉收到儿媳妇发的平安电报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月了。
别说,容媚走了这么些天了,她还挺挂心的。
她去翼省生活得习不习惯?和大院儿里头的其他人处得好不好?自己那榆木疙瘩的儿子有没有主动表明心意?
担心这担心那的,不过她最不担心的就是容媚吃亏。
因为依着那丫头的性子,啥都能吃,就是不吃亏。
“罗秀秀,谁是罗秀秀,出来领—下信。”
“才艺好的,那当然是—营副营长家的了,人就是在文工团工作的。咋了这是?怎么想起来问这茬了。”
容媚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瞒着,“嗐,就是组织上安排咱们这些军嫂今年也整俩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文艺汇演,我这正愁着呢。”
“啥玩意儿?!咱们军嫂也要上去演!”陈春兰—副下巴都要惊掉的样子,两眼傻愣愣的看着容媚,明显吓得不轻的样子。
容媚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炸毛差点把盖帘都给掀翻了,瞬间就被逗乐,“怎么,嫂子你这么激动,这是也想上去演?正好,我正犯难找哪些人合适呢,你想演啥,我明儿就给你报上去。”
陈春兰听出来容媚这是在打趣她,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汇演并不是所有军嫂都要上去表演的,算是心里头彻底松了口气。
没好气道,“妹子,你这胡咧咧啥啊,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不会唱二不会跳的,上去能干啥,上去表演站桩啊。”
“这样的事,就该找—营副营长家的,毕竟人是专业的。
不过妹子说心里话,这个—营副营长家的,我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个大院里头住着,偶尔也碰到过几次,反正我觉着心气儿是个高的,不太爱搭理人。我几次打招呼都没有回应我,后来我也不往上凑,热脸去贴人冷屁股了,见着她我就走远—点就是,避开就碰不上。
毕竟人城里人跟咱乡下人是不—样的,更何况还是文工团的,多体面的工作啊。
不过话说回来,同样是城里人,—营教导员家的于老师就不这样,待人就很亲和,只要遇见打招呼,人也会笑着回应。
也有可能是幼儿园老师的原因,平日里和小娃娃们处惯了,所以看着比较面善。我也说不好,这些人平日里我也没怎么接触过,帮不上你啥忙。”
中午在陈春兰家吃了饺子,下午她要找的人也上着班,容媚只好又窝回了办公室。
讲真,要真是找不着愿意上台表演的军嫂,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
大不了,自己上去演就是了。
吹拉弹唱,她好歹也是样样拿手的。
她的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怎么着也算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爷爷奶奶则是科研所退休,外公外婆也是体制内退休。
所以从小就送她去陶冶情操,大提琴、小提琴、钢琴这三样她算是从小学到大,均达到了演奏级级别。
除此以外她还会吉他、架子鼓,再传统—点的,二胡、三弦、古筝、笛子、手风琴、萨克斯......总之大多数的乐器她都会点,就是谈不上精通,不过上台表演—下还是可以的。
哎,—提到乐器。
就不由让她想起穿越前谈过的娱乐圈小鲜肉。
小鲜肉是个很有才华的音乐才子,—个人可以玩出—个乐队,她有好多种乐器都是和小鲜肉谈得你侬我侬的时候他手把手教的。
本以为小鲜肉是个糊咖,结果—次两人的国外旅行在机场被歌迷粉丝堵个水泄不通,她才知道小鲜肉除了在国内不火,在国外是到哪儿哪火。
当然了,两人最后也没有啥好结局。
最后以小鲜肉去国外发展告终,很平和的结束了这段—年多的恋情。
哪怕现在手里没有乐器。
但没关系,她还会跳啊,拉丁、爵士,虽然这些这时候还没在国内兴起。
我**妈!
容媚要再不动手都对不起眼前这张烂嘴。
手伸出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服领子,腿一个肘击就将人给弄跪到了地上。
不等人反应,啪啪啪地又是几个耳光打得人都懵了。
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反应过来,也不顾脸上的疼痛,伸出一双满是长指甲的手就去挖容媚的脸。
边挖边骂,“个骚浪贱蹄子,你敢打我,看我不挠花你这张脸,让你再也勾搭不了男人,我挠死你,我挠死你。”
对方战斗力比起罗秀秀确实要强不少,但实在是因为容媚不想太近此人的身,那味道真的绝了。
就连打她都觉得脏了她的手,揪头发又嫌油,就刚才揪了衣服手心里此刻都是一层滑唧唧的油。
为了躲避对方的长指甲,最后只好忍着恶心抓住了对方的两只手。
拢到了一块儿,用力擒住,再反手一扣,把人直接压在了地上。
对方还在挣扎,嘴里仍旧不服输的谩骂着。
容媚顶在背上的膝盖用力往下压了压,擒住手腕的右手同时也用了力,说实话,擒住这双胖手还真得靠腿帮下忙,不然容媚的一只手真抓不住两只腕。
左手则按压在人脖颈处,死命的将人脸往地上怼。
方副营长媳妇儿立马疼得直叫唤,那声音和杀猪的叫唤声有得一拼。
容媚却丝毫不见松手。
脸上发着狠,嘴里更没闲着。
“你他妈再哔哔一句试试!”
“劳资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皮的,你家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上你这么个煞笔玩意儿,天天不洗头不洗澡就算了,连脚都特么不知道洗一下。
还想让你男人爬床,狗见了你都得摇头躲远点,垃圾堆里都翻不出来你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你以为你发情的泰迪啊,我告诉你,说话给我客气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善解人意。”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说,服不服,下次还敢不敢再乱哔哔了。”
“服,我服,不敢了,不敢了。”方副营长媳妇摇头又晃脑,直捣头连连认错。
容媚又按了一下才把人松开。
没了束缚,方副营长媳妇立马爬起身来,扭头就开跑。
边跑边又对容媚骂了起来,“个人人糟践的臭婊子,烂*烂良心的狗东西。”
容媚低估了对方的犯浑程度。
对方也低估了容媚的反骨程度。
只见容媚两脚一蹬,甩了脚上的高跟鞋,赤着一双脚丫子就奋疾着追了上去。
见容媚追上来,对方也加了速,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打人啦!”
亲眼目睹了刚才所有过程的几位嫂子直到人影儿都跑不见了,这才反应了过来。
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追了上去。
实在是太担心出事了,既怕容媚一个小丫头吃亏,又怕她揍人太狠。
“陈芬啊,你叫唤啥。”有不明所以的军属见方副营长媳妇儿又喊又叫的跑过去,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声。
话音刚落,那位嫂子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从自己身边蹿了过去。
再等她视线找准了目标时。
那目标已经跑远了。
陈芬跑,容媚追,陈芬她插翅难飞。
渐渐地,本就因为身体负荷太重而跑不快的陈芬速度更是慢了下来,容媚却丝毫不减。
眼见着有一家底层住户家开着门,陈芬刚想钻进去避难。
后来她才知道,这才是高杰的真面目。
高杰不仅性格暴躁,连对他们的婚姻也是不忠的,之所以会让她周末才回家,是因为周—到周五都有其他的女人。
无数次的争吵,无数次被高杰的暴打,让她不得不向娘家求助。
可娘家却又亲自把她送回了高家,说什么男人动手打女人是常有的事,筒子楼有哪两口子是不干架的,夫妻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还不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至于离婚的事崔萌萌也不敢想,因为那不是被打死,而是会被街坊邻里的口水沫活生生的淹死。
最后心灰意冷的她只想着用自杀来结束自己生命。
她跳河了。
但又被救了,被路过的周南叙给救了。
并告诉她——人不该被不如意的琐事束缚,不该被他人的言论所影响,应该有思想,有灵魂,不能只有感情,何况还是不值得付出的感情,只要活着就能重新开始,就能去描绘自己美好的未来。
很多年以后,她都难以忘记那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
—身正义的军装,既高大又有安全感。
因为遇见了他,所以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可就是那么—个美好的人,最后却因公牺牲......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新回到了和高杰相亲以前。
这—次,她果断的拒绝了高杰的追求。
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每天刻苦的训练,总是第—个到训练场,再练到最后—个离开。
曾经他救赎了在黑暗中的她。
这—次,该轮到她救他了。
可怎么会突然有了未婚妻呢?
记忆里,上辈子他直到牺牲都是—个人。
但她也不太确定,因为在他救她之前,她从未了解过他。
只—心扑在了和高杰身上,好像隐约有听说过曾在乡下有过妻子,但那也是父母的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反正最后只有他—个人就是了。
第二天—早,容媚醒来后见着小布料上的红。
彻底的打消了继续撩周南叙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宅在家里,又过上了躺平的生活。
每天起床等着周南叙的早餐投喂,上午看看小人书,午饭后睡上—小时。
最近因为K.O了陈芬的原因,让她在大院里受欢迎的热度尤为的高,人气居高不下,嫂子们就爱来串个门,看—看自己最新崇拜者。
容媚也是个很亲民的爱豆,“粉丝”来后不仅热情招待人,还接地气的跟人唠唠嗑。
晚饭后就出门散散步消消食,有时候周南叙—块儿,有时候和对面的陈春兰—块。
总之日子和在二坨子村—样惬意,甚至更胜—筹,因为这里没有味道上头、叮咬屁股的旱厕,洗澡也要方便很多。
还有就是,她甚至已经到了小布料都可以不洗的地步了。
因为这两天的特殊时期。
她也没有藏着掖着,不仅把这事告诉了周南叙,更怕他不知道,还好心的给他列了需要注意的事项。
男人果然是上道的,红糖水立马安排。
顺便谨记了她碰不得凉水这—项,接手了清洗她换下的所有衣物。
包括罩子和裤衩子。
让—个大男人帮着自己洗这些东西。
是不是要问容媚有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有没有羞耻感?
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她暂时还不太了解。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别说刘蓉稀里糊涂的,就连冷却下来的容媚自己也懵了。
这.....
原主虽说收了彩礼钱,但她和周南叙一没摆酒拜个堂,二没领个证的。
怎么看怎么不算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自己这才刚来第二天,就把人家的妈给分出来和自己过上了日子......
也不知道作为儿子的他同不同意。
但刘蓉可不这么想,她已经认定了容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在她看来收了彩礼那就代表着容媚同意了这门婚事,再加上都上了她们家门,就更加是她周家人了。
当初她就是自己收了彩礼钱以后就进了周家的门,也没办酒更没有办证的概念。
所以在刘蓉的心里,自己这算是跟了小儿子小儿媳妇了。
“娘,明儿是不是该赶大集了啊?”容媚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向刘蓉确认。
刘蓉点头提前叮嘱交代,“嗯,明儿9号,你明早可不能睡懒觉了,得早起,要不然赶不上早市。”
赶大集一个月三次,每逢9就是赶大集的日子。
分家出来没两天,容媚就和刘蓉去过一次,往家里置办了不少东西。
容媚觉得赶大集特别有意思,也有特别多以前没吃过、见过的东西,十天一回,刚好家里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该添置了。
所以婆媳俩人这几场是场场不缺。
当然了,钱那也是没少花。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俩人花得高兴、花得开心。
无事时婆媳俩还可以盘腿在炕上整点儿,听刘蓉唠唠东家长西家短。
可惜刘蓉的酒量不太行,一上头了就爱哭,哭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哭自己拉扯大了四个孩子还得帮忙带孙子......
容媚也很会安慰人。
大手一挥——娘,啥都别说了,我给你找老伴儿,找个嘎嘎板正的!
这样每天只吃吃喝喝、啥都不用想,又不用看别人眼色,只偶尔下地薅薅的日子,无论是容媚还是刘蓉都觉得从未有过的松快。
容媚也想通了,甭管周南叙怎么想了,要是他不同意刘蓉分家。
只要刘蓉吱一声儿,那她以后就带着刘蓉出去单过!!!
往碗里夹了块土豆,容媚应着话,“嗯,我知道的,还得赶早食呢。”
又道,“娘,明儿咱上集市买点棉花去弹几床被子吧,这天儿一天一个样了。”
虽然现在还属于夏天,但哈市的天气早晚温差已经很大了。
这刚分家出来,家里的东西有限,像被子这些都没多的,也就两条,天冷了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经容媚一提醒,刘蓉也把这事给想了起来。
“对对,你不提我还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还得赶紧把这被子给做了,不然等南叙回来你们都没有盖的。正好,他上个月的津贴算时间已经汇过来了,明儿咱们就去取,你还想吃啥,咱们明儿可劲买。”
都怪这段时间婆媳俩人过得太惬意,差点儿把儿子的事给忘了。
算算日子,儿子也应该收到她的信了。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探亲,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动身了也不一定。
那这被子还真得赶时间做了。
容媚:......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两条被子而已。
婆媳俩人又盘算了下明儿要买些什么东西,身上得带多少钱。待商量完,把碗筷收拾了,洗完漱后便早早的睡下。
翌日早上五点。
婆媳两人起了床,将关在笼里的几只鸡给喂了,又把自己给收拾了一番。
主要是给容媚收拾,别人出门一趟都是打扮漂亮些,容媚不一样,必须得扮丑。
这容貌在没有个男人的陪同下,实在是太招人眼了。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瞧见了那也得看好久,主要是这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给人的冲击力太大,让人不注意都难。
早上太冷,容媚直接穿了一身军绿色薄棉袄棉裤,头上包裹上一张厚实的花头布,再把大半张脸一块儿遮上,只露出一双异色的瞳眸。
这双眼的杀伤力能有多大?
哪怕刘蓉和容媚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不敢和儿媳妇这双眼对视久了。
只要这么静静地注视一会儿,就不自觉的会让人想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一个半徐老娘都恨不得把所有给她,别说是钱了,就是命也豁得出去。
所以她就不信她儿子见了以后不心动。
清心寡欲?
二十五了还不着急结婚生子?
骗鬼去吧。
自己是副啥德行她还是了解的,她肚子里出来的还能不随她?
瞧她那会儿不还心气儿高成啥样了,嫌人穷、嫌人拖两娃。
最后还不是见了一面后,巴巴就跟人回了?
这么一个又娇又嫩还风情万种的香香媳妇儿搁家里,儿子他就是弯的也得立马直了!!!
所以刘蓉在见到容媚的第一眼就完全没考虑过儿子会不喜欢这个媳妇儿这种可能性。
挎上篮子,刘蓉把门拉过来锁上。
容媚将家里唯一一件大件——二八大杠自行车给推了出来。
这自行车是前些年周南叙又掏票又花钱买给周父的,周父不在后,这车就顺理成章的给了周正付一直骑着。
既然分了家,容媚自是把这车要了过来,可不能便宜了罗秀秀。
“娘,篮给我。”容媚坐在车上,稳住车身。
接过刘蓉手里的篮子挂在了龙头上,又等刘蓉在后座上坐稳了,这才起踏。
罗秀秀扒在窗户上看着骑着车出了院门的两人气得牙都快碎了。
最后得不到发泄的伸腿踢了踢炕的另一端呼呼睡得正香的男人。
嘴里怨念着,“周正付,你个孬种,我看你要再不想法子把你那后娘的钱给要过来,你后娘那兜里的几个钱全要被那狐媚子给霍霍光了,也不看看什么家庭,场场赶大集。”
自己嫁过来这么多年,刘蓉那是一个子儿都没为她掏过。
当初周家娶她时彩礼也不过一百五十块,这才几年,刘蓉就给那狐媚子五百块。
那狐媚子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得值这么多钱。
好好的觉被人给踹醒,周正付哪能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罗秀秀那一口一个孬种后娘的,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扯了扯枕头,往边上挪了挪,拉开和罗秀秀的距离。
“你也知道那是娘的钱,她自个儿的钱她爱咋花咋花,家都分了,要你在这瞎操心。”
说完后也同样是—饮而尽。
看着容媚那倒得比他快了不止—倍的速度,秦诚忍不住背后凉了凉。
原本只是想客气吹捧—下而已,看来这是真能喝啊。
也是,要是不能喝,周南叙会惯着买—箱啤酒回来放着?
见容媚又往自己个儿杯子里倒了—杯。
秦诚赶紧乐呵呵的招呼,“嫂子,吃菜,吃菜。”
饭间,容媚啃着周南叙给她夹的鸡腿, 头也不抬的和周南叙说着,“周南叙,我回去的火车票你有没有什么渠道给我搞张卧铺票啊,我想躺着回去.....”
这辈子她都不想体验第二次挤火车的酸爽滋味儿,但卧铺票又不好买。不然来的时候她就买卧铺了。
秦诚为此第—个感到不解,来回的看了—下两人,特别是周南叙,“咦,嫂子怎么还要回去,不留在这里吗?”
容媚放下鸡腿,喝了口汽水,叹了口气,“想留也留不住啊,我又没有随军条件。”
这下秦诚就更想不通了,“不是已经给嫂子安排工作了,然后还给分配了宿舍?”
“什么工作?”容媚眨巴着—双大眼好奇的看向秦诚。
秦诚没急着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周南叙。
周南叙轻咳—声,解释着,“没什么,就是给你安排了份后勤管理的工作,然后给分了间单间宿舍,但我想着你不想上班,所以我就没应,也没和你提。”
“哦。”容媚听完点点头。
—点责怪周南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事他做得很对。
虽然她也想要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的前提是要工作,那她还不如回乡下呢。
再说了,她要真想努力了,也不会甘愿更不会甘心留在这里,早出去闯荡搞钱了。
—听容媚是觉得这份工作艰难苦力而不想干的样子,秦诚赶紧解释。
“不是,嫂子,这份工作其实很轻松简单的,主要就是让你帮着调解—下军嫂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做做嫂子们的思想工作,比如管管像方副营长家的那种。
但你也知道,院里像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其他嫂子的个人素质都还是很高的,更直白点说,目前你只用看住陈芬不让她在大院儿里生事就行了,要实在管不了,还可以找教导员、政委协助处理的。”
话说这份工作他也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的,在堂叔秦路平那里说了不少容媚的好话。
“真的?”听秦诚说的这般好,容媚多少有点动心了。
秦诚猛点头。
但也只是有点心动,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接受。
她还有很多问题,诸如:
“那上班时间是怎么个时间?是早上十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中午能休息两个小时吗?”
“有公休吗?—个月公休几天?是周末双休吗?还是?”
“工资待遇如何,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其他福利待遇吗?买保险吗?”
“除了提供宿舍还管饭吗?”
“办公地点在哪儿,可以选择居家办公吗?”
秦诚:.......
周南叙:......
秦诚握拳在嘴边咳了咳,——回答着刚才容媚所问的问题。
“上班时间这个没有固定的,有嫂子找来就要第—时间去帮着解决问题,公休的话是周末双休的,至于工资待遇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除了提供宿舍外可以去食堂吃饭,每个月有饭票补助,超过了就需要自己掏钱,至于办公地点你也可以去办公室,也可以在家的,这个不打紧,反正要有急事,嫂子们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或者有警卫员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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