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初霁林炫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吻沉沦,豪门太子爷是那晚疯批小奶狗俞初霁林炫全局》,由网络作家“看星星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耻,卑鄙!”俞初霁心烦郁闷,恨不得抓起手机往地上扔。她后悔没在离开之前扇南风一巴掌!那人紧接着又发来消息。如果您的薪资要求适当降低,倒是也有可能,南总肯定不能把您逼死,只要不凑到他的眼睛跟前,讨口饭吃还是可以的。可俞初霁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她不光需要一份高薪的工作,还需要立刻预支半年的工资。但这个要求,无异于是难上加难。俞初霁咬紧牙,哪怕撞到头破血流也绝不服输,按着微信好友的顺序一一自荐,很多人都说爱莫能助,但大多数的人都装作没看见,石沉大海。真到了喝凉水都塞牙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倒霉的。俞初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起身去拿资料时不小心将其撞翻,杯子里的水一滴不漏地倒在了键盘上。她心下一紧,在键盘上按了几下。电脑没有任何反应,跟死机了似...
《一吻沉沦,豪门太子爷是那晚疯批小奶狗俞初霁林炫全局》精彩片段
“无耻,卑鄙!”俞初霁心烦郁闷,恨不得抓起手机往地上扔。
她后悔没在离开之前扇南风一巴掌!
那人紧接着又发来消息。
如果您的薪资要求适当降低,倒是也有可能,南总肯定不能把您逼死,只要不凑到他的眼睛跟前,讨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可俞初霁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她不光需要一份高薪的工作,还需要立刻预支半年的工资。
但这个要求,无异于是难上加难。
俞初霁咬紧牙,哪怕撞到头破血流也绝不服输,按着微信好友的顺序一一自荐,很多人都说爱莫能助,但大多数的人都装作没看见,石沉大海。
真到了喝凉水都塞牙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倒霉的。
俞初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起身去拿资料时不小心将其撞翻,杯子里的水一滴不漏地倒在了键盘上。
她心下一紧,在键盘上按了几下。
电脑没有任何反应,跟死机了似的。
页面还停留在简历的word文档上,上面有一张她微笑的证件照,似乎正在嘲笑此时的无能为力。
俞初霁真有点绷不住。
她死命掐着大腿,将酸涩的情绪一点一点往下压,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让眼泪重新落回到眼眶中。
门铃声再次响起。
溺水的人偶尔间寻得了一口新鲜空气,她从漫无天日的绝望中回过神。
哪怕来敲门的只是个认错门的路人,也可以。
俞初霁打开门,林炫敲门的时候还没有收回。
林炫敏锐地皱着眉头,低头一看,两只半生生的脚丫子踩在冰冷的瓷地面上,脚趾头尖的颜色有点惨白。
“怎么不穿鞋?”
他不动声色,没有揭穿俞初霁强撑着的伪装,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棉拖,扣住俞初霁的脚腕。
俞初霁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尽量自然。
“你怎么来了?”
“给你做饭。”林炫直起腰,让她看提来的塑料袋,又是成堆的食材。
自打这人决定包揽一日三餐过后,冰箱就从来没有空过。
林炫推着俞初霁的肩膀往里走,“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行。”
是真的什么都行,随便都好。
哪怕只是让屋子里有点烟火的气味。
俞初霁无意识间暴露了自己的脆弱。
林炫还买了一个大西瓜,鲜红的瓜瓤汁水饱满,味道清甜。他去皮切块,放在玻璃碗中,插好牙签。
俞初霁坐在沙发上等。
林炫递过去之前,视线随意地瞥了一眼电脑屏幕,目光微微一滞,但并未多说什么。
他笑了笑,“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俞初霁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肚子,平坦的腹部总算有了点隆起,逐渐变厚的脂肪存在保护着子宫里那条小小的生命。
她有时会忘记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初初。”林炫没有动筷子,歪头看着俞初霁,“你多吃一点。”
顿了顿,他接着说,“不用多想,如果有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一直到晚间,俞初霁才清楚这个解决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天联系的那个猎头又给她发来了信息。
我刚从三和集团内部得到了消息,他们最近也在招产品经理,薪资开出的比SQ还要高。
之前三和集团并不在俞初霁的考虑范围内,现在却不同,她没有选择和任性的余地。
对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信息。
俞初霁发过去一个问号。
俞初霁了解他们,破天荒地承诺,“等这个项目结束,我请你们出去吃饭唱歌。”
陈茹和李一乐对视一眼,居然没有兴奋,而是齐齐打了个寒颤。
“您说的是真的吗?”陈茹缩缩脖子,“我怎么觉得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俞初霁:……
她就是头脑发昏了,才会做出这种与自己日常人设不符的事情。
于是冷下脸来,“先开会,剩下的再说。”
看到俞初霁恢复到往日的模样,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像是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摇旗呐喊。
直到俞初霁进入会议室时,还在外面眼巴巴等候着。
俞初霁自然能够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眼神,心底浮现了一层暖意,坐在位置上静静等待会议开始。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南风才悠然近来。
身边跟着一个Candy。
和会议室内大多数人的正装打扮不同,Candy画了一个极其浓烈的妆容,穿着大红色的长裙,娇笑着坐在南风的身边。
不少人的视线都朝着俞初霁射来。
新婚旧爱修罗场,大概是众人都想看到的热闹戏码。
俞初霁身边的人都把座位拉开了,显得她一个人尤其寂寥。尤其和Candy脸上的满面春风相比,更加失魂落魄。
南风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刻意地在众人面前搂住了Candy的腰,仿佛要将她“新宠”的位置落实到底。
会议室内众人脸色各异。
这位少东家有时候还真是说一出是一出,丝毫不管这是什么场合。
在座的也有不少集团股东,彼此之间交换眼神,心中已经有了其他的计较。
南风拍了拍手,“果园项目,完成得怎么样了?”
在体量上,这个项目可能不能和公司的其他重点项目相比。但是在舆论和流量上,却是强势压过了一头,几乎可以称之为一枝独秀。
南风这时提起,众人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俞初霁直觉到不妙。
南风笑眯眯的,“听说这个项目不错,要不请俞经理过来介绍介绍?”
俞初霁发誓,她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一样,觉得被众人注视着是种酷刑。
尤其当最上面的南风投来不善的目光。
她深呼一口气,从容不迫地站起来,让秘书调出了准备的PPT。
全心投入到专业领域之后,她的光芒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自然也就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仅仅经过一周的努力,楚峰的果蔬汁在中高端市场上就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未来不久将会继续研发高端产品。
看到漂亮的数据走向,纵然是再看不惯俞初霁的人,也没有半分的不服。
——看不惯俞初霁,却又打不过俞初霁。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内SQ的共识。
前段部分介绍完毕,南风带头鼓起掌来。
“真优秀。”他似笑非笑,看似赞赏,实则却掺杂着恶意,“俞经理这么厉害,看来以后公司的项目都要交给她去做了。”
这是捧杀。
果不其然,话音落地之后,其他业务部门的负责人脸色都有些不妙。
俞初霁谦虚道:“只不过是运气好,下面——”
她在开会之前就对PPT进行了修改,列出了目前急需的资源支持。
但南风打断了她,“先让我听听其他部门,俞经理不要急,公司也不是给你一个人开的。”
完完全全在颠倒黑白!
俞初霁一直在公司忙到+深夜。
她站在窗边,盯着周边依旧灯火通明的写字楼,竟然生出了些恍若隔世的错觉。
“都这么晚了吗?”俞初霁看看腕表,然后点亮手机屏幕。
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一个来电和信息。
她回想起自己中午离开时的“决绝”,生出了后悔的念头,有点怀念林炫的笑颜。两人认识以来,俞初霁还是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如此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
“等会要不主动给他打个电话?”
俞初霁叹气,摸了摸肚子。
也就这么几天,可她就像是被林炫养刁钻了,只不过一次没有按时吃饭,身体和精神感到了双倍空虚。
俞初霁往楼底下看了看,然后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
无法否认,当问出这句话时,俞初霁心底含着隐秘的期待。
但下一刻,前台略带着些疑惑的声音响起。
“没有啊,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您,也没有给您寄来的包裹。”
空气似乎凝滞了那么一下,身上的衣物全都笼罩上厚重的水汽,湿哒哒沉甸甸黏在身上,让俞初霁几乎有那么一瞬间难以呼吸。
不太对劲。
非常不对劲。
俞初霁呼出一口气,拎包下班,在经过前台的时候冲着工作人员点头一笑,随后便一头扎入了夜色中。
周边全是高耸入云的写字大楼,这个时间略显冷清,只有冰冷的路灯在地面投射下昏黄的光影。
俞初霁没开车,本来打算打车,但看着地面上的光斑,忽然来了兴致,深一脚浅一脚地踩上去。
步子轻盈。
好像周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正当她玩得不亦乐乎时,前方突然亮起了车灯,并且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缓速驶来。
灯光有些许的刺眼,俞初霁伸手挡在了眼前,透过指缝的间隙观察。
那张模糊的人脸逐渐清晰放大,最终完整呈现在她的眼前。
林炫来了。
俞初霁顿足,停立在原地,身体好像暂时失去了控制,连车子停在身边都没有作出反应,直到林炫推开车门下来,才往后一缩身子,心底的星光一点一点闪烁。
“你……来晚了。”
她很少在他人面前如此放松,在见到林炫的一刹那放下了戒备,如同一只袒露出柔软腹部的刺猬。
俞初霁意识到,自己已经将林炫划进了安全区域。在他的面前,甚至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展露真实的自我。
就比如现在——
“我真的好累好累呀!”她眼底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
林炫一愣,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把手掌垫在了顶部,护着俞初霁坐进去,“抱歉,我不知道。”
他在俞初霁的身上察觉出了“被需要”的感觉。
好在车里还有一盒甜牛奶。
林炫将车停在路边,插上吸管,递给俞初霁,看着对方疲惫到睁不开的眼睛,心底划过了酥酥麻麻的酸涩,眼神晦暗不明。
他问:“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处吗?”
俞初霁不习惯向别人诉苦,遇到问题一贯自己解决,被人如此询问,还生出了几分陌生之感,回答的措辞在嘴边来回转了好几转,最后还是被咽下去了大半,只剩下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敷衍。
“没有,挺好的,你不用管这么多。”
就好像刚才不经意间展露出的脆弱如同泡影,不过是林炫的幻觉。、
他差点被气笑,觉得一直这么慢吞吞下去不是办法,必要时刻还是得逼俞初霁一把,让她无路可退,才能做出选择。
“刚才你和我说,太累了,现在却又告诉我,挺好的——初初,你这不是在逗我玩吧?”
林炫压低了声音。
其实他本来的音色非常清亮,刻意压过之后,更多了几分不可言明的沉郁,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车厢内回荡,落在了俞初霁的耳边,就像是在她的耳膜旁边响起,顺着毛细血管一路震到了心脏处。
俞初霁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
不知为何,她瑟缩了下,然后注视着林炫的身体欺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
“我已经将刚才看作你对我的求助,所以告诉我,在公司里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姓南的王八蛋欺负你了?”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强势。
林炫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与关心令俞初霁心灵受到了剧烈的震动,情不自禁之下,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袖。
在密闭的空间内,这是一个十分亲近且暧昧的举动。
林炫看向俞初霁的指尖,纤细莹白,淡青色的血管隐藏在手背上,血液流过的地方却没有温度。
他伸出手,想要握住。
可是俞初霁却避开了林炫的动作。
她叹了口气,似乎是真拿林炫没有办法,也似乎是在短暂的思想斗争中选择了偶尔的一次放纵。
“其实还好,只是要处理一些……很令人心烦的琐事。”
她知晓自己的底线向来都是一退再退的。
对林炫开放的空间越多,就意味着纵容了她下一次更加亲密的触碰。
一阵淡淡的香味涌入到林炫的鼻尖。
他看着身侧这人的身子倒了下来,以缓慢的速度将额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用轻微的幅度蹭了蹭。
以一个依偎的姿态。
林炫的身体僵住了,面色几乎可以用呆愣来形容,面部表情缓缓裂开,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整个人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
原来,可以这么幸运的吗?
林炫尝试着伸出手去拥住她,但是时机不凑巧,俞初霁已经抬起了头。
和方才相比,她的眼神清明了许多,眼底浓重的疲惫感逐渐散去,留下一双亮亮的眼睛在发着光。
林炫喉结微动。
俞初霁跟小猫似的吸了吸鼻子,然后露出满足的神态。
她说:“我好了。”
林炫用尽自控力才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话语中浓浓的遗憾还是出卖了心理活动。
“怎么就好了?”
就这!
不亲亲抱抱搂高高?
“你心里想的什么,脸上全告诉我了。”俞初霁坐回去,“但我已经恢复好了。”
俞初霁皱眉,指尖在一行行文字上游移,视线顺着看过去,不放过一处细节,眼神专注。
阅读完最后一个字,她才抬头,被吓了一大跳。
不知什么时候,林炫将脸凑了过来,和她贴在一起,两人之间仅隔着三根指头的缝隙,再近一点,便能触及到彼此的嘴唇。
“你发什么疯?”俞初霁将文件隔在了两人中间。
她的心神还未从刚才阅读的文字中恢复过来,依然有几分愣怔,眨巴了几下眼,重新将头低下去。
俞初霁的双手不由自主握在一起,来回交搓,嘴上咬出了浅浅一道红痕,显然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林炫笑眯眯凑上来,“怎么样?”
“你真是头狐狸。”俞初霁只能如此评价。
她示意陈清轩也在,用眼神让林炫注意一言一行,脚尖在地面一点,带着滚轮的椅子往后退了几步。
够狠,够毒。
不像个新手。
要么就是在国外有相关的从商经验,要么就是在这一行极有天赋,或者两者加起来都有。
“我没记错的话,这块地马上就要被纳入开发区的消息,是从年初开始传的。”
到如今,已经有近八个月了。
林炫那时还未回国。
“你早就想好要下这么一盘大棋了?”俞初霁发出感慨,重新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林炫。
这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再变化。
总之……逐渐变得没那么不靠谱了。
“所以,你愿不愿意?”林炫读懂了她的眼神,哭笑不得。
但趁着俞初霁不注意又刻意地又挺了挺胸膛。
陈清轩在心里“切”了一声。
他可太清楚林炫这些小九九了,索性眼不见心不静,站起来出去溜达,把私密的空间留给屋里那两个人。
果真,他一走,林炫的某些“显眼包”属性显露无疑。
“不夸夸我吗?我把一切都做得很好。”
俞初霁“哼”了声,“坑蒙拐骗的手段练得确实不错。”
然后在林炫的脸色变化之前,紧接着接上下半句,“但我觉得不错。”
俞初霁抬头,唇角悬挂着浅浅的笑意,视线从林炫的下巴游移到他的眼睛,多了几分跃跃欲试,还有棋逢对手的期待。
“我现在倒是觉得,加入三和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起码头顶上的领导不是个蠢货。
或许在工作上,她和林炫会很合拍,甚至……志同道合。
转眼间,拍卖会的日子如期来临。
前一天,南风就陷入了焦灼中,索性和Candy在床上颠龙倒凤,熬了整整一个半夜。
次日,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会场里。
董成大老远就看到了他,小跑着过来,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南总临危不乱,看来昨晚过了一个好夜啊。”
南风身上满是酒色之气,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嘴唇和脸色也异样苍白,走路都有几分虚浮。
他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却不由自主想起俞初霁还在身边时的劝诫。
听着耳边董成哈哈哈的笑声,只觉得心乱如麻,烦得透顶,一把推开他就大步往里走。
“姓林那个小子不是说今天也会来,他人呢?”
“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不方便,派了一个信任的助理过来。”
南风脚步一顿,昨天夜里的担忧又涌了上来,将他的心撕扯着拉成了两半,沉沉往下坠。
“你不是说他对这个项目很看重吗?他这么敷衍,是诚心给我脸色看?”
董成的笑容硬在脸上,不晓得这位大爷大清晨发什么疯。
“开会。”
俞初霁到达部门,先说了这两个字。
手下的人已经适应了她这种快节奏的工作方式,话音落地,就已经带着电脑和笔记本赶到了会议室。
没有人提出异议。
俞初霁通过大屏幕调出了昨晚在车上写成的简易文档。
楚峰他们的公司果蔬汁的用料成本极其昂贵,很难走平价路线。可如果要面对高端市场,又缺乏一定的品牌基础和强势的价值冲击。
换言之,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不可替代性。
“之前我们曾经想过要走快销路线,结果失败了,所以现在我们要调整用户群体,重新制定一个新的品牌发展计划。”
有一定的消费力,有较好的健康意识和生活追求——20~30岁之间的青年女性!
“但是我们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品牌?”李一乐提问。
“病毒式营销?只要我们能够做到铺天盖地宣传,短时间内一定能够提升知名度。”
“但是他们公司连员工的工资都快发不起了,怎么可能有钱拿出来做宣传?我们现在又处处掣肘,公司不可能给我们批复。”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俞初霁身上。
她掐了一下鼻梁,“你们先去联系其他媒体资源,尤其是之前跟我们有过合作的达人大v,争取在一天内做一个推广计划出来。”
压力山大,任务紧迫。
众人彼此对视,露出苦笑,但他们明白现在的形势紧迫,也就没有人口出怨言。
毕竟,既然选择了来SQ,就必须接受这里的生存法则。
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就算是俞初霁,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
“我们没有时间了,如果不尽快做出成绩,就只能让其他人看笑话。”
她准备鼓鼓劲,可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一道声音插入了进来。
“如果您和南总之间没有闹掰,部门的项目应该不会被别人分走,我们现在也不至于不停地赶计划、赶进度。”
俞初霁朝出声的那人看过去。
对方是李亚,与她同期到SQ,只不过晋升速度天差地别。一个是最年轻的项目经理,另一个还是公司的普通员工。
有怨言和不满,再正常不过。
俞初霁面无表情,眉眼线条凌厉,“有什么意见,可以单独来告诉我。”
而不是在众人都准备一鼓作气的时候,跳出来泼一桶冷水。
“我哪里敢?”李亚“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
“俞经理满脑子都是怎么不让自己吃亏,应该没有想过,我们会不会成为您和南总争斗之间无辜的炮灰吧?”
俞初霁抿紧了唇,她无意于替自己辩解。
反而是陈茹看不下去了。
“要不是俞经理,我们每年能拿那么多分红吗?照你的意思,我们就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俞初霁的工作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带领,部门的业绩才能够节节攀高。
沾光的时候高兴,遇到了麻烦就唯恐避之不及。
陈茹看不起李亚,“你要有本事,就离开我们部门单干,看看公司还有谁愿意像俞经理一样拖着你!”
眼瞅着两边马上就要吵起来,俞初霁出声制止了这场无意义的争斗。
“最近这段时间,大家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我承认我在办事的时候没有考虑到相关的后果,所以等到这个坎过去,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补偿。”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李亚在出声反对,马上就要变成众矢之地。
她哼了一声,抱起笔记本扭头走了出去。
室内一片沉寂。
不少人偷偷抬眼打量俞初霁。
俞初霁感受到了此前的工作中从来没有过的压力。
南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部分。
如果眼下的情况不改善,部门中所有人都会跟着她一起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哪怕此前的情谊深厚,也很难经得住现实利益的考量。
所以,现在是唯一的变局。
能不能将这盘棋救活,就看果园的那个项目了。
俞初霁挥手让大家离开,自己则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中沉思。
忽然,腹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疼痛。
似乎是腹中的宝宝感受到了母亲如今的情绪,也翻滚在痛苦中,不断挣扎。
“你是在向我求救吗?”俞初霁喃喃道。
她再次苦笑,“可是我真的留不下你啊。”
虽然宣传的工作已经被下发出去,但俞初霁不放心,还是一个一个联系自己手边可用的媒体资源。
最后只剩下了隋然。
她看着聊天框里隋然的名字,发出了一阵苦笑。
上次隋然撞见林炫到家里找她,并没有一直追问,但这件事情逃不过去,迟早还是要说明白。
抱着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俞初霁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隋然如约而至。
“我以为你都已经把我忘了呢!”她坐在了俞初霁对面,摆出一副审问的架势。
俞初霁妄想蒙混过关,但却被对方一眼识破诡计。
“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你的那点小把戏?”
隋然用手指头戳着桌子,正色道。
“你能骗过去苏铭,但瞒不过我,快点说,你和那个去找你的小帅哥是什么关系?”
俞初霁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提起那件荒唐的事至今仍然后悔不已。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成年人……成年人的那点事呗。”
“什么!”隋然的尖叫声差点戳破屋顶。
冷静下来过后,她捂着因为震惊而久久不能张开的嘴,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
俞初霁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负责,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还喜欢苏铭吗?”隋然握住了她的肩膀,“现在你要拿苏铭怎么办?”
俞初霁发现,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想到学长了。
她叹了口气。
“有些缘分,可能到头来还是差一点,我和他之间没有可能了。”
俞初霁笑笑,“就自从她交了那个神秘女友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可能有开始,也自然无所谓结束。”
原来无论多么用力喜欢过,时过境迁再次提起,也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形容,一切都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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