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依宋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书生:开局迎娶三妻妾周依宋天明全文》,由网络作家“风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后化名程素素,匿于江州宜郡。然而大坤梅花卫一直在秘密探查大离余孽,金陵公主只得逃出大坤,入扬州辗转到了下河县。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梅花卫又穷追不舍,无奈之下便躲进了送亲队。稀里糊涂的成了宋天明的夫人。程灵素历经这些龌龊,早已心如死灰,随时准备了此残生。却意外的发现这个便宜夫君非比寻常:杀地痞、织鱼网、做酸菜鱼、制作机弩、猎杀大虫。这一件件均是惊世骇俗之举!不仅常把‘男女平等’挂在嘴上,从不打骂妻妾,即便是乡里的妇孺都礼貌有加。时不时的哼唱一些奇怪的曲调,有欢快,有悲伤,有的听得让人脸红。竟然还会写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直到现在程灵素依然记得当初在书房偶然看见这句词的惊讶和激动,或许还萌生一些莫可名状的情愫。突然...
《寒门书生:开局迎娶三妻妾周依宋天明全文》精彩片段
其后化名程素素,匿于江州宜郡。
然而大坤梅花卫一直在秘密探查大离余孽,金陵公主只得逃出大坤,入扬州辗转到了下河县。
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梅花卫又穷追不舍,无奈之下便躲进了送亲队。
稀里糊涂的成了宋天明的夫人。
程灵素历经这些龌龊,早已心如死灰,随时准备了此残生。
却意外的发现这个便宜夫君非比寻常:杀地痞、织鱼网、做酸菜鱼、制作机弩、猎杀大虫。
这一件件均是惊世骇俗之举!
不仅常把‘男女平等’挂在嘴上,从不打骂妻妾,即便是乡里的妇孺都礼貌有加。
时不时的哼唱一些奇怪的曲调,有欢快,有悲伤,有的听得让人脸红。
竟然还会写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直到现在程灵素依然记得当初在书房偶然看见这句词的惊讶和激动,或许还萌生一些莫可名状的情愫。
突然间在宋天明的身上,程灵素看见了一丝曙光。
当宋天明决定上山换人的时候,程灵素便决定联系大离旧部。
即使被梅花卫追的走投无路都不曾联系,生怕因此连累了这些可怜的大离遗孤。
可是现在,程素素决定放手一搏。
这份希望绝不能灭,更不想抱憾终生。
大离覆灭后,禁卫玄甲军化整为零,散了一些,落草了一些,还有一部分开始经营潜龙镖局。
因为诚信安全,潜龙镖局在各郡县都有分号。
程灵素还是一年多前在庐阳郡和玄甲军联系过一次。
这番冒然上门,其实带有风险。
可是为了夫君,她毫不畏惧。
一个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女客官是送信票还是钱粮?人身镖我们也接,反正来我们潜龙镖局您算是找对了地方。”
“潜龙勿用。”
小厮一愣,一寻思啥意思?说我潜龙镖局不管用?
瞅着挺漂亮的姑娘,这是要来砸场子?
脸色一变:“女客官若是谈买卖潜龙镖局欢迎,若是来挑事,我奉劝你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程灵素还没开口,便听见后堂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飞龙在天。”
“女客官,人身镖需入内详谈。”
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打发了小厮,引着程灵素到了后院的一间密室。
一关门,老者扑腾一声跪倒:“老奴王振参见金陵公主。”
程灵素急忙将老者搀扶起来,兴奋的说:“振叔叔,真的是你?。”
王振眼含泪花,激动地说道:“真是苍天开眼,今日得见公主平安,老奴死也瞑目了。”
这王振是负责教导金陵公主诗词歌赋内官,没想到今日居然在下河县相见。
二人言说离别之情,自不多说。
自从梅花卫在宜郡发现了金陵公主的踪迹,自此便杳无音信。
大多认为金陵公主可能被梅花卫害了,可是王振几个老奴不信,便自告奋勇散布在金陵郡各县打探消息。
“你棋叔叔在春申县,琴叔叔在濡须县,画叔叔则跑到了椒陵县。”
“书叔叔呢?他也来了吗?”
“他……去年害了病,去见陛下了。”
程素素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迟疑,将夫君宋天明之事一一说来。
“什么?公主嫁人?”
王振脸色阴晴不定,低声自语:‘驸马却是一个农夫,当真荒谬。’
“如今夫君为救乡亲,被困牛首山生死未卜,求振叔叔救救他。”
程灵素道明来意。
王振轻叹一声:“罢了,姻缘皆有定数。只是救人之事需等总镖头回来商讨。”
捕鱼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缺的就是这种高明的渔网,所以每个乡里都很重视。
却没想到……
一张渔网居然要六千文!
六千文钱呐足足!!!
更让王麻子气愤是在显眼处还挂了个牌子:怒阳乡九千文一张!
“南湾村的才三千,你们这是坐地起价。”
“就是,大不了不买了,让他们烂在手里。”
可是说完谁也没走。
王麻子气呼呼的问道:“为何我怒阳乡九千文一张?”
宋天明却没搭理王麻子,冷漠的问道:“打你的人在不在?”
二牛指着王麻子身边的王秃子说道:“明哥,就是他。”
宋天明朗声说道:“我偶然在古籍中发现了迷魂阵绝户网的制作方法,本想着全力赶制以造福十里八乡,让大家伙平安过冬。”
突然话锋一转:“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背地里使绊子,所以价格全部翻倍。”
然后又指着王秃子:“你打伤了我们东盘乡的人,所以你们怒阳乡翻三倍。”
几个里长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听信王麻子的馊主意。
“这种网制作异常复杂,数量有限,不想买的,或者没钱买的赶紧让让。”
焦岗乡的里长凑上来弱弱的问:“小先生,我们焦岗乡可没有跟你们东盘乡过不去,您看能不能三千文买给我一张?”
宋天明转头看见老里长点了点。
焦岗乡和东盘乡中间还隔着两个乡,而且焦岗乡属于怒江的泄洪区,村民的日子更是艰苦。
当得知可以购买渔网,砸锅卖铁才凑了三千文,可是没想到涨价了。
焦里长心有不甘,才过来询问。
“朋友自当以诚相待,就三千文一张,我们还会派个人过去教你们使用,不过每天要付三十文的工钱。”
焦里长满口答应,然后千恩万谢。
这仿佛给其他里长提供了新思路,纷纷言说他们也是朋友,绝对没有跟东盘乡过去不。
“一文钱都不能少,不买赶紧滚蛋。”
冯塔乡的老里长气的直翻白眼:“读书人岂可口无遮拦,真是有辱斯文。”
最搞笑的是南湾乡的老夫子也凑了上来:“小先生,我们打算再买两张,这个价格?”
“你们南湾乡已经有了,再多钱也不买。”
其他里长一听,立即拥护宋天明英明的决定。
紧跟着无比肉疼的以六千文一张的价格买网,因为担心多犹豫一会,可能再多钱都买不到了。
回去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王麻子一看这形势,顿时急了。
“小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打人的事,要不这样,你们现在就打回去。”
怒阳乡人口多,本来计划着买五张网,这一涨价两张都买不到,王麻子如何不急。
这一急,就把王秃子卖了。
宋天明冲着二牛说道:“现在就给我踹回去。”
二牛却犹豫着,当然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二牛,你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宋天明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右扇了王秃子两记耳光。
啪啪两声,听着都疼。
王秃子捂着脸,却不敢反抗。
不曾想还没完,肚子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顿时仰面倒地,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
众人看的头皮一麻:‘乖乖,书生要是发起狠来还真狠,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
王麻子不失时机:“小先生,您看这人也打回去了,这个价格是不是?”
“好吧,那就六千文吧,不过只剩下两张了。”
“我都要了。”王麻子立即付钱。
其实王麻子就带了一万五千文,即便有三张,他也买不起。
十几条渔网被抢购一空,宋天明最后才说道:“咱们十里八乡同属下河,为何非要窝里斗?我制作渔网并非是为了私利,初衷是让各位乡亲都能吃得饱,不至于饿死。”
宋天明这话一出,顿时形象都高大了几分。
“所以我决定一个月后渔网恢复原价,但是这期间如果还有人背后搞动作,这价格还要翻倍。”
几个里长立即表态以后绝不会,就差指天发誓了。
“如果你们敢再伤我东盘乡一人,我将不再织一张网,织好的我全部放火烧掉。”
虽然渔网价格高了一倍,各个乡里依然满心欢喜。
有了渔网,就意味着多了一份谋生的手段,对于这些困苦的农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只想着赶紧回去下河捕鱼,置办点粮食过冬,最好能再存点钱,等下个月再来买几张渔网,那么这日子就有盼头了。
当然每个里长回到乡里第一件事就是郑重通告:绝不能得罪东盘乡,不然以偷窃论处,乱棍打死。
周依看着一串串的铜钱堆成了小山,小眼睛直放光。
“夫君第一批渔网共获七万五千文,扣去工钱、纺车和原料等成本,咱们目前获利五百文。”
“这么多钱,只有五百文是咱们的啊?”周依听了有些不甘心。
“其实算上你们三人还有我的工钱,到目前为止,咱们基本维持收支平衡。”
宋天明对着周依说道:“接下来才是我们赚的,各位娘子,加油。”
“夫君放心,现在纺织坊越来越熟练,一天五张网绝对没问题。”
“哇,一天五张,一张三千文,好多钱啊!”周依眼睛都要冒小星星了。
就在宋天明一家四口憧憬美好生活的时候,老里长拄着拐急匆匆的赶来。
“程三林家的麦子上山挖野菜的时候被野猪咬破了肚子,你赶紧去看看吧。”
这几天宋天明也没有闲着,虽然穷的快揭不起锅,但是老爹的藏书很多,满满当当的堆了一人高。
除了看书,偶尔也和老里长还有乡里的几个老人唠唠。
宋天明开始疯狂的吸收属于这个时代的信息,最后总结了一下:真乱。
当今天下中原三分,大乾和大坤划江而治,大秦西居关中。
大坤原是大乾的属国系同宗,奈何大乾连年征战,民生凋敝,国力锐减,而大坤地处江南富庶之地,几无战事,此消彼长间早已独立,甚至取而代之都尚未可知。
蛮族盘踞大乾北境,时不时越境掠夺杀人,若非萧国公十年前燕云大捷,震慑蛮族诸部,只怕境况将更加恶劣。
大秦雄踞关中和巴蜀九郡,西镇吐蕃六部,北拒蛮族。
同样的战事频发,但大秦人能真善战,若不是大乾依仗太行关隘据守,恐怕大秦早就东出,逐鹿中原了。
单说眼下的大乾朝堂,也是一地鸡毛。
大乾势力最强大的一个是军武家族萧家,一个是文官集团何家。皇族和琅琊望族王家日渐式微。
五年前萧国公旧疾复发病逝后,王家更加肆意妄为,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将朝堂搅的乌烟瘴气。
大乾十一州,六十余郡。
宋天明所在的东盘乡属于扬州寿春郡,距离大坤江州只有四百多里,算是大后方。
可如今已经民不聊生,食不果腹,这是乱世之兆啊。
宋天明原本还想着继承便宜老爹衣钵,走仕途之路。
现如今却不得不另作计较。
就在宋天明苦苦思考人生之时,二牛急匆匆的跑来。
“小先生,大事不好了,南湾乡的人来闹事了。”
宋天明收回思绪,不免自嘲:‘咱就一个农民,轮得上忧国忧民吗?先好好地活下去再说吧。’
“遇事莫慌,自乱阵脚才会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二牛挠了挠头,憨厚的一笑:“小先生教训的是,只要有你在,啥都不怕。”
“别叫小先生,以后叫明哥。”
二牛又挠头:“可是大家都是这样叫的。”
“你是我兄弟,以后就叫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哪个鳖孙走漏的消息让南湾乡的那帮鳖孙知道咱们捕鱼能挣钱,今天他们的里长带着几十口子来了,说什么怒江里的鱼是南湾乡过来的,必须分一份给他们,这不是明抢吗?老里长带着人,估计这会儿都干上了。”
“那你不早说。”
宋天明撒开脚丫子就跑,后面还传来了二牛一句:“明哥,遇事莫慌,自乱阵脚……后面咋说的来着?”
好家伙,上百号人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在河边对峙,真是口水横飞,场面甚是壮观。
东盘乡村民见到宋天明,自觉的让出了道。
一看老里长已经气得双腿发抖,手里的铁耙子嘎嘎作响。
宋天明急忙出口,生怕谁一个冲动,一场大械斗将在所难免。
“周里长您老这身子骨愈发硬朗了,今天这是要下河捕鱼吗?”
宋天明不温不火的拍了个马屁,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一些。
“想必这位便是东盘乡的小先生吧?老朽久仰大名啊,正巧今天咱俩评评理。”
周里长年近花甲,身子微胖,国字脸八字眉,颇有几分儒雅之气。
宋天明见老头拱手一礼,也急忙还礼。
“道理越说越明,请老先生赐教。”
“咱们两乡依山带水,共饮怒江,这江中之鱼自当是共有之物,何以私自打捞牟利?”
不愧是下河县退下来的老夫子,拽文有一手。
宋天明还在寻思这依山带水用的是否欠妥,老里长怒气冲冲应道:“老东西枉读圣贤书,我们在自家江面捕捞,关你屁事,有本事你们把怒江截了?”
“他们真要把怒江截了,那咱们都不用网了,直接下河抓。”
一句调侃,引得东盘乡众人大笑不止。
周里长也不恼怒,依然和颜悦色的说道:“要不你们将捕获的鱼分一半给南湾乡,要不给我们一条渔网。”
宋天明这才算听明白了,南湾乡就是眼红了,也想弄张网捕鱼,于是应道:“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咱们都是乡亲,理当互帮互助,可是如此行径与土匪何异?”
周里长自知理亏,可是为了乡亲们,颜面算什么?
“素闻小先生高义,能否接济一下我们这帮土匪乡亲?”
宋天明闻言一愣,好家伙,这老头脸皮可以。
一个黑脸壮汉大嗓门喊道:“二叔,跟这个傻小子啰嗦什么?今天这网给也得给,不给就抢。”
南湾乡的民众也随声附和,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周一闭嘴,这位小先生可是你的女婿,岂可失了风度?”
周里长使出了杀手锏。
宋天明和周仓都一脸懵逼,啥时候结了亲家?
一旁的周依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爹,他便是我的夫君宋天明。”
周依母亲早逝,父亲周仓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在南湾乡口碑极差。
还有两个哥哥也继承了父亲优良的基因,就连娶的媳妇都彪悍无比。
周依倒是随了母亲,反而成了哥嫂的出气筒,非打即骂,饭更是吃不饱。
眼见着一家人日子过不下去了,一合计便把周依送嫁了,当听说男家是隔壁乡的傻子,再也没有过问,生怕受了牵连。
此前宋天明断续的听周依说了一些家里的事儿,没想到今天居然遇上了霸道岳父,决定为媳妇讨个说法。
张飞一摆手:“将他们绑了带走,那两个老东西不要,老胳膊老腿的,看着就来气。”
又冲着东盘乡民众说道:“听好了,想要这几个人活命,让宋天明独自上牛首山,三日为限,过期不候。”
这一闹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土匪们可是进村绑票,对官府多少还有几分忌惮。
一呼啦,土匪撤了的干干净净。
乡亲们有的忙着救起老里长几人,有的奔向望夫山去寻打猎队。
如今打猎队配合更加默契,特是对机弩的使用更加精准。
经过宋天明这十几天的加班加点,如今打猎队人手一架机弩,可谓火力爆表。
一路上见到小猎物直接射杀,见到诸如野猪、黑娃子这的猛兽,三个小队配合着诱杀。
就在打猎队准备去猎杀另一只大虫的时候,传来了土匪进村的消息。
打猎队连猎物也不要了,心急火燎的赶回东盘乡,可惜土匪早就没影了。
宋天明急忙跑回家,程素素却面色平静:夫君快去忙正事,我们没事。
宋天明和郎中对几个伤者一一查看,只有老里长伤的最重。
老里长本来就上了年纪,这被土匪一顿好打,直接昏死了过去。
老里长直到傍晚才醒来,急切的询问村里的情况。
当得知土匪没有杀人,也没有抢劫财物,只是点了几个草垛。
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土匪抓走了八个人,要给死去的土匪偿命。
老里长急的就要起床,却被宋天明按了下来。
“老里长,你的腿伤的很重,救人的事交给我,你安心养伤。”
老里长依然不放心:“那你打算怎么办?二牛他们被抓进了土匪窝,只怕晚了就……”
“难道你没发现这伙土匪很奇怪吗?没抢劫财物,也没杀人,只是绑了几个人。如果真如他们所言是为了给死去的土匪偿命,直接砍了便是,为何要不辞辛劳的带回牛首山?”
“可是土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岂能以常理度之,反正要尽快想办法救人。”
老里长心已经乱了,只想救人。
“被抓的都是和我亲近之人,所以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起码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
程虎突然眼睛一闪:“明哥,难道土匪只想要你。”
魏瞎子几个老兵却没听太懂:“为今之计只能报官,我马上进城就去找何县蔚。”
宋天明阻止道:“就凭下河县五百多个府兵?怎可能为了我们几个小民出头?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决定上牛首山,把他们换回来。”
“不行。”除了程虎,在场的十来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土匪弄了个套子你还真伸着头往里钻啊?你这不是送死嘛!”
“即便真如小先生所言,土匪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你进了牛首山,估计这辈子甭想再出来。”
“咱们东盘乡少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小先生。”
宋天明好说歹说,老里长几个人死活不同意。
宋天明只能以退为进,假装答应明早就和魏瞎子去县城报官。
当夜宋天明把程虎叫来,做了一番安排。
最后又对着程虎叮嘱道:“虎子,我不在你一切听从大夫人安排。我一定会把程玲给你救回来。”
程虎眼角含泪:“明哥,你也要活着回来,我等你给我说媒。”
两个人轻轻一抱,互相拍了拍后背。
宋天明趁着夜色,一个人前往牛首山。
次日一早,当老里长得知宋天明独自上了牛首山,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召集众人商议对策。
于是宋天明直接装作劳累过度的样子,张出尘一进屋,就瞧见他捂着腰坐在桌前,一脸辛苦。
张出尘长睫毛忽闪两下,满是焦急的凑过来,小脸透着媚意直勾勾盯着宋天明。
“啊呀呀!宋先生您这怎么了!是伤到了吗?”
宋天明装着喘息举起新造好的弓弩。
“弓弩本就不好做,我这费尽心力才能出这么一架,你以为这很简单?”
好歹是看到弓弩被制造出来,张出尘登时眉开眼笑。
但瞧见宋天明捂着腰瞪她,表情立马变得风尘起来。
“还没怎么耕地呢,怎的还能累成这个样子!我来给您按按!”
这带荤味儿的言语,呵气如兰的撩在面颊上,宋天明当时就起了鸡皮疙瘩。
但人在屋檐下,他这会儿知道不能做多余的事,于是赶忙摆手。
“不用你担心,我只是劳累,让我好好休息一宿就成。”
明显带着逐客意味的话头,张出尘却愣是装傻当没有听懂。
“哎呀,宋先生是我们寨子的贵客,我肯定要好好招待您的!”
这鬼娘们说罢就直接上手,宋天明赶忙挪开身子。
张出尘微微拧眉,可装作楚楚可怜的抬眸看着他,
“宋先生这是在嫌弃我?”
宋天明直想骂她什么玩意儿,恬不知耻!
只是现在能明显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在动怒,他便摆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态度。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还有妻子!我是读书人,不能做此败坏伦理的事情!”
读书人?
张出尘暗暗冷哼了声。
呵……世上男人哪个不都是一副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臭德行!
老娘就不信你还能真这么油盐不进!
张出尘腹诽完之后,就坐在宋天明边上。
“宋先生,在这寨子里虽然条件是苦了些,但奴家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好!任凭您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我知道您要面子,更要风骨气节,奴家是心疼您在这儿辛劳,想给些慰藉嘛,再说这儿又没有您家妻,谁能知道您风流潇洒过?”
话说完,张出尘还非常“矜持”的用肩膀撞了宋天明一下,甚至还要顺势依在宋天明怀里。
结果宋天明直接起身,这浪货险些摔地上。
张出尘当时就有些没忍住要发火,自己都这么上赶着了,他还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给?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但还没等她张嘴,结果宋天明率先开口。
“既然你说你能伺候我,那我饿了,弄些吃的吧。”
张出尘还想虎着脸威胁什么,宋天明再次抢在她前头说话。
“我这人是受不得饿的,不然只要饿一天,明早保准病重卧榻起床都难,我自己病危倒没什么,要是耽搁了制造弓弩,可就怪不得我了。”
张出尘小嘴里银牙紧咬,但还是硬生生把脾气憋回去,腆着笑脸陪上去。
“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出屋后,张出尘在门口呸了好几声,才愤愤离去。
对此侮辱宋天明也无所谓,反正今儿是拖过去了。
不过,瞅今天这娘们对待自己的力度,往后日子怕是有的受了。
“这妖精就是想靠着枕边话套我制造弓弩的办法,她现在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她自个,而且我表面上装着迂腐,她真搞成还能抓我一个把柄。”
“哎,但也不能总是这么拖着,救人之后,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可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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