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他的眸子,我不甘的将手搭在了他手上,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宋府。裴清晏毫不忌讳同我上了轿,查看我手上有没有伤口。“裴大人来找状元郎什么事啊?”我漫不经心的开口。“公事。”他随口敷衍着,拿出帕子轻轻擦我手上残存的茶水。“什么公事啊?”我刨根问底。“殿下别惦记他就是了。”他温柔却又坚决。“你......”话还未说完,我的唇便被死死的堵住。我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不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他按住我的后脑却愈吻愈深。窒息。濒死。这是前世之后,我第一次触及他本来面目。在我几乎脱力时,他才缓缓放开了我。我坐在轿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裴清晏,你个疯子。”裴清晏白皙的手指,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疯癫而妖艳。“殿下前...
《长公主是个事业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对着他的眸子,我不甘的将手搭在了他手上,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宋府。
裴清晏毫不忌讳同我上了轿,查看我手上有没有伤口。
“裴大人来找状元郎什么事啊?”我漫不经心的开口。
“公事。”他随口敷衍着,拿出帕子轻轻擦我手上残存的茶水。
“什么公事啊?”我刨根问底。
“殿下别惦记他就是了。”他温柔却又坚决。
“你......”
话还未说完,我的唇便被死死的堵住。
我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不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我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他按住我的后脑却愈吻愈深。
窒息。
濒死。
这是前世之后,我第一次触及他本来面目。
在我几乎脱力时,他才缓缓放开了我。
我坐在轿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裴清晏,你个疯子。”
裴清晏白皙的手指,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疯癫而妖艳。
“殿下前脚说喜欢我,后脚就来找状元郎,从前种种,都是在诓骗臣吗?”
我这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勾起嘴角:
“裴大人,这语气怎么酸酸的,都要把我人酸倒了。”
“这不就是殿下费尽心思要的吗,臣给殿下了,殿下不高兴吗?”裴清晏,用指尖轻轻擦掉我唇边花掉的口脂。
我有些怔然,不惊讶他知晓我利用他,惊讶他如此直白说明白,随即笑道:
“裴大人当真知道我要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指,轻轻一吻:“只要殿下乖些,不让臣难过,殿下想要什么,臣都会给殿下。”
他眼睛很漂亮,动情时,眼尾微红,勾着人沉溺其中。
“果然裴大人更让我欢喜。”我盯着他艳色的唇,轻轻亲了下。
裴清晏将我固在怀里,下巴在我肩头蹭了蹭,含糊的不清的嗯了一声,神思游离,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进宫时,天色渐黑,一进到宫门,就碰到了长安殿的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
“殿下,你可回来了,十二殿下和萧将军遇刺了。”
我毫不意外。
“谁死了?”我挑眉问道。
小太监愣了一下,才颤巍巍道:“都没死。可萧将军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御医.......御医说可能会挺不过去。”
我猛的一愣,裴山早起了杀心,我将计就计,让萧渊替我送慕臻去云灵寺祈福。也让青衣带人暗中帮忙,萧渊免不了皮肉伤,可却不会如此。
神思百转,猛然想起那日裴清晏,在我耳边,音色沉沉:“安安,你也该收收心了。”
还有今日,似乎我所有行踪,都在他掌握之中。
我不由的握紧了拳,面色如常道:
“慕臻呢?”
“十二殿下无碍,只是一直吵着要见公主殿下和裴大人。”
长安殿内,慕臻吓坏了,小小的人坐在那,哭成了一团,一见到我,便张开手要抱抱。
我瞪了他一眼:“有人要杀你,你哭他们就放过你了?没出息。”
慕臻吓到了,站在原地肩膀耸动,泪水涟涟,可怜至极。
裴清晏弯腰将慕臻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安慰着他:
“殿下和小孩子置什么气?”
我没理他,心底怒火层层翻涌,感情用事,会让诸多筹谋,毁于一旦。
同样的亏,我不想再吃第二次。
我深吸一口气:“他要坐上那位置,自是有万千人窥伺。这般懦弱,必然不堪大任。”
裴清晏轻拍着秦臻的背,答非所问:
“殿下再不管萧小将军,他可就没命了。”
我闭上眼缓缓吐了口气,命人将老皇帝的还魂丹送到了萧府。
12、
杀萧渊的人,动了杀心。
“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
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
“恭贺皇姐。”
6、
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
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
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
真是玲珑心思。
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
嫡庶之别,宛如天堑。
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他看向我的手,神色怔然,转瞬变得平静又温和:
“臣身上没有半分功劳,况且又快成驸马了,突然认领要职,恐百官不服。”
我微微挑眉,将他手中的棋子随意丢在棋盘上,专横霸道:“有我在,谁敢不服?”
他望着我,有些无奈:“殿下向来如此吗?”
“嗯?”我微微挑眉。
他笑道:“宠起一个人来,不拘礼数,不讲道理的。”
“只对你如此而已。”我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不过,也不那么简单罢了。你须得好好求求......”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被他拽入了怀中,指尖在我唇上细细摩擦。
暧昧至极,放肆至极。
他手扣紧我的腰,将我死死箍在怀中,挣脱不得,凑近我耳旁:“殿下,要臣怎么求你?”
他声音沉沉,如恶魔低吟,惑人心魄。
被他禁锢在怀中,挣脱不开,我有些不快:“裴清晏。”
可他权当不知,俯身吻了吻我的唇:“殿下可真是把臣当成个玩物了,这样的话,也能随口说出来。就不怕臣进了朝堂,一朝势大,帮着父亲架空了殿下。”
我比任何人都知晓他与他父亲那些恩怨。
“再不放开我,你就别想进朝堂了。”我有些生气。
可他的吻却落了下来,温柔的,缱倦的、索取的。
愈吻愈深。
一双静水般的眸子,染了情欲,摄人心魄。
他是勾人艳鬼。
7、
裴清晏风姿绰约,一身墨蓝色的朝服,生生被他穿出几分清贵。
我很是满意,却仍忍不住揶揄他:“倒像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殿下如此提拔臣,不就是希望臣当个好官吗?”他眼里带笑
我用手支着下巴望着他,哄小孩似的:“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若是表现的好,本宫给你糖吃。”
“好。”裴清晏眉眼弯弯,颇有兴致。
不得不说,他很懂我。
上朝第一日,裴清晏便弹劾了陈元,私吞了赈灾的白银。陈元是裴山的门生,自老丞相称病不上朝后,常去拜访慕巳。
晚上,我带了三千精兵,围了陈元的家。在暗墙中找出了三千万两白银,将全家流放了。
陈元被侍卫压着,边喊冤枉,边咒骂我残暴不仁。丞相赶到时,陈元已经随着押送的队伍出城了。
经过乾清殿一事,裴山折去了不少骄傲,如今看我的眼神少了几分轻视。
他身着紫袍,一脸正直:“殿下为了个男子,构陷忠良,不怕遭报应吗?”
我坐在高马上,言语轻蔑:“他贪污受贿,人证物证俱在,丞相大人扭曲事实,是因为他常拿贪污的银两孝敬您吗?”
许久。
“兰香,你知道吗?”看着她稚嫩乖顺的脸,我眼神有些发空:“母后在时,一直视我天煞孤星,说我克她,克她身后的世族。果不其然,她后位难保,身后的世家也消亡了。”
“她死时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六亲缘薄,今日不死,日后也必然众叛亲离,不得好死。然后她笑的好开心,真的,我从没见到她笑的那么开心过。”
兰香手微微颤了一下,却连忙宽慰:“殿下,这些做不得真的。”
“真的吗?”我望着兰香问道。
“当然了。”兰香郑重的点头:“不管外面怎么传,我知道殿下是最好的殿下,以后一定会幸福美满的。”
我望着她,她神情真挚,不似作伪,也许在她心里我确实比那个老狐狸好。
我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跳过了这个话题:
“兰香,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
她垂头乖顺道:“奴婢跟在殿下身边三年了,当年若不是殿下救了奴婢,奴婢现在恐是一具尸骨了。”
是了,凯旋回宫那日,兰香跪在宫道上受罚,我一念起,让她入了长安殿。我没想到,从踏入城门开始,便进了那老狐狸的局。
“已经这么久了........”
眼前的少女,确实比当初白净圆润许多。
我漫不经心的转着茶盏:“我真舍不得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
终于让她察觉到了不寻常,兰香脸色一点点僵硬,强作镇定看着我。
我看着茶盏中起伏的茶叶,抬头对她笑道:“可怎么办呢,我最厌恶别人背叛我。”
三年了,我们有诸多默契,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不会说这些话。而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也没人比她更清楚。
兰香神情骤变,扑通跪在我面前,心神俱颤:“殿下........”
前世,她也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她父母弟弟都在丞相手中,她没有办法。
也许她,或者萧渊对我也有情义,面对更在意的人和事时,那点情义便也微不足道了。
良久,我才开口:
“你我主仆一场,替本宫除掉裴山的眼线,做好了,本宫留你个全尸。”
兰香抬头望着我,最终重重一叩首,哽咽着:“是,殿下。”
我看着茶盏中缓缓沉落的茶叶,合上了茶盖。
4、
我带着裴清晏溜达时,裴山站在乾清殿外义愤填膺:
“陛下,公主纵然千尊万贵,可这么纵容公主,定然会让朝臣寒心,让百姓寒心,请陛下下旨收缴了公主的兵权。”
身后众臣也跟着慷慨激昂,场面颇为壮观。
老皇帝沉浸美色,胸无大志,帝王的权力早被世家蚕食殆尽。
在我携战功归来时,裴山已一手遮天。那时我名头太盛,军心所向,手握重权。
他隐忍不发,他在等,等那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日子过去,等臣民感激之情逐渐消融。
前世,我无心朝堂,兵权是我唯一的依仗,断不可舍,裴山未与我硬碰硬,一把软刀子,让我被万人厌恶。
现在,远不用那么麻烦。
我贴身暗卫青衣的短刀,早架在了胆小如鼠的老皇帝脖子上。裴山纵然喊破了喉咙,我那父皇都不敢吭一声。
我站在朱门外,盯着老丞相的背影:
“你爹并不怎么关心你呢,只想着夺我的兵权。”
“殿下英明。”裴清晏道。
“那不如跟了我吧。”我转头,对着他勾起嘴角,言语郑重:“我对你好。”
裴山不知,他送给我的,是他最大的一张底牌。
“哦?”裴清晏语调拉长,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些玩味:“殿下想让臣当面首。”
裴清晏望着我,忽的笑了,如天光乍破,万千光华倾泻而下,声音暗哑沉重:“好。”
好。
只有这一个字。
让我愈发看不懂他,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那白玉般的指节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没有停顿,十分利落。
他将酒盏放回托盘中,眼中含笑:“殿下,可是不气了。”
我半晌未答,最后缓缓道:“我没想到你会喝。”
“臣知不信臣的真心,可今日殿下愿意信我了?”裴清晏望着我。
“为什么?”
他勾起嘴角:“臣说过,殿下想要什么,臣都会双手奉上。”
在他倒下之前,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看着他的面庞,眸色微沉。
飞鸟尽,良弓藏,野兔死,走狗烹。
这是我辗转反侧,多夜无眠,为他挑选的结局。
当夜我睡不着,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我知道那辆马车连夜出城了。
日后万水千山,我和裴清晏再无相逢。
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了野心,愿守在我身边岁岁年年。
可我却有那么一刻,想要握住他的手。
15、
幕丰死了,死在了美人塌上。
我赶到乾清殿时,太监宫女慌张的给他穿寿衣,身旁的妃子,衣着凌乱,呆傻一般瘫坐在地上。
满屋的太监、宫女,跪倒在地,嗷嚎一片。
我心中未有半分波澜,路过一个身着鸦青色小太监身边,他眼疾手快塞给我一道明黄的圣旨。
我刚踏出乾清殿,迎头撞上了裴山,他老了好几岁,目光如炬。
他身后跟着一众文臣,浩浩荡荡。
裴府与乾清殿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我刚到,他便携人到了,看来是早就等好了。
他见到我,有瞬间的惊愕,朝我行礼后,哭丧了几句,便在老皇帝尸骨未凉时,将话头转到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上。
我将老皇帝发的遗诏掩在袖下,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不知丞相大人属意谁啊。”
“臣不敢。”裴山神情自若,目光肃然:“想必先皇定自有定夺。”
他身后冒出几个侍卫,大喇喇的闯进乾清殿搜查。
几乎把我要逼宫,这几个大字扣在了脑门上。
我笑吟吟道:“确实,父皇未卜先知,知自己今日死,早早选好了太子呢。”
大概是觉得我大势已去,他从未有过的强硬。
“殿下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笑而不语,这老狐狸终是舍得撕破脸了。
余光中瞥见了慕巳,少年身姿挺拔,一身黑袍,衬的眉眼多了几分深沉,他缓缓的走到我身前。
早知我们会兵马相见,真到了,却是滋味难言。
我望着眼前的少年,望着站在他身后的世家大族,轻轻勾起嘴角。
“阿巳真的长大了。”
“皇姐一个女子,不好抛头露面,你先回长安殿,父皇的后事就由我来吧。”慕巳目光平静,给了我最后的尊重。
我立在乾清殿门口,动也未动:“阿巳,皇姐记得教过你,做人总是不能太过于贪心。”
他直视着我:“皇姐,即是皇家子女,怎么又能一辈子甘于猪狗呢。”
我不置可否:“是啊。”
裴山气定神闲,一副胜利者姿态。
身后的侍卫涌了出来,对着裴山摇了摇头。
“殿下,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裴山眼如鹰隼一般盯着我。
他话刚落,周围的人便将我围了起来。
“丞相大人可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我挥了挥手,数十暗卫涌出,几乎瞬间,围着我的那群侍卫直直倒了下去。
又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我父皇是个淫乱的昏君,注定不长命。
没想到,他还没把江山霍霍完蛋,我就被心上人以清君侧的名义,一剑毙了命。
重生后。我封心锁爱,一心搞事业 。
丞相那老奸贼。却把最漂亮的小儿子,送到了我床上。
他不知,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底牌。
1、
我拄着下巴,手指在雕花楠木扶手上轻点,打量着床上的男子。
他身着青色薄纱,双手被细链吊起,长发随意散落胸前,慵懒惑人。
丞相家的庶二公子裴清晏,被父兄如娼妓般送到我床上。那双眸子,却一片淡漠。一如前世,他将长剑插进皇帝的胸膛。语气清冷,臣恭送陛下。
刚重生,就送个这么大的礼物。
有意思。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勾起他下巴:“长的不错。”
他衣衫微敞,锁骨白皙漂亮,胸膛上伤疤交错,狰狞骇人。
“丞相好不容易给我送个人,也不知禁不禁折腾。”
裴清晏闻言,勾着笑:“殿下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他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漫不经心又沉静莫名,勾着人深陷其中。
“你以为我不敢?”我从腰中抽出匕首,划过他的衣衫,衣衫寸寸褪去,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眸子才起了波澜,语调却懒散惬意:“怎么会呢,殿下骁勇无敌,不输男子。只是,不知臣与萧将军谁更入殿下的眼?”
我一怔,刀尖勾住了他绶带。
前世,父皇沉迷美色,冷落中宫,帝王薄情,母后身后的世族衰败,她不恨皇帝,只怨毒了我。
如她所说,我是个灾星,身边的人接连死去。
我逃出了皇城,混在了军队中,结识了萧渊。
他出身将帅世家,家人团结和睦,一身凛然正气,曾身中数箭,救我于囹圄。
早知晓了人情冷暖,习惯了漠视不公。我趴在萧渊的背上,震惊他的愚蠢,竟会舍了自己的命去救别人,心脏却从未有过的温暖。
也许在别人面前,我凶狠暴虐,可独对萧渊,我捧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裴清晏提起萧渊,是想让我放他回府。
我捏着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凉,眼眸微睁。
“砰!”
门被踹开。
我抬头,萧渊身着银甲站在我面前,正义凛然。软甲未卸,应是刚从训练场赶来。
他身后宫女太监,见此宫闱秘事,扑啦啦跪倒一片,低着头颤抖不已。
我看着他,勾起嘴角,笑若朝阳。
萧渊的脸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强忍怒火道:“明月,你在做什么?!”
我随意笑着,手指划过裴清晏的胸膛:
“萧将军猜猜我在做什么?”
他避开眼,有些温怒:“裴公子是丞相之子,是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与我欢好,便是羞辱他了?”我直视着他,手指玩弄裴清晏散落的发丝,表情无辜。
他瞳孔微张,简直是难以置信。
以前萧渊皱皱眉头,我都会心惊胆战,生怕他也会厌恶我。病态到捧出心脏给他,却怕他嫌脏。
如今心中却难起波澜,他那一剑,斩断了我那该有或是不该有的心思。
我扭过裴清晏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语气宠溺:“专心点,本宫好好疼你。”
萧渊怒极,大步上前。暗卫齐刷刷闪出,护在我身前,抽刀相向。
萧渊走了。
裴清晏半躺在我身下,脸颊染了薄红,眼睛平静而幽深,似将我看了个分明。
“殿下,这是和萧将军置气呢?”他看了眼门外,轻飘飘道:“再玩下去,真就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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