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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漓江水的“浮”、“激”、“清”、“润”,正对应了她父亲希望她这一生,可浮可沉,可进可退,可清可润,饱含了她父亲对她深深的期望。
也正是因为父亲的偏宠,全家的女儿只有她一人行珍字,其余妹妹全部都行淇字,以示她是父亲最珍爱的女儿。
林珍漓的眉眼弯弯:“皇上说的果然不错!”
随后,林珍漓的眼神又是一暗:“父亲犯了大错,以命抵错,可母亲对我和弟弟的教育是极为看重的,弟弟向来刚正不阿,嫔妾如今在宫中,也很是惦念弟弟,只盼他上进读书,早日实现他的理想。”
闻言,顾淮序轻笑一声,将她鬓边的碎发绕到她的耳后:“你父亲一案,朕细看了卷宗,贪污受贿,收了不少银钱,可他也没有戕害百姓,官商勾结,却又能为百姓做慈善,你父亲到底是没有忍住金钱权利的诱惑,但到底没有祸乱朝纲。”
林珍漓的心一松,她知晓顾淮序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他对她的宠爱足够,他一定会翻阅她父亲的卷宗。
其实她父亲是个很复杂的人,一方面他并不希望百姓流离失所,失了他做官的本心。
另一方面,他又极度渴望奢靡和权利的滋味。
林珍漓的眉头一松,讷讷道:“嫔妾以为……皇上会因此讨厌嫔妾。”
顾淮序有些好笑地盯了她一会:“朕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
林珍漓甜甜一笑,随后壮起胆子道:“那嫔妾弟弟也是吗?”
顾淮序微愣:“自然是。”
“那便好,嫔妾弟弟正在准备明年科举,不过嫔妾可不会告诉皇上弟弟的名字,到时能不能在养心殿见着弟弟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顾淮序被她逗的笑了起来,明明是在试探他对其弟弟的态度如何,却偏偏说的如此好听,仿佛她有一双可以洞察他心理的眼睛一样。
她说的话,做的事,总能让他开怀,一扫所有阴霾。
只这一点,就把她和后宫中的普通嫔妾划分开了。
顾淮序又将她搂紧了几分,刮了刮她的鼻尖:“朕看你不该叫漓,而该叫狸。”
林珍漓狐疑地看着他:“狸?”
“小狐狸。”
林珍漓有些恼色,假意推了推他:“皇上取笑嫔妾,嫔妾可不要理皇上了。”
顾淮序被她娇俏的神情勾的心痒痒的,他伸手摸了摸她如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脸颊,林珍漓的脸一红。
如此,两人徐徐说了许多话,便到了晚膳之时。
用过晚膳以后,林珍漓便坐在窗前继续绣给顾淮序做的里衣。
而顾淮序则坐在榻上看书,二人其乐融融。
林珍漓有时抬眼,看见顾淮序的眉眼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好像是一块润玉上那一点微微光泽,看上去清朗,却又坚韧无比。
她看着窗前二人交织的似乎要靠在一起的影子,有一瞬间的恍惚。
而后,她又飞快的低下头,将心底生出来的那一丝涩意压了下去。
新人进宫三日后便可以开始侍寝,可林珍漓把这头一日给占了,自有不少新人都恨得牙痒痒了。
林珍漓倒是还挺悠闲的,皇上明目张胆的偏宠她,谁敢明面上跟她过不去呢。
除了几个嫔妃偶尔阴阳怪气几句,都被她给挡了回去,要么就装作听不见。
第二日,顾淮序翻了叶采薇的牌子,众人都有些不解,叶采薇平日安静的很,不争不抢的,难不成是和林珍漓交好,皇上才在新人中第一个翻了她的牌子?
朝云宫,霁月殿。
陈太医早就候在殿外请平安脉了,他现如今已经可以独立给一些小主看病请脉了。
刘太医是太医院院判,一直都是伺候皇上的,现如今照顾贤妃的胎,他这位小徒弟也就来给一些位分低的小主来请脉了。
林珍漓轻抬下巴,请了陈太医进来。
陈太医给她把完脉,又看了看林珍漓最近吃的汤药,没有什么大碍,便道:“小主的身子恢复的还不错,只不过红花的药性霸道,这汤每日都要喝,待到两月以后,就可以两日一喝。”
林珍漓给明月使了个眼色,明月会意,进里屋给陈太医拿了打赏的银钱。
林珍漓原本是千金小姐,本就出手大方,现如今更是,她的赏钱向来都是别人的两倍。
陈太医得了贵重的赏钱,自然欣喜。
林珍漓便状似无意的说道:“劳烦太医了,如今刘太医照顾着贤妃娘娘的胎,贤妃娘娘又三天两头的喊不痛快,想必太医也少不得要帮衬着。”
陈太医闻言,手微微一顿,眼睛一暗:“贤妃娘娘初次有孕,师傅和微臣少不得要多尽些心。”
林珍漓小心揣摩着他的神色,淡淡一笑:“皇上说贤妃娘娘总是孕中多思,唉,女子怀孕本就疲劳,怎能禁得起多思呢,陈太医,你说是吧。”
陈太医听闻皇上同她讲起贤妃的胎,也不觉放松了些警惕:“是,母体多思,对孩子也不好。”
林珍漓娇俏一笑:“自然了,贤妃娘娘最关心的大抵还是孩子,听闻刘太医乃国手,孕妇在五个月之时便可把脉把出性别,唉,贤妃娘娘如此多思,若是不得她意,又或是让她失望,想必会更加劳神。”
陈太医闻言,神色一凛,贤妃的确很在意腹中这胎是男是女,不停的明里暗里的打探腹中性别。
可太医也是对此讳莫如深,一来,若是测出男女难免会惊动后宫,不利于养胎。
二来,虽说可以探出是男是女,但也不是绝对肯定的,一切还得要看龙胎落地后才能知晓,怕是让皇上和娘娘失望便会有株连之祸。
林珍漓瞧着陈太医的神色,勾唇一笑,知道贤妃必定是缠着太医问性别了,而太医总是搪塞过去,才会导致她多思。
林珍漓轻笑一声:“本小主不过随口一说,其实民间传言酸儿辣女也是有些道理的,这生男生女,还不是看上苍吗。”
陈太医淡淡一笑,恭敬道:“正是,上苍的意思,咱们这些凡人如何能够置喙呢。”
能进宫做太医的各个都是人精,自然是听明白了林珍漓的提醒。
贤妃既然如此在意孩子的性别,可太医是不能多说的,那不如将问题抛还给贤妃。
酸儿辣女,到底是男是女,得让贤妃自己去体会的,那便也和太医院没有什么关系了。
陈太医走时,连脚步都轻松了几分,仿佛是解决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一般。
林珍漓收敛了笑意,招手让明月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明月面露诧异之色:“小主,小柱子他……”
“还记得我让你记的册子吗,近日做事实在不顺,贤妃是如何知道我什么时候去寻皇上,又是怎么知道我备了东西想请皇上的安,怎么就那么凑巧,次次让我走了过去又扑空,只怕是他在背后私自窥探。”
明月的神色凝重,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出去了。
次日。
“哦?当真?”
铜镜中倒映着一张雍容华贵的脸,萧皇后鬓边簪插着一支金镶玉凤簪,头戴凤冠,冠上镶嵌的明珠熠熠生辉。
她檀唇点朱,轻笑一声,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高贵典雅之气。
锦绣上前帮她佩戴好玉带,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可不是,听闻皇上昨夜去贤月宫的脸色都不太好,贤妃娘娘责罚御前宫女一事大家都知道了,只是皇上不痛不痒的斥责了她几句,倒也没说什么。”
皇后瞟了她一眼,抚了抚鬓边的凤簪,她的眉头轻扬:“有没有什么,等会见了贤妃不就知道了。”
说罢,皇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嗤了一声:“毒辣,倒是符合她的性子。”
锦绣抿唇微笑:“皇后娘娘,各位娘娘都到了。”
皇后扬眉,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将手搭在锦绣的腕上,缓缓行至殿内。
宫中的嫔妃不多,贤妃坐在皇后下首,她的对面便是嘉妃,嘉妃身边的坐的是大公主生母,九嫔之首媛昭仪。
媛昭仪身边坐着的是萧充容,她是皇后的远房表妹,皇后当年进王府后久未有所出,便主动的给皇上纳妾,择了自家的远房表妹进来。
萧充容之下就是林嫔,她从前是皇上王府中的通房,未入宫前还是有几分恩宠的。
如今也是势微了,不过她出身不高,一进宫还能坐到嫔位的位置,也是难得了。
林嫔之下便是燕贵仪,她同林嫔一样,从前是皇上的通房。
皇后的目光徐徐扫过众人的面上,端的是一副端庄得体的笑容,她一展笑颜,客套了一句:“诸位妹妹来的好早。”
许贤妃不屑地转过头去,每每请安皇后总是托大拿乔,要她们喝上好几杯茶才肯出面,便是要她们等着这位金贵的皇后。
“贤妃,昨日没有睡好吗,怎么眼下乌青这样深。”
贤妃闻言,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睛,但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她出门前明明检查过妆容,无半点纰漏。
皇后又怎能看出她眼下的乌青深不深,不过是开了个口子等着笑话她呢。
萧充仪掩嘴偷笑,幽幽开口:“只怕是皇上昨夜一来一回,更是受累。”
许贤妃的脸上又青又白,神色十分难看。
昨夜皇上没有留宿于贤月宫,只是略坐坐就走了,贤妃才得了他的训斥,也不敢撒娇卖痴的留他下来。
萧充容这话岂不就是暗指许贤妃没能留住皇上,反而让皇上来回奔波。
“本宫与皇后说话,有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仗着是皇后娘娘的表妹,便可以随意插嘴了不成。”
萧充容一噎,但很快的扬起了唇:“贤妃姐姐这是何话,一家子姐妹说话逗趣,哪来这么多规矩呢。”
贤妃斜了她一眼,倒是难得的没有再呛她。
嘉妃轻笑一声:“贤妃姐姐也别吃心,不过说到这,臣妾倒是有些好奇,那宫女是如何得罪了贤妃姐姐,贤妃姐姐竟给她如此大的羞辱,丝毫不顾及她是御前的人。”
贤妃的指甲一紧,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掌心,她眉头一皱,轻哼一声:“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各位姐妹就别瞎操这个心了。”
说完,贤妃起身朝着皇后一服,神色恹恹:“皇后娘娘,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皇后淡淡抬眸,面上依旧和顺大气:“回去吧。”
一场请安便这么不欢而散了,贤妃踢了一把路边的石子,神色厌恶又低落。
宫里果然是没有秘密,也怪她太过心急去惩治林珍漓,让她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被其他嫔妃嘲笑几句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皇上心里会怎么想她。
贤妃的脚步一顿,转身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
……
许贤妃打扮了一番,盈盈来到养心殿,她身后的翠红提着一个食盒,与她站立在养心殿门口。
“公公进去通报一声,本宫来给皇上送些茶点。”
李伟见许贤妃来了,忙朝她行了个礼,进去禀告皇上了。
一旁在廊下走着的林珍漓,见到许贤妃在那站着,心中一紧。
她想到自己已经得罪了许贤妃,还是不要在她面前露面的好,只要自己常在御前窝着,那她也就找不了自己麻烦。
林珍漓的脚步一顿,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回了屋。
反正贤妃要进养心殿,养心殿里有她伺候,林珍漓是不用过去了。
顾淮序刚批完奏折,听闻贤妃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想到今日林珍漓还未进来奉茶,便抬了抬手让贤妃进来了。
贤妃身姿窈窕,徐徐朝着他走来。
今日她妆扮素净,头上少了些钗环首饰,平日顾淮序最讨厌批阅奏折之时嫔妃叮叮当当的钗环碰撞的声音。
贤妃靠近了他几分,顾淮序难得的朝她展颜:“爱妃今日打扮的很是素雅。”
贤妃一怔,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她低着头给顾淮序斟茶,心中窃喜:“多谢皇上夸赞,臣妾想着皇上批阅奏折劳累,总是不喜旁人太过繁琐。”
顾淮序的眼锋划过她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贤妃讪讪一笑,她自入王府做侧妃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
可伴君如伴虎,有时她总觉得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仔细看去却又看不出什么来。
顾淮序到底是留了贤妃在前伺候,到了晚上,顺理成章的便去了贤月宫。
一众嫔妃对贤妃这样争宠的手段气的牙都要咬碎了,第二日各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养心殿“体贴”顾淮序。
顾淮序起初还对她们有个好脸,到后来,他烦不胜烦的拒绝了第三个嫔妃的到来。
他目光沉沉看向李伟:“把林珍漓叫来。”
玉奴,把我的账目拿来。”
这本账目是她自从搬进霁月殿以后,从整治奴才过往之时,便让明月一笔一笔的把霁月殿的所有开支和人情往来都记录在册。
玉奴听命,连忙去霁月殿取了册子前来。
林珍漓拿过册子,一字一句的向皇后道:“盛齐三年,夏五月,霁月殿所支十两银子,余十八两银子。”
皇后皱着眉头,接过她手中的册子,起先她还有些怀疑林珍漓是否会造假,是否有疑点,但看完整本册子以后,她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册子记录了林珍漓从承宠以来到现在半年以来所有的支出收入,事无巨细。
她所有的银钱皆是皇上所赏,到现在一共是三百两,打赏奴才、补贴弟弟、为皇上贺寿、人情往来,一共便花了近两百八十三两。
林珍漓现在也只是守着月例银子过日子,何来八十两收买小红呢。
皇后睨了锦绣一眼:“去查一查柔贵人的库房。”
小红大惊,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也没有想到林珍漓一个宠妃竟如此穷。
“朕来的晚了,好生热闹。”
没有任何通报,顾淮序就这么踏着风而来,他先是瞧了一眼林珍漓,然后才收回了目光,径直坐到了皇后的身边。
他早就听说了朝云宫的事,此时过来也是为了料理此事。
“把公主先带下去,淑媛夫人,你放心,朕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淑媛夫人见皇上来了,这才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叫来最信任的宫女,把福安公主带了下去。
此时,锦绣也已经回来了,林珍漓的霁月殿不大,库房内的东西也不多,她一会便清点完了。
“回皇后娘娘,柔贵人库房之中与册子上所出所收并无出入,且皇上和各宫赏赐的首饰器件都还在,没有被变卖。”
林珍漓的眼神一松,眼中蓄满了泪水,她楚楚可怜地看向顾淮序,眼神清澈明朗。
“不,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是柔贵人早有准备……”
“噗——”
顾淮序眼中含满了怒气,他紧绷着的下颌硬朗又冷峻,一脚将殿下跪着的小红踢翻。
小红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顾淮序冷笑一声,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一般缠绕着小红。
“福安公主近日才出的事,你说柔贵人是早有准备,你告诉朕,她如何能预料到夏日之事,又是如何提前大半年筹谋?”
小红一时语塞,也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胸口,眼泪如同决堤一样从眼眶中流出。
“你既然敢诬陷柔贵人,必定是含了必死的决心,朕不会让你死,朕会一片一片剜下你的肉,再一片一片缝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你若是个硬骨头也无妨,古来宫女都是清白出身,你家里想必还有人在,李伟,将她家人抓来,在她跟前严刑拷问!”
小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面对九五至尊的强势压迫感,她感觉自己被笼罩在恶魔的黑影之中,无形的压力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皇上……皇上……”
“李伟。”
顾淮序见她还不说,也没有了耐心,便让李伟去查小红的家世。
小红猛地摇了摇头:“贤……贤妃……”
顾淮序的瞳孔一缩,他从口中冷冷吐出两个字:“杀了。”
小红的身子一颤,死死地盯着淑媛夫人:“娘娘救救奴婢,都是贤妃娘娘指使奴婢诬陷柔贵人的,柔贵人,柔贵人,看在奴婢实话实说的份上,您帮奴婢和皇上求求情吧……”
顾淮序笑着搂过了她的腰,将她带到榻上安坐,又搂紧了几分。
这话便是有些孩子气了,他堂堂君王之身,怎会思念一个小女子呢。
可……
顾淮序不免想起那几日未见她之时,脑海里总浮现她那一抹倩影。
“那日你跳的舞很好,再给朕跳一遍。”
闻言,林珍漓的眸光微动,心道今日对顾淮序的撒娇已经到位了,再装模作样下去便会适得其反了。
林珍漓见好就收,起身行礼,娇媚一笑:“还请皇上随嫔妾移步院内。”
顾淮序拂袖而起,揽着林珍漓的肩膀,拍了拍手:“寻常的管弦俗气,朕亲自抚琴,阿狸做舞。”
一旁的李伟便立马会意,给小柱子使了个眼色,小叶子便搬来了一把古琴。
林珍漓有些意外,但只是一瞬间,她便扬起了一个笑脸,宠辱不惊。
她轻施长袖,足尖一踮,姣好的容颜在明媚的春日之中格外亮眼。
顾淮序垂眸抚琴侧脸的轮廓棱角挺括,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他的琴音悠扬,如泉水叮咚,清澈人心,又似激流勇进,时快时慢,悠扬流畅。
林珍漓瞥见顾淮序精致的侧颜如画家精心绘画的天神一般,心神忽然一乱。
她的脸一红,脚步一顿,她的裙摆飘扬,如同开出了一个巨大的花朵一般,
她的双足踮踮,十分大胆而又轻佻的“滚”进顾淮序的怀里。
顾淮序伸手接那一抹白如羊脂玉般滑嫩的小人儿,他苍劲有力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后腰之上,微微用力。
林珍漓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变化,炽热灼热,几乎要把她的脸烧红。
顾淮序的指尖一颤,琴弦发出喑哑的颤声。
林珍漓被他打横抱起,床幔放下,顾淮序将她丢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撕扯了一下领口,露出光洁健壮的胸口。
林珍漓在他身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入夜,顾淮序睡的安稳,他身侧的林珍漓却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身背对着顾淮序,心中惴惴不安,舞衣一事还没查出是谁害的她,无凭无据的,就算是她向顾淮序言明是有人要害她,也没有人会相信。
林珍漓一翻身,顾淮序便感觉到了。
他温热的怀抱拥上她的背部,将她整个人裹在怀里。
“有心事?”
林珍漓一愣,连忙摇头,打了个哈欠:“嫔妾无事。”
顾淮序慵懒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你是不是在想萧昭媛也有孕了,你承恩不少,却迟迟没有动静。”
林珍漓一噎,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茬去,她现在的身子还未调理好,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嫔妾没有这样想,各位姐妹进宫侍奉多年才有身孕,嫔妾只想顺其自然。”
“先调理好身子,再想怀皇嗣也不难。”
林珍漓心头猛的一震,身子也一僵,满脸的不敢相信。
顾淮序……是怎么知道的。
“陈太医的医术也不错,你尽管放心。”
林珍漓心中微动,指尖忍不住的蜷曲了起来。
原来顾淮序什么都知道啊……
也是,他是皇上,什么事又能逃的了他的眼睛呢。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破例晋封,也是因为她受了不能言说的委屈。
顾淮序的掌心温热,环抱着林珍漓,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林珍漓的手背。
林珍漓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往身后温热的身子靠近了几分。
她照着方子一步步做,一刻钟后,过滤茶水和花瓣,如此,一盏玫瑰花茶便做好了。
陈美人又打听了一番,皇上现在正在养心殿内看书,并未在批阅奏折,也就放心过去了,想必皇上也不会不见她。
她细细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袭紫白色衣裳,头上斜插着一支海棠流苏步摇,一朵玫瑰鎏金簪子与步摇相呼应,端的是一副桃腮柳眼的大家闺秀模样。
……
李伟向内通传了一声以后很快出来,迎了陈美人进去:“陈美人请。”
陈美人扬了扬唇,大红的嘴唇嫣然一笑百媚生,顾淮序只是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皇上,嫔妾见皇上成日操劳,想着给皇上送些茶水点心,也是嫔妾的一点心意,皇上尝尝可比得上柔妹妹那的茶。”
陈美人特地拿林珍漓做比,作势就想压她一头。
这制茶的方子可是她遍寻民间好方,从齐国做茶一等一的高手雅玉先生手中得来的方子,一定比那丫头的方子要来的好!
陈美人笑意盈盈地看着皇上,亲自将篮子里的糕点和茶水奉到皇上面前。
顾淮序瞥了她一眼,见她如此殷勤,又夸下海口,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顾淮序猛地皱眉,神色凝重,他古怪地看了陈美人一眼:“你喝喝看。”
帝王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严肃气质,让陈美人浑身一颤,她接着伸手接过了顾淮序手中的茶。
顾淮序轻巧的避开,双手点了点茶盏,示意陈美人倒一杯新的茶喝,不必喝他喝过的。
陈美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意味,讪讪的收回了手。
她倒了一杯新茶喝了一口,随后她紧皱双眉,好酸好涩!
陈美人怔住了,她立刻朝顾淮序道:“皇上,都是嫔妾的不是,嫔妾技艺不佳,做的茶太酸涩了,请皇上恕罪……”
顾淮序冷眉一挑,这虽是小事,可他怎么看着都有些不舒服。
旁人做的茶,总归是比不上她的,旁人也比不上她。
顾淮序冷言吩咐道:“以后再不许别人往养心殿送茶点。”
李伟的身子一震:“是。”
不许别人送来,那便是只许柔常在送来了。
陈美人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但也不敢分辩,知晓顾淮序动了怒,便只能连连认错,好挽回一些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皇上……嫔妾,嫔妾不是有心的,还请皇上看在嫔妾一片诚心上饶恕……”
顾淮序淡淡抬手,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你难道不知雅玉先生曾是珍漓的教习先生?”
陈美人哑然,怎么可能,那样一个宫女出身的粗野丫头……
怎么能请到雅玉先生教习?!
顾淮序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不看陈美人一眼,转头对李伟道:“去霁月殿。”
陈美人咬了咬唇,不敢阻拦,只能退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顾淮序去了林珍漓那,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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