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啐了一口。
「别以为爷不知道你背地里的勾当,早晚成下堂妻。」
我举着酒瓶,一副剑拔弩张之势,手腕突然被人紧紧抓住。
「崔晚宜,什么场合不能作不知道吗?」
「去,道歉。」
我挣脱他的禁锢,可是却敌不过。
倔强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但不会有人怜悯。
我已经分不清是手腕疼还是心疼。
「东边那块地皮不想要了?」
那是我最近一直筹备竞标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屈辱道歉。
刚才那男人却不依不饶。
他是张家的独子,张超,家底不薄。
虽然与陆家相比差很多,却是京城里有名的二世祖,锱铢必较。
张超舔了舔发丝上的酒液。
让服务生换了更大的酒杯,装满酒,推了过来。
陆霁川突然皱了眉,却什么也没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等我求他。
「兴许嫂子只是开玩笑。」
陈述开口笑着调和,推了张超一把。
他才看到陆霁川的神色,有些发怯。
陆霁川拿着外套,就那样直直盯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酒杯,在他沉沉的面色里一饮而尽。
酒液像是碎掉的冰锥,刺入我胸膛的每一个角落。
先是彻骨的针刺,再是火热的滚烫,深入五脏六腑,搅动地生疼。
「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我头也不回,却听到包厢里有什么被砸落的声音。
但那都与我无关了。
6
我带人去那块地皮的拍卖会。
没想到崔暖也在。
「姐姐不好意思,昨晚害你被霁川哥哥误会。」
「听说姐姐想要东边那块地皮啊,好巧,我也是呢。」
崔暖附在我耳边说着,唇角微勾一抹挑衅。
我拿着标书面无表情,高跟鞋踩到崔暖的长裙。
嘶啦一声,她裙摆的蝴蝶结瞬间就掉了下来。
大片春光外泄,不少媒体的镜头捕捉过来。
崔暖慌张地捂住脸。
「不好意思啊,脚滑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