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好奇地问。“有些准备工作要做。”她回答。我独自上到顶层,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来过这样的百货商店了。在食堂喝着咖啡,心中涌起不安:与她分开后,她会不会突然遭遇不测。
当她再次出现,对我说“走吧”时,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她带我去往屋顶的游乐园,那里有巨大的音乐钟表,表盘开启,乐队人偶开始演奏。就在我们观赏之际,天空飘下了细雨。雨势虽小,却渐渐加大。她指着旋转木马和摩天轮,催促我们快点去坐。
屋顶游乐园虽然古旧,却远比想象中有趣。摩天轮轿厢众多,旋转木马上的装置也兼具趣味与精致。我本已满足于观赏,但她却坚持买票,我们坐上马车,随着音乐缓缓移动。她向我询问我曾说过的“用极端方法”杀死她的事,我告诉她,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能会持续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
随着摩天轮的升高,雨水逐渐加大,屋顶的游客纷纷避雨。我们在轿厢中,她戏谑地说:“想要被杀,却似乎很难呢。”我无言地摇头,她却依旧在思索。“那么,自杀的计划是怎样的?”她问。我列举了流程,她提出如果无法让周围人相信自杀更幸福,那么就无法进入下一步。她并非真心想要自杀,这只是对未来幸福生活的一种假设。
我顺着她的话说:“确实,对于执行者来说,有义务向周围展示目标的自杀意图。”她决定我们要变得更加幸福。当轿厢到达顶点,她望着窗外雨中的街道,规划着未来:“首先,我要和你上同一所大学,我要努力,成为你的后辈。以你现在的成绩,确实需要努力。”我回应道。
“无妨,阴沉的天气先生自会助我一臂之力。”
成为了亲密的同伴之后,我们还会相伴走进咖啡馆,
一起观赏电影,品味美酒。
与之前协助清道夫时的追求不同,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发展成为恋人。
且不仅如此。若阴沉的天气先生愿意,
我们还能做更多——那些仅限于恋人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