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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

陌染青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此,周淑华已经彻底死了拿捏这个儿媳妇的心。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不想管你的闲事,可你麦地里的杂草都长满了,再不把杂草拨掉,麦苗如何长得出来。没有麦子,明年你们吃啥?”“青岩是你男人,他这个样子,也是为了救你给弄的。你不在家里陪着,伺候他,还到处乱跑,谁家婆婆遇上了,能不生气。”原来,婆婆是到她地里去看过了,见地里长满了杂草,这才生这么大的气。唐果议事语气稍缓,“那块地怎么安排,我自有主意,娘就不必再费心了。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我要是不去买些粮食回来,在家里陪着你儿子,饿死啊?”“这么说,你口袋里装的,是粮食了?”周淑华一怔,“这么大一口袋粮食,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我哪儿来的钱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偷的抢的。”周淑华的目光重...

主角:唐果顾清   更新:2024-12-17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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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此,周淑华已经彻底死了拿捏这个儿媳妇的心。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不想管你的闲事,可你麦地里的杂草都长满了,再不把杂草拨掉,麦苗如何长得出来。没有麦子,明年你们吃啥?”“青岩是你男人,他这个样子,也是为了救你给弄的。你不在家里陪着,伺候他,还到处乱跑,谁家婆婆遇上了,能不生气。”原来,婆婆是到她地里去看过了,见地里长满了杂草,这才生这么大的气。唐果议事语气稍缓,“那块地怎么安排,我自有主意,娘就不必再费心了。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我要是不去买些粮食回来,在家里陪着你儿子,饿死啊?”“这么说,你口袋里装的,是粮食了?”周淑华一怔,“这么大一口袋粮食,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我哪儿来的钱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偷的抢的。”周淑华的目光重...

《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精彩片段


至此,周淑华已经彻底死了拿捏这个儿媳妇的心。

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不想管你的闲事,可你麦地里的杂草都长满了,再不把杂草拨掉,麦苗如何长得出来。没有麦子,明年你们吃啥?”

“青岩是你男人,他这个样子,也是为了救你给弄的。你不在家里陪着,伺候他,还到处乱跑,谁家婆婆遇上了,能不生气。”

原来,婆婆是到她地里去看过了,见地里长满了杂草,这才生这么大的气。

唐果议事语气稍缓,“那块地怎么安排,我自有主意,娘就不必再费心了。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我要是不去买些粮食回来,在家里陪着你儿子,饿死啊?”

“这么说,你口袋里装的,是粮食了?”

周淑华一怔,“这么大一口袋粮食,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我哪儿来的钱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偷的抢的。”

周淑华的目光重新落到那包棉花上,“这包棉花,也是你买的?”

唐果静静地看着她,“我打算替青岩做件棉衣,这事你不会也反对吧。”

周淑华赶紧说,“不反对,不反对,我怎么会反对。”

“不反对就好。”

唐果收起匕首,放在背篼里,“要没别的事,我就进屋了。”

她拎起背篼,进屋的时候,便听婆婆压低了嗓门对大伯哥说,“别问了,她的钱肯定是她哥给的。以后,你还是少招惹她的好。”

沐青成却说,“凭白无故的,我招惹她干啥。这不是看她在你面前实在太过猖狂,才出手帮你吗?”

唐果没有吭声,把背篼搬进屋,放在角落里,便忙着做饭。

煮好稀饭,自己先吃了,这才端了稀饭来到床前。

看到沐青岩眼角上还挂着泪痕,她不禁有些心疼。

“刚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你都听见了。知道你娘和大哥欺负我,伤心难过,这才流泪,对吧?”

沐青岩的眼皮跳了跳,似是在回应唐果的话。

唐果在心里长叹了一声,这才缓缓说,“你好好吃饭,快点好起来。有你护着,就没有人敢再欺负我了。”

沐青岩十分配合,一碗稀饭很快下肚。

收拾停当,唐果便开始替沐青岩施针按摩。

一套程序下来,唐果已经是身倦力乏。

躺在沐青岩身边,闭上眼睛,刚眯了一会儿,她突然坐了起来。

“差点忘了,我还扯了两截布,买了一斤棉花,准备替你做新棉衣呢。”

她跳下床,走到角落里拿起布和棉花,走到床边,拿起沐青岩的手,“你摸摸,多暖和。过几天,你就有新棉衣穿了。”

“哦,对了,今天第一天卖重楼,卖了97块五呢,剩下的钱得藏起来,不能让人发现了。”

她掀开被子,却赫然发现,沐青岩身上最特别的那一块,竟如同那初升的太阳,冉冉升起。

她的心跳蓦地加速,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旋即又自言自语起来,“上次你也有过反应,可惜,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蔫了。这一次,会不会也跟上次一样,很快就不行了啊。”

似乎是在回应她的话,沐青岩的脸竟然也泛起了一阵红晕。而那冉冉的太阳,此时已是如日中天,热烈非凡。

唐果一阵耳热心跳,手不小心触碰到沐青岩的身体,莫名的,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前世跟顾清结婚十年,都没有这种感觉。

她紧张地看着,指间的电流已经窜到了四肢百骸……

听到传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唐果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掀起被子,替沐青岩盖上。


冯翠娥顿时惊呆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说,这些东西是你们的?”

沐远根在一旁听了,顿时阴沉了脸。

“亲家,亲家母,大清早的,你们就跑到我们家闹得鸡飞狗跳。现在居然还把我们家的东西说成是你们家的,真以为我们沐家人死绝了,可以由着你们拿捏。”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唐大海忍无可忍,直接发飙,“人赃俱获,铁的事实就摆在这里,你们还想狡辩。别以为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亲家,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

沐远根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流,说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家人偷你们家东西了?”

冯大指着院子里的材料,大声说,“东西就摆在这里,你还敢抵赖?”

东西是昨天晚上,唐家老三连夜用板车运过来的。这一点,沐远根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想到,这事是瞒着唐大海两口子干的。

虽说这些材料他沾不着一点光,但以他铁公鸡的本性,拿进他们家院子里的东西,再拿出去,他便感到剜肉般的疼痛。

唐家嫁女儿,一分钱嫁妆不给,为了几块破砖烂瓦还追到这里来,着实欺人太甚。

因此,他想都没想就说,“我院子里的东西,说是你的,拿证据来。”

“证据?”

唐大海转身指着儿子,厉声说,“告诉他们,你是咋用板车一车车拖过来的。”

唐安杰却装起了糊涂,“爹,你说啥,我咋听不明白。”

女生外向,倒也罢了。儿子胳胳肘也往外拐,唐大海气得头一阵阵眩晕。

“臭小子,你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

“怎么会。”

唐安杰一脸沉静,“气大伤身,爹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唐大海更生气了,“混账东西,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

“信,我当然信了。只是……”

唐安杰迟疑了一下才说,“把我的腿打断了,你还得替我治,这不多此一举吗?再说了,我要是成了瘸子,以后找不着媳妇,你跟娘还得担心。”

“俗话说,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你们来这里,明摆着不受主人家欢迎。你跟我娘,还是回去吧。”

“要回也得拿了东西一起回。”

唐大海的态度十分强硬,“你要是不把这些材料原封不动地给我送回去,我跟你没完。”

唐安杰收起嘻皮笑脸,正色说,“我承认,这些材料,的确是我昨天晚上连夜运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要瞒着你们,偷偷送过来,原因你们应该清楚。”

他指着耳房,冷冷地说,“小妹跟沐青岩就住在这间耳房里,房间小得两个人连身都转不过来。分家后,连做饭的地方都没有。”

“她只是想在院子里搭棚子砌个灶台做饭,我们是她的娘家,我们不帮她,谁帮她?”

“这些年,我干活挣的钱都交给了娘。昨天晚上,我只是希望,娘能给点钱,让我到集市上替小妹买点材料。没想到,娘一分钱没给不说,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我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打家里材料的主意。”

唐安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只是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见三弟这么说,他才走到老爹身边,低声说,

“爹,娘,三弟瞒着你们把材料给小妹送过来,的确做得不对。不过,小妹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的确困难。这点材料,就当是给小妹的嫁妆吧。”


“没有的事。”

沐远根矢口否认,“我这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能瞧上她那点玩意儿。这丫头牙尖嘴利,信口开河,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你们可别听她的。”

沐远根是木匠,长年在往替人打家具,见识的确比村里人强。不过,他骨子里爱财如命,欺软怕硬的乱病,却怎么也改不了。

唐果初来乍来,地皮子都没踩热,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吧。反倒是他,仗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想给人家小姑娘一个下马威,倒是真的。

不过,万事以和为贵,只要事态不再恶化,赵五爷和刘二叔这两个和事佬也懒得追究。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河坝村四五百户人家,婆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妯娌之间,夫妻之间,纷争不断。若是都要论个是非曲直,他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刘二叔立即拿出村长的派头,斩钉截铁地说,

“家已经分了,就各过各的日子,谁也别惦记谁的。以后,谁再生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种做法,表面上公正无私,其实是各大五十大板,和稀泥。

沐远根不服气,还想分辨,“我……”

“啥也别说啦。”

赵五爷站起身,板着脸说,“老三媳妇不容易,你们做公婆的,要是再欺负她,可是要遭雷劈的。”

他转身对唐果说,“老三媳妇,以后有事,你直接来找我赵五爷,我替你作主。”

“多谢五爷!”

唐果感激地朝着赵五爷拜了一拜,却又说道:“五爷,二叔,还有一件事,想请你们替我作主。”

“哦,你还有事?”

赵五爷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我们肯定替你作主。”

“那,我就先谢过五爷和二叔了。”

唐果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说,“这次分家,我跟青岩只得了这间耳房,连个做饭的地方都没有。阶沿是大哥二哥的地盘,我不敢有非分之想。院子里空着,我想在那只角上搭个棚砌灶台做饭。”

她早瞧上了院子里的那个角落,想利用起来做灶房。不过,以公婆刻薄的性子,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刚才跟公婆对峙,她急中生智,竟想出找村干部的主意。

不管公婆怎么想,当着村干部的面,他们都得把她做饭的事给解决了。

“原来就这么个事。”

刘二叔转身看着沐远根,冷冷地说,“沐老三,你表个态吧。”

沐远根没想到唐果会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么个要求,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在院子里搭棚子,可是坏风水的。”

“风水是封建迷信,不能信。”

刘二叔听得直皱眉头,“这种事情,大会小会说过多少次了,你咋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呢。这事要是放在从前,别说开你批斗会,就是办你的学习班,也是绰绰有余。”

赵五爷吸了一口烟叶,这才慢吞吞地说,“院子里搭棚子砌灶台影响风水,那就把灶台打在阶沿上好了。”

沐青成一听,顿时急了,“阶沿是我们哥俩的,我们早商量好要打灶台。老三家的灶台,还是另选地方吧。”

刘二叔这才明白,唐果为什么特意把这事提出来了。

他直接把皮球踢给沐远根,“沐老三,这事你想个辄吧。”

沐远根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家就这情况,这事还真没办法解决。”


花生是自留地里种的,自从邱玉梅怀上孩子,家里的花生便没卖过,都留给她了。

生下儿子,邱玉梅便是沐家的大功臣,不用下地干活不说,连家务事都是婆婆包办的。

刚到沐家的时候,她也是瘦削的。生下儿子坐完月子,她已经长了一身的肉肉。

所有人都说她有福气,她也十分受用。

见唐果背着东西进来,她心里好奇,便踱了过去。

“这些是啥?”

唐果从屋里拿出瓷盆,开始汲水,“这些都是重楼,一种贵药材。”

邱玉梅将信就疑,“挖这么多,能换不少钱吧。”

“还好吧。”

唐果含混说着,手里却一刻也没停。

唐果今天的收获不错,除了重楼,还捡了两棵硕大的灵芝。

洗净晾上,她便拿出昨天新买的布,铺在洗衣台上,开始裁剪。

她曾经想过,把布和棉花送到公社的缝纫社,请裁缝师傅用缝纫机做,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缝纫社效率低,做的衣服不光款式陈旧,时间还拖得老长。在城里做的那床棉絮,她加了一块钱的加急费都要等一个星期。

眼看气温一天天下降,沐青岩身上盖的被子不光薄,还发黑发硬,一点也不暖和。自己做,恐怕还快些。

前世她就是巧手姑娘,缝件棉衣,还真难不住她。

邱玉梅在一旁见了,不禁吃惊,“唐果,你这是,给谁做的新棉衣?”

唐果低头裁着布,头也没抬。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你三弟的。”

邱玉梅的眼珠子差点掉了一地,“他一个植物人,啥都不知道,给他做新棉衣,你钱是烧得慌还是咋的。”

唐果头也没抬,“植物人也知道冷,也会冻感冒。”

邱玉梅开始没话找话,“买这么多粮食,还有闲钱替三弟做新衣服了,看样子,这些天,你挣了不少钱吧。”

“还好吧。”

唐果的神情仍是淡淡的,“只要人勤快,肯定饿不死。”

邱玉梅感觉这话有些扎心,讪讪地离开了。

裁好布,铺上棉花,便开始缝织了。

不过,做饭熬药喂饭,替沐青岩针灸和按摩都耗费了唐果大量时间。所以,只能点了油灯,在晚上细细地缝织。

油灯哔剥作响,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似乎在为她默默打气。

听着沐青岩均匀的呼吸声,唐果默默地,一针一线地缝着。

夜深了,油灯的火苗渐渐变得微弱。唐果这才吹熄油灯,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跟往常一样起来,装上药材,踏上了去洛城的路。

进城经过饮食店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手里有了点钱,就没必要再跟以前一样饿着了。三哥说得对,再不加强营养,她的身体会被拖垮的。

买了一碗面条,刚端上桌,一个老人便走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囡囡,我饿,我要吃面条。”

老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大半新旧,只是眼神涣散,一脸的无助。

唐果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把碗推到他面前,低声说,“爷爷,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

一个服务员一脸鄙夷地上前推搡,“这里不许讨饭,你怎么又来了?”

唐果赶紧拦着,“让他吃吧,我重新买一碗。”

说着,她掏出钱和粮票,重新买了一碗面条。

唐果见老人吃得斯条斯理,不禁问服务员,“他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

服务员有些不耐烦,“谁知道呢,在这里逛了几天了,见了人家姑娘,就叫人家囡囡,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


“就是,不收这些药材,又不少拿一分工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吧。”

公司里的人几乎一边倒地表示这些重楼不能收,周艾娜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把货留下,你可以走了。”

唐果怒视着她,“你想一分钱不花,吞掉我的药材?”

“这些是赃物,必须没收。再不走,警方的人来了,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唐果被彻底激怒了,“就凭你,想不花分文就吞掉我的药材,恐怕还没那本事。”

这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势,一双眸子更着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里明明是她的主场,莫名的,周艾娜竟感到了一丝怯意,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药公司,我的地盘,你可不许乱来。”

“你的地盘,这话说得有点满了吧。”

唐果一脸讥讽,“就你这点能耐,还敢在我面前说嘴。”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周艾娜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她顿一下脚,厉声说,“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怎么收拾我,尽管放马过来,我都接着。不过,我现在还得去嘉阳卖重楼,不想跟你在这里逞口舌之能,浪费时间。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较量。”

说着,她便上前背背篼。

周艾娜哪肯就此罢休,仗着人多势众,上前一把按住了背篼。

“偷来的东西,还想拿走,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唐果站起身,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括子。

“你再说一个偷家,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周艾娜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唐果拍了拍手,似是嫌周艾娜的脸脏了她的手,“我唐果行得正走得直,做事光明磊落。你敢红口白牙,诬赖我偷东西,我自是饶不了你。”

她扫眼看一了下众人,凛声说,“这些药材是我从山上挖来的,连夜洗净了,走二十里地才背到这里来。谁想要黑吃,除非他不想活了。”

唐果虽然衣着寒酸,身上那股丽新脱俗的气质却掩饰不住。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女孩,实是难以让人将她与“偷窃”这样的行为联系起来。

医药公司的人跟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自是知道,重楼作为一种珍稀药材,极为罕见。寻常人即便是想偷,恐怕也找不到地方。

这一刻,大伙儿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唐果一边。只是,周艾娜父亲是公司顶头上司,现在的经理是她亲姑。这样的身份,谁敢轻易得罪。

在单位混,明哲保身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所以,大伙儿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面对利害关系,保持沉默并选择中立,已经是他们所能坚守的最后一点良知了。

唐果从容地背起背篼,正想离开,却被人叫住了。

“唐果,还真是你。”

唐果抬头见是周冬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涩,“兰姨,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没等周疼兰说话,周艾娜已经扑过来,撅着嘴,委屈巴巴地说,

“姑,我被人欺负了,你可得替我作主。”

周冬兰这才注意到,侄女的脸颊一侧已经肿胀,上面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见。

周艾娜是哥哥的独养女儿,平时难免娇惯些。可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周冬兰还是有些心疼。

“谁这么大胆,竟把你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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