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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易烟云”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内容概括: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3-04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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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现代都市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易烟云”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内容概括: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若杀了我,你以为陈悭会放了阮家?!”
啪!
孟云染抬手又给她一掌,冷声道:“你没资格提阿榕的名字。”
白霜霜被这一巴掌打得险些摔倒,趴在一旁的桌上,推落了一地的果盘。
她吐出一口血,冷笑道:“孟云染,你难道就只会打耳光吗?还是说,你只敢打耳光。”
“哦?是吗?那我试试其他的。”孟云染悠悠挽起宽大的袖子。
白霜霜惊诧地看向她:“你想要干什么?”
孟云染缓缓朝她走去:“你不是说想尝尝别的?”
白霜霜往后退去一步,不等她反应过来,孟云染伸手动作迅速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霜霜怒目而睁,大惊地看着孟云染。
孟云染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白霜霜,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话落,抬脚朝白霜霜的腹部猛地踹去。
白霜霜因为剧痛蜷缩着身子。
孟云染顺势抓着她的后颈,猛地朝桌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
白霜霜那张白皙的小脸磕在桌上破碎的茶盏上,脸颊缓缓溢出鲜血。
木莲在一旁惊叫出声。
白霜霜发疯似地挣扎着:“孟云染,你疯了!”
入目的红,孟云染异常冷静,不过是几滴血罢了,阿榕死的时候可比这痛多了。
她抓着白霜霜的后颈提了起来。
木莲惊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一直以来极少动怒的孟家大小姐,竟如此凶猛。
她们不知道,孟云染能提起数百斤的长枪,白霜霜在她手里不过是一只干巴的死老鼠。
她将白霜霜高高举起,随后往地上重重一摔。
白霜霜落地,将水榭的木地板砸得咯咯作响,随之传来骨缝裂开的声音。
木莲连忙扑了过去:“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吐出一口血,强忍着痛,恶狠狠地朝孟云染扑去:“孟云染,我要杀了你!”
这时,水榭旁的花坛里突然涌来三四条毒蛇。
孟云染瞧着一惊,立马收回朝白霜霜挥出去的手,趁着她朝自己扑来时,拽着她一同跌入水中。"



孟云染垂眸看向他握着自己手背的手,宽大的手心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冰冷得她想将手抽回。

陈蘅反倒是握得更紧了:“韵儿.......”

孟云染的手一顿,瞬间回神。

是啊,在陈蘅心里,她就是萧韵儿。

只要是萧韵儿,那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错。

孟云染想罢,继续用力将手挣脱,拖着孱弱的身子从床榻上下来,朝陈蘅跪地道:“圣上,您就放嫔妾出宫吧。”

陈蘅冷眸微凝,疑惑问:“你要出宫?”

孟云染跪在地上,杏眸含泪,柔弱不堪:“是的,圣上,嫔妾原是臣妇,入宫为妃本就名不顺言不正。”

“后宫妃嫔都视嫔妾为洪水猛兽,今日是周昭仪,更是指责嫔妾只不过是个二嫁的妇人!”

她说着,流下几滴泪,抽泣道:“嫔妾身份特殊,比不得其他宫妃高贵,在宫中毫无立足之地,就连平常路过的宫人都能编排嫔妾几句。”

“不如就让嫔妾出宫,回侯府........”

陈蘅突然猛抬眸,蹲下身,用力捏着她的下颚,与她对视:“你说你想回侯府?”

他声音冷得刺骨,犹如剧烈的寒冰楼笼罩而来,让孟云染为之一颤。

但,这正合她意。

像陈蘅这样从小富贵加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帝王,有着比旁人更胜的征服欲。

她只要稍稍提到傅庆樾,便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不是喜欢若即若离吗?

那她就欲拒还迎。

看谁能被真正折服。

“圣上.......您别忘了,嫔妾和侯爷还没和离?不回侯府,还能去哪里?”她抬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

苍白的脸如秋日被雨水打过的青莲,美丽且破碎。

陈蘅握着她下颚的手温柔许多。

孟云染继续道:“圣上,求您放过嫔妾,让嫔妾出宫。”

陈蘅抬手轻轻拂过她脸上的泪痕,朝她的眉心轻轻一吻:“你好像忘了,你现在是朕的安嫔,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

孟云染颔首:“可 宫里的人不是这么说,他们说嫔妾只是圣上养在这凤溪宫睹物思人的玩物。”

“迟早有一人会被抛弃。”

“圣上,嫔妾只是女子,只想着和自己的丈夫双宿双栖。”

她话刚落,陈蘅突然发狠地吻了上去。

她想要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手腕高高举上头顶。

直到她呼吸不畅头晕目眩,那人才停下。

他喘着气,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冷笑:“好啊,朕答应你。”

孟云染诧异抬头。

难道他真的同意自己出宫?

然而下一秒,陈蘅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颀长的身影缓缓罩下来,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你,让你和你的丈夫双宿双栖。”

“只不过,朕得先教一教你,到底谁才是你的丈夫。”

炙热的吻再次落下。

他这一教,就教了一夜。

孟云染清晨醒来时,有些怀疑陈蘅知道她是在装病,不然怎么会待了一夜才走。

青姑过来给她换上衣裳,发现她嘴角竟有些破皮。

她心疼地拿药擦了擦:“娘娘,你昨夜是惹圣上生气了?”

孟云染缓缓从床榻上下来,笑道:“是啊,的确惹得他大发雷霆。”

青姑疑惑问:“娘娘,您这又是为何?”

孟云染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扬起:“他若是发怒,便说明他越在意,只要他在意,那我在宫里的日子就能好过。”

青姑似懂非懂。

没过多久,陈蘅便派人传来圣旨。

“孟家长女孟云染,因温婉淑德得已进宫为嫔,朕心中甚喜,于次月初五在合阳宫设下册封恩典,邀朝中重臣及家眷一同入宴。”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

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

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

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

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

她要出宫,他偏不让。

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

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

“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

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

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他是真的动了心。”

孟云染还想要继续摇头,谁知这时系统声响起:“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九,待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十时,将解锁礼包。”

听到系统的声音,孟云染心中一喜,只差百分之一就可以解锁礼包,估计也就十天半个月。

虽然说系统每次给的礼包看似没什么大用处,可巧的是,都很及时。

比如她这次的回血包。

要不是这个回血包,她现在怕是早已归西。

陈蘅将孟云染的封嫔宫宴设在次月初五,也就是半个月后。

圣旨一发出,宛如一道惊雷,划破了被阴雨绵绵覆盖许久的后宫。

次日清晨,乌云蔽日,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各宫娘娘冒着雨,依宫里的规矩一同来到傅贵妃的水华宫来给她请安。

现在后宫虽说有两位贵妃,但大家都已默认傅贵妃等同后位的身份。

郭贵妃即便再不愿,也会跟着一同前来,只不过每次都会迟到半个时辰。

后宫之内除了这两位贵妃之外,还有四妃,五嫔。

其中四妃为邓贤妃、谢淑妃、李顺妃、何慧妃。

五嫔为丽嫔、宁嫔、庄嫔、德嫔、安嫔。

孟云染正是这五嫔中的安嫔。

大庸朝历朝历代后宫设有皇后,皇贵妃一人,贵妃四人,九妃九嫔,余下昭仪、婕妤、美人、才人、选侍、淑女等不计人数。

陈蘅是历朝历代后宫人数最少的帝王。

人到中年,妃嫔总归也只有十多人。

未立皇后和皇贵妃不说,就连九妃九嫔都未凑齐。

可后宫毕竟是后宫,即便人数少,也免不得明争暗斗。

四妃五嫔中有谢淑妃、李顺妃、丽嫔、宁嫔是傅贵妃的人。

另外邓贤妃、庄嫔、德嫔是郭贵妃的人。

何慧妃则是中立。

其他嫔位以下,都是墙头草和挡箭牌,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比周昭仪,入宫三年,就被打入冷宫。

傅贵妃过去常常唤她来水华宫小坐,如今她出事,并未出手相救。

就好像养在门口的一只狗,没了就没了。

倒是陈蘅那一道圣旨,让傅贵妃生出醋意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将后妃众人召来讨论宴席一事。

明着是讨论宴席,暗地里是想给孟云染树敌。

“各位妹妹,皇上难得对封嫔一事如此上心,我们一定要好生对待,莫要惹得皇上不悦。”

不过迟来的郭贵妃并不接招,笑:“那是自然,宫里已经很久没来新人了,能有人伺候皇上,自然是甚好。”


“殿下,您莫慌张,那天殿下可是亲眼见到白侧妃在身侧,就算当时她们二人也在,也不能代表此事与她们有关。”

陈悭听了此话,脸色好了许多,可是孟云染腰间那银铃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他冷静下来,朝侍从再吩咐道:“去,继续给我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我被救起时,四周还有谁!”

侍从立马应道:“是,殿下。”

陈悭走到侍从身边,在他耳边冷声字字道:“记住,此事万不可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

“对了,另一件事你查得如何?成安侯府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养生的

秘方。”

侍从道:“回殿下,傅家的确有一个祖上留下来的养生秘方。”

陈悭一愣,失神地朝窗旁走去:“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了霜儿........”

那日傅庆樾从宫中回府后,十分谨慎,为了防止陈悭派人来查,所以特地嘱咐好了全府上下,凭空捏造出那张祖传秘方,好用来瞒过陈悭的探子。

可惜他再小心,也敌不过孟云染的手段。

“殿下,只不过........”侍从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袱,小心翼翼递给陈悭,“属下在成安侯府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陈悭疑惑地接在手中,随即打开来看,只见是一件女子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一朵娇艳的白牡丹,花骨朵后方还绣着一个霜字。

他认得此物,是白霜霜的贴身肚兜。

可是为什么会在傅庆樾的府里?!

陈悭忽地攥紧手中之物,猛地抬头问:“这东西是从何处寻来?!”

侍从如实回道:“是从成安侯的卧房寻来,就放在侯爷的枕头下,属下翻找他卧室时,不小心寻到,见着上面有白侧妃的闺名,所以才给殿下带来.........”

“殿下,难道这个当真是........”侍从欲言又止,怕是陈悭怪罪,忙跪地道:“白侧妃之物?”

“住口!”陈悭转身朝他大声斥责,握着肚兜的手背上已满是青筋,压在胸口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轰然膨出。

侍从埋下头,不敢再回话。

陈悭微颤着手朝肚兜看了又看,实在是不敢相信白霜霜会背叛自己。

可是女子之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别的男人卧房里?

难不成,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陈悭越想脸色越难看,眼下逐渐发青。

他的确和孟云染所想的一样,多疑又善妒。

一个小小肚兜,足以摧毁他对白霜霜所有的信任。

此时此刻,即便他再怎么努力让自己不去相信,也从心底将白霜霜划入了红杏出墙之列。

孟云染早在陈悭的探子来之前,让一元将白霜霜的这件肚兜,偷偷藏在了傅庆樾的枕头下。

就等着陈悭来发现。

陈悭将手中的肚兜被揉成一团,朝侍从冷声道:“给我继续盯着他们,一有消息立刻来告诉我!”

“属下,遵命!”侍卫高声应道,擦着额头冷汗匆匆离开。

随着侍卫离开,陈悭瞬间如发疯一般,抓着那刺眼的肚兜狠狠砸向桌子。

红色的檀木桌发出咯咯声响,和陈悭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出一辙。

他愤怒地一连又砸了几下,凶狠地盯着手中的东西,哑声字字道:“白霜霜,傅庆樾,你们二人若是真敢背叛我,我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白霜霜打了一个寒颤。

她心神不宁地朝身旁的木莲唤道:“今日殿下还是去了兰香那贱人的房里?”

木莲小步走来,低头回:“殿下现在在书房,并未去旁的娘娘房内。”


周昭仪在殿内等久了,有些不耐烦,宫女递来的茶也不喝了,重重放在一旁桌上,满脸不悦。

要是换做从前,她还能斥责斥责孟云染几句,可人家现在是嫔位,她只是昭仪,只能乖乖在这里等着。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周姐姐,你怎么来了?”

过去在闺阁中时,孟云染与周昭仪见过几次,以前在孟府的时候,周昭仪常和白霜霜挤兑她。

孟云染穿来之前,原主又是个软性子,所以在周昭仪心里,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孟大小姐。

“听闻妹妹晋封为安嫔,特地前来贺喜。”周昭仪笑着说道,让身后的宫女端着锦盒上前。

“这是姐姐送给你的贺礼,你且瞧瞧。”

说罢,宫女将锦盒递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接在手中:“姐姐有心了,没想到多年没见,姐姐还记挂着妹妹。”

“那是自然,过去姐姐时常去孟府见妹妹你,早已经视妹妹为亲姐妹,如今同为宫妃一同伺候圣上,更是有缘。”周昭仪眉眼含笑,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瞧不出任何端倪。

她入宫三年能坐稳昭仪的位置,自然也有自己的本事,可不是兰香那种求荣卖主的货色。

孟云染心中了然,缓缓将手中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数支金簪,其中有一支金丝缠绕的桂花金簪被藏在底下。

桂花金簪做工十分精湛,但上面有不少磕磕碰碰的印记,想来是谁的旧物。

周昭仪平白无故来送一支旧金簪,定是不怀好意。

孟云染将锦盒盖好:“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妹妹不能收。”

周昭仪弯着眉眼,亲和笑道:“妹妹,你难不成是嫌弃送姐姐的贺礼?”

孟云染将锦盒递给身旁秋月,笑道:“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你我二人的情份岂是这些俗物能比的,今日姐姐的心意妹妹就收下了,至于贺礼,还是姐姐收回去吧。”

秋月将锦盒送回到周昭仪手中。

周昭仪低头看去,双眸中缓过一丝不悦,后起身端着锦盒来到孟云染身旁:“妹妹,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过是几支金簪罢了,算不得什么名贵之物,来,姐姐给你戴上瞧瞧。”她一边笑着,一边十分自然地将锦盒打开,拿出底下那支桂花金簪,准备给孟云染别上。

秋月和青姑露出急色。

孟云染朝她们使了眼色,让她们不要劝。

眼看发簪即将别去发髻间,孟云染突然猛地地站起身,夺过金簪,当着周昭仪的面,将其重重摔到地上。

精致的发簪落地,金丝缠绕的金色花瓣瞬间散落开来。

周昭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你.......你怎么把发簪砸了?”

原本是想将金发簪给孟云染戴上,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孟云染会直接将发簪砸坏。

在这宫里,谁会有这么疯?!

这可是圣上心尖上的东西。

“你......你.......”周昭仪被气得语无伦次,连装都不想再装,朝孟云染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她说罢,弯下腰,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残骸。

这时,青姑快步走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圣上进院了。”

孟云染眸中缓过一丝笑意,随后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一边哭,一边道:“姐姐,我深知你痛恨我进宫抢了圣上的宠爱,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莫要再生气了,瞧瞧,好好的金簪就这么被你砸了!”

傅贵妃接过她的话:“皇上视她如心肝,念她中毒体弱,免去了请安。”
丽嫔接续笑:“原来是恃宠而骄啊。”
旁的宫妃也跟着纷纷附和:“不过是个被成勇侯厌恶的妇人,能得几时恩宠,迟早会被嫌弃。”
“传言说她过去时常跟着成勇侯去战场,估摸着风吹日晒早已人老珠黄。”
“没错,丑妇一个,若不是眉眼和圣上心口上那人有几分相似,哪能比得上我们各位娘娘。”
傅贵人觉得心情舒畅,朝身旁素芳眼色,让她给各位娘娘赐茶。
郭贵妃没心情喝茶,带着一众人起身离开,留下一群人继续说着恭维的话。
待午时众人散去,丽嫔独自留下来,与傅贵妃小声说道:“娘娘,前几日臣妾得到一顶东珠花冠,华丽精美,最适合安嫔那晚入宴时所佩戴。”
傅贵妃瞬间心领神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送到司珍房,由掌珍替安嫔安排。”
“是,娘娘。”丽嫔俯身行礼,笑盈盈离开。
傅贵妃抬头看向她的背影,凤眸微眯。
宫女素芳走来笑道:“娘娘,还是丽嫔有主意,近来朝中大臣都在为云州违规采珠一事忙得团团转,这个时候安嫔戴着奢华的东珠花冠去见众臣,定会受千发所指。”
傅贵妃悠然地喝下一口茶,嘴角扬起笑:“让她去折腾,我们只要办好这次宴席便可。”
素芳作揖笑:“奴婢明白。”
这次宴席之事由傅贵妃监管,很快她便将各府的帖子送了出去。
成安侯府和太子东宫紧接着也都收到了消息。
白霜霜小产未痊,看到帖子时,妒火攻心,险些又再次血崩。
傅庆樾更是拖着重伤,一连砸了三四间房。
半个月后,孟云染身上的毒早已全清,再加她习武在身,修养了大半个月,身子早已大好,容光泛发,更胜从前。
封嫔宫宴当日,尚衣局早早送来了孟云染所需的宫装和头冠。
水红色长衫内搭鹅黄色百褶裙,外加一顶东珠花冠,一对珊瑚步摇,精致秀雅,不失华丽。
为了防止有人在衣冠上做手脚,秋月和青姑可是查了又查,未发现异常。
“娘娘,这些都没有问题。”青姑回禀道。
孟云染细细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到那顶东珠花冠上,眸光晦暗:“青姑,我入宫时带的那些东西还在吗?”
青姑忙道:“在,娘娘怎么了?”
孟云染朝窗外看了一眼:“替我拿来,顺便再到院外摘一朵开得最艳的芙蓉花。”
“奴婢这就去。”青姑听罢,立马转身去办。
孟云染抬手轻轻抚过花冠上鹅卵石大小的东珠,随后用力一拽,将其丢进了盘子里。
入夜,华灯初上,合阳宫内灯火通明,乐声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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