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雪玄文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被灭,重生后我灭渣男全家很合理吧全局》,由网络作家“葡萄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文川眯了眯眼睛,印象中云家那几个女儿长的都还不错,让这两个姐妹一起服侍他,倒也不错。“母后费心了,儿臣会仔细着这件事情。”……月明星稀,侯府怡云院内,穗儿站在云姒雪面前学着李公公的样子,翘起了兰花指,压低声音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姒雪贤良淑德,为朕分忧,为将士解困,特封为宁定郡主!赐彩绸十五匹,玉珠翡翠头面两套!甄家仁义之心,捐赠棉衣棉被,特此封为皇商!钦此!”看着穗儿的样子,云姒雪和甄姨娘笑得合不拢嘴,一有空闲,穗儿便出来表演一番,这段圣旨上封赏的话,听上多少遍她们都不觉得腻。“我的好女儿,如今你可是郡主了,怡雪院的那两个小妮子,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甄姨娘看着怡雪院的方向,往地上啐了一口。“娘,我如今可是郡主了,可...
《全家被灭,重生后我灭渣男全家很合理吧全局》精彩片段
玄文川眯了眯眼睛,印象中云家那几个女儿长的都还不错,让这两个姐妹一起服侍他,倒也不错。
“母后费心了,儿臣会仔细着这件事情。”
……
月明星稀,侯府怡云院内,穗儿站在云姒雪面前学着李公公的样子,翘起了兰花指,压低声音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姒雪贤良淑德,为朕分忧,为将士解困,特封为宁定郡主!赐彩绸十五匹,玉珠翡翠头面两套!甄家仁义之心,捐赠棉衣棉被,特此封为皇商!钦此!”
看着穗儿的样子,云姒雪和甄姨娘笑得合不拢嘴,一有空闲,穗儿便出来表演一番,这段圣旨上封赏的话,听上多少遍她们都不觉得腻。
“我的好女儿,如今你可是郡主了,怡雪院的那两个小妮子,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甄姨娘看着怡雪院的方向,往地上啐了一口。
“娘,我如今可是郡主了,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和我放在一起比的。”
云姒雪露出不屑的表情,从前,云苡舒开口闭口嫡女庶女的好不神气,总觉得自己是个嫡女高贵的不行,如今她是郡主,不知道要压她多少。
“是是,女儿说的对,如今的身份,日后定能加入勋爵人家,后院那老太婆再也管不着我们了!”甄姨娘双眼放光,只要女儿嫁的好,她也就能在侯府翻身了,再也不用受公婆姑嫂主母的气。
勋爵人家?云姒雪在心里感到不屑,她可是要嫁入东宫,未来入住昭阳殿母仪天下的人!
“时候不早了,服侍雪儿早点睡吧。”甄姨娘说完,便满脸是笑的回到了自己屋里。
云姒雪沐浴后,穿着宫里赏赐的彩绸做的衣裳躺在了床上,将那套御赐的玉珠翡翠头面抱在怀里。虽然这彩绸漂亮,不如里衣舒适,可她不怕,这些富贵和权势她要牢牢的握在手中,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
次日清晨,云苡舒想吃枣酥了,便去厨房找崔妈妈,让崔妈妈做一些,刚走到回廊处,就碰到了盛装打扮珠玉满头的云姒雪。
这么沉的御赐头面日日戴在头上,也不嫌沉的慌!
她看着云姒雪那得意神奇的模样,想着她就是去出恭,也要把这套头面戴出来显摆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云姒雪叫住了。
“站住!见到本郡主为何不行礼?!”云姒雪趾高气昂地看着云苡舒。
郡主身份尊贵,在北楚,即使是家人,也要向郡主行礼。
“我可是你姐,我向你行礼,你也不怕折寿?!”云苡舒丝毫没有被她郡主的名头给吓唬住,若是在外头她或许还会顾忌,可这是在她自己家里,她没什么好怕的。
“你……来人啊,竟敢对郡主无礼?!把她给我按住!”云姒雪怒吼一声,身后的穗儿和几个小丫头迅速走上前将云苡舒和娟儿团团围住。
“你还要打我不成?!来人啊!”云苡舒冷哼一声,双手叉腰,她招呼一声,顿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好些个强壮的家丁和面露凶相的婆子,又将围着云苡舒的那些个丫鬟围住了。
“给我按住了打!”
家丁和婆子们应了声,便撸起袖子甩开膀子,照着那几个方才还气势汹汹准备动手打云苡舒的那几个丫鬟身上招呼了过去,甩巴掌的踢屁股的踹膝盖的薅头发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真是,真是反了天了!我要去陛下那里去告你!”云姒雪看着那些凶狠的婆子们,不由地后退了两步,双手死死地攥着手帕,气得浑身发抖。
“哼,等你见到陛下再说吧!”
就算是告到了陛下的面前,她也并没有动云姒雪,只是教训了几个不守规矩的家奴而已,算不是藐视皇家威仪。而且,陛下事情那么多,哪里会管侯府后院的家事。
“最近不太平,为了郡主的安全,你们几个守在怡云院。”云苡舒命人将那几个企图对她不利的小丫鬟们拖了出去,又指了几个健壮的婆子守在院子门口。
“是,小姐。”
云姒雪气的眼泪直流,可又毫无办法,虽然她是陛下封的郡主,可是在后院,并没有人给她撑腰,天高皇帝远的,侯府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
十日后,北疆传来消息,穿着棉大衣守夜的将士们全都染上了风寒,还有不少冻死的。
玄铮看着诉苦的奏折,奏折上说送给军营将领的是货真价实的棉大衣,可送到军营里的,是棉絮混着干稻草和麻,一起缝在了布衣里面的军大衣,穿上并不保暖。
这些内里混着黑棉絮和干草的大衣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棉大衣没什么区别,都是鼓鼓囊囊的厚厚的一件,这才没有提早发现。
前阵子才被夸的有些飘飘然的玄铮,看到这些消息十分震惊,他怒吼一声:“好啊!送给将领们的是棉大衣,送给将士们的竟然是假棉衣!朕听说过黑心棉,可没想到比这更离谱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朕的眼皮子低下!”
“好啊,侯府好样的,阳奉阴违,欺上瞒下!真是好大的胆子!”
玄铮气的脸色铁青,嘴唇颤抖,他昨晚上去了万贵妃的寝殿,二人深入交流了一晚上,今早又早起上早朝,此刻急火攻心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陛下,陛下息怒。”李公公赶紧奉上一杯热茶,向身旁的小太监使眼色,让他去找太医过来候着,若是皇帝真被气个好歹,太医也好即使救治。
“陛下,会不会是侯府五小姐,积蓄不够了,甄家又离的远,为了按时将棉大衣送到北疆,所以才不得已用了这么法子?”李公公叹了口气。
“哼,你不必为她开脱!”玄铮吹胡子瞪眼睛,忽而反应过来。
“侯府五小姐?对,这事儿和侯府无关,是……叫什么来着,云姒雪一口应下的,还有甄家,哼,不自量力,大包大揽!”玄铮怒吼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晚上,送走宾客后,宋氏去了云老夫人院子里,叫上云庭信一起商讨女儿的婚事,揣摩皇后娘娘的意图。仪萩临走前,和宋氏低声说过了年之后,皇后娘娘会请她到宫里一叙,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会商议婚事。
云苡舒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宴会结束送走宾客后,泪水终是忍不住了,快步回了屋子,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面哭,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娟儿没办法,只好去找云苡歌,让她过来瞧瞧。
从前,三小姐和四小姐是最不对付的,在一起说话超不过三句肯定要吵起来,可是最近,娟儿发现四小姐好像变了,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家小姐,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衣裳都会送过来一份,自己小姐和她在一起也不会总是吃亏了。
“三姐?”云苡歌本也打算换身轻便的衣裳就过去,她让珠儿赶紧把她头上的钗环都卸下来,随即快步去找云苡舒。
云苡舒哭的累了,正趴在桌子上,双眼空洞无神:“让我嫁给太子,还不如让我去死……呜呜……玄文川好色,不到一个月,破了宫里几十个宫女的身子,听说,还从秦楼楚馆暗地里抬了不少进去!”
“若是我嫁过去,我……”虽然太子极力打造自己的好名声,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苡歌心疼地看着她,虽从小就被当作当家主母培养,做事果断干脆,可毕竟就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还是承受不住。
“三姐放心,我不会让你嫁过去的。”她恨恨地想着,这一世,就算是拼了性命,她也不能让家人受到伤害。
“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装病吗?装病也只能拖一拖,我还没听说过太子想要的人,拖一拖他就能忘了的!”
“三姐,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你别急,横竖就算是皇后有意,也得等你及笄才能办婚事,我们还有时间,总能想到办法的。”
“静娴还说羡慕我们,我们是有家里人宠着,可是宫里逼着你嫁,父亲母亲祖母祖父也没法子,总不能让他们为了我,违逆圣意,毁了这么一大家子吧!”
“三姐你别太担心,如今是皇后有意,只要她没有求陛下赐婚,这事儿就还有余地。娟儿,服侍你家小姐休息。”她向娟儿使了个眼色,要看好她,若是云苡舒有什么异常要赶紧去告诉她。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寻短见,若是我死了,岂不是如了隔壁院那小贱人的意!”云苡舒冷哼一声。
云苡歌见她三姐这份心气儿还在,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云苡歌回到屋子里面冥思苦想,装病、装疯卖傻、去守墓,总不是根本解决的法子。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娟儿送云苡歌出来,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她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干着急。
“外头都说咱们侯府的姑娘命硬,犯了欺君之罪陛下都能看在侯府和太子的面子上免她以死,可到了我家小姐身上……唉,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坏人有恶报吗?老天真是瞎了眼……”娟儿在一旁忿忿不平,云苡歌听着她的唠叨更是头大,摆了摆手让她赶紧回屋子里去。
命硬……命格……对啊!
皇家最重视天意,只要让皇后相信,娶了云苡舒对太子没好处就行了!命格相冲……影响太子的龙气……
“小姐,你笑什么呢?”珠儿帮云苡歌换上了睡觉穿的宽松衣裳,看着她诡异的笑,担心她是不是因为三小姐的事情愁疯了。
“真是舒坦,本宫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
纪嫔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一声声嚎叫响彻山谷,到后来就没了声儿。
“娘娘,纪嫔晕死过去了。”
皇后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丢到后山去吧。”
出了这事儿,猎场里头的太监宫女们都是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忙碌,格外注意着主子们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主子们,就成了陪葬品。
“怎么样?太子……川儿什么时候能好?”皇后担心地问道,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脊背僵直,犹犹豫豫地说道:“娘娘,太子……川王殿下,怕是日后不能人道了。”
“什么?!不能人道是什么意思?!”皇后猛地站起来,揪住了太医的衣领。
“皇后娘娘息怒,川王伤了根本,不过,也不是完全不能,臣定当尽力而为。”太医抿了抿嘴,川王的那东西已经坏掉了,不能人道就意味着日后不能有子嗣了,可是他又不能把话说的太绝对了。
“伤了根本,还有希望对吗?用上宫里所有的好药!川儿可是皇长子,不能没有子嗣!”皇后怒吼道。
“臣定当竭尽全力。”太医跪在地上说道。
“川儿好好的,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皇后不解,难不成是万贵妃那个死贱人给川儿下药了?
“这个……臣曾经在医书看到过,若是留恋于烟花柳巷之地,未免碰到了不干净的人和物,接触了多了,也有可能染上病,臣瞧着,不像是中毒。”
太子绞尽脑汁想着措辞,总不能直接说川王纵欲过度,在房事上不知收敛,身下的女人太多,多是烟花柳巷的不是处子之身,还有来历不明的,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总会染上病。
“今日之事……”
“臣明白,臣今日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太医留下一幅药房,行了个大礼快速退了出去。
皇后看着躺在床上哼哼的儿子,有些头疼,刚才玄铮说废太子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拿刀弑君,可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今天没带半个兵来,反倒是玄铮还有禁军护着,无兵可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
闹了好一会儿,主账那边终于消停了,云苡歌几人坐在帐子里,围在火炉前。
“我听着都惊心,太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云苡舒拿着手帕,好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太子胆子确实是大,不过也要有人撩拨。”她让杜若海送到长乐画坊的画上是涂了一层药的,这药对寻常的人并没有什么害处,可若是看画的人,若是,又是摸又是亲又是舔的,那些毒粉就会慢慢地渗入到身体里。
当那人纵欲过度的时候,毒素就会爆发,浑身溃烂起脓包。
“撩拨?”云苡舒不明所以,难道真是纪嫔勾引?那她可真是活腻歪了。
“都是歌儿有先见之明,我以前真是没瞧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宋青岚赞许地看着云苡歌,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简单和云苡舒说了。
云苡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今日之事还多亏了万贵妃的助力。”都不用自己动手,万贵妃和皇后互撕,她坐收渔翁之利。
“那也是你引子引的好,歌儿,你可真是救了我的命!”宋青岚的眼里充满了感激,一想到不用嫁给太子了,她浑身都舒坦,也那么想吃小兔子了。
“这下太子被废,皇后被禁足,青岚表姐不用嫁给太子了。”云苡歌笑着说道。
云苡歌就是打定了她不会去问父亲,所以才用父亲做了挡箭牌。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离开院子的时候,云姒雪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若是父亲插手了书肆,她以后岂不是拿不到书肆的营收了?光靠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根本就不够用。
而且,江宁外祖甄家,因为甄姚茗失了清白,委身当妾,更是不待见她,那边也不怎么给她们母女二人银钱。
可怎么办才好……江宁外祖……
“穗儿,你悄悄问问门房,昨天的具体情形。”云姒雪眉头紧锁,她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和云苡歌有没有关系。不过看情形,若是想出人头地为自己谋一门好亲事,侯府是万万指望不上了,她得另谋出路。
“是,小姐。”
云姒雪听到脚步声看到是云苡舒走了过来,停止了和穗儿的对话,笑着说了声三姐姐好,云苡舒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眼皮都不抬一下,径直走了过去。
见到云苡歌半靠在床上,她没好奇地哼道:“我炖了藕汤,喝剩下一些,扔了怪可惜的,便给你端过来了。”
娟儿端着莲藕排骨汤吐了吐舌头,这明明是她家小姐特意炖的,炖了个把时辰,自己都没喝上一口就巴巴的送过来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每次小姐对四小姐好,都不直接说。
“真的?我就知道三姐最疼我了!珠儿,快把门窗关上!我要喝汤。”
珠儿会意,把屋子里其他的丫鬟都支了出去。
云苡舒听说她伤了胳膊好担心了一会儿,后来听母亲说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你让暴二爷和你去书肆了?”云苡舒低声问道。
云苡歌点点头继续喝汤,暴二爷是大哥的人,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同一个院子里的云苡舒。
“哼,这会儿知道管了,以前被她们娘俩吃进去那么多银子呢!”
云苡舒哼了一声,她以前就劝过自己的妹妹管一管书肆,家都要被掏空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可这傻妹妹还以为是她嫉妒她有人帮着管铺子,她气得索性不管她了,左右侯府也不差那仨瓜俩枣的。
“三姐放心,我会让她们加倍吐出来的。”云苡歌狡黠一笑,啃了一块排骨,向珠儿使了个眼色。
珠儿会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支并蒂海棠花步摇。
云苡舒看到之后略显惊讶,这是前阵子二人一起去如意坊的时候,店里新出的款式,她很喜欢,还试戴了。
“三姐姐不是喜欢却不舍得买吗,我买了送你”云苡歌眨着眼睛笑道,前世,她欠她这些哥哥姐姐的太多,这一世,她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们,让他们快乐开心。
“谁稀罕要你的东西!”云苡舒傲娇地哼了一声,她不是没钱买首饰也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新款太贵了,再过一阵子买肯定会便宜不少,没必要多花银子。
娟儿十分了解自己小姐,高兴了拿着盒子跟着云苡舒准备出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云苡舒停住脚步低声说道:“最近甄姨娘那边让人找了不少医书,和江南的书信来往频繁,你自己小心些,指不定那两个贱人憋着什么坏呢!”
“三姐姐这么关心我?”云苡歌露出一个欠揍的表情,端着汤碗,扬着头看她,她这个姐姐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比谁都疼自己,偏偏嘴上不饶人。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照顾好自己,你死了我还得给你哭丧。”说完,云苡舒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次听说她和云姒雪被人扔到府门口,心里着实是吃了一惊,好在今日来看人看着没什么大碍。
云苡歌:“……”
和她姐姐斗嘴,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至于甄姨娘那边,目前她并不担心,甄姨娘搜寻医书,给娘家送信,还不是为了给云姒雪治病。若是女人不能生孩子,没了孩子做倚靠,怎么在这深宅大院里存活?
……
吃饱喝足候,云苡歌叫来荆墨和荆壮安排事情:“荆墨,你去把京城和江宁周边的棉花都收上来。荆壮,你去收北疆一带的棉花、动物皮毛,从钱庄取出来的钱,应该是够用了。”
“可以去江宁?太好了小姐!小的从来都没去过江宁!”荆壮开心的手舞足蹈,脸上的五官乱飞。
“除了收皮毛,要杀人吗?”荆壮笑的纯真,他仔细想了想似乎还没在江宁杀过人,不知道是什么体验。
“你是去办事情的,若是事情搞砸了,你就不用回来了!”荆墨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些,他十分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管管这个弟弟,怎么这般没大没小不分主次?
收到荆墨警告的眼神,荆壮不说话了,可眼底的喜悦并没有消失。
“小姐,收棉花是……”
云苡歌知道他是担心自己闯祸,二哥肯定嘱咐了他不少:“你放心,我自有用处,这银子不会白花,将来我会成倍地再赚回来,这些棉花和动物皮毛,日后,自然会有人买单。”
“荆墨,荆壮,这件事情你们要悄悄地办,不可声张,对外就说是生意人做买卖,不可谈到侯府。”云苡歌收起笑脸,表情严肃地说道。
荆墨点点头,荆壮见主子忽而认真起来也点了点头:“小姐放心,这个我们还是知道的。”
“小姐,收上来的棉花,要放在庄子里吗?”
云苡歌思考片刻:“放在玉泽的庄子吧。”
这个庄子是她前些年二表哥送给她的生辰礼,没几个人知道。她又嘱咐了二人几句,买回来的棉花、动物皮毛和棉衣成衣要储存好,不可暴晒也不可被雪水打湿。
……
皇宫昭阳殿内,皇帝玄铮靠在软榻上,皇后上官珺茹轻轻地按着他的肩膀。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驻守在北疆的将士们冻伤冻死的不少。”玄铮语气低沉,难掩低落的心情。
“不少奏折是请求朝廷支援的,可是,朝廷哪里还有多余的银钱去制备棉衣棉被?”
西城门刑场。
“爹,娘!祖父,祖母……”云苡歌撕心裂肺地喊着,她跪在城墙上,双手被反手绑住,眼中留下血泪:“都是女儿不孝……”
云侯和云夫人的双肩被御箭穿透,血肉模糊;祖父祖母披头散发,双目被剜,空洞的眼眶内血已流干。
大哥手筋脚筋被挑断,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二哥的胸口被长剑贯穿,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嫂嫂身下有血水渗出,痛苦地护住高高隆起的腹部;三姐被刽子手按在地上,衣衫破败满身鞭痕,惊惧地浑身颤抖……
“时辰已到,斩!”一声令下,数百个刽子手手起刀落,霎时,不断流出的热血浸湿了白雪覆盖的地面。
“不要……”云苡歌哭得声嘶力竭,心脏被撕扯的痛苦不堪,她双目猩红,眼睁睁地看着全家惨死在自己的面前,曾经鲜活的面孔,如今只剩下一具具尸骸。
“云姒雪,你不是人!”云苡歌死死地拽着当今皇后云姒雪的衣领,质问她怎么忍心害了自己的全家。
云姒雪冷哼:“那是你的家人,可不是我的家人,祖父祖母不认我,我便剜了他们的眼睛!大哥二哥只教你武艺,我便废了他们的手脚!三姐讥讽我娘是勾栏女子,我就毁了她的清白!欺侮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宋将军临阵倒戈,你外祖一家成年男子全部被斩,女子全部沦为官奴。”云姒雪得意地看着急火攻心呕出一口血来的云苡歌,曾经那个耀武扬威的嫡小姐如今被她踩在脚下,肆意蹂躏。
她在侯府谨小慎微寄人篱下,可她却受尽宠爱,高高在上。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她当上了皇后,是北楚最尊贵的女人,所有人都要对她卑躬屈膝!可她呢,全家都死了没有了依靠和倚仗,往后便只能孤零零的等死了。
“娘娘,不好了,冥王带着二十万大军来攻城了!陛下已经带着禁军去迎战了!”守城的士兵慌乱地喊道。
“什么?!冥王不是在北疆平定叛乱吗?!”云姒雪吓得脸色惨白,她和皇帝玄文川两日前支走了玄冥,这才敢动手灭侯府满门。
玄冥?他是来救她来了吗?记得上一次她执意要退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昼夜奔袭赶回了京城。
“把她给本宫吊在城墙上,逼冥王退兵!”云姒雪嘶吼道。
云苡歌转身看了一眼远处城门下身穿铠甲的男人,眼神哀痛。玄冥,北楚战神,昏君玄文川绝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想,他一定会死在他的刀下。
你是北楚的英雄,不能让你因为我背上谋反的罪名,更不能让这对奸夫淫.妇以我为要挟,逼迫你交出虎符。
侍卫用绳子捆住她的腰吊在了城墙上,要挟冥王退兵。云苡歌看着城墙下浴血奋战的男人和血流成河的地面越来越多的尸体,痛苦的闭上眼睛,解开绳子一跃而下。
来生,我一定不辜负你们!
来生,我一定要让这对渣男恶女不得好死!
……
北风呼啸,鹅毛大雪堆积在房顶和道路两旁,城里城外一片银装素裹,云府内却是挂着大红绸布大红灯笼,身穿橘黄色一群的丫鬟婆子们忙碌地端茶倒水准备酒菜,好不热闹。
这一天是云府老夫人的五十大寿,朝中大臣们都来贺寿,就连太子和几位皇子亲自过来给老夫人贺寿。
“小姐……”
烧红了的火炉烤的云苡歌浑身直冒汗,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丫鬟珠儿,珠儿不是被云姒雪扔到军营犒赏三军了吗?
“歌儿,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快随母亲出去迎接客人,都是来给你祖母贺寿的,可不能怠慢了。”云苡歌的母亲云夫人快步走进来,方才二人在门口站的久了便进来暖和暖和,没想到,这片刻的功夫,云苡歌竟然坐在凳子上靠着火炉睡着了。
“母亲?”她的母亲不是被御箭穿透了双肩吗?这是怎么回事?
屋外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让云苡歌的感觉越发的真实,她重生了?回到了祖母六十大寿那年?
云苡歌看着母亲宋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嘴里喃喃着女儿不孝,抱住了宋氏。
宋氏大惊,慌忙扶她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尘土:“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珠儿,陪三小姐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先出去。”
宋氏此刻顾不得心疼女儿,院子里宾客众多,她不能长时间不露面怠慢了众人。
珠儿点点头,也是诧异地看着云苡歌,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小姐,奴婢去给小姐拿些热茶和果子来?”
“不必,随我出去。”云苡歌擦干眼睛的泪水,攥紧拳头,稳住心神。
如果她没记错,今日便是云姒雪和太子玄文川的第一次相见,正是这次见面,云姒雪勾搭上了玄文川,为日后攀权附势奠定了基础,她要从源头阻止二人狼狈为奸。
“珠儿,你记住我说的话……”云苡歌神情严肃地在珠儿耳边交待了几句,珠儿听的十分认真,连连点头。
片刻后,后院响起了惊叫声,侯府五小姐云姒雪落水了。
这样的时节里,后院池水都结了冰,可今日寿宴,为了让侯府看上去热闹些,云老夫人命人把冰面砸开,放了很多花灯进去,流水潺潺,花灯浮动,使原本冷寂的庭院多了几分生动艳丽。
池水冰冷刺骨,云姒雪冻的浑身发抖,她算准了此刻距离她最近的是门廊下的太子,只要太子跳下池水救了她,二人肌肤相亲,衣衫不整,她便有法子让太子迫于舆论娶她这个侯府庶女。
只要嫁到东宫,凭借她的手段和能力一定能坐上皇后之位。谁说庶女只能为奴为妾?只要够狠,一定能成为人上人!
等了半天,都不见太子来救她,云姒雪冻的都快失去了知觉,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一个车夫跳下池水把她救了上来。
宾客们听着动静赶到时,正好看见皮肤黝黑一脸络腮胡的中年车夫抱着云姒雪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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