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道:“从今天开始,暂时解除高洋经理的职务,从明天开始,将他派往江城永县吧。”
离开前,她拍拍我的肩膀:“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深深地看向她,然后轻轻摇头。
我没有等到第二天,直接订了飞机去了永县。
说是调派,其实大家都知道我被公司抛弃了,不然也不会被扔在这个全公司最苦最危险的地方。
因为平时得罪了太多人,我被调到了最危险的一个岗位。
每天早上五点开工,晚上十点才能回来。
一身的伤简直是家常便饭,吃不上饭也是经常的事。
大家都在排挤我,往我的床上倒水,在我的饭里吐口水,把我的梯子弄倒。
大家喜欢在我面前说楚夕月和尹在熙的事。
什么又送他钻石了,又给他买房子了,说到最后总是要一脸揶揄:“还是情人好啊,老公打工赚钱,情人陪睡暖床。”
一周后,楚夕月给我打电话。
“想回来了吗?”
我站在三千米的悬崖上,冷风吹疼了我的脸。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她:“不用了。”
她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又一周。
她再次给我打电话。
“回来吧,公司有些事要你处理。”
我知道她应该是又需要打手了,像我这样好用的工具人太少了。
我回去了,带着一身的伤。
她伸手摸我脸上的伤口,许久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倔?一句软话都不会说?”
楚夕月,我说过的。
我和尹在熙被绑架的时候,我求你选我,可你选了尹在熙。
她罕见的没有让我马上工作,而是让我在她的休息室里睡一会儿。
那是我第一次进这里,一张床,一个书架,一个电脑,很简单。
我躺到床上,熟悉的绞痛又传来,我缩成一团。
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