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呢?”
“没来。”
“……你,白瞎了一张好脸,连男人都勾搭不住?早知如此,何必上赶着去爬床?”
殷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原本隐藏的忌惮瞬间消散。
“若不是你不要脸,大姑娘与世子爷定然能举案齐眉、琴瑟和谐,你瞅一瞅自己干得是人事?”
“那不是有您言传身教吗?”
虽然,她觉得自己做不出爬床的事情,可用来反刺她这个生母也是好的。
——免得,让她以为自己是面团,可以任意揉搓。
“……傅倾禾,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如此对我说话?”
殷姨娘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有想到傅倾禾居然揭她的老底儿,让她如此难堪。
这是要倒反天罡?
“您既然不是慈母,又何必要求我当孝女?”
为了让她多看一眼,自己也曾伏低做小。
可结果呢?
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她的疼爱,那么又何必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傅倾禾,你是从我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孽种,如今富贵了,居然不认我这个当娘的 ?”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你就是如此对我吗?”
她一边捂着胸腔,一边大声斥责。
“我要去镇南侯府走一遭,让亲家给我评一评理!”
傅倾禾在不绝于耳的谩骂中,歇斯底里的怒吼中,头也不回的离去。
——压根未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有那位不动如山的嫡母在,她就算再闹腾,也不过是文昌伯府这一亩三分地罢了!
离开殷姨娘的住处后。
傅倾禾先去了以前居住的闺房,又目的性极强地去了前院的西厢房。
——那是,她和宴辞孽缘开始的地方。
时至今日。
她仍旧搞不清楚那晚的状况,只记得父亲劈天盖地的巴掌扔到她的脸上。
“孽障,和你那生母一样犯贱!”
她迫切地想要和父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