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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前文+后续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孩子如此心胸狭隘,如何能令她安心。偏生长胥墨并未发现母亲的不满,自顾自说着。“母后这般紧张这刁奴作甚?这刁奴欺主成性,方才又刻意加害于您,儿就算是要了他的贱命也不为过!”他越说越上头,恶狠狠地瞪了柳禾一眼。“小子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皇子定会要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怎么用这张脸在宫里招摇撞骗!”这会儿的功夫,柳禾也已经缓得差不多了,悄咪咪观察着皇后的神情。长胥墨这小子还真是脑袋缺根筋,连母亲生气了都看不出来。“咳咳……”柳禾趁势故意咳了几声,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后,水灵灵的黑眸像是在说话。快看快看,你的好儿子!少年盛气凌人的模样落在皇后眼里显得越发不堪入目,忍无可忍地厉声制止了他。“长胥墨!你给本宫住口!”皇后越想越气恼,起身将儿子一把推远了...

主角:柳禾上胥   更新:2024-12-19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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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禾上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孩子如此心胸狭隘,如何能令她安心。偏生长胥墨并未发现母亲的不满,自顾自说着。“母后这般紧张这刁奴作甚?这刁奴欺主成性,方才又刻意加害于您,儿就算是要了他的贱命也不为过!”他越说越上头,恶狠狠地瞪了柳禾一眼。“小子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皇子定会要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怎么用这张脸在宫里招摇撞骗!”这会儿的功夫,柳禾也已经缓得差不多了,悄咪咪观察着皇后的神情。长胥墨这小子还真是脑袋缺根筋,连母亲生气了都看不出来。“咳咳……”柳禾趁势故意咳了几声,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后,水灵灵的黑眸像是在说话。快看快看,你的好儿子!少年盛气凌人的模样落在皇后眼里显得越发不堪入目,忍无可忍地厉声制止了他。“长胥墨!你给本宫住口!”皇后越想越气恼,起身将儿子一把推远了...

《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孩子如此心胸狭隘,如何能令她安心。

偏生长胥墨并未发现母亲的不满,自顾自说着。

“母后这般紧张这刁奴作甚?这刁奴欺主成性,方才又刻意加害于您,儿就算是要了他的贱命也不为过!”

他越说越上头,恶狠狠地瞪了柳禾一眼。

“小子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皇子定会要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怎么用这张脸在宫里招摇撞骗!”

这会儿的功夫,柳禾也已经缓得差不多了,悄咪咪观察着皇后的神情。

长胥墨这小子还真是脑袋缺根筋,连母亲生气了都看不出来。

“咳咳……”

柳禾趁势故意咳了几声,泪眼婆娑地看着皇后,水灵灵的黑眸像是在说话。

快看快看,你的好儿子!

少年盛气凌人的模样落在皇后眼里显得越发不堪入目,忍无可忍地厉声制止了他。

“长胥墨!你给本宫住口!”

皇后越想越气恼,起身将儿子一把推远了些。

长胥墨顿时懵在了原地。

“母,母后?”

母后为人惯来温柔亲和,鲜少会如此动怒。

他……做错了什么吗?

“当初在沁芳园,是你借着自己身份尊贵欺侮小柳,本宫见他可怜才收入阳华阁中……”

皇后失望至极地看着他。

“不曾想禁足这么久,你竟丝毫不知悔改,仍旧不将寻常人家的儿女当人看待,让本宫如何对他们的父母交代!”

柳禾也是一愣。

原来皇后当初执意在皇帝面前要了她来,是出于儿子欺负她的补偿。

皇后啊,当真是个菩萨心肠的人。

“长胥墨你给本宫记清楚,从今日起你若再敢针对小柳,便不准再踏进阳华阁半步了!”

扔下这句警告后,皇后不容反驳地上手将儿子朝门外推去。

“母,母后,您听儿臣解释……”

怕挣扎中没轻没重伤了自家母后,长胥墨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她将自己推搡出去。

“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

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

门已然关了。

“……”

人生头一次吃到闭门羹的五殿下愣了。

母后几曾对自己说过这般重的话,如今竟为了一个低贱的小太监,让他不准踏进阳华阁的门?

简直岂有此理!

小柳子!本皇子跟你没完!

长胥墨此时俨然气炸了肺,冲着周围的下人恨恨跺脚。

“看什么看!谁敢再看,本皇子挖了他的眼睛!”

这番话落在屋内皇后耳中,越发断定了自家儿子是个欺辱奴仆成性的顽劣之徒,自责之心更甚了。

“小柳,来,慢些……”

皇后竟俯下身,打算亲自将她搀扶起来。

柳禾连连摆手,赶忙硬撑着爬了起来。

“皇后,李太医来了!”

阿佩等人一进来就被地上的血迹吓了一跳,几个人忙小心翼翼地把柳禾抬回了房里。

从李太医那里再三确认柳禾没什么大碍后,皇后这才稍稍放了心。

似是仍觉得愧疚难安,她竟亲自来了柳禾房间看望。

没想到皇后会来自己房里,柳禾有些意外。

“奴才……请皇后安。”

后脑的刺痛让她难以下地,只好在床上行了个注目礼。

“傻孩子。”

见她这样了还不忘请安,皇后越发心疼了,从桌上拿起伤药朝床边走来。

柳禾一愣。

皇后这是打算……亲自给她上药?

眼瞧着皇后温软的柔荑就要伸过来,柳禾一惊,下意识忍痛躲避开了。

“皇后不可!奴才……担不起!”

在这本书里,哪有主子给下人上药的道理。


听她这样说,阿佩愣了愣。

片刻之后。

“你呀……”阿佩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再碰见芳菲阁的人,千万记得躲远些,记住没有?”

“姑姑放心,我记住了,下次大老远见了她们,我一定先撒丫子跑开。”

见柳禾面颊肿胀却依旧笑得一团孩气,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喜欢,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

东宫。

男人执笔的玉手顿了顿,点点墨汁滴落在纸面上,印下一抹浓郁的重色。

“你是说,小柳子因为言语上维护母后,被栾贵妃掌掴?”

“回太子,是。”

长胥祈盯着晕染的墨痕,只觉它像极了蜿蜒抽枝的垂柳。

沉默了半晌后。

“……吾知道了,你下去吧,还需继续密切监视他,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暗卫领命后无声无息地退下了。

一室寂静。

男人目光幽深,竟是盯着那晕染如柳枝的墨痕出了神。

小柳子……

此人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

饶是柳禾已经在脸上敷了药紧急消肿,却终究还是没什么效果。

当她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出现在皇后跟前的时候,显然把她吓了一跳。

“小柳,这是……”

不想让与世无争的皇后为这种事忧心,柳禾笑着敷衍。

“回皇后,奴才今儿倒霉,走路上不小心被野蜂蛰了,别看这脸瞧着吓人,其实不要紧的。”

皇后半点都没怀疑,只心疼地叹了口气。

“同阿佩说一声,尽快去太医院传本宫的口谕,拿些管用的药来擦一擦才是。”

“多谢皇后。”

柳禾心里越发暖烘烘的,显得脸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因着脸伤的缘故,皇后特许又给她放了半日假。

柳禾原本是打算回房间看看脸的,谁料前脚刚出门,一抬头竟正瞧见太子进来。

这小子大白天的乱串什么门,耽误她下班。

跑是跑不了了,无奈之下,柳禾只好挑了个角落随众人一起跪下行礼。

好在长胥祈似乎并没注意到她,径直从前面走了过去。

柳禾松了口气。

嘿嘿,下班!

谁承想还没等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方才已经走过去的男人却脚步一顿,兀自折返了回来。

???

柳禾欲哭无泪,却也只能跪在地上干瞪眼。

直到清冷温良的男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站起来。”

摸不准他又要做什么,柳禾只好自认倒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低垂着头。

至于不敢抬头的原因嘛,这次可并非是心虚,而是怕自己这副骇人的样子吓着人家。

“脸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柳禾一愣怔。

这小子怕不是有透视眼吧。

她方才一直低着头,他是怎么看见她脸上有伤的?

“回殿下的话……”

压根没打算说实话,柳禾闭着眼胡扯一通。

“是奴才今儿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脸正好撞在路边的石狮子上了。”

“……”

长胥祈嘴角轻抽。

方才不是还在皇后面前说是蜂子蛰的吗。

这小太监还真是满口胡话,让人根本摸不透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不过看在他维护了皇后的份上,今日便不跟他计较了。

长胥祈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戳穿。

“嗯,下去吧。”

柳禾松了口气,行了个礼后毫不犹豫地回身就走,自然也没有察觉到男人追随自己良久的目光。

……

在屋里稍稍休息了片刻,柳禾实在闲不住,主动出去帮忙找活干。

谁让静下来的时候她是老想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对着镜子照,结果就是越看越心塞。


疑神疑鬼之际,她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阵子。

柳禾也渐渐觉得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紧绷着的心弦不自觉地松懈了些。

是夜。

柳禾只觉一阵尿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窗外黑漆漆一片,浓郁的夜色在此时显得有些渗人,她忙裹紧了外衫。

解决完毕后,柳禾打算回房去。

“嗖——”

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安静垂落在身后的长发划起了波澜。

柳禾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刚刚是……什么声音!

脑海中瞬间浮现那个起尾随自己之人的身影,柳禾额角冒起一层冷汗,抬腿就要往房间冲。

谁料下一刻。

人影从角落里迅速闪过,直直地冲着她而来。

柳禾暗叫一声不好。

坏了!哨子还在屋里!

谁能想到此人大半夜不睡觉,躲在她门外蹲点啊!

柳禾慌张至极打算开口呼救,谁承想还没等张嘴,就已经被人一把捂住了。

“唔……”

那人手劲深厚,捂住她嘴巴的手掌几乎要赶她的脸还大。

柳禾此时半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二人体型悬殊甚大,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宛如一堵高筑的城墙,显得坚硬又危险。

“跟我走,不许出声。”

嗓音低沉浑厚,仿若动动手指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柳禾忙不迭地点点头。

像是有足够的自信保证她不敢出声,身后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圈住了柳禾的腰,带着她一跃而起。

突如其来的飞升惹得柳禾惊叫一声。

“啊——!”

随着身体的迅速升高,惊呼声自然也消散在了空中。

耳畔风声呼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她的脸颊,她低头一看,只见百年的繁茂树木竟在脚下。

只这一眼,柳禾魂都要吓没了,闭着眼再也不敢往下看。

身侧挟持着她的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哼……”

柳禾这会儿吓得小脸煞白,生怕他将自己从高空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慌不择路之际,她毫不顾忌地将男人一把抱住,两条腿死死缠在了他腰上。

男人腰身健硕,肌肉紧绷,本该是极好的触感,值得人好好品味一番。

可惜,柳禾现在没什么心情品鉴身材。

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大胆出格,男人的身子在半空晃了一下,险些歪下来。

“你做什么!”

开口时,怒意已经昭然若揭。

柳禾闭着眼死死抱紧他,下意识回答道:“怕……怕高……”

她恐高恐到连过山车都不敢坐,哪见过这个架势。

“怕高?”男人却好似忽然来了兴致,浑厚迷人的嗓音中满是戏谑,“那就再高点。”

接下来,柳禾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言出必行。

本就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越发快了,甚至还加了高低骤变的刺激,每一次急速下降或升高都惹得柳禾尖叫连连。

这特么简直就是人形过山车!

柳禾一边叫一边哭,手脚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死死抱着那人不撒开。

不知过了多久,驰骋在高空中的男人终于停了。

柳禾脑子里的晕眩感还未消散,脚下的地面却赋予了她一种劫后余生的踏实感。

这样玩会死人的啊……

还没等她缓过来,头顶上方早已传来一声奚落的冷笑。

“你们中原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想不到竟也当真如此不济,也不怕叫人耻笑。”

柳禾心悸未退,下意识反驳出声。

“我又不是男人,我是个太监……yue……”


这一夜。

柳禾翻来覆去睡不着,仔细梳理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

她和小雨子,一个勾引的是皇子,一个勾引的是太子。

她的罪远比小雨子要大的多。

皇帝之所以暂时不动她,还大费周章演出戏给她看,目的只有一个——

让她供出是谁构陷太子。

她若一口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换来的一定是圣上龙颜大怒,紧接着赏赐个腰斩之刑。

可要是把长胥砚供出来,便也亲手断了自己在这位二殿下面前的保命符,照样小命不保。

梳理到最后,柳禾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她横竖都得死。

仔细想想,她写权谋这么多年,玩转各种阴谋手段,考虑的永远都是上位者的输赢成败,却从未想过要给不起眼的小角色留条生路。

这不,报应到自己头上了。

……

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就容易摆烂。

柳禾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快点死。

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了。

……

次日清晨。

柳禾还是被一桶冰水浇醒的,与前一天自己刚穿进这本书里的场面如出一辙。

奶奶的,有完没完了!

柳禾怒目而视,到嘴边的脏话呼之欲出,却在下一刻对上了禁军首领李逵般的脸。

妈妈呀!好吓人!

气红的小脸瞬间惨白,全然消了气焰。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姜扶舟饶有兴致地抱着胳膊打量她,戏谑道:“起床气可真旺,小公公如此心大,不知这一夜睡得香否?”

香你奶奶个腿儿。

柳禾心下暗骂,面上终究还是没敢表现出来。

“姜大人,如何安排?”

姜扶舟闻言唇角微勾,笑意却半点都没进眼底,随口安排道:“押上殿,圣上今日要亲自审讯。”

圣上亲审……

这么快就到了她被腰斩小命呜呼的日子。

说不紧张是假的。

毕竟,没人能心如止水地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尤其还是那般残忍血腥的死法。

柳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天牢,只记得自己被浑浑噩噩地推上了金銮殿。

峻宇雕墙,气势磅礴。

强烈的天家震骇感让人打心底里发怵。

将她推入殿门之后,押送她的人悉数鱼贯而出,偌大的金銮殿越发显得空荡寂静。

柳禾不敢抬头,心惊胆战地用余光瞥了一圈。

加上她,好像一共有四个人。

“陛下,小柳子已带到。”

是姜扶舟的声音。

看来的确是圣上亲信,时时刻刻都会留在身边。

悄寂过后,是更加死寂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嗯。”

短短一个音节,却让柳禾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帝王的威慑力。

那是一种极致慵懒且无情的,有能力把所有人的命运握在掌心里的声音。

冷汗从柳禾后背缓缓渗出。

她简直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用那么大篇幅细细描写天家威严。

如今设身处地地感受起来,真踏马吓人啊。

帝王冰冷彻骨的命令自上方传来。

“抬起头来。”

柳禾不敢置喙,顺从地仰起脸。

龙椅上的男人金冠玄衣,面如刀削,一双凌厉的鹰眸微眯,显得倨傲又疏离,年已四十却丝毫不见老态。

这就是她笔下令所有人生畏的男人,大胥王朝的皇帝,长胥承璜。

有他在一日,手底下的所有儿子都别忘想翻天。

只可惜这位明君积劳成疾,不足五十岁便蹬腿升了天,几个儿子为了皇位闹得天下不安,十余年才尘埃落定。

“倒是生了副好样貌……”

长胥承璜一声冷笑打断了柳禾的思绪,只觉得骨子里的血液都要被他的语气冻僵了。

在老板面前紧张,是因为或许会被扣工资炒鱿鱼。

上头这位就不一样了,他会把她脑袋嘎掉。

“太子,”长胥承璜微微侧目,看向身边静立不语的长子,“自己过去认认,是不是他。”

“儿臣遵旨。”

太子恭恭敬敬作了个揖,缓步下殿走到柳禾面前,细细端详。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钻入鼻尖,似有若无,嗅起来显得分外清爽安宁。

是太子长胥祈身上的味道。

柳禾这会儿哪里敢抬头看他,低垂着眉眼心如擂鼓。

打量了一阵之后,长胥祈安安静静地开口回禀道:“回父皇,是他。”

少年的嗓音温润如玉,似乎并未因为面前站着的太监辱了自己清誉而恼恨。

虽是嫡长子,可太子此时也不过二十岁。

“嗯,回来吧。”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少年身上那丝让人静心的檀香渐渐远去。

柳禾再一次紧张起来。

既然已经确定了身份,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质问,还是审判……

算了。

早死早超生。

只是柳禾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居然是太监总管姜扶舟。

“宫中刑罚分三等,轻刑,重刑,极刑……”男人朱唇玉面,笑眼盈盈地看着她,“小柳公公想选哪一种啊?”

真是个笑面虎。

这玩意还能轮得到她选?

柳禾彻底死了心,摆烂道:“奴才选极刑。”

“……”

姜扶舟不由地攒起眉头。

这一心求死的架势,还让他怎么继续问话。

只有这小柳子苦求活路,他才好循循善诱,从他口中把幕后主使给套出来。

龙椅上的男人抬了抬眼,威厉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意外,沉声道:“极刑?你可知是什么极刑?”

柳禾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彻底摆烂。

“腰斩。”

在这样提心吊胆的环境下,多待一秒钟都是巨大的煎熬。

赶紧杀吧,杀完了说不定就能回家睡觉了。

只是柳禾此时尚且不知,自己这副束手待毙的姿态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一心求死之人,身上不是没有秘密,就是有大秘密。

太子眼帘轻垂,遮掩了眼底一闪即逝的情绪。

再近些,姜扶舟面上亦是兴致盎然。

小柳公公……

倒是的确有些不同。


虽不知今日能有几分把握,可她愿为皇后奋力一搏。

……

半刻钟后。

远处的脚步声渐近。

柳禾算准时机纵身往池子里一跃,刹那间水花四溅。

夜间突如其来的响动让本就警觉的长胥砚更加戒慎,下意识朝池边望了过来。

柳禾会水,这会儿却故意装作旱鸭子的模样呼救几声。

“救……救命……”

夏英定睛看了一会儿,稍稍放了心。

“没什么要紧,好像是个失足落水的小太监。”

长胥砚冷哼一声。

这池子里溺死的人多了,这倒霉太监估摸着是不知得罪了哪位主子,趁着夜深人静被推进去的吧。

二人刚准备换个地方,长胥砚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声音……

好像有些耳熟。

溺水慌乱中也掩盖不住那嗓音的娇俏动听,特殊的声线让他想起来了一张皎柔妩媚的脸。

怎么有点像他……

长胥砚脚步一顿,毫不犹豫地调转了方向。

“我去看看。”

正往前走着身边却忽然没了人影,夏英一愣怔,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阿砚?”

一个掉进池子里的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

阿砚什么时候喜欢看热闹了。

……

柳禾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会儿,手臂都有些酸麻。

长胥砚却依旧没有过来。

她忍不住暗暗嘀咕,莫非是他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正纠结着要不要扯开嗓子再叫几声,又怕声音太大引来其他人,顿时让她有些郁闷。

忽地,远处黑影一闪。

应是长胥砚来了!

柳禾赶忙故意装作又呛了几口水的样子,冲岸边的黑影无助地伸出了手。

“救命……咳咳……救救我……”

片刻的功夫,紧随其后的夏英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长胥砚。

“阿砚,等等我啊……”

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

不知道的还当是他媳妇掉水里了。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夏英探着脑袋四下打量,见除了这个小太监之外确实再没什么了,不由更纳闷了。

长胥砚不吭声,眯着眼像是在辨认什么。

“啧,走了走了,”夏英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一个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话音未落。

只见身边的人影迅速闪过,毫不犹豫地纵身跳进了池水里。

夏英瞬间瞪大了眼,呆愣在原地。

“阿,阿砚?”

极度震惊之下,就连水花溅在了他最心爱的鹿皮靴子上,夏英都没注意到。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

什么情况?

堂堂上胥二皇子,为救一个落水小太监见义勇为?

是他瞎了还是长胥砚疯了?

……

……

听着耳畔水花四溅的声响,再看看游向自己的熟悉身影,佯装溺水的柳禾也愣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长胥砚居然会亲自跳下来救她。

在长胥砚游过来的过程中,柳禾忽然察觉到身侧有什么东西漂浮着,时不时还会勾住她的头发。

起初她以为是水中的杂草枯枝之类,憋着气闷进水里打算扯开,省得一会儿上岸的时候碍事。

谁料她随手一扯,那东西竟是人手的触感,似乎比深夜的池水还冰冷。

柳禾在水下睁眼一看。

只这一眼,让她的三魂七魄登时吓掉了大半。

什么水草!

那是一具已经被泡浮肿了的太监尸体!

“啊——!”

水下的场景吓得她肝胆俱裂,顿时顾不得装溺水了,下意识想要逃离。

谁料朝前拱的力道有些大了,正撞得来人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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