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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错爱无删减全文

鱼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翀薄唇开启,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闻言,乔南溪又是脸色一变。此时,屋中的众人已经明显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戏和巴结的样子。其中一个男人就出声道,“小妹妹,我们夜少可是个大好人,他心肠也很软的,只要你能‘软磨硬泡’求的他帮你,他是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乔南溪闻言,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对着夜翀道,“夜少,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哈哈哈……”“呦,这学生妹……”霎时,屋中响起了男人们的一片哄笑声。乔南溪看到,就连夜翀都是唇角上扬了几分。果然,紧接着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纯,还是装傻啊?”乔南溪不语,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来。屋中一个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个女人想哄一个...

主角:乔南溪李牧   更新:2024-12-19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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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南溪李牧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错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翀薄唇开启,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闻言,乔南溪又是脸色一变。此时,屋中的众人已经明显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戏和巴结的样子。其中一个男人就出声道,“小妹妹,我们夜少可是个大好人,他心肠也很软的,只要你能‘软磨硬泡’求的他帮你,他是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乔南溪闻言,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对着夜翀道,“夜少,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哈哈哈……”“呦,这学生妹……”霎时,屋中响起了男人们的一片哄笑声。乔南溪看到,就连夜翀都是唇角上扬了几分。果然,紧接着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纯,还是装傻啊?”乔南溪不语,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来。屋中一个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个女人想哄一个...

《独家错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夜翀薄唇开启,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闻言,乔南溪又是脸色一变。

此时,屋中的众人已经明显的看出夜翀的用意,皆是露出一副看好戏和巴结的样子。

其中一个男人就出声道,“小妹妹,我们夜少可是个大好人,他心肠也很软的,只要你能‘软磨硬泡’求的他帮你,他是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乔南溪闻言,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对着夜翀道,“夜少,求您帮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哈哈哈……”

“呦,这学生妹……”

霎时,屋中响起了男人们的一片哄笑声。

乔南溪看到,就连夜翀都是唇角上扬了几分。

果然,紧接着夜翀就道,“你是真的清纯,还是装傻啊?”

乔南溪不语,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来。

屋中一个男人道,“妹妹,哥哥再提醒你一句,一个女人想哄一个男人开心,你觉得要怎么做呢?”

乔南溪闻言,美眸微瞪,霎时脸就红了。

“哈哈,看来这回是真懂了。”

“这年头找这么个清纯的学生妹,也是不容易啊。”

一时间,大家哄笑的,说什么的都有。

乔南溪站在那里,进退不得,紧张的两只手都揪在一起了。

夜翀见状,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了眼乔南溪。

乔南溪一动不动,夜翀道,“这屋里面的男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的,你要是不坐过来,我保证你一会儿就得光着出去了。”

说罢,刚才泼乔南溪酒的男人开口道,“还是你觉得陪着我更好呢?”

话音落下,乔南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立马坐到了夜翀身边,屋中众人再次笑起来。

气氛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男人们揽着身边的女人,极尽纵情享乐。

乔南溪坐在夜翀身边,紧张的攥紧拳头,夜翀倒了一杯酒递给她,乔南溪看了一眼之后,轻声道,“我不会喝酒。”

夜翀道,“我很少给女人倒酒的,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乔南溪闻言,顿了几秒之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然后皱着眉头喝下去。

夜翀微微一笑,随即道,“现在很多大学生都下海来做这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放得开,钱才赚得多。”

乔南溪低着头,出声回道,“我是为了钱,但不是为了我自己。”

夜翀瞥了眼乔南溪脚上的Dior高跟鞋,淡淡嗤笑,“我不大喜欢说一套做一套的女人。”

乔南溪反应很快,立马道,“鞋子不是我自己的,是她们给我的。”

闻言,夜翀喝了口酒,又道,“算了,反正来这种地方的女人,不管为了谁,总跟钱脱不了干系,你要是想赚钱,今晚就服侍好我。”

乔南溪后背一僵,再次警惕的道,“夜少,我真的只是来弹琴赚外快的,求您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夜翀就道,“我说叫你服侍我,是让你陪酒,你以为呢?”

乔南溪眸子微闪,随即脸就红了起来。

夜翀不再说话,身子靠在真皮沙发上,尊贵慵懒的如一头豹子。

乔南溪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酒瓶倒酒,然后递到夜翀面前。

夜翀淡淡道,“不记得他们之前说什么了吗?”

女人劝酒需要一些手段,不是你递过去,男人们就会心甘情愿的喝的。

抿了下唇,乔南溪轻声道,“夜少,我不知道该怎么劝酒,要不……您教教我。”

夜翀勾起唇角,淡笑着道,“你看看那些女人都是怎么劝酒的?”

乔南溪抬眼一看,正看到对面的女人,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嘴对嘴的喂给他。

她眉头微蹙,转而看向身侧,身侧的女人把仰起脖颈,把酒缓缓的倒在脖颈之上,流动的液体一路向下,直直的汇聚到胸前的沟壑处,男人俯下身去,埋首在女人胸前。

乔南溪猛地收回视线来,低着头道,“对不起,夜先生,我不……”

“我们来玩游戏,输得喝,怎么样?”

夜翀忽然出声。

乔南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出声道,“愿赌服输,这是最公平的方式了。”

乔南溪想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

满桌子各式各样的道具,夜翀选了乔南溪会玩的几样,刚开始他们玩纸牌,乔南溪比较幸运,夜翀连着输了三局,也是连喝了三杯。

夜翀饶有兴致的看着乔南溪,薄唇轻启,“再这样下去,你都把我给放倒了。”

乔南溪勾唇一笑,“别忘了是夜少说的,愿赌服输。”

夜翀看着乔南溪的笑脸,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眯,眼神中暗涌着什么。

“是啊,我说的。”

说罢,他跟她继续玩。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很快的,幸运女神就站到了夜翀那一面,他赢了第一把的时候,乔南溪喝下了一杯酒,并且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待着下一把。

但是一连好几局,乔南溪都输了,眼看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乔南溪的速度越来越慢。

她拿着一杯酒,看到杯中的大半杯,她捂着肚子,喝不下去。

夜翀淡笑着道,“怎么了?喝不下去了?”

乔南溪点了点头。

夜翀笑道,“你亲我一下,这杯就算了。”

闻言,乔南溪红着脸看向夜翀,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喝多了酒。

两人视线相对,似是有什么东西流过一般,短暂的沉默,乔南溪避开视线,然后抬起手中的酒杯,硬着头皮一仰而尽。

夜翀见状,微微挑眉,随即轻轻拍了一下手,“好,有骨气。”


说罢,夜翀将乔南溪从甲板上拽起来,两人凑得很近,他的脸快要贴到她的脸上,

乔南溪使劲儿的扭动,皱眉道,“你别碰我!”

夜翀吃定乔南溪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唇边带着戏谑的笑容,出声道,“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今晚就试一下。”

不顾乔南溪的挣扎,夜翀径自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来到楼上的专属包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乔南溪有种灭顶的绝望感。

“你放开我!”乔南溪在夜翀身上翻来覆去。

夜翀快步走进主卧,然后一下子将她扔在水床之上。

乔南溪被摔得七荤八素,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然后逃也似的滚到了大床的最里面。

夜翀站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乔南溪。

乔南溪跟他四目相对,眼中充满了警惕。

乔南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害怕,她漂亮的眼眸不着痕迹的左右打量,在搜寻任何一个可以反抗的物品。

他的这种小动作,被夜翀尽收眼底,薄唇开启,他出声道,“我劝你千万别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别忘了,你搭档还在我手上呢。”

夜翀的话,让乔南溪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

她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中的一切本能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她只能呆呆的跪在床上。

乔南溪眼神空洞,看样子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了。

夜翀轻而易举的制伏了乔南溪,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他微垂着视线,打量着她精致的容颜。

不得不说,这女人在长相和身材方面,绝对算得上极品。

然后伸手抬起乔南溪的下巴,她眉头一簇,几乎是本能的露出厌恶的表情。

夜翀望着这张精致的面孔,似乎有些惋惜,“你若是能温顺一点,也许我会对你更好一些。”

乔南溪看着夜翀的唇压了下来,她想偏头躲开,但是奈何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她动弹不得。

“唔……”

乔南溪紧抿双唇,瞪大眼睛望着夜翀。

“别做没用功,我夜翀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睁开眼,乔南溪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景物,发呆了半分钟,当她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时,她瞬间清醒。

这里是游艇三层的私人套房,她昨晚跟夜翀在这里……

低头看着,乔南溪皱眉,从锁骨到肩头满满的都是吻痕。

她撑着双臂,掀开被单,两条修长的双腿从床上迈到地上,捡起一旁的小黑裙子,她很快穿上了衣服。

夜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南溪正站在窗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起来了?”

夜翀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手上拿着白色的毛巾,正在擦着有些滴水的头发。

乔南溪面无表情,开口道,“我们两清了!”

说罢,她迈步往门边走去。

在她跟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夜翀出声道,“你不问问那男的去哪儿了?”

李牧原?乔南溪目光一凛,下意识的回身,看着夜翀道,“你把他怎么了?!”

夜翀顺势坐在床边,一边擦头,他一边道,“没怎么,随便说一下,他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

乔南溪美目圆瞪,要是相信他就见鬼了,红唇开启,她冷声道,“他在哪儿?!”

夜翀随手将毛巾扔在一边,站起身,走到柜子处,那里放着手下早上送来的干净衣服。

背对着乔南溪,他伸手拿过白色的衬衫。

乔南溪一眨不眨的看着夜翀的动作,终是忍不住,她出声道,“你竟然出尔反尔?!”

她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

夜翀回过身,右手在给左手系着袖扣,他开口道,“我怎么出尔反尔了?”

乔南溪美艳的脸上满是怒气,余光扫到一边的大床,纠缠的被单和床单可以证明,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他威逼利诱要了她的身子,现在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夜翀,我见你在香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为你会说话算话,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说过会放了他的!”

夜翀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看着乔南溪,突然他伸手抽掉了腰间的浴巾,乔南溪一惊,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夜翀淡淡的笑声,他开口道,“你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乔南溪气的身子发抖,听到他穿上裤子的声音,她回过头,强忍着怒气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夜翀穿戴好,来到乔南溪面前,他看着她美丽的脸旁道,“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乔南溪直视夜翀深不见底的眸子,心底一颤。

“我一向讨厌别人骗我,更不喜欢别人惦记我的东西,你和那个男人同时触犯了我的两个死穴,我不杀你们,你们就感恩戴德吧。”

乔南溪看到夜翀眼底突然涌来的冰冷跟决绝,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攥紧拳头,又轻轻松开,随即低声道,“夜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而且……而且我认为我已经还清了,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活路……”

乔南溪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又被人带去组织,在没人疼爱的童年,她很小就学会怎样去保护自己,也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所以在现在这种形势比人弱的时候,她空有一副高傲的自尊,但还是不得不低下头来。


乔南溪倔强的跟夜翀拼酒,眼中逐渐透露出不服输的劲儿。

紧接着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夜翀就输了一局,乔南溪挑眉道,“夜少,喝吧!”

夜翀眼睛盯在乔南溪的脸上,接过她手中的酒杯,然后缓缓喝下。

两人你来我往,很快的,桌上的空酒瓶就越来越多。

乔南溪不知何时就醉了,本是绷直的身子,也软了下来,靠在沙发上,夜翀眼中的玩味之色,越来越重,他伸出手臂,轻轻一揽,她就栽倒在他的怀中。

乔南溪是不想夜长梦多,生怕影响到一会儿的计划,如今时机也成熟了,所以她佯装喝醉,倒在夜翀身上,伸出手在他身上乱摸,一副酒后乱性的样子。

这副景象,落在外人眼中,顶天也就是以为她是醉了,但其实乔南溪是在摸夜翀身上的保险箱钥匙。

在她的手顺着他的腰间一路下滑,马上就要摸到他西装口袋的时候,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就被拉到了他的怀中。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绝美的面孔,夜翀微眯着视线,轻声道,“酒量这么浅,怎么出来玩?不怕有人借机占你便宜?”

乔南溪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夜翀,勾唇一笑,她妩媚的道,“有夜少在身边保护我,我不怕。”

夜翀笑了,“你相信我?”

乔南溪点头。

夜翀揽着乔南溪起身,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一路来到三楼的房间,看着他拿出房卡开房,乔南溪心里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

夜翀进门后没有打开壁灯,而是一把拉住乔南溪的胳膊,将她抵在关紧的房门之上。

乔南溪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夜翀的吻已经压了上来。

六年间,这是乔南溪第一次亲密接触除了李牧原之外的男人,夜翀的吻温柔中带着掠夺。

陌生男人的气息,乔南溪下意识的抗拒,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夜翀伸手将乔南溪的手腕扣在门上,他低声道,“呵呵,原来你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把式啊?”

乔南溪头皮一麻,心想着自己已经被占了便宜,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着,她娇笑一声,开口道,“夜少,不要,人家心里怕怕的。”

声音一出,乔南溪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男人就是吃这一套,夜翀笑出声音,还是放开了乔南溪的手腕。

乔南溪暗自调节呼吸,伸手攀附上夜翀的脖颈,她的手指顺着他薄薄的嘴唇,一路下滑,经过他上下翻滚的喉结,他胸前的肌肉,他的窄腰,然后是……他上身西装的口袋。

指尖碰到一个硬物,乔南溪唇角勾起,在这儿!

她刚想把车钥匙拿出来,但夜翀却快她一步,他一把捉住她乱摸的小手,压低声音道,“你这女人,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不能乱碰的吗?”

温热的呼吸,暧昧的话语,乔南溪脸色一红。

她刚才只是把夜翀当做李牧原,平时她挑弄李牧原的时候,他也跟她说同样的话。

强压下心底的躁动,黑暗中,乔南溪顺势伸手在夜翀胸前抓了一把,笑着道,“夜少不想我这样做吗?”

她看不清夜翀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在笑。

果然,夜翀带笑的声音传出,“我不是怕你惹火,只是怕你消不了我的火。”

夜翀说的云淡风轻,但乔南溪却没来由的心底一悸。

算着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乔南溪勾起唇角,踮脚在夜翀唇上一吻。

夜翀回吻着乔南溪,下意识的松开手,环住她的纤腰。

乔南溪的手在夜翀身上探索着,犹如一条灵动的蛇。

指尖碰到他西装口袋中的车钥匙,乔南溪将夜翀推到墙边,顺势把车钥匙勾到手上。

夜翀的呼吸声越发沉重,对乔南溪的吻也开始加深,他想要将她打横抱起,乔南溪却顺势往前推了他一把,她主动脱下他西装的外套,在他外套掉在地上的瞬间,口袋中的钥匙也到了她的手。

乔南溪把钥匙藏在背后,闪身来到浴室门边,抬手就想关门。

夜翀的速度也够快,他的手横在门边,推着房门。

“干什么?把人的火挑起来,现在就想撤了?”

乔南溪满脸的媚笑,“夜少,我想洗个澡呢。”

“一起啊,正好我也想洗。”

乔南溪脸色绯红,硬着头皮道,“夜少就等我一小下,等我洗好了,再服侍你洗。”

夜翀勾唇一笑,“小妖精。”

他拿开横在门边的手,转身往里面走。

乔南溪立马关上房门,反锁。

不敢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她先是打开浴室的花洒,将水流调到最大。

抬眼环视了一圈浴室,最后在圆形浴缸上面,看到了一扇窗户。

乔南溪脱掉高跟鞋,踩着浴缸上去,打开窗户往下一看,二层的夹板处正站着一名侍应生打扮的人。

“布谷,布谷布谷。”

二层夹板处的男人抬起头来,正是李牧原。

乔南溪挥了挥手中的钥匙,李牧原左右看了看,然后点了下头。

乔南溪身体柔软,硬是从一个不到十岁孩子大小才能出来的窗户跳了出来。

她光着脚,落到夹板处,一声都没有。

李牧原赶紧跑到她身边,扶着她道,“怎么样?”

乔南溪笑的灿烂,“没事。”

李牧原却沉着脸,伸手抹了下她的唇角,手指上沾染口红,他不悦的道,“他亲你了?”

乔南溪眼神略微闪躲,不过很快的,她便出声道,“等回去再跟你解释,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李牧原看了眼腕表后,也打起精神来,“我看过了,夜翀的保险箱放在四层,因为随后要展出,所以那里有不下二十人在把守,一会儿我上去,尽可能的吸引走他们,你拿到戒指之后,先走。”

乔南溪道,“说好了一起走,干嘛要我先走?”

李牧原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是多一分一秒的耽搁,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你拿到戒指之后,不必等我,我们在老地方会合。”

乔南溪还想说些什么,李牧原看了眼腕表,“没时间了,我们分头上去。”


宁静的夜晚,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通通吸引了过去。

李牧原的脑袋被压在栏杆之上,侧头看着由远及近的快艇,他大喊一声,“走!”

保镖拿着抢把,狠狠地砸在了李牧原的脸上,他闷哼一声,血,很快就从额角流出,满脸都是,煞是骇人。

快艇逐渐逼近了游艇的船头,多名黑衣保镖拿着枪对准下面,严阵以待。

“夜先生,是个女人。”

不多时,一名站在船头的保镖转头通报。

夜翀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很快的闪过了一抹玩味之色,薄唇开启,出声道,“拉她上来。”

保镖顺着船头扔下软梯,乔南溪几步就踩着软梯攀爬上来,她动作利落的翻过栏杆,看到李牧原满脸是血,她下意识的抬起脚步,要走过去,但保镖却拿着枪挡在她面前。

李牧原开口道,“傻子!你干嘛要回来?!”

乔南溪看着李牧原的视线中,带着昭然若揭的不舍跟心疼,几秒之后,她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坐在椅子处的夜翀,红唇开启,出声道,“放了他,你的东西是我偷的!”

夜翀跟乔南溪视线相对,眼中没有丝毫的诧色,反倒是意味深长更多。

略显慵懒的靠在椅子靠背,夜翀开口道,“你是在命令我吗?”

顿了一下之后,他又道,“如今你们两个都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放了他?”

乔南溪冷眼看着夜翀的方向,红唇开启,“你放了他,我把戒指还给你。”

夜翀俊美的脸上,唇角轻轻勾起,不只是冷笑还是嘲讽,“我不放他,你照样也得把戒指还给我。”

乔南溪看着他,同样的表情道,“是么……”

说罢,她突然抬起手来,所有保镖皆是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以防乔南溪有什么动作,但乔南溪只是摊开自己的左手,她掌心中有一颗闪亮的鸽子蛋红宝石戒指。

缓缓地将自己的左手伸到栏杆外面,乔南溪一眨不眨的看着夜翀,“放了他,不然我让它石沉大海。”

乔南溪说的没错,就算是再贵重的宝石,一旦沉入海底,那就跟石头无异。

夜翀脸色不变,但是眼底深处,却骤然涌起一阵狂风暴雨。

外人鲜少有人知道,这颗红宝石戒指之所以贵重,不仅仅是来源于它本身的价值,它之于他,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因为那是他母亲的遗物。

凌厉的视线一寸不移的盯着乔南溪,夜翀沉声道,“大不了我戒指不要了,我会让你们两个死的很惨!”

乔南溪微微挑眉,“怕死的,就不会做我们这行。”

说罢,她的手掌微微倾斜,红宝石戒指随时都有掉入大海的危险。

夜翀微微眯起视线,沉默数秒,他忽然出声道,“好,我答应你,你把戒指交给我,我放人,只不过……”

他眼底迸射出一道冷光,“你们两个,我只能放一个。”

“放了他!”

“放了她!”

乔南溪跟李牧原竟是异口同声。

见状,夜翀脸上的玩味之意更浓,乔南溪能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救李牧原,可见李牧原在她心中的分量……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们两个都要对方走,那我到底是放了谁呢?”

李牧原被死死地压着,他看着乔南溪道,“你给我走,听见没有?!”

乔南溪看都没有李牧原一眼,径自对夜翀道,“戒指在我手上,你放了他,我把戒指还给你。”

夜翀道,“你先把戒指拿过来,我放人。”

乔南溪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凭你现在没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夜翀身上散发出冷然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乔南溪也大抵感觉到这枚红宝石戒指对夜翀的重要性,所以她准备放手一搏。

伸到栏杆之外的左手再次倾斜角度,乔南溪步步紧逼,“我没什么耐性的,你最好放人,不然……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夜翀终是皱起眉头来,薄唇开启,他出声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乔南溪不语。

夜翀径自道,“第一,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第二,我最讨厌狡猾的女人;第三……我最讨厌一个狡猾的女人自以为是的威胁我!”

乔南溪对上夜翀的视线,隔了数米的距离,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还是让她觉得后脊梁发冷。

要不是这么多年见惯了大场面,普通的小毛贼早就乱了阵脚,但是她不能,因为对方手上握有的,是李牧原的命。

她脑中飞快的盘算着,到底下一步要怎样做,她当然不会真的把戒指扔进海中,那真是自断生路了。

就在乔南溪短暂沉默的空挡,夜翀已经发起了攻势,他对押着李牧原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意。

乔南溪看到保镖收起枪,与此同时,从裤袋中拿出一把弹簧刀来,她眉目圆瞪,还没等说些什么的时候,保镖已经用弹簧刀,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划出一条十厘米不止的血口子。

“嗯……”李牧原咬紧牙关,但是皮肉被生生划开的痛,还是让他闷哼出声。

乔南溪呼吸一滞,眼看着一滴一滴,血流如注的鲜红,顺着李牧原的手臂,流到了游艇下的海水中。

宁静的夜,冰凉的海风,看似平稳的海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半分钟的样子,那海面下头,似是逐渐发生了变化。

如电影中的画面一样,鲨鱼的身体潜在海面之下,而背上那昭显着死亡的背鳍,则赫然暴露在海面之外。

鲨鱼绝对是大海中最嗜血的动物,它们的本能让它们可以在一万吨的海水中,清晰的嗅到一克的血量。

随着李牧原手臂上鲜血的滴落,游艇下方的鲨鱼越聚越多。

原来夜翀之前的话,并不是恐吓,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不跟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

乔南溪看着那几米之下的嗜血生物,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夜翀怎会漏掉乔南溪脸上的微弱变化,他甚至连她目光中的细微恐惧都尽收眼底。

薄唇开启,“把戒指给我,不然他会死的很惨。”

乔南溪拿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掌,骤然一颤。

李牧原强忍着疼痛,对着乔南溪喊道,“不要相信他!把戒指给他,你也完了!”

夜翀眉头微蹙,“好吵。”

保镖闻言,刀尖立马在李牧原的手臂上,又刻下一条。

“嗯……”李牧原脸色惨白,紧咬牙关,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乔南溪眼睛一瞪,心里的防线终是全面崩盘,扭头看向夜翀,她恨的牙根痒痒,红唇开启,“我把戒指给你!你放了他!”

夜翀道,“把戒指拿过来。”

乔南溪手中攥着戒指,一步一步的走向夜翀,在距离夜翀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她开口道,“如果你食言了怎么办?”

夜翀道,“这得等到你把戒指给我之后再考虑。”

乔南溪美目敛起,直勾勾的盯着夜翀,她一步,两步的向他走进。

伸出手臂,她把红宝石戒指摊开在夜翀面前。

夜翀伸出手去拿,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戒指的瞬间,她忽然手掌收起,与此同时,一步跨到夜翀的身边,右手抵着她脖颈处的动脉。

她手上本是戴着一枚装饰用的戒指,而此时,那戒指中竟然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针尖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要刺刀夜翀的皮肤。

十几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的对准乔南溪。

夜翀面无表情,只是余光扫了眼乔南溪,然后挑眉道,“我劝你别做这种惹火烧身的事情,小心被射成马蜂窝!”

乔南溪冷声道,“夜先生,这针里面藏着的是剧毒氧化汞,只要零点几毫克,你三分钟之内就会心肌梗死,回天乏术,我想你的命可比我的金贵多了,这笔账,你自己应该会算。”

夜翀黑色的眼眸中,一闪而逝过什么,随即他便淡笑着道,“狡猾的女人,还这么重情重义,为了那个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乔南溪面无表情的道,“放了他,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夜翀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这一次,他学着乔南溪之前的话,“是么……”

乔南溪眉头微蹙,夜翀的话,让她有些迷茫,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夜翀突然身子往后一仰,躲开乔南溪手指上的戒指。

乔南溪反应极快,忙栖身上前,想要将他制伏。

她是散打高手,平常几个大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很快的逼近夜翀,她出手快准狠,想要重新掌握主动权。

夜翀不躲反而迎上前,她扣住他肩膀的同时,他也抓住了她的手腕。

乔南溪想使出过肩摔的招式,但是夜翀却一个扣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甲板上。

乔南溪被磕的闷哼一声,胸骨像是被压断了一般。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情况急转直下,乔南溪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想要重新起身。

但是夜翀已经不会再给她任何的机会了,他将她两只手腕叠在一起,然后压在后背处,看着她整个人因为不能动而涨红的小脸,他笑着道,“你是不错的散打高手,只可惜,我练了十几年的跆拳道和泰拳,你这点小把式,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

乔南溪眼中露出深深地绝望,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南溪!”不远处,李牧原声嘶力竭的喊道,他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脱束缚,但是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按着他,将他的头抵在冰凉的栏杆上,他怎么都动弹不得。

夜翀抬眼看去,不悦的道,“还站那干什么?将他扔下去!”

“是!”

得到夜翀的命令,两人弯下身子,扣住李牧原的手腕,下一步就是抬起他的双腿,想要将他扔入海中。

“住手——!”

乔南溪疯了似的大喊。

“等一下。”夜翀一摆手,其他几人停住。

“保险柜的钥匙是我偷的,计划也是我出的,要打要杀冲我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南溪被按在甲板上上,看着不远处满脸满身都是血的李牧原,她只觉得心痛。

他说过,这一单做完,他就带她离开,他们要去到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过她想要过的生活。

夜翀看了看李牧原,又看了看乔南溪,他嗤笑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他为了你连喂鲨鱼都可以,你又为了他逃跑之后再折回来!”

乔南溪不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牧原。

夜翀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你真的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乔南溪呼吸急促,带着微微颤抖,算是默认。

夜翀给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将半幅身子都在栏杆之外的李牧原拉回来。

李牧原因为疼痛而哼出声音,被血封住的眼睛也缓缓睁开。

乔南溪的眼泪在眼圈中打转。

夜翀大手扣着乔南溪的手腕,看着李牧原道,“你听着,我现在放你离开,不过嘛,她要留下来!”夜翀笑的一脸暧昧。

李牧原满脸是血,抖着两片发肿的唇瓣,他囫囵道,“有种杀了我……”

那一瞬间,乔南溪眼泪流了下来,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冰凉的夹板之上。

夜翀淡笑了一下,随口道,“好吧,既然给你活路你不走,那就怪不得……”

“放他走!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乔南溪成功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她看不到李牧原的脸,也看不到夜翀的脸。

耳边出现轰鸣声,她只隐约听到夜翀的笑声,以及李牧原被拉下去时,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咽。

甲板上只剩下乔南溪和夜翀,夜翀俯下身,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他出声道,“我是放了他,又不是杀了他,你不至于吧?”

乔南溪瞪着夜翀,似乎想要骂他,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夜翀看出乔南溪的心思,他出声道,“事情是你们挑起的,这种方式也是你自己挑的,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本事,我算是大人有大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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