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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前文+后续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是吗?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不会!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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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是吗?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不会!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

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

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

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

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

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

是吗?

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

不会!

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

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他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青梅竹马,夫妻十载,她在他眼里竟是争风吃醋的毒妇。

而后又抓着她醉酒一事,说她此举违反宫规,有失国母风范,罚她抄写经书五百卷。还说她养了一群刁奴,命辛夷姑姑自掴,直至见血为止。

她一时冲动大骂林菀菀狐媚惑主,不料昔日与她少年情深的夫君,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左耳就此落下失聪的隐疾。

沈宁从前竟不知他这般虚伪狠心。

罢了!

如今认清也不迟,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便好。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沈宁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光中却透着淡漠的疏离,好似对楚景恒的关怀已经毫不在意了。

楚景恒见她这般疏离自己的模样,心口再度一慌:“宁儿,你是不是在怪朕?”

沈宁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语气:“臣妾不敢。”

楚景恒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与自己赌气。

“宁儿,昨日朕只是一时气恼才说了几句重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叹一声,解释:“你也知道,菀菀救过朕的命,而且若不是有她献计,此番大楚也不会如此轻易战胜北蛮,收复边关。于公于私,她都有恩于朕。你以往最是体贴朕了,应当知晓朕的难处。”

的确。

她以往最是体贴他了。

可他何曾体贴过她呢?

沈宁今日方才察觉,这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她在努力倒贴对方,而楚景恒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好,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她一旦不肯体贴了,就是善妒恶毒,不可饶恕。

沈宁忽然想笑。

她艳丽的朱唇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原来,她眼中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自我感动罢了。

若非昨夜醉酒大梦一场,让她见识了帝王之爱何等薄情,恐怕就要被眼前男人的几句戏言所蒙骗,继续傻傻地爱着一个自私虚伪,且身心皆已背叛她的人。

楚景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慌更甚。

他知道,这世间唯有沈宁一心一意待他。

倘若沈宁不再待他如初,那他将失去唯一真心待他之人。

虽然,菀菀也待他真心,但人总是贪心的。

总是想要,既要,又要……

楚景恒不想失去沈宁,故语气轻哄:“宁儿,昨日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宁儿可否原谅我一次?”

楚景恒自登基以来,因着宫规,也因着沈宁体谅,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宁面前自称‘我’了。


楚景恒有些局促:“我送不起你稀罕的物件。”

沈宁所在乎的并非物件:“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楚景恒第一次给女子雕簪子,雕的有些丑,故犹豫了许久才拿出来。

“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沈宁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楚景恒亲手雕的,虽说不值什么钱,做工也一般般,但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比起那些用金钱买的贵重物件,沈宁更看重的是心意。

“我很喜欢你,送的簪子。”

这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后来,沈宁一直将这根簪子珍藏着,之所以不戴在头上是怕别人知道了是楚景恒送的,借此嘲讽笑话他。

沈宁成为皇后后,依旧将这根木头簪子珍藏着不曾戴在头上。

她并非嫌弃这根簪子不值钱,而是不想让楚景恒回忆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毕竟那对楚景恒而言,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

然她的体贴在楚景恒看来,却变成了她嫌弃他送的东西,所以才从未拿出来戴在头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的扔了。

楚景恒不知道的是,沈宁哪怕被他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也依旧将这根簪子视若珍宝般带在身边。

她出宫时,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后来生病用掉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些首饰卖了,换了两口薄棺安葬了辛夷和半夏。

唯有这根木簪一直留着。

她日日用它绾发,可楚景恒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沈宁光是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仿佛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令她久久难以释怀。

是以,当她看到辛夷姑姑手中的木头簪子,只觉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左右也不值什么钱,扔了吧!”她收回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和思绪,似乎想要将自己从那股子悲伤中脱离出来。

不爱了,便不会心痛了。

辛夷姑姑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将那木簪交给了一名宫婢拿去扔了。

“娘娘,那这些衣裳呢?”

沈宁大致翻看了一下。

若是被罚去寒山寺苦修,这些华贵的衣裳想必是穿不了了。

“凤袍留着。其他的把上面值钱的珠翠拆下来卖了,换成银子。”

辛夷姑姑闻言再度不解,虽说娘娘自罚了半年俸禄,所剩的财物已经不多,可也不至于穷到需要靠变卖衣裳上的珠翠来过日子。

沈宁并未解释什么,还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辛夷姑姑只得再次颔首。

药材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半夏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拿了大半,装了满满两个药箱。

辛夷姑姑还以为,娘娘这是打算把太医院的药草也拿去倒卖。

沈宁却只交代半夏把药箱放好。

另外还有一事。

沈宁拿了一件信物给半夏,又将盒子里的金子拿出来,让半夏出宫去帮她找一个人。

她需要雇佣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士。

万一真的去了寒山寺,她决不能让自己,还有辛夷姑姑和半夏有半分差池!

这些金子想要养一批死士,显然还不够。

沈宁又让辛夷姑姑将剩下的银子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拿去开商铺。

眼下,大楚正值百废待兴。

若能抓住机会,有的是挣钱的门路。

辛夷姑姑和半夏都感觉,娘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故事的结局,自然是男女主克服了她这个恶毒女配的重重难关,终于幸福快乐的走到了一起。

至于她。

恶毒女配能有什么好下场?

史上第一个入寺罚过的皇后,遭受的冷眼可想而知。

入寺一月,寺中出现一伙劫匪,辛夷姑姑为救她而死。

入寺二月,半夏下山给她买药,半路被一群乞丐凌辱至死。

入寺三月,她寒冬腊月自洗薄衫,意外坠入寒潭腿脚落下寒疾。

沈宁病重,无人问津,处境凄惨,可想而知。

她终不信年少情深,如衣裳薄缕,一拂即落。

沈宁便在这样的境遇里将自己活活逼疯,最后疯疯癫癫郁郁而终……

景恒得知消息后,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淡淡道:“沈氏德行有亏,不配葬入皇陵,念在昔日情分,厚葬于寒山寺。”

同月,景帝以十六人明黄銮舆凤冠霞帔迎娶林菀菀为他的继后。

故事就此落幕。

**

沈宁一下子从梦境中惊醒了过来。

她捂着胸口因惊吓过度而快速跳动的心脏,看着眼前熟悉的竹林小筑,不由地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是梦。

可那真的只是梦吗?

沈宁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想而知那场梦境有多么的真实可怕。

她正有些神思恍惚之际,便听小筑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听辛夷姑姑高呼:“皇上,您怎么来了?”

楚景恒懒得理会辛夷姑姑,‘砰’的一声直接踹开了小筑的竹门。

那竹门本就脆弱,楚景恒边关征战三年练就了一身蛮力,只一脚便将那竹门踹坏了,半遮半掩半悬在那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哀鸣声。

沈宁昨夜醉酒,又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此刻脑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楚景恒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走了进来,眉宇间尽是不悦。

他待要说什么,便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

楚景恒微微蹙眉,语气冷道:“谁在宫中饮酒?”

楚景恒不喜女子饮酒,只因他母妃就是借着醉酒爬上了先帝的床榻,这才有了他。

也因此,令他遭受牵连被先帝所不喜,亦被一众兄弟鄙夷奚落。

沈宁五岁时,第一次随父兄入宫参加宫宴,正巧撞上被一众皇子欺负的楚景恒,于是借着父兄的势帮衬了楚景恒,也因怜惜对方处境,此后时常入宫探望。

这么一来二去,两人便有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

沈宁本以为年少情深,即便有一日爱意会消磨,也总有一份真情实感在。

怎料,帝王之爱轻如鸿毛。

以至于,她梦中难以接受楚景恒变心的事实,最终将自己折磨得为爱癫狂,落得个可悲又可笑的结局……

辛夷姑姑是宫中的老人了,自然知晓景帝心中的忌讳,毕竟太妃之事并非什么辛秘,只是楚景恒如今当上了皇帝才无人敢提半个字。

她正寻思着该如何替主子开脱,便听主子淡淡道:“是臣妾喝的。”

楚景恒闻言先愣了一下,大抵是第一次见沈宁用如此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话,故一时间有些错愕,而后眉头蹙得更紧了。

“阿宁,你明知道朕最厌恶女子饮酒了。”

是啊!

他因他母妃的事,最是厌恶女子饮酒,所以每回在宫宴上都让伺候的宫婢提前给她调换成了茶水。

可笑,她从前竟然不曾想到这点,还当他是担心她饮酒伤身。


因为他说,菀菀已经治好了他的腿疾,所以不需要她这些无用的东西了。

还有她之前派人送去边关的护膝。

前两年,楚景恒确实在用,可自从林菀菀出现后……

有一回,两人被敌军围困于山谷中又冷又饿。

当时,楚景恒的膝盖寒疾已然发作,可他却更担心林菀菀冻坏身子,于是将沈宁亲手为他缝制的护膝转送给了林菀菀。

就这样,楚景恒的寒疾越发严重了,但他护住了林菀菀无恙。

多么感人至深的患难啊!

虽然从楚景恒将护膝送给救命恩人的角度来说,他做的理所应当,可他无疑辜负了沈宁的一番心意。

况且,他是一国之君。

那么多将士为保住他的性命而牺牲,可他却将自己处于危险之境。

他可有想过自己若是熬不过去,大楚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将士怎么办?她怎么办?

这些,楚景恒全都没有考虑过,他唯独只考虑了一人。

所谓宁负天下不负卿,也不过如此了吧!

难怪天命书的名字,后来改成:《穿越之宁负天下不负卿》。

沈宁如何比得过与他生死患难的女主。

她也不想比了。

“宫里要什么没有,而且他应该不需要了,扔了吧!”反正也无人在意。

辛夷姑姑看着笸箩里即将完工的护膝,深感可惜。

娘娘一直很忙,既要管前朝,又要治后宫,连午睡的空闲都没有。

这一对护膝是娘娘抽时间从夏季天暖开始,一直缝到了初冬,又做得特别厚实精致,保暖而又美观。

眼看还差几针便缝好了,结果……

“娘娘,这……真的要扔了吗?”半夏也觉得可惜。

“不需要的东西扔了也好,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还占地方。”

沈宁已经对楚景恒彻底的失望了,所以留着这东西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倒不如,断舍离。

辛夷姑姑闻言,只得吩咐半夏拿下去。

另外……

辛夷姑姑有些欲言又止。

沈宁知道她想说什么:“辛夷姑姑,我可能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既守不住自己的夫君,也教导不了太子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储君,所以你不必再劝我了。”

辛夷姑姑闻言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她只是不忍见主子多年付出,最终却将成果让于他人:“娘娘,您别这么说。在奴婢眼里,您永远是最好的。

奴婢虽只跟了您三年,可您这三年为皇上,为太子殿下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皇上许是一时新鲜,才被林贵妃给迷住了。殿下年纪还小,不理解您的辛劳也情有可原。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万一气着了自己,谁来心疼您?”

沈宁苦笑了一下:“不是还有你和半夏吗?还有父兄……”

她说着,心尖不免苦涩,而后收回思绪道:“姑姑,你最是了解本宫。往后,你和半夏跟着本宫,可能要吃苦了。若你们想要另择明主,本宫可替你们安排……”

“娘娘,您别这么说。”辛夷姑姑抹泪道:“您不要皇上和太子,难道也不要奴婢和半夏了吗?”

半夏将东西交给门房的小太监处置后,回来恰巧听闻辛夷姑姑此话。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哪里伺候的不好,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沈宁面前哭道:“奴婢从小伺候娘娘长大,娘娘若是不要奴婢了,那奴婢便不活了。”

沈宁不料二人竟如此倔强。

她们一个自小在她身边伺候长大,一个受了她的恩惠从辛者库里出来,所以全都忠心耿耿。


若是主张太子不去,万一皇后娘娘是认真的,届时直接将太子送去林贵妃的那边,岂不是会闹得更大?

小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要他说,这事还得怪太子自己。

明知道,自己母后因林贵妃被禁足,却还在这个时候跟着林贵妃偷偷溜出宫玩。

玩便玩了,回来也不认错,还与自己的母后对着干,甚至说出自己喜欢贵妃娘娘的话来。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喜欢自己的母后吗?

说得难听些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妥妥的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换成谁,谁不膈应啊?

“小橙子,孤问你话呢!”太子到底年纪小经不住事,所以只能让身边的奴才给他拿主意。

小橙子有些为难。

他想了想道:“要不,殿下先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改明儿,奴才去向辛夷姑姑打听打听。若是娘娘气消了,您便去磕头认个错。若是气没消,您再去向皇上说一下,只要皇上不同意将您过继给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好将您赶走不是?”

太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后又忍不住小声埋怨:“母后也太小心眼了,孤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况且,她是孤的生母,孤与林贵妃再怎么亲近,也不可能不要她这个母后。

她倒好,从不关心孤也就罢了,还不许孤与旁人亲近。

难怪林贵妃说,母后并不是真正的爱我。若是真的爱我,怎会让我小小年纪过得这般压抑辛苦,又怎会轻易说出将我过继给妾室抚养。

她从来只盼着我有出息,早日担当起一国储君的重任,却从不关心我是否开心?

如林贵妃所言,母凭子贵,她只是为了她自己罢了!否则,哪个做母亲的忍心自己孩子,小小年纪便过得如此辛苦?”

小橙子:“……”

他不敢说话,完全不敢说话。

**

那厢。

沈宁白天睡过了,晚上反而清醒了,故静静的坐在窗棂前,思索着自己今后的打算……

她如今什么也不要了,不知能否躲过书中的悲惨结局?

还有她的父兄。

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楚景恒并未想过铲除她父兄,只是她的死讯传去边关,父兄得知皇帝是因林菀菀逼死了她,于是带领了三千赤焰军回京,有意逼楚景恒交出林菀菀来祭奠她。

楚景恒自然不愿交出心爱之人,也心知她父兄骁勇善战,三千赤焰军威逼皇城,令他将颜面扫地,甚至可能坐不稳龙椅,故在林菀菀的撺掇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沈宁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若她能保住自己,父兄便不会擅离职守,也就不会落得个叛军下场了。

辛夷姑姑见她睡不着觉,端着沈宁之前缝制护膝的笸箩过来。

“娘娘,这护膝……您还绣吗?”

沈宁闻言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夫君都已经让出去了,她还去献殷勤做什么?

人家指不定还会嫌弃的嘲讽她几句,身为一国之后只会做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来曲意逢迎。

这些并非沈宁恶意揣测,而是梦境里所发生的事实。

天命书中,她不甘心将夫君让与她人,也担心楚景恒的腿疾复发,于是将这对护膝缝好让辛夷姑姑送去。

结果得到的却是一顿训斥,还说她若无事可做,便多学学菀菀看看书,多学些东西,而非媚主的手段。

至于这对护膝,则被楚景恒无情的扫落在地,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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