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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全文

朱祁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殿下,你尝尝这个美酒,这酒香醇无比,是宫中珍藏的佳酿。”女子巧笑倩兮,将酒杯递到朱祁钰唇边。朱祁钰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却不急着饮下,而是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身着宫装,举止优雅,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这女子定是孙若微派来的眼线,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有其他目的。“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回殿下,奴婢名叫檀香,殿下可要沐浴?奴婢的手法可是宫中一绝。”檀香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手指头轻轻划过朱祁钰的手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殿下,奴婢的手法,定能让您忘却一切烦恼。”“哈哈哈!那本王可要好好见识一番了。”朱祁钰大笑起来,揽着檀香,径直走向内室。檀香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诱人的微笑,半推半...

主角:朱祁钰孙若微   更新:2024-12-1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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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全文》,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你尝尝这个美酒,这酒香醇无比,是宫中珍藏的佳酿。”女子巧笑倩兮,将酒杯递到朱祁钰唇边。朱祁钰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却不急着饮下,而是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身着宫装,举止优雅,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这女子定是孙若微派来的眼线,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有其他目的。“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回殿下,奴婢名叫檀香,殿下可要沐浴?奴婢的手法可是宫中一绝。”檀香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手指头轻轻划过朱祁钰的手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殿下,奴婢的手法,定能让您忘却一切烦恼。”“哈哈哈!那本王可要好好见识一番了。”朱祁钰大笑起来,揽着檀香,径直走向内室。檀香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诱人的微笑,半推半...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全文》精彩片段


“殿下,你尝尝这个美酒,这酒香醇无比,是宫中珍藏的佳酿。”

女子巧笑倩兮,将酒杯递到朱祁钰唇边。

朱祁钰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却不急着饮下,而是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身着宫装,举止优雅,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这女子定是孙若微派来的眼线,但也不排除她可能有其他目的。

“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回殿下,奴婢名叫檀香,殿下可要沐浴?奴婢的手法可是宫中一绝。”

檀香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手指头轻轻划过朱祁钰的手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殿下,奴婢的手法,定能让您忘却一切烦恼。”

“哈哈哈!那本王可要好好见识一番了。”朱祁钰大笑起来,揽着檀香,径直走向内室。

檀香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抹诱人的微笑,半推半就间她被朱祁钰带入了内室,檀香的身姿轻盈,仿佛一只灵巧的猫儿,她巧妙地避开了朱祁钰的每一次试探,却又能恰到好处地挑逗起他的兴趣。

檀香似乎对朱祁钰的反应了如指掌,她轻声细语地讲述着宫中的趣事,时而娇笑,时而低语,让朱祁钰在不知不觉中沉醉于她的温柔乡中。

然而,就在朱祁钰即将放松最后的防备时,檀香的手突然一滑,从他的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指朱祁钰的胸口。

朱祁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本能地向后一退,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转为愤怒。

檀香眼底闪过一抹的狠色,太后有令定要取朱祁钰的性命,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没有退路。

但朱祁钰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他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迅速抓住了檀香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应声落地。

檀香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吗?为什么他竟然如此机敏?!

朱祁钰冷笑一声,将檀香紧紧扣在怀里,一只手掐紧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反手抵在檀香的喉咙上。

他的眼神冷酷,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吗?太后派你来,真是大错特错。”

檀香感到一阵窒息,她的眼中流露出恐惧。

朱祁钰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怜悯,他继续说道:“现在,告诉本王,太后究竟想要什么?”

檀香的呼吸变得急促,自己的生命悬于一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屈服于朱祁钰的威压之下。

“太后……她想要您的王位,殿下。”

朱祁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已料到这一切并非偶然,不过是迎合太后的一场精心策划。

他松开了掐住檀香脖子的手,但匕首依旧紧贴着她的喉咙。“太后为何如此急切?难道她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地除掉我吗?”

朱祁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檀香喘息着,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但她还是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殿下,太后认为您沉迷于美色,无心朝政,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她……她只是想要确保江山稳固,别无他意。”

檀香的声音越来越低,解释苍白无力。

朱祁钰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审视着檀香,“那么,太后有没有告诉你,如果失败了,她会如何处置你?”

檀香的身体微微颤抖,“太后……她会让我自尽,以保全大局。”

就像大牢里的小荷,只有一条路走。

“你想活下去吗?”

预想中的处决没有发生,檀香猛地抬头,睁大双眼不敢置信,“殿下的意思是......不少奴婢吗?”

“本王为什么要杀你,像你这样卖命之人多如牛毛,本王岂会轻易断送一条忠心耿耿的性命。”

朱祁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不过,看你如何选,太后让你死,本王则可以给你另一种选择。如果你愿意效忠于我,那么你的过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心存二意,那么你的下场,将比自尽还要凄惨。”

檀香听后,跪倒在地磕头:“檀香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生死相随。”

朱祁钰满意地点头,这不仅仅是对檀香的救赎,更是对太后的一次有力反击。

他将匕首轻轻放下,然后扶起檀香,“很好,檀香,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人。记住,忠诚是你的唯一选择。”

檀香感激涕零,从今以后,她将全心全意为朱祁钰效命。

“知道如何回去复命了吗?”

“檀香明白,奴婢会告诉太后,殿下对美色毫无抵抗力,已经完全沉醉于奴婢的温柔之中。”

慈宁宫。

孙若微欣赏护甲上的精致的花纹,瞥向跪地的宫女,“郕王真的这么说?”

檀香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千真万确,奴婢亲耳听到他醉酒后说不愿坐这监国之位,还说先帝还说先帝的江山,本就是他朱祁钰的,太后不过是暂时摄政。”

“大胆!”

孙若微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她紧握着手中的护甲,仿佛要将其捏碎。

“这个朱祁钰,竟敢如此放肆!”

她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檀香不敢抬头,“奴婢还听闻,郕王似乎对太后有所不满,他提到了先帝的遗诏。”

孙若微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盯着檀香。

“遗诏?他提到了什么内容?他是否知道遗诏的内容?”

檀香颤抖着回答:“奴婢不敢妄言,但郕王似乎暗示他知道一些太后您所不知的秘密,还说皇上根本就不是先帝的亲生骨肉。

孙若微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紧咬着下唇,“胡言乱语!这样的谣言,若传出去,岂不是动摇了皇室的根基?"

“不行!此子留下来也是个祸害,必须尽快除掉。”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气地肺疼,“我不是让你找机会将他除掉吗?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成敬瞪大双眼,“你放屁!哪来的半路埋伏?我与于尚书一道赶往郕王所在之地,一路上风平浪静,何曾有过敌军的影子?分明是你们锦衣卫在演戏,想要陷害郕王!”

朱祁镇凝眉疑惑看向王振。

王振大惊失色,膝行几步:“微臣在遇到于尚书之前就遇到了一队瓦剌巡兵,他们行动迅速,无声无息地将我们包围。我们拼尽全力抵抗,但对方似乎对我们的战术了如指掌,战斗异常艰难!我们还损失了几名优秀的锦衣卫!你们赶到的时候正好那群人撤退了。”

朱祁镇凝眉又看向成敬。

成敬气地不顾身份尊卑指着王振的鼻子臭骂:“你这狗官,满嘴谎言!我与于尚书一路疾驰,哪里来的瓦剌巡兵?分明是你锦衣卫自导自演,想要陷害忠良!”

成敬怒不可遏,声音在大帐中回荡,朱祁镇听着双方的辩解,眉头紧锁,心中疑云更甚。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成敬和王振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微臣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虚言!”

朱祁镇听他们吵得心烦意乱,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停止争辩。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朱祁钰胸口隐隐发疼,伤口又开始渗出血迹。他强忍着痛楚道:“陛下,你连皇弟都不相信了吗?我我朱祁钰,自幼与你一同长大,难道在你心中,连一丝信任都不值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悲愤,眼神中满是失望。

朱祁镇看他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心中一惊,急忙命令左右:“快!快去叫太医来!”上前就要搀扶他,被朱祁钰侧身躲过。

朱祁镇这才想起朱祁钰带着精兵杀进瓦剌营帐差点险些身陷重围。那一战,朱祁钰以一己之力扭转了战局,让瓦剌军大败而逃。

若是没有他,自己怎么会安全从瓦剌的重重包围中脱身?

朱祁镇顿时心生愧疚,听朱祁钰低声哽咽道:“刚才那些大逆不道之言都是微臣的气话,皇位对我而言不过一场虚名,我朱祁钰从未有过觊觎之心。我所求的,不过是能为大明尽忠,为陛下分忧。若陛下疑我,我愿自缚请罪,只求陛下能宽恕我一时的冲动。”

朱祁钰缓缓地跪下,头低垂至地,等待着皇兄的裁决。

这话如刀割刺中朱祁镇的心,赶紧扶着他起来:“诶哟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在诛朕的心啊!皇弟你是什么人朕还不清楚吗?朕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快起来,朕需要你,大明需要你。你我兄弟二人,本应同舟共济,共抗外敌。”

“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朕会亲自向太后解释,你无需自缚请罪。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心中,你永远是朕的皇弟,是朕的左膀右臂!”

朱祁钰微微推开他的手,双眼含泪,一副大义凛然之容道:“那你可听微臣一言?”

朱祁镇最看不得他这副谦卑的模样,“你说你说!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出来,朕不会怪罪于你。朕知道你心中有话,但一直不敢说出口。今日既然开了头,就不要有所顾忌,直言无妨。”

朱祁钰抬起手指,点了点跪在地上的王振,再点了点几位将领,“这几人在微臣拼死保国之时,皆有不轨之心,实为国之蛀虫。他们居然是阻拦援军的罪魁祸首!朕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视听!”

朱祁钰的声音虽不高,却透着寒气,直逼王振几人的脑袋。

“陛下你若是信他们而不相信微臣,那微臣也无话可说。只愿陛下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微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朱祁钰说完,便低下了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朱祁镇看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两人定是死对头,不然也不会咬地如此之紧。

“陛下!微臣是无辜的啊!微臣只因未及时救驾便被郕王诬陷为同谋。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岂能容得下这等污蔑!”

王振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眼中含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朱祁钰,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陛下,微臣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若陛下怀疑微臣,微臣愿以死明志,只求陛下能查明真相,还微臣一个清白。”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立刻显现出一片血痕。”

朱祁钰可不怕威胁,“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干脆就成全你!来人,把这逆贼拖下去,打入大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朱祁钰话音刚落,便有几名锦衣卫上前,将王振从地上拖起,不顾他的挣扎和哀求,将他带离了现场。

“陛下!陛下你快睁开眼看看吧!微臣对陛下的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岂容得下这等无端的猜疑!为何要冤枉微臣?微臣愿以性命担保,绝无二心。若陛下不信,微臣愿接受任何考验,只求陛下能还微臣一个公道!”

王振的哭喊声渐渐远去,而朱祁镇背着手冷眼看着,朱祁钰见他未阻拦,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赌的就是朱祁镇的心软和犹豫不决。

朱祁镇虽然外表刚毅,内心却时常摇摆不定,尤其在亲情和信任面前。犹豫不决正是他能够利用的弱点。

所以他才故意拖着一身的疲惫,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以迷惑朱祁镇,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和决断力。

再加上朱祁镇亲眼所见他搏命救他,无疑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逃兵之事是大是小,只看朱祁镇到底想不想追究。

若他决意深究,那么即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被放大成天大的罪责;若他选择宽恕,那么即便是滔天大罪,也能够一笔勾销。

至于王振哪来的自信和他斗,那自然是痴心妄想!

几位将领大汗淋漓,听到头顶上轻飘飘道:“至于这几个人,泄露了救驾的计划,险些让瓦剌的贼子得逞,罪责难逃。但念在你们平日的功绩,本王决定网开一面,只将你们降职处理,以观后效。”

一位将领带着哭腔说道,“请殿下明察,我们绝无背叛之心,只是被奸人所害,才泄露了救驾的计划。”额头上的血迹和泥土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他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捧着头盔,朱祁镇抬脚踢翻头盔,不耐烦喊道:“都给朕滚下去!一个个都装模作样,朕看透了你们的把戏!”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让禁军将领们心中一震。

李要的威严和气势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压力,这位锦衣卫总指挥不仅手握重权,而且心狠手辣,绝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人物。

禁军将领们互相对视,最终一人上前一步,拱手道:“李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郕王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宫门,除非有他的手谕。”

李要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我李要会没有准备就来吗?”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盖有朱祁钰私印的密令,高高举起,“这是郕王的手谕,你们现在还要阻拦吗?”

禁军将领们一见那密令,顿时脸色大变,这下再无理由阻拦。

李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挥了挥手,锦衣卫迅速行动起来,将禁军将领们包围起来,而他直接带刀冲进宫门之内。

宫门内,宫女和太监们惊慌失措,四处逃散,宫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李要的行动迅速而果断,必须在朱祁钰得到消息之前控制住局势。

他带着几名心腹直奔朱祁钰的寝宫,一路上无人敢阻拦。

李要的靴子踏在宫道上,发出沉稳而有力的声响。寝宫的门紧闭着,但李要毫不迟疑,他示意手下用力推门而入。

寝宫内,朱祁钰正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便被愤怒所取代。

“李要,你这是要造反吗?”朱祁钰的声音虽然努力保持威严,却难掩其中的颤抖。

李要冷笑一声,不为所动,“殿下,微臣奉旨行事,岂能因殿下之言而有所动摇。今日之事,乃是国之大事,非殿下一人之私。请殿下顺应天意,勿要再做无谓挣扎。”

朱祁钰怒斥道:“你奉谁的指令?本王在此前从未下达过任何旨意,你这是矫诏!”

“奉的是哀家的旨令!哀家在!看谁在此敢说个不字!”一个威严的女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孙若薇迈进寝宫,她的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

“太后娘娘,您这是何意?”

朱祁钰看了一眼孙若薇后侧的春梅,后者朝他眨巴双眼,他瞬间定了神,脸上仍是佯装的怒容。

孙若微只觉出了一口恶气,走上前,抬手就要扇朱祁钰一个耳光,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朱祁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用力一推,孙若薇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侍卫们见状,纷纷拔刀相向,寝宫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朱祁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孙若薇,讥讽道:“太后怕是忘了,本王手里还有监国之印,您这是要废了皇权吗?”

孙若薇挣扎着站起,狼狈之下恼气道:“监国之印又如何?哀家是太后,是先帝的遗命,你这逆子,竟敢对哀家不敬!”

“太后年纪大了怕是脑袋不太灵光了,后宫与锦衣卫竟是联手来对付我这个监国的王爷。”

朱祁钰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孙若薇和李要。

“但你们忘了,朝臣是站在本王这边的。”

朱祁钰冷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他缓缓走向孙若薇,玄衣飘扬,步履沉稳,他继续说道:“你们以为,仅凭锦衣卫和后宫的力量,就能动摇本王的监国之位吗?”

孙若薇怒目而视,她知道朱祁钰并非无的放矢,护甲挥上去,却在半空中被朱祁钰轻易接住。他用力一扭,孙若薇的手腕发出一声脆响,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朱祁钰冷笑着,将孙若薇的护甲扔到一旁,他俯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太后,您还是安分些好。这宫中,谁是主,谁是仆,您心里应该清楚。”

孙若薇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朝李要咬牙切齿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护驾!”

李要本不想掺和两人之间的争斗,在他眼里后宫的确是越界了,他只做好王振交代的软禁之事便足够。

犹豫之下,一人不顾形象急匆匆地冲进了殿内,“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于谦连官服都未来得及换上,便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朱祁钰压制在地的孙若薇,以及站在一旁犹豫不决的李要。

于谦倒吸一口冷气,沉声喝道:“太后娘年!此乃何等大事,竟要动用武力?!”

“你眼睛是瞎了不成?!哀家是被朱祁钰这个逆贼所伤,你竟敢袖手旁观?!”孙若薇怒斥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愤怒。

于谦闻言,松了一口气,幸好占了上风,不至于太惨。

板着脸朝李要呵斥:“李总指挥无视宫内规矩,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还敢在此逗留?!速速退下!否则本官定要参你一本!”

朱祁钰见帮手来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迅速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李要面对于谦的斥责,面无表情,若是在从前他还会畏惧这位兵部尚书三分,但此时他手中握有太后和王振的密令,且已将朱祁钰软禁,他并不惧怕于谦的威胁。

他冷冷地回应:“于大人,我李要行事向来有据可依,今日之事,乃是奉旨行事,非我私意。太后娘娘与我锦衣卫之间的事,还请于大人不要插手。”

于谦闻言,转向孙若微,语气稍缓:“不知太后娘娘大半夜有何吩咐,竟要如此大动干戈?”

孙若薇怒气未消,但见于谦出面,知道局势复杂,她勉强平复情绪,不能让他抓住了把柄,缓缓说道:“哀家深夜召见李要,乃是有关国事。朱祁钰这逆子竟敢阻拦。怎么?哀家孤寡人一个,连见个臣子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朱祁钰汗颜,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脑袋没被驴踢的人都能想到有什么要紧之事不能早上说,非得半夜三更紧急召见。

于谦一阵头疼,委婉劝道:“太后娘娘,深夜召见臣子确实非同小可,但若非紧急之事,是否可以等到天明再行商议?如今局势动荡,朝中事务繁多,臣等还需为国事操劳。”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春梅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她将纸条塞入了一株梅花树的树洞中。

完成任务后,她迅速整理好衣襟,恢复了宫女的恭顺模样,快步向御膳房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朱祁钰整理完一天的朝政事务,感到疲惫不堪。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御书房时,成敬匆匆进来,低声禀报:“陛下,御膳房新制的桂花糕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呈上?”

“本王什么时候喜......?”

成敬朝他挤眉弄眼,朱祁钰心头一头,话到嘴边又顿了顿,“正好本王饿了,呈上来吧。”

成敬应声退下,不多时,亲手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走了进来。糕点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殿下你快尝尝,御膳房说了这桂花糕是他们新研制的配方,用的是上等的桂花和最精细的糯米粉,保证您吃了还想吃。”

成敬一边说,一边将盘子轻轻放在朱祁钰面前的书桌上,将藏在指尖的纸条塞进了桂花糕的缝隙中。

朱祁钰的目光在桂花糕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块,细细品尝。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这糕点的口感颇为满意。

然而,他的心思却不在美味的糕点上,而是悄悄地将纸条从桂花糕中抽出,迅速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

朱祁钰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将纸条小心地藏入袖中,“本王累了,你们都退下吧,成敬留下来。

待众人离开后,朱祁钰将纸条丢进烛火之中,纸条迅速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说吧,本王竟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的本事,手都伸进慈宁宫了。”

成敬陪着笑,狗腿子似地捏着肩上的肌肉,小心翼翼地回答:“殿下,这不过是小人的一点小心思,为了能更好地为殿下效力。慈宁宫那边,小人也是偶然得知了一些消息,想着对殿下或许有用。”

“你倒是挺机灵,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

成敬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殿下,消息来源绝对可靠,那宫女颇得太后的信任,密信是她亲眼所见的,保证没有任何差错。太后与外臣勾结,密谋之事,小人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若殿下愿意,小人可安排人手,将那宫女带来,让殿下亲自审问。”

“不必了,怕是来不及了。”

若是密信上的内容属实,他怕是没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了,能信任之人也不过寥寥数人。

“给本王磨墨!”

成敬立刻应声,迅速地取来文房四宝,将墨块浸入砚台中,开始研磨。他手法熟练,不一会儿,砚台中便积聚了一汪浓浓的墨汁。

成敬将墨汁均匀地涂抹在宣纸上,然后恭敬地将笔递到殿下手中。

朱祁钰接过笔,沉思片刻,便在纸上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下一封密信,

将信件仔细地折叠好,用火漆封口,确保信件在传递过程中不会被轻易拆阅。

朱祁钰将信件交予成敬,吩咐道:“速速将此信送至于谦手中,不得有误。拿着本王的令牌,若是有侍卫敢阻拦,便说有要紧之事,需立刻面见于谦大人。”

“记住,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成敬接过信件和令牌,躬身应诺。

一刻钟后,李要安排在皇宫的眼线送来了消息,暗觉不好!

“立刻点二百人!立刻进宫!”

皇宫内。

朱祁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爬上龙床,疲惫地躺下。

终于可以歇会了,做皇帝真不容易,什么鸡毛蒜皮事都要亲自过问。

他闭上眼睛,心中却无法平静,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正朦胧跌入梦乡之际,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将朱祁钰从浅眠中惊醒。他皱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来,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何事如此慌张?”

门外的侍卫声音颤抖,急促地报告:“殿下!锦衣卫总指挥正在皇宫外求见!”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让他明天再来!本王现在要睡觉!”

本想好好休息一晚,却不想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搅扰了清梦

侍卫的回答却让他不得不立刻清醒过来:“殿下,锦衣卫总指挥已带了一百人在宫门外,声称若是今夜见不到殿下,他就立刻攻破宫门,不计后果!”

“干什么干什么?!他这是要干什么?!还带了一百人来威胁本王?朱祁钰心中怒火中烧,但同时感到一丝不安。

他迅速披上衣袍,命令侍卫:“传令下去,立刻召集禁军,准备应对可能的冲突。同时,让锦衣卫总指挥进宫,朕要亲自见他!”

侍卫领命而去,朱祁钰迅速整理好衣冠,幸好成敬早先出宫,宫中尚有几位忠心的禁军将领,他们迅速响应了朱祁钰的命令,集结在了皇宫的各个要道。

慈宁宫也点燃了烛火,孙若薇被春梅扶起,“发生何事了?怎么外头如此喧闹?”她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

春梅紧张地回答:“娘娘,宫中似乎有大事发生,锦衣卫总指挥带兵围宫,说是非要见郕王不可。”

孙若薇大喜,“给本宫梳妆!再派人去打听郕王。”

没想到这李要的动作这么快,她本想再等上些时辰,却不想局势已经迫在眉睫,她要去看看郕王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折了她的左膀,他的右臂就没想着要留着!

春梅急匆匆给她梳妆打扮,孙若薇迅速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宫装,摆驾前往了朝堂。

与此同时,李要气势汹汹地带着锦衣卫冲入了宫门,碰上了堵在宫道的禁军将领。

“我有要事要见郕王!即刻让开!”

禁军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忠于朱祁钰,但面对锦衣卫总指挥李要的威势,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你们耽误大事,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吗?”


大殿之内。

朱祁钰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殿下的于谦正打算开口劝说,朱祁钰却突然转身看着满朝文武赫然质问:“自古以来,可有天子被俘,皇弟继位的?”

“今日本王若是继承此皇位了,是乃篡位,既对不起先帝遗诏,亦无愧我大明的列祖列宗,是为不忠不孝!”

朱祁钰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话顿时惊的满朝文武都接不上话。

珠帘后的孙太后也将双眼眯成一条线,若有所思的样子。

此刻连她都不知道朱祁钰是真不想当这个皇帝还是打了其他的算盘。

可殿下的于谦众人却急不可耐了,连忙开口道:“殿下,如今我大明国难当头,情况已经非比寻常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急需有人站出来啊!”

“就算是宣德皇帝在世,也不会错怪您的!”

朱祁钰却还是摇摇头道:“于尚书,此事不必再议了,本王心意已决,皇兄如今命在一线之间我若是继承了皇位,岂不是要被后人说成篡位?”

朱祁钰前些日子穿越过来,其实就一直在思考应对之策。

其实这皇位他当然想坐,可却不能现在就坐。

原因很简单,现在自己势单力薄,登基之后恐怕也会处处收阻,而且还会被扣上一个得位不正的帽子!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老皇帝临终前颁布的遗诏,而自己的皇位却是孙若微这个太后的懿旨所赐。

若是等到以后朱祁镇那个傻子回来了,到时候太后懿旨一下,还不是说废就把自己给废了。

得位要正!

别看这件事看起来只是个小事儿,不过朱祁玉清楚这在古人心中,非常重要。

朱棣为了大明操劳一生,可临终前的执念就是得到建文皇帝的原谅,而哪怕他有不世之功亦然有人说他是篡位逆贼。

想要彻底夺权的第一步,就是得位要正,不能落人口实。

此刻大殿之中群臣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朱祁钰是什么意思。

不过其中几人却听出了朱祁钰的话外之音。

“殿下!”

开口的乃是吏部尚书王文,他已是古稀之年了,平时总是一副年事已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可实际上却是个活脱脱的老狐狸。

他知道如今必须在朱祁钰和太后孙若微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昔年,永乐皇帝五次出征攻打瓦剌,令太子洪熙皇帝监国。”

说着他直接对朱祁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恳切的开口道:“如今大明国难当头,老臣斗胆请殿下承祖宗之法,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

有人带头,此刻满朝文武都纷纷反应了过来,当即一个个跪了下来。

看见这一幕,朱祁钰的脸上这才扬起了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不过他表面上却假装犹豫,转身看着珠帘后的太后孙若微,恭恭敬敬的问道:“母后,您以为如何?”

此刻的孙若微看着一脸真诚的朱祁钰,一时间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虽然说朱祁钰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对皇位不感兴趣,可如今皇位都已经摆在他面前了,试问天下谁不会动心?

她思索片刻,一时间却想不出来更好的应对之策,只能点头道:“殿下,天子北狩,大明江山百姓之重,皆负于殿下一身,你就不要推辞了。”

“哎……其实儿臣本意是想母妃代为摄政的,但于尚书等人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只有临危受命,替皇兄代为监国了!”

朱祁钰长叹一口气,这才假装为难道:“监国之印何在?”

听到此话,孙若微差点被气的吐血,这小子简直是杀人诛心。

尚书令看了一眼孙太后,后者强忍着点了点头,他这才上前道:“微臣这就去将监国之印拿来。”

朱祁钰眼看目的已经达到了,随即道:“如今瓦剌对我大明虎视眈眈,我等必须尽快拿出一个应对之策。”

“今日朝会就到这里吧,具体事宜诸位爱卿随我到内阁商议。”

朱祁钰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场了,群臣随即也纷纷退下,于谦等人则是全部跟着朱祁钰走了。

孙若微此刻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

朱祁钰看似不想当皇帝,但三言两句间却已经揽下了大权,还在朝堂之上发号指令,完全没有往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影子。

而且还当着满朝文武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他为什么要遣散群臣,不就是为了提防自己吗?

可如今局势已定,孙若微只能寄希望于朱祁钰能够想办法对付瓦剌,自己在找机会将儿子给接回来。

进入内阁之后,朱祁钰就看见了摆放在中间的巨大沙盘。

“启禀殿下,这是当年永乐皇帝在五次北伐的时候,将沿途的见闻,命钦天监所制。”

于谦见此随即开口解释道。

“可否准确?”

“此路段乃是当年斥候一路严加勘查所记,时过境迁,或许有些谬误,不过应该也相差不远。”

朱祁钰一边观察着沙盘,一边点点头道:“给本王说一说如今京城的情况,本王要知道现在可以调动的军马还有多少。”

“启禀殿下,如今京城内披甲之士,不足两万,老弱病残,不足五万。”

“就这么点人?”

虽然说朱祁钰早有预料,不过此刻还是有些差异。

于谦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五军都督府的几十万大军全部都跟随陛下前去北伐了,不过微臣听闻前线的败兵正在陆续逃回京城,想必过几日还会有些人。”

“能有多少?”

朱祁钰无奈摇摇头。

且不说这些士兵都没有斗志了,而且按照大明律法,这些士兵都是有罪之身,恐怕也没几个敢光明正大回来的。

没人,这场仗要怎么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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