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觅司祁承的其他类型小说《想算命,先离婚宋觅司祁承全局》,由网络作家“宋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总,您能赏脸,真是我赵某的荣幸!”那位叫赵随的人和司祁承打招呼,但宋觅视线落在了男人后面那个女子的身上。“这位就是司夫人吧,”赵随转过来要和宋觅握手,宋觅却并没有伸手的意思。赵随笑着收手,看她在看自己的情人,于是介绍道,“这是胡黎,胡黎,一会儿多照顾一下司夫人。”“是。”胡黎生得一副蛊惑人心的媚相,穿着一身工作制服,更显身材高挑曼妙。周围好几个男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而她旁边的赵总,虽然不像别的中年发福的男人,但也是年近五十的岁数了。个子不高,其貌不扬,面色比常人红润,火气旺盛,浑身被黑气裹住。他和胡黎两人站在一起,割裂感十足。但在那些男人看来,赵随这个年纪还有胡黎这种美人跟着,他一定有过人之处。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身边的...
《想算命,先离婚宋觅司祁承全局》精彩片段
“司总,您能赏脸,真是我赵某的荣幸!”
那位叫赵随的人和司祁承打招呼,但宋觅视线落在了男人后面那个女子的身上。
“这位就是司夫人吧,”赵随转过来要和宋觅握手,宋觅却并没有伸手的意思。
赵随笑着收手,看她在看自己的情人,于是介绍道,“这是胡黎,胡黎,一会儿多照顾一下司夫人。”
“是。”胡黎生得一副蛊惑人心的媚相,穿着一身工作制服,更显身材高挑曼妙。
周围好几个男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而她旁边的赵总,虽然不像别的中年发福的男人,但也是年近五十的岁数了。
个子不高,其貌不扬,面色比常人红润,火气旺盛,浑身被黑气裹住。
他和胡黎两人站在一起,割裂感十足。
但在那些男人看来,赵随这个年纪还有胡黎这种美人跟着,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身边的年轻女人可以极大满足他们的虚荣心,这也是他们实力的象征。
看着胡黎伸出来的手,宋觅浅握了一下,“狐狸?”
胡黎标准的微笑僵硬了一下,“夫人叫我小胡或者小黎都可以。”
“好。”
宋觅的位置恰好在胡黎的对面,不过胡黎也只是刚看到她时,慌了一下,现下平复下来,也是游刃有余地敬酒。
一旬酒过后,赵随异常兴奋,面色更红,好像醉酒一般,“今天知道司总要来,我可是备了几道好菜呢,司总一会儿可要好好品鉴。”
“今天也给司夫人专门备了一道菜,美容养颜是最好的。”
赵随让服务员上菜,几分钟后,第一道菜主菜先摆在了宋觅的面前。
服务员打开盖子,一股温和的清香扑鼻而来,奶白的汤色带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宋觅心底微异,这汤里居然带着点滋补的灵气。
“这雪蛤可是我派人去捉的新鲜的,早上才空运过来,拿五十年的野生雪莲炖的,口味细腻清甜不说,还是绝妙的养颜圣品。”
赵随十分期待宋觅的回应,看着她的眼中仿佛燃着火苗,异样的兴奋。
宋觅在包间一众人注视下,拿起了勺子,尝了一口。
雪蛤处理得极好,没有腥味,与雪莲炖在一起,汤汁浓稠,带着淡淡的天然的清透,口感柔和,回味无穷。
在赵随期待的眼神中,宋觅缓慢开口,“汤里应该加了松茸菌类提鲜,还有白花胶加深了汤的浓厚口感。”
赵随眼中的兴奋更甚,又听到宋觅赞溢,“是一道上可比琼浆的上品汤。”
虽是简单一句话,赵随却地十分舒心,拍手称快,“好啊!我请过那么多人吃这些菜,只有宋小姐还能说出其他不起眼的配料,妙啊!”
“那今天其他的菜品定然不叫宋小姐失望。”赵随大手一挥,让服务员把其他菜都上来。
周围几个其他的老总看着宋觅的汤早就馋了,都在期待接下来的菜。
赵随作为一个饕客,早就不满足于只吃些普通食材做出来的东西,近年来一直在寻觅一些更刁钻、稀有的食材。
“难得司总赏脸,所以今天的食材千金难求,大家可要好好品鉴!”
服务员应声推门而入,端上来六道菜,其中两道用金色盖子盖着,而另外四道做地及其精致,只不过认不出来是什么。
服务员打开盖子,其中一个是一只完整肥大的巨掌,还有一个是切成片的,但看起来显然与那只巨掌是同一种食材。
“大家先尝尝,猜一猜是什么肉。”赵随说着率先挑了一块眼前的红肉,沾了盘边的蘸料。
肉片入口,他仿佛吃上了灵丹妙药般夸张地喟叹,“人间能有几回啊!”
众人见状纷纷下了筷子,有些人露出了惊异的表情,也有人露出了难言之色。
而坐在赵随旁边的胡黎,看着赵随的眼神,充满了攻击性,屋内妖气紊乱。
见司祁承去夹面前的巨掌的切片,宋觅按住了他的手。
司祁承看着露出疑惑。
宋觅靠近他,低声告诉他,“这些不能吃。”
司祁承本来是好奇这是什么肉,但宋觅这么说了,估计是真的有问题,于是夹了一个素菜吃了。
赵随注意到司祁承没有吃,眼中的兴奋冷却几分,“司总怎么不吃呢?”
司祁承道,“最近家里老太太礼佛,忌荤。”
“赵总,这究竟是什么菜啊,快说说,让我们也开开眼界。”有人解围道。
毕竟是司家未来的继承人,有幸坐在同一酒桌,没必要为了两口饭菜生口角是非。
听完这话,赵随倒更欣喜,指着自己刚刚吃的那菜,“这是狐狸心。”
赵随此话一出,包厢内陷入长达半分钟的沉默,狐狸心,他们从来没想过吃这种东西。
胡黎还在座位上,因为赵随站起来,将她挡在了阴影里,她看向赵随的眼中是锐利的恨意,妖气没能抑制住,在房间窜了起来。
“看你们吓得,怕什么?这可是归经养肾的好东西。”
赵随这话说完,几位年纪大的老总面色都有些松动,看着眼前的菜没有刚刚的避闪了。
赵随早就预料到了,没有男人能抗拒这些东西,况且他自己很清楚效果。
“还有这是红焖狐狸腿,这是狐狸肝,这汤可是禾花雀,大补!”赵随露出狎笑,“李总,一会儿多喝点啊!”
李总私底下包养的好几个情妇,这都算的公开的秘密了。
李总坦荡一笑,“没问题。”
胡黎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赵随,她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灵力朝她过来。
她侧身闪了一下,灵力也没有继续攻击她的意思。她看向了来源处,宋觅正静静地看着她。
这人不是普通玄师。
司祁承眉头紧皱,他就不该来,还带着宋觅来。
赵随指着他面前的那道菜,“司总面前的这个更牛了,是熊掌切片,王总面前的是蒸熊掌!”
“都是大补的,你们这一顿吃完,回去可能肯定还会念着这一口的。”
“司总难得有机会,吃这么点怕什么,”赵随劝道,“宋小姐也没吃吗?您尝尝这熊掌,满满的胶原蛋白。”
“我有些不舒服,想去趟洗手间。”宋觅说着从包里取出个东西塞在司祁承手心。
宋觅拿着包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已经收敛神色的胡黎,“胡小姐陪我一起去吧,我还没来过这里不太熟悉。”
“不是有……”
“去吧,陪宋小姐一起去。”
胡黎想让服务员带她去,但赵随推着她往门口去,“我陪司总喝点。”
两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卫生间,胡黎抱臂站在镜子前,看着宋觅,“你是玄师?”
白无常也深表无奈,“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了,这些人呀,妖呀,鬼呀都入了体系,我们都不敢随便勾人走啦。”
话音刚落,四个穿着蓝黑色制服的男人推门进来,为首的人和黑白无常打了招呼。
“这人……”为首的男人看着张雨玲的生魂还在体外。
“天地阴阳,五行轮转,归!”宋觅口诀念完,张雨玲的生魂回到了她体内,瞬间仿佛被抽筋的身躯,痛苦地扭曲了起来。
来者迅速将张雨玲、张雨芸还有张冉儿用布满咒语的手铐将人束缚了起来,带下了楼。
“您好,我是安全局的专员,程亭舟。”
“您好,宋觅。”
宋觅与他握手时,短暂地探了一下他的灵力,算是天生的灵脉,现下的修为不算太低。
“之前似乎没听说过你。”程亭舟扶了一下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银光。
夏国擅玄术的人,即便没有登记在册,以他的能力都能迅速查看出对方的实力,可他看不出来宋觅的。
“程专员,这位您看不穿的,我们兄弟都和她认识三千多年了。”白无常笑嘻嘻地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道,“这位如果在X城,你就不怕有人捣乱,你升不上去了。”
程亭舟听完,眉头微挑,“这么厉害?”
“宋女士虽然年轻,术法已经这么强了,我们刚刚进来都不禁叹为观止,张家的事,我们查清了也会告知给您结果,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合作。”
“而且您和七爷八爷是旧识,那不知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程亭舟一向秉持以和为贵的原则,而且这人是黑白无常都恭维的人,那他定要结交了。
说不定他今年的业绩应该会比较好看吧?还剩两月,争取追一追?
宋觅才知道现在多了个安全局,既然不能亲自收拾这几个人,但有人处理她也剩些力气。
不过听黑白无常的意思,以后会和这个安全局打不少交道,关于张家这事还有些问题,她应该还会问问他,于是两人互加了好友。
程亭舟看着通过的好友请求,满意地收起手机,又问了些张家人的情况,对现场拍照记录后便离开了。
宋觅走过去将司祁承扶起来,“你什么都不会,怎么敢去挡她?”
“我看你注意力都在张雨玲身上,怕你没注意到。”司祁承道。
“她伤不到我,”宋觅不擅长医术,只能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帮他减缓伤势,不过她当时看到司祁承时,立刻收了力道,所以伤势倒不严重。
“不要以为你救我一次,我就会让步了。”
司祁承知道她说的是离婚的事,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给你挡。”
“那是为什么?”宋觅坐在他旁边给他输灵气,说话的时候离得很近。
司祁承看到她的眼睛里还有一层淡淡的蓝光。
为什么?
司祁承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那个场景,他下意识就过去了,甚至直到自己被被连带打出去了,他才回过神。
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他先一步地冲在前面。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被自己吓了一跳,他避闪开宋觅的眼神,“你是我的妻子。”
显然这个说话,宋觅也并没有信。
站在一旁的白无常凑在黑无常耳边低声道,“我怎么看着男的有些眼熟?”
“我看着也眼熟。”黑无常一本正经地思考着。
“活太久真是让人苦恼,许多事都想不起来。”白无常难得露出没有微笑的表情。
宋觅也扶起了司祁承,“先回去吧。”
“咳!”白无常突兀的咳嗽声想引起了宋觅的注意,指着墙角的杨婷,“那个……她,我带走了?”
“杨婷,张冉儿会有安全局的人处理,但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得跟我们走了。”黑无常道。
杨婷不舍地看了一眼宋觅,虽然和宋觅相处的时间不长,她说话也不好听,可她是她死后这么多年,第一次能看到她,还帮助她的人。
“走吧,早点去还能选个好胎投。”宋觅笑着摆摆手。
杨婷瘪了瘪嘴,“张冉儿伤自己不是我干的,我进来她已经在追司舒意了。”
“我知道。”宋觅道。
“你相信我?”杨婷想把这事说出来,就是怕他们都觉得自己是逼得张冉儿自伤的。
“当然信你了,”宋觅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帮他整理好头发,“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杨婷突然觉得有有些委屈,要是当时她的老师像宋觅这样信她一次,帮她一次……就好了……
她突然冲过来抱了一下宋觅,“再见了,谢谢你。”
不等宋觅说话,她飞快地飘到了黑白无常那边去,“我想再去看看我母亲。”
这不是过分的要求,黑白无常同意带她去。
宋觅看着原地消失的三个人——鬼,笑了笑,这小孩……
——
司祁承叫来司机,把司舒意和张雨柔先送回了司家。
张家楼上的动静早就惊到了楼下的宾客,后来又进来一批穿着制服的公务人员带走了张家的人,那些宾客早早就离开了。
宋觅扶着司祁承下楼时,碰到还没走的白可妍。
“承哥哥,你没事吧?”白可妍看到司祁承苍白的脸色,关切地上前要来扶他。
宋觅见状松开了手,给白可妍让了位置,“我先回车上了。”
“承哥哥,你受伤了吗?”白可妍不似宋觅那般明艳锐丽的容貌,而是更精致秀丽,一如此刻露出关切模样时,更显得柔弱。
司祁承看着宋觅原本要离开的背影停在了庭院中,还以为她有心等自己,她却是顿了顿离开了。
“我没受伤,你也早些回去吧。”司祁承道,“刚刚你说的项目,回头把策划案先发给我看看。”
说完,司祁承快步出去了,他些生气,这已经是第二次,她走的时候不带自己了。
白可妍愣在原地,好像这次宋觅出事回来,司祁承格外关注宋觅,以前就算宋觅离开,他也不会这么快甩下自己。
“宋觅!”白可妍恨恨地念道。
三年前,她以低劣的手段嫁给司祁承,现在居然连司祁承的魂也勾走,真是个贱人!
今天灵力用的太多,又吸收了那么多邪灵,宋觅此刻体内的灵力躁动难耐。
司祁承上车时看到宋觅扶着副驾驶的靠背,靠在车门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你没事吧?”司祁承靠近宋觅问道。
宋觅摇头,“你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本来看到她不舒服,司祁承火气都降了,听到她这么问,司祁承冷哼一声,“你管我。”
宋觅:?
司祁承在说什么?
她幻听了?那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宋觅确实懒得管他,靠在后座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宋觅昏昏欲睡时,突然一个急刹车,宋觅抬手去扶前座靠椅时,却抓住了挡在她面前的手。
是司祁承的手。
“少爷,夫人,刚刚有个学生从巷子窜出来。”司机后怕地解释道。
刚刚那个骑车的学生,突然从他们面前擦过去,司机险些没能刹住车。
见宋觅没事,司祁承想收回手,却发现宋觅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宋觅也是刚刚确认,自己在碰到司祁承的时候,自己体内的灵力好像能自动开始调节平静。
在张家楼上的时候,因为很注意力在给司祁承疗伤而没注意,白可妍出现时,她松开了司祁承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的灵力开始躁动了。
而刚刚,在她触碰到司祁承的瞬间,又逐渐平静下来。
宋觅本就是灵魂寄宿在这具恰巧同名的身体内,原主早在七岁的时候溺水身亡了。
她也算是替原主活了下来,只不过她自封了灵力和记忆,为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修复受损的魂魄。
原主的父母虽然在下海经商后,小有资本,但重男轻女,也没有给过宋觅家庭亲情。
宋觅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司家旗下的一家投资公司,几乎没有和家人联系过。
三年前,宋觅和经理去高尔夫球场谈客户,意外救了犯心脏病的司老太爷。
老太爷最开始去公司谢了她和经理,本以为就结束了。
可没过多久司老太爷单独见了她,说是想让她嫁给他孙子。
宋觅那会儿工作正是上升期,收入说不上年薪百万,但也不低。
即便只是普通人思维的她,也并不打算早早嫁人,更不打算和一个陌生人结婚,即便他是首富。
宋觅婉言拒绝。
然而,没想到司家查了她的家庭背景,那时宋家的生意正巧遇到了资金问题,司家给了高价聘礼,她爸毫不犹豫地把户口页给了司家。
宋家一拿到那笔聘金就投入了公司,以那时候宋觅的收入,再当百年牛马都还不起那笔钱。
可这具身体似乎还有对亲情的眷恋,面对父母时候的多次央求,她难以拒绝。
司祁承也单独和她谈了,说结婚只是形式,会保证她婚后的独立选择。
加上初见司祁承时,她有种莫名的不舍得抗拒的熟悉感。
所以她最终是被宋家卖给了司家。
这司家也只有司老太爷确实尊重她,对她好,司祁承虽然对她没有感情,好在被老爷子养的家教很好,除了冷漠一些,倒也没有十分苛刻。
反倒眼前的人总是对她满是敌意。
“我被卖到宋家?要不要请老爷子下来一趟告诉你,这场交易是谁做东的?你司家做东的买卖,自己瞧不上了?”
口口声声说她手段下作,如果一开始司家就没有从宋家公司入手,她就不会被迫妥协嫁进来。
这一点司家人自己也很清楚!
宋觅冷笑,“自己也是刽子手,别以为自己多高尚,说我把你们司家弄得鸡犬不宁,你和她分安宁了,就鸡犬不惊了。”
“小觅,你怎么能这么和自己公公说话呢?”张雨柔快四十的年纪了,还喜欢梨花带雨的手段。
“你别这么叫我,我觉得恶心。”宋觅道,“真是长矛沾屎戳谁谁死,你与其在这里挑拨,不如多吃两口饭,一会儿多哭两场。”
张雨柔听得气的眼眶更红了。
“吵什么呢,”下楼的老太太早听到了这些话,旁的她不管,但是她听不得咒骂自己子孙的话,“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都在这吵什么?”
“宋觅,你也是,一个晚辈和长辈吵,像什么样子?”老太太在保姆的搀扶下落座,“结婚三年,也不见有个孩子,回来一次就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你公公说你两句怎么了?”
司家最讨厌她的人都齐了,宋觅听完老太太的话,不怒反笑。
“我生不出来,您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您孙子的问题?还有,既然觉得我在司家不合适,您就和爷爷商量一下,让我和您孙子离婚的事。”
虽然这些人目前还不知道宋觅是凭借灵力护体才回来,但却知道她是死里逃生回来。
可从她今天进司家开始,除了老爷子就没人关心她。
不过,宋觅也不在乎他们的关心。
老太太没想到她会拿离婚来威胁自己,布满岁月皱痕的表情有一瞬凝滞,“你威胁我?”
“我实话实说。”
“小承,这就是你老婆,没有一点教养。”老太太气得敲着桌子,对从老太爷房间下来的司祁承说。
司祁承喊了一声奶奶,看向宋觅,但对方眼睛都没抬一下。
“奶奶,宋觅受伤又失踪,好不容易找回来,让她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吧。”
司祁承说完看向张雨柔,声音也冷了几分,“她刚回来,能做什么,别把家里什么事都推到她身上。”
宋觅听完倒是意外地看向司祁承,难得听他替自己说两句话。
“小承,你这话什么意思?”张雨柔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王妈,去年的陈茶还有吗?”宋觅问正巧来上菜的阿姨。
“有的。”王妈不明所以地应声。
“给张姨上一杯。”
王妈讶异地看向张雨柔,对方面色发黑,她忙低下头进退两难。
张雨柔虽然是司祁承的继母,但是从来没有喊过她妈,顶多也就是喊一声张姨。
张雨柔从来都是面上和善,实际上,最讨厌他这么叫自己,这跟叫家里的佣人又什么区别!
宋觅还内涵她是陈茶!老茶!
“宋觅!”张雨柔生气地喊了一声还没说话,就被老太太出声拦住了。
“好了,都是一家人,吃饭。”
宋觅和自己孙子的婚事是老太爷定的,就算她不满意,她也不会拿俩人离婚说事。
司有年拉着张雨柔落座后,还是对宋觅耿耿于怀,饭桌上看了宋觅几次,想让宋觅道歉,但宋觅只当没看见。
宋觅这半个月没有吃肉,实在馋,所以只低头吃饭,不管有意无意盯着她的视线。
正苦恼够不着司祁承那边地水煮虾时,司祁承给她送到碗里了,宋觅奇怪地看着他。
宋觅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鱼肉,想着他今天的反常动作,这厮该不会下毒吧?
“爷爷让我多照顾你。”司祁承沉声解释。
宋觅说了声谢谢,专心剥虾。
老太太看着这两人的动作,面露不喜。
她不喜欢宋觅,这婚事她就不同意的,但是老头子非要自己孙子娶,偏偏这孙子又没有反驳,她提了几次也没什么用。
她觉得宋觅这种普通人家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心胸狭窄,又爱占便宜,也没有教养。
下午的事她也知道了,一个人在院子装神弄鬼不知道在比划什么,事后还顶撞公公。
虽说她出去受了苦回来,可到底也没什么事,回来一趟连礼数都没有了。
现在更是没点吃相,还让自己大孙子伺候她吃饭?
老太太心中不满,但还是端着优雅的架子,“宋觅,你这出去一趟受了不少苦吧。”
宋觅从容咽下口中的饭菜,又慢悠悠喝了一口汤,擦了嘴,“还好。”
“那就好,既然回来了,吃饭也别忘了礼数,叫人看了笑话。”
老太太此言一出,宋觅眸光一闪,“我没礼数?”
“食不言应当也是司家的规矩吧?爷爷只是不在饭桌上,规矩便不算了?”
老太太听着她声音虽然清浅,却带着不知名的威胁。
老太太面容愠怒,接连两次威胁她,“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宋觅放下了筷子,“老太太,我说话难听,我先走了,关于您是不是我长辈的事,再说。”
如果不是回来让老爷子放心,她才不愿意和她们同桌吃饭。
女鬼断臂求生,闪身躲进地上的女人身体里。
这女人是秦誉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女鬼从她体内醒来,从地上坐起身来,林登科刚要出手,女人的身上零散的衣服垮落下来。
林登科慌忙叫着扔掉女鬼的胳膊转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宋觅将沙发上的毯子扔到女人身上,女人刚披上衣服,发现这毛毯如同铁罩一般,见她死死裹住,无法动弹。
“你们为什么要帮这种人渣?”女鬼愤恨地怒喊道,“他婚内出轨,碎尸杀妻,诱奸自己的学生,这种人渣就该碎尸万段,你们居然还帮他!”
“我并没有帮他,是在帮你,你生前被他杀害,难道死了还要因为这种人渣毁了自己转世重来的机会吗?”
宋觅说话的语调平缓,面色从容,因为她刚刚也救了自己的孩子,女鬼看着她多了几分信任。
“可他不死,我怨气难消!”女鬼看着昏死在地上的秦誉,通红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因为身体被束缚无法动弹而颤抖着。
“你告知我原委,我可以替你做主。”宋觅道。
女鬼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大门并没有关,程亭舟也只是礼貌敲了两下进来了。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程亭舟一眼就看出来地上女人的异常。
“她这是被女鬼附身了?”程亭舟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宋觅觉得格外耳熟,偏头看到她的脸……
“晓晓?”
“觅姐!”王晓晓听到熟悉的声音从程亭舟身后露出头,“你怎么在这?”
“这话我问你吧?你怎么回事?你是生魂离体?”宋觅皱着眉起身,看向程亭舟的眼中满是诘问,“你干的?”
程亭舟连连摆手,“我可没有。”
王晓晓绕过程亭舟到了宋觅面前,手上还拿着一只招魂幡,“觅姐,误会误会,我现在是鬼差。”
宋觅露出疑惑的表情,王晓晓嘿嘿笑了两声,“这事说来话长,我回头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宋觅低头看向女鬼,“这两人一个是安全局公务人员,一个是鬼差,你如果不说出你的冤情,他们会强行带走你。”
女鬼看到王晓晓手中的招魂幡就觉得浑身不适,终于是妥协道,“我叫刘娜,是秦誉的妻子。”
“我和他结婚快十五年了,他是骨科医生,能力不错,五年前被荣生私人医院高薪挖走,我儿子从小有哮喘病,身体不好,我就在家做全职太太。
大家都说我命好,我原来也这么以为,可没想到今年年初,他的一个学生来找我,说秦誉诱奸她,她还拿出了证据,要举报秦誉。
我那时候很生气,我质问秦誉,秦誉说,他也是一时糊涂……他跟我道歉,求我帮他,他再三保证不犯了,我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帮他花钱摆平了这件事。
可是……”
刘娜面部肌肉紧绷,呼吸急促,怨恨的眼神如同刀子,深深地扎向地上的秦誉。
“可他的外面居然有无数个女人,就连我现在附身的这个女人,也只不过是她们医院的一个实习护士……这个男人丧尽天良,他该死!”
“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王晓晓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语气带了愤懑。
刘娜冷笑,“因为我发现他以权谋私,一个患者家属,为了让他救自己哥哥,委身于他!那还是没成年的姑娘,被他……”
刘娜想起她当时赶过去看到的画面,惨不忍睹,那姑娘还那么小,就血淋淋地死在床上。
刘娜当时想要报警,却被秦誉拦住,她早就察觉到自己丈夫在外面的令人发指、丧尽天良的恶魔行为。
可他被她抓到证据,竟用孩子要挟她,她更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下麻药。
她在剧痛中醒来时,她的双腿已经摆在了一边,她仅剩一丝意识,无从挣扎,却能感受到鲜血在喷涌出自己身体。
她那样痛苦绝望地亲眼看着他用锋利的刀割开自己的结缔组织,分离骨头,就那样分割了自己。
他那张被别人见面就夸憨厚老实的脸,在那一刻露出的邪恶、凶残的笑,“娜娜,你别怪我,你都享福这么些年了,非要闹,你说何必呢?”
残存的意志终于在尖锐的银刀刺入她脖子时,彻底地消失。
她在痛苦的混沌中再度醒来时,她居然回到了这个房子,这个房子是她爸妈家!
这是爸妈生前留给她的房子,告诉她,即便他们不在了,这个房子永远都是她家。
也许是最后对爸妈的思念和依赖,让她的魂体到了这里,可这里居然成为秦誉约情人的地方。
她每次看到秦誉带着女人来这里,她都恨不得杀了他!
可她却没办法碰到他,日积月累的愤恨让她的怨气变得越发深沉!
“禽兽!”程亭舟恼怒地一脚踹在秦誉身上。
王晓晓更是恨不得摇起招魂幡把秦誉的魂勾走!
宋觅松开握紧的拳头,蹲下身,与她平视,“你想报仇,我可以不阻拦你。”
“宋大人,这不合规矩。”程亭舟即便愤怒,但还是出言阻止她。
刘娜听到宋觅的话,眼中却露出不解的欣喜,“真的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就算安全局的人在,我也帮你,可是,刘娜为了这种人脏了你的轮回路,值得吗?”
“只要你犯下杀孽,你到地狱都也受到惩罚,下辈子你会过得更痛苦,为了这种人渣,值得吗?”
痛苦的眼泪从刘娜眼中流出,“为什么,明明是他罪恶滔天,还要苦我?”
宋觅朝她伸出手,“所以,你相信我,我帮你,你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这一刻,刘娜感觉到刚刚紧紧束缚自己的一道力量消失了,她看着宋觅的真诚悲悯的眼神,内心生出对她的信任。
秦誉突然醒了,他趴在地上谨慎地环视一周,发现屋内已经没有刘娜的身影了,庆幸而喜悦地叫喊起来。
“哈哈哈!太好了,那女人终于死了,谢谢大师,谢谢司夫人!”秦誉大笑着朝宋觅走来,“你怎么收钱,我马上给您转过去。”
“太好了,这贱人终于彻底消失了!妈的!”
“她是不是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妈的,还真有鬼怪,臭道士居然把她镇在家里,废物!”
大概是顾及宋觅还在,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诅咒话语。
上楼时,林登科就告诉宋觅,刘娜是被镇压了,但刚刚他们进门时,她身上的镇压已经没了。
“你找的人镇压她?”
“是啊,其实我根本不信这些,但之前路上碰到一个道士,说我被怨气缠身,我花了几千块钱,道士给我这么一串珠子挂在门口。”
宋觅在地上画出八卦阵,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司南放在地上。
“有没有你从小戴着的东西?”宋觅问司祁承。
司祁承有个玉坠,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他从出生起就戴着了。
他将吊坠拿下来递给宋觅,吊坠上还带着余温,宋觅接到的时候,有一瞬被烫到的错觉。
但她面色平静,将玉坠缠在自己手腕,玉坠刚好落在她手心的位置,随后站在崖边看着山脉的方向的落日。
司祁承靠在车上,看着面向落日而立的宋觅,橘红的天边带着淡淡的紫色,金色的落日余晖笼罩着宋觅。
一身简单的风衣,长发被风吹起,好像在金色油画里舞动,辉煌又沉静。
当太阳彻底落下去,天地失去了金色的庇护,变得昏暗而阴冷。
宋觅退到阵后,将玉坠放在手心,双手合十那一刹,灵力汇集,随着她的掐诀结印的动作,司南在阵中开始旋转。
因为时间隔太久了,山川变化,世事百转,宋觅已经无法捕捉当年的踪迹。
山中的风越来越冷,宋觅的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汗,她的神识只能换而求其次,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的迹象。
宋觅从包里迅速抽出一张提前画好黄符,“天地阴阳,万物生灵,奉吾勒令,现魂于此!”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长衫的青年出现在了阵法当中,青年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却是骨瘦如柴,弱不胜衣。
“你是何人,召我前来所为何事?”青年满脸疑惑。
“我叫宋觅,问你几个事,你叫什么?你在这里多久了?”宋觅问。
“鄙人姓林,名登科,嗯……今夕何年?”林登科反问宋觅。
“公元2022年。”
林登科脸上露出恍然隔世的表情,有些激动,但因为太久没有同人说话,说话时表情有些木讷,
“已经一百多年了!那我也应该在此有一百二十年有余。那辛国可是已经灭亡了?”
这人一副文绉绉的书呆子样,宋觅告诉他,“早就没了,我问你这些年你都在这个上面山洞里吗?”
宋觅指了他们说面对的斜前方山上的一个山洞,山洞的位置离这里不到百米。
“对啊。”
林登科生前家里为了让他专心于科考,把他送到这个陡峭的洞里。
每三天派人用吊篮从山顶来给他送一次生活补给,但是后来变成一个月送一次,再后来就没有人送了。
他尝试自己爬峭壁离开,但是他自小就在这洞里长大,除了念书,什么都不会,就算勉强爬,也支撑不了太久,何况没有食物,更没有力气去爬。
终日以崖边的青草和洞中滴水充饥,最终还是饿死了。
“那二十多年前,你可以曾见过三个绑匪绑架一个儿童,在这里被别人拦下的事?”宋觅问他。
“二十多年前……”他对时间早就没有概念了,死在山洞,灵魂也被困在里面,终日百无聊赖,只能看着外面路过的人、车。
“我不知是不是二十多年前,但我见过一次姑娘说的这种情况。”
“有三个高壮的男的,从车里抱出来一个小孩。”林登科说这话时,一直站在后面的司祁承上前一步,想要听得更清一些。
“但是没人拦他们,小孩已经昏迷了,那三个男的把他交给另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人还交给他们一个包呢。”林登科道。
“说不定是绑架后拿的佣金。”
司祁承拿出手机,调出来三个绑匪的照片给他看,“是这三个人吗?”
林登科僵硬的脸上露出更僵硬地无奈,“我没看到他们的脸,背对我的,反正挺壮的。”
“那还有一个男人呢?”司祁承追问。
林登科摇头,“只记得带西洋眼镜,不胖。”
司祁承原本想给他看白可妍她爸的照片,但是林登科说他不胖,但他有记忆的时候,她爸爸已经不算瘦了,而且不戴眼镜。
“之后还有人来过吗?”
“没有,他们把人接走就没人来了。”
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线索又没了,那三个绑匪当年被抓了因为查出来有命案在身,早就判了死刑。
“如此,线索岂不是又断了。”司祁承有些失落。
“不会,你那一魄是因为惊吓而丢失的,本身就胆小,不会跑得太远。”
一般在阴阳交界的地方,会有类似鬼市或者鬼村,聚集的就是一些五弊三缺的阴魂,有的是无法转世投胎,有的则是不愿意转世投胎。
“这附近有鬼村或者鬼市吗?”宋觅问林登科。
“有个鬼村,不过每逢十五才对外开。”今天才初七,林登科是个鬼也进不去的。
宋觅把玉坠递给司祁承,“我答应给你找的,肯定给你找到,我们十五才来一趟。”
宋觅言语间有安抚的意味,司祁承握着那只玉坠,眸光微闪,“好。”
眼见着两人准备离开,林登科飘到了宋觅前面拦住了她,露出木偶人般的诡异笑容。
“那个,你是玄师,你看要不你收我做你鬼仆?”
“我不收修为低的。”宋觅道。
“你不要小瞧小生,在下可不是普通的读书人。”林登科说完话,双臂一展,瘦弱的身形变化成了百丈高。
本就天黑了的山道里席卷起一阵诡异的阴风,周围的树林里是走兽山禽逃窜的声音。
“怎么样?小生可入姑娘眼?”林登科高高地俯视这自己脚下的两个人。
“……”一只在山里待了百年的鬼,怎么这么油腻!
“你先变回来。”
林登科闻声立马恢复了自己瘦削的模样,宋觅开口想骂两句,在看到他竹竿身材和木偶表情后,忍住了。
等养胖了骂。
“手伸出来。”宋觅扯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卷在黄符纸中,与林登科掌心相对,黄符纸消失在了两人之间。
结契的瞬间,林登科感受到了一股宁静的灵力进入他的体内,原本属于他的山野邪气瞬间变得沉静平缓。
这股灵力连接主仆,日后林登科单独出去,若碰到玄师也知道他是鬼仆,不会多加为难。
自然这种连接,也会帮他们更快地呼唤感应彼此。
“这……不像是普通玄师的灵力吧。”虽然他没有结过契,但是他分明能感受到这不是普通的灵力了。
宋觅皮笑肉不笑,让林登科没有的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
林登科第一次坐进现代人的车里,居然不用任何力量就能在路上飞驰。
“‘庄子曰: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小生当年离家时,此处还是山野农田,如今已是宽阔大路。”
“咦!主人,那天上是何物在闪烁?可是有文曲星降临?”
宋觅懒懒地看了一眼夜行的飞机,“那是飞机,天上的交通工具。”
“哦?我等凡人也能上天了?”林登科趴在玻璃窗盯着飞机看。
“你已经不是人了,还有不要叫我主人,叫大人或是祖宗都行。”
千年前她觉得主人还不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如今猛然听到别人这么叫,总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能叫祖宗呢?自古以孝为为先,小生虽已身亡,但仍以林家先祖为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