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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混子回忆录小说

治愈系的斗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了瘤子的渔场,我楚山河便真正的改头换面了,可以给我母亲修大房子,让她不用起早贪黑卖菜。陈强很满意我和徐让的表现,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羊胡子说道。“你去开车,准备好接老二和徐让。”羊胡子点头离开,许飞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陈强,你处理你的事,完事之后刀和车放在九街口,我会帮你处理好后面的。”陈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好,那麻烦飞霖大哥了,慢走了。”许飞霖摆摆手,“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走了。”羊胡子去开车,许飞霖带人离开,饭店没有其他食客,只剩下我们三人。“老二,没有那样东西是白来的,瘤子的渔场一个月收入是按万来算的,你今天要是不敢拼,你就直说,我换个人来替我办,但你答应下来了,就不要拉稀摆带的,把事给我弄砸了。”陈强看出我有...

主角:陈强楚山河   更新:2024-12-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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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强楚山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湖混子回忆录小说》,由网络作家“治愈系的斗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瘤子的渔场,我楚山河便真正的改头换面了,可以给我母亲修大房子,让她不用起早贪黑卖菜。陈强很满意我和徐让的表现,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羊胡子说道。“你去开车,准备好接老二和徐让。”羊胡子点头离开,许飞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陈强,你处理你的事,完事之后刀和车放在九街口,我会帮你处理好后面的。”陈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好,那麻烦飞霖大哥了,慢走了。”许飞霖摆摆手,“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走了。”羊胡子去开车,许飞霖带人离开,饭店没有其他食客,只剩下我们三人。“老二,没有那样东西是白来的,瘤子的渔场一个月收入是按万来算的,你今天要是不敢拼,你就直说,我换个人来替我办,但你答应下来了,就不要拉稀摆带的,把事给我弄砸了。”陈强看出我有...

《江湖混子回忆录小说》精彩片段


有了瘤子的渔场,我楚山河便真正的改头换面了,可以给我母亲修大房子,让她不用起早贪黑卖菜。

陈强很满意我和徐让的表现,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羊胡子说道。

“你去开车,准备好接老二和徐让。”

羊胡子点头离开,许飞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陈强,你处理你的事,完事之后刀和车放在九街口,我会帮你处理好后面的。”

陈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好,那麻烦飞霖大哥了,慢走了。”

许飞霖摆摆手,“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走了。”

羊胡子去开车,许飞霖带人离开,饭店没有其他食客,只剩下我们三人。

“老二,没有那样东西是白来的,瘤子的渔场一个月收入是按万来算的,你今天要是不敢拼,你就直说,我换个人来替我办,但你答应下来了,就不要拉稀摆带的,把事给我弄砸了。”

陈强看出我有些不安,开口说了这么长一大段话,来提醒我。

真要是害怕,现在可以后悔。

我长出几口气,回想到卖菜的母亲,扇我巴掌的陈祥,动不动要我两条腿的瘤子。

还有徐让前不久说的那句,我们要做大哥,做和许牧野一样的大哥。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并没有太大的苦衷,我就是单纯的坏,单纯的爱钱。

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不应该归罪于任何人。

是我咎由自取。

“大哥,我不怕,我来搞。”

陈强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几秒,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确认我眼里没有害怕后,他才轻轻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我失去了最后一次回头是岸的机会。

我和徐让戴上帽子,短器藏在怀中,走出饭店蹲在街边,注视着火车站的进站口。

我们没问要办的人到底是谁,陈强既然说了是柳巷镇的人,那我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和瘤子有关。

陈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我和徐让两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县城火车站,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

幸好现在是冬天,很多骑摩托车的人,都戴着这种帽子挡风御寒。

我和徐让也不算突兀。

“徐让,我们一会真要办死他们吗?”我轻声对一旁的徐让问道。

徐让抽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犹豫了几秒,语气满是无奈的说道。

“山河,一会你注意周围,帮我拦住他们就好了,我来下手。”

徐让很少叫我山河,他一般都是叫我老二。

而他这话的意思是,你不要动手杀人,我替你杀。

我嘴角一扯,冷笑一声,“好啊,到时候渔场也给你,我和我妈去给你打工。”

徐让一愣,把烟头扔在地上,怒骂道,“你放什么狗屁,我要你渔场干嘛?”

我反问道,“你不要渔场,帮我干嘛?”

徐让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是你哥,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山河,你十八岁都还没得,不要脑壳一热,身上就背了命案。”

我鼓动喉咙吞了吞口水,扭头不去看徐让,“正因为我们是拜把兄弟,所以今天你不能帮我。”

徐让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我抬手打断他。

指了指入站口的方向,“来了,别废话了。”

入站口哪里,有两个人十分谨慎,不停的东张西望,搞得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扒老二,赶紧捂着包离他们远点。

一个中年一个少年,中年人眼睛灵动,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当时瘤子带去大学看我,要我两根手指时,让我记住他的老鱼。


光脚丫子露在外面,已经被冻得泛青了。

“罗锅,我看你年纪大了,儿子都结婚了,应该是个识时务的人,我问你最后一遍,瘤子现在在哪儿?”

罗锅浑身颤抖,喉咙不停地鼓动,在吞咽口水。

陈强见还是他不开口,也懒得再问一般,拿过一根钉子,对准罗锅的脚掌就钉了下去。

三锤,陈强用了三锤,才将罗锅的左脚掌钉在木板上。

罗锅跟脱水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我们四个人差点没有按住他。

“啊!!啊!!!我日你的仙人,光头强,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我杀你全家。”

陈强跟没有听到罗锅的咒骂一般,用同样的方法,将罗锅的右脚掌也钉在了木板上。

这还不算完,钉完脚掌过后,陈强又拿过麻绳,套住罗锅的脖子,往后紧紧一勒,再将麻绳穿过的小腿,死死绑住。

罗锅脚掌被钉在木板上,又被麻绳勒住脖子,站不起来,趴不下去,只能将头扬起。

这是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角有泪花涌现。

我有些不忍再看,心想他是不是后悔混社会了,要是重头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做一个薄命江湖人吗?

就在我以为已经完了的时候,陈强放下锤子,拿过身边刀手的砍刀,将一节竹子削断。

这竹子有手腕粗细,陈强在手中掂量几下过后,捏开罗锅的嘴,将竹筒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的陈强,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根烟,似乎累了吸两口放松一下。

这根烟,他也真就只吸了两口,还有一大半截的时候,带着火星的烟蒂,被扔进了罗锅嘴里插着的竹筒中。

烟头顺着竹筒,滚进罗锅嘴里,竹筒插得很深,都到了扁桃体的位置。

大张嘴,又被插了竹筒,口水根本没法湮灭这颗烟头,罗锅满脸通红,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人在大张嘴的时候,连吞咽都做不到,罗锅只能任由这颗烟头在他嘴里燃烧。

陈强办人的手段,看得我头皮发麻,身上的冷汗一波接着一波,将我内衬衣衫打湿。

而陈强就跟没事人一样,环视一圈后,笑呵呵的说道。

“今晚大家都累了,来,抽支烟醒醒脑壳,抽烟,抽烟,大家都抽烟。”

羊胡子最先动手,摸出烟来点上,猛得抽了几口过后,将烟头扔进竹筒里面。

然后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开始点烟,抽得差不多的时候,都将烟头丢进罗锅嘴里的竹筒中。

我和徐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点烟。

二十来个烟头,很快就将竹筒填了个大半。

烟头没有熄灭,大量的烟随着罗锅张嘴不由自主的呼吸,像他嘴里涌去。

脚掌被钉在木板上,脖子被勒住,嘴里被插了竹筒,竹筒里面全是没有熄灭的烟头。

这样办人的手段,我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吓人。

陈强走到戴胜和李別舒身前,两人此时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脸白得跟鬼一样。

这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看来刚才没少被收拾。

陈强笑道,“还剩下一块木板,你两个谁来?”

戴胜个子不高,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脸上到处是些坑坑洼洼,就跟月球表面一样。

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特别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压根不能看他这张脸。

他被陈强选做了第二个,我上手去按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很害怕,真的害怕。


林常在拉着我去了一家小酒馆,炒了几个家常菜,特别显摆的跟他手下那些孩子说。

“今后你们认识了楚山河大哥……二哥,以后出去也是有面子的人了。”

“瘤子知道吧,社会大哥,王海是瘤子堂弟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楚二哥给办了。”

我不怎么会喝酒,林常在频繁举杯,我也只能勉强咪一口,应付一下。

“你可别给我吹牛逼了,我有个卵面子,安静喝酒吧!”

我每次都是只用舌头舔一下,而林常在则是一口接着一口的闷。

喝到兴头上后,林常在大着舌头,对我说道。

“二……二哥,你看我跟你怎么样?”

我握酒的手打了个哆嗦,急忙说道,“林常在,你不要害我了,我自己都是跟强哥的,拿什么让你跟啊?”

“你跟我,你跟我干嘛?跟我喝西北风啊?”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林常在眼圈有些通红,像是随时会掉眼泪一样。

结结巴巴的说道,“楚山河……你…你虽然比我小两岁,但我叫你一声二哥。”

“我林常在从小没了爹娘,十三岁就一个人到处讨饭,从天府一路到黔州,没有一个人拿正眼看过我。”

“只有你,只有你楚山河……楚二哥,愿意在我挨打的时候,给我说几句话。”

说着说着,他一头砸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嘀嘀咕咕,我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句。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没人看得起我是个扒老二,楚山河……你也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我把你楚山河当我兄弟,当我大哥。”

随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桌子下面满地都是呕吐物,刺鼻难闻。

我伸手捂着鼻子,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你说你这个日龙包,不能喝就不能少喝一点吗,吐得满地都是。”

林常在抬起手挥了几下,终于抓住了我的胳膊,“二哥,你听我说,楚二哥,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你让我跟你,以后有人动你他先动我,我不倒下你不死,要得不,你信我。”

动你先动我,我不倒下你不死。

当时我是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一语成谶,最后果真如此。

我心中只觉得,林常在这样的扒老二,是见我办了王海,跟了陈强,整个柳巷镇都在传我的事,感觉威风才要跟我。

压根没将他这两句话放在心上。

“好好好,跟我跟我,你先别喝了。”

醉醺醺的林常在跟打了鸡血一样,立马坐了起来。

双眼发直的看着我,“二哥,你说的哈,我跟你,你收我了,不行,这么高兴的事得再喝几杯。”

说着就又要去找酒杯,我急忙将他按住。

这时候我心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说过,我从心底看不起他是个偷东西的扒老二。

现在喝了几杯猫尿,不仅胡言乱语,还不听劝。

我很讨厌喝酒的人,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个喝完酒,就蒙头大睡什么都不管的男人。

更讨厌不能喝还不听劝,非要喝,喝完还不老实去睡觉的人。

就在我准备扔下他,起身离开的时候,我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转过头才发现,徐让满脸大汗。

“徐让,你这是干嘛了?大冬天的还一头大汗?”

徐让上下看了我几眼,才松了一口气一般,“楚老二你个天杀的,老子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一愣,不明白徐让为什么会这样说。

“瘤子带枪去你家了,两喷子给你家门都打成马蜂窝了,我还以为你个背时运(倒霉)的,被他两枪给放了呢!”

我听徐让说完这话,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顾上烂醉的林常在,转身就准备跑。

徐让抓住了我,“你干嘛去?别瞎几把乱跑,我们刚把瘤子堂弟给办了,他现在正满街带着枪找你呢!”

我奋力挣脱徐让的手,“松开,徐让,我屋头还有老娘,我不可能不管她。”

要是我妈卖完菜回家,看到那被枪崩烂的门板,估计得被吓出个好歹来。

不过瘤子应该不会对我母亲下手,一个社会大哥,要是祸及妻儿老母,以后也不用混了。

我怕我母亲担心我,自己吓自己。

徐让紧紧拽住我,“大哥早就想到了,在听到瘤子带枪去你家后,就让人把三姨婶接走了,你不要担心三姨婶了,担心担心你自己。”

我听到陈强已经将我母亲接走,才放下心来。

回神之后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去我家必经之路,就是那条柳巷,要是林常在没来拉我喝酒,我是不是就得迎面撞上带枪的瘤子。

瘤子不会对我母亲下手,但要是我落在他手里,他能给我留几个指头拿筷子,都算他瘤子是菩萨心肠了。

我看了一眼林常在,对徐让说道,“你身上有钱没有?”

徐让一怔,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问什么,将身上的兜都摸了一个遍,最后有两百多块钱。

我身上也带着一百来块钱,我抽出两张二十的递给这些孩子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把账结了。”

剩下的全部塞进林常在的衣服兜里,“你们把他带回去,这钱你们不准动,少了一块钱,我把你们指头都给掰断。”

这几个孩子连忙摇头,“不会的二哥,我们肯定不敢。”

我这条命肯定不只值三百块,但我现在只能找到这么多。

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谢谢他。

徐让没问我为什么给林常在钱,只是拉着我外面走。

“大哥还在等我们,瘤子这个疯批,怕是在想杀人了,大哥已经在找衙门的关系,准备先把他摁住了。”

徐让没有开之前那辆破蓝鸟,而是骑着一辆cg王摩托车。

我坐在摩托车后面,手指有些微微颤抖。

瘤子这事做得有些不讲究,直接持枪去我家,崩了我家房门。

还没有哪个社会大哥这样做事,就是要办人,也不会直接冲进人家家里去搞。

我们是混社会的,不是悍匪,也不是地痞流氓。

当然,到了千禧年前后,我崛起之时,大家的底线早就没有这么高了。

只是在1995年,还没有那个大哥和混社会的,这么没品。

“徐让,大哥是不是要和瘤子开战了?”

徐让点点头,“嗯,大哥说了,这次要把瘤子办得动都动不得一下,以后柳巷镇,没得他瘤子立锥的地方。”

我微微吐出一口浊气。

要办一位社会大哥,谈何容易。

更何况现在这位社会大哥,已经有些疯魔的趋势,随身带枪。

不知道这次,又有几人会落下残疾,黯然离开这个江湖。

这其中会有我楚老二吗。


和陈强比起来,这个大哥很有气势,他身上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和许牧野一样的气质。

不像一个社会大哥,反而更像事业有成的老板。

羊胡子带着我和徐让,来到陈强身后,轻声说道,“大哥,老二和徐让我带来了。”

我和徐让叫了一声大哥,陈强轻轻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坐在陈强对面那个灰白头发的中年男人,倒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和徐让。

“陈强大哥,这两个小兄弟这么年轻,办事牢靠不牢靠哦!”

陈强微微一笑,“许飞霖大哥,你放心吧,他们两个虽然年轻,但这几天也给我办了不少事,手上还是有点狠的。”

许飞霖,之前陈强拦许牧野车的时候,听羊胡子提起过这个名字,如今这是见到真人了。

看来他和陈强的关系不错,不过混得不如许牧野。

陈强在他面前,要轻松许多。

回味了一下两人这番话,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会要我和徐让,去办什么事吗?

我和徐让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有些不安。

但陈强和许飞霖坐着没有说话,我们也不敢开口再问。

许飞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淡淡的说道,“去羊城的火车,还有半小时就要出发了。”

陈强微微点头,伸手从桌子底下一掏,扔出一个黑色布袋来。

布袋砸在桌子上哐当作响,里面应该是铁器。

陈强眼帘微垂,没有回头看身后站在的我和徐让。

“老二,徐让,一会儿有两个柳巷镇的人,要从这里坐火车去羊城,你们给我办死他两个。”

布袋露出一角,里面装着两把斧头,以及匕首军刺,还有两顶遮住脸只留下口鼻的毛线帽。

我嘴唇蠕动,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陈强说的是办死他们,不是办了他们。

他要我去杀人!

还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一个人来人往的火车站里面杀人!

陈强没有听到我和徐让答应的声音,有些不开心的嗯了一声。

“嗯?老二,你和徐让是有什么难处吗?有难处就说出来,我自己去办,用不到你们。”

我刚要张口,想着怎么样委婉的拒绝掉陈强。

但徐让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很隐晦的摇了摇头。

走上前从那布袋里面,掏出一把斧子,还有一把军刺。

“没有难处,大哥你只要说办谁就好了。”

我闭上眼睛,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不让陈强开口说第二遍,我也走上前,从那布袋当中,取出一把匕首,还有一把三棱刮刀。

“我没问题,大哥。”

我站在陈强身后,能够看到他耳根动了一下,似乎在咧嘴笑。

陈强站来,转身拍了拍我和徐让的肩膀。

“好,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们两个。”

“徐让,你不是一直喜欢打老虎机吗,这件事完了,镇东头我那十几台老虎机给你看。”

“老二,瘤子没了,那个渔场我给你收拾收拾,以后你和你老妈养养鱼,收入也不错,起码比卖菜强。”

一般要人给自己办事,都是先说好处,看好处能不能将人打动。

但陈强是大哥,他要你先答应给他办事,才会给你好处。

瘤子的渔场给我,这让我心头那一丝不快还有恐惧,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之间,我在这条断头路上越走越远,从一开始听到办人两个字,都止不住的害怕。

到现在觉得办死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火车站捅王海的场景,我至今还记得十分清晰,曾在无数次深夜,梦回当年那个小火车站。

梦中的我,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年轻的我,和仅剩一只手的王海撕打。

我在想,要是当时我没有被那小孩撞一下,要是我没有松开那把三棱刮刀,要是我最后跑的时候先把王海给割喉了,要是……

那样很多人的命运,是不是就会因此而改变。

如果我手里的三棱刮刀没用松开,一刀就捅死了王海,那么我手上有了血债,三进宫也无法还清,现在最低是个死缓。

可我若是捅死了他,1999年,他就不会从滇南强势归来,让那些一个个鲜活的人,永远留在了1999年。

那一年,王海和老鱼强势回归柳巷镇,徐让跑路羊城,老狼出狱,许飞霖小舅子被我挑断脚筋,我与陈强之间形势诡异,恩怨难明。

那一年,我四面八方全是敌人,可以说是有死无生的境地。

也是在那一年我犯下柳巷镇第一起枪案,与陈强彻底分道扬镳。

这一切的导火索,好像就是我在火车站,没有干脆利落的办死王海。

这一切,恍若天注定一般。

我从小一直在镇上生活,这还是第一次来县城。

比起只有两条街的柳巷镇,县城在我看来,明显要错综复杂许多。

我很害怕,害怕捕快们亮着红蓝灯的吉普车追上来,将我扔到大学里面蹲着。

这是我见陈强第一次亲自开车,他对县城显然十分的熟悉,车子没在大街上开,而是专走小巷,七拐八扭之间,便将呼啸的警笛声甩开。

陈强开的不是他经常开的那辆蓝鸟,这个车标我不认识,不过此时我也紧张得没时间去注意这是什么车。

听到徐让在我旁边微微喘气,我才反应过来,徐让全身是血,难不成失手了吗?

徐让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汗水不停从脸颊上淌下。

我扯下帽子,急声问道,“徐让,你怎么搞的,失手了吗?”

徐让勉强笑了一下,“妈的,这个老鱼手上有点东西,我阴沟里面翻船了,肚子反而被割了一刀。”

徐让办老鱼拿的是军刺,不过不是大名鼎鼎的56军刺,五六军刺也叫三棱军刺,和我用的三棱刮刀一个样式。

(我会在章节末尾评论区放一张三棱刮刀的照片。)

他拿的那种军刺,是刺刀样式,刀身上有一条长长的血槽,被刺中也是要命的。

我急忙去看徐让腰间的伤口,幸好,不是被刺中,只是被割了一刀。

但豁口十分深,我甚至觉得快要看到肠子了。

徐让抬手将我脑袋推开,“别看了,这是刀割的缝,不是妇人那条缝,没什么好看的。”

徐让有时候说话,简直就是流氓中的战斗机。

开车的陈强闷闷的哼了一声,“老二,徐让,你们这事办得不够漂亮啊!”

我和徐让没敢答话,这事确实被我们两个弄砸了。

王海和老鱼,一个也没有搞定。

羊胡子在旁边开口替我们解围,“大哥,这也不能怪他们两个,火车站本来就不好办,捕快们来得太快了。”

陈强再次冷冷一哼,什么都没有说。

但我心中已经生起一股火来,你麻辣隔壁的陈强。

要是你和我们一起去办,或者羊胡子和我们一起去,真不行你喊几个人给我们,我们早就把王海和老鱼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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