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珩甚至到了还阴阳怪气地对萧时安做了一番恭维。
此时跪在地上的萧时安早已瑟瑟发抖,语无伦次:“臣……臣一时紧张……容臣回……回忆一下。”
我好整以暇地在旁边添油加醋:“萧公子亲自写的策论怎么才过了不到半月便忘了呢!”
“难不成都被怡红院的姑娘们给勾走了吗!”
话音刚落,就引得一众朝臣哄堂大笑。
在京城,谁人不知萧时安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文采上没听过有多少建树。
倒是花街柳巷处处都萧时安的名头。
萧时安不悦地瞪了我一眼:“疏……疏通是指……”疏了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他灵机一动朝着陆嘉珩磕了个响头:“陛下,都怪这个死丫头拿棒子不仅敲断了臣的腿,就……就连脑子也被她狠狠地给了一棒。”
“大夫说了臣有轻微脑震荡,一时半会真的想不起来那篇策论到底是如何写的了,还请陛下恕罪。”
就连我的父亲也急急作证:“微臣作证,小儿确实被这个逆女给过一棒,至今尚未痊愈。”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微臣的家事让陛下笑话了。”
陆嘉珩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声音轻轻的:“他们都这么说了,萧晚棠你可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嘉珩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不少宠溺。
我跪的笔直,没有半点退让:“那便请陛下允准我与兄长当殿比试,而比试的内容就是陛下今日的出题。”
只不过话音刚落,就有道声音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