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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应该是沈淮序惩罚我才对。
[凭什么!?要不是因为她把我的孩子夺走,我能被罚吗?]
沈淮序便是再傻也知道,要不是因为芸娘大闹婚礼,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更何况,孩子教养在我的名下,对于两个孩子的未来都是有利无害的。
母可以凭子贵,相反,子也可以因为母亲的身份而被影响。
沈淮序只觉得如今的芸娘不可理喻,再不复当年一般的惹人喜爱。
芸娘最终还是没有谢我,她转身跑了出去。
我贴心地为沈淮序端了一杯茶,
[侯爷,消消火。]
他遣退了下人,只留我俩在屋。
[芸娘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之前为了救我,差点没命。]
又是这句话。
我敷衍地应过去:[我知道的,侯爷。]
4
我嫁进侯府已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我忙着料理内宅事务,忙的不可开交。
高门大户的账本果然不好管理。
这一个月来,除了向我请安,芸娘倒是没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十月中旬时,伯爵府的张大娘子开始张罗打马球赛了。
说起这个张大娘子,她还是我顺利嫁与沈淮序的助力之一。
我与张大娘子是在一次马球会上结识的。
张大娘子热衷于开设马球赛,我马球打的又好,一来二去的我们的关系也就更为亲近了。
那次马球会上,是我第一次见到沈淮序。
我自小生母早亡,从小养在了祖母膝下。
可是祖母年纪大了。
家里偏心的父亲,无血缘关系的嫡母。
这就注定我这一生只能嫁与一个禀生草草打发。
可我不愿意。
原本在家里伏小做低守拙的我,在那次马球会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