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寒生季沉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若离去最相思顾寒生季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凉纾捂着额头一笑,“也不疼,就是觉得头有点儿晕。”“可能会有贫血的症状,要注意多休息。”护士说。“好。”不多时,护士出去了。凉纾坐在椅子上,手指按着棉签。这会儿她头晕的症状有加重的趋势,低着头,闭着眼缓和。面前有阴影罩下,她微微眯开眼,视线里是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高定皮鞋,属于顾寒生的。凉纾没抬头,没一会儿,面前的阴影没了。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扔掉手中的棉签,找顾寒生去了。转了半天,问了佣人才知道顾寒生在一楼。她顺着旋转楼梯往下,站在台阶上,只刚刚看见他的背影,凉纾就闻到了烟味。此刻,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正在抽烟。青白的烟雾淡淡地萦绕在他周围,凉纾慢慢走近,站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男人闻声回头,又狠狠吸了一口,示意她过来...
《你若离去最相思顾寒生季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凉纾捂着额头一笑,“也不疼,就是觉得头有点儿晕。”
“可能会有贫血的症状,要注意多休息。”护士说。
“好。”
不多时,护士出去了。
凉纾坐在椅子上,手指按着棉签。
这会儿她头晕的症状有加重的趋势,低着头,闭着眼缓和。
面前有阴影罩下,她微微眯开眼,视线里是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高定皮鞋,属于顾寒生的。
凉纾没抬头,没一会儿,面前的阴影没了。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扔掉手中的棉签,找顾寒生去了。
转了半天,问了佣人才知道顾寒生在一楼。
她顺着旋转楼梯往下,站在台阶上,只刚刚看见他的背影,凉纾就闻到了烟味。
此刻,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正在抽烟。
青白的烟雾淡淡地萦绕在他周围,凉纾慢慢走近,站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
男人闻声回头,又狠狠吸了一口,示意她过来。
她绕到沙发前面,看着顾寒生深邃立体的五官,黑色的短发有些湿意,指尖又添了一抹猩红,莫名徒增了些性感。
“顾先生,我还不知道我朋友的安危,您之前说您会保证的哦?”
他眯起眼,黑色的眸藏在半明半暗的青烟袅袅中,连冷峻的面容都模糊了。
“你不是送钱去了?还需要我保证他们的安危?”
“我不是很快被你的人抓回来了,我连他们的面儿都没见着。”
男人唇角一抿,“呵。”
“是我不对,我知道你很生气,如果那位……”
顾寒生盯着她,他指尖的烟快要燃到尽头了,而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聚集了一小堆被捻灭的烟头。
凉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如果那位真的出了什么事,一大半的责任都在我身上。但你有你在乎的人,我也有我在乎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本没有谁对谁错。”
他腾地起身,压迫感逼的凉纾后退了一步。
“收了我的钱,没办成我想要的事,还没有错呢?真是爱诡辩。”
她笑,“我差点被顾先生您掐死了,还陪着你玩命,怎么说都够了。”
顾寒生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衣服还湿哒哒地黏在她身上,陪着他玩命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飚个车而已。
还谈不上玩命儿。
他将指尖的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矜贵,招来佣人给她找一身衣服换。
“一群市井小混子,还谈上感情了。”
言罢,顾寒生冷淡地瞥她一眼,转身朝楼梯走去。
身后,凉纾站在客厅明晃晃的灯光下,一双纤细的腿又白又直,眼神明亮,“在我心里,顾先生您甚至都比不上那一群市井小混子。”
男人停住脚步,蓦地回头。
这算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薄唇微掀,姿态比她高了不止一点半点,经历了刚刚的兵荒马乱,此刻倒像是懒得跟她计较了,“希望他日见到我,你依然能趾高气昂讲出这种话。”
……
一周后,凉纾离开虞山别墅。
而自那晚之后,她再没见过顾寒生。
倒是季沉在昨晚来过一次,专门找她的。
彼时凉纾窝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里,抱着膝盖看着他,等他开口。
季沉一身西装革履,整整齐齐,“听佣人说,凉小姐这一周都待在房间里,虞山别墅这么大,您可以出去逛逛的。”
她懒洋洋的,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你同意的还是?”
“自然是先生的意思。”
凉纾眯眸,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颇为阴阳怪气,“我可不敢,怕他打断我的腿。”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加上头晕得很,不太想出去。”
“……”
没见季沉有所回答,凉纾抬头盯着他,“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那你可以走了,我明天也要离开这里了,没这个必要。”
季沉将手中的包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颔首道,“这里面是二十万现金,先生特地吩咐我带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
凉纾瞥了眼,有些嫌弃地嘟囔着,“这么重,也不晓得我明天怎么提……”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话音刚落,凉纾快速上前将那一包东西护在怀中,弯起唇角笑,“那就替我谢谢你们家先生的美意了。”
季沉眼中蓄起厌恶跟轻讽,浓得像落地窗外的夜色。
他转身就走了,差不多到门口时被女人叫住。
回头,看见凉纾坐在沙发里手撑着下巴问他,“我想知道,病重的那一位,是顾寒生的心上人么?”
季沉扯唇,“跟你无关。”
凉纾砸吧了下嘴,轻哼了声,转头过去不再理他。
——
隔天早上,她早早地就起来收拾好,提着那一包东西下楼。
别墅佣人倒是对她很好,见她提着重物赶忙上前,“凉小姐我来吧。”
凉纾摆摆手,“不用。”
言罢,她蹲下拉开包包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叠现金递给面前这位,“李妈,这两周你们对我太好啦,天天都好吃好喝地伺候我,辛苦啦,这个你们拿来买糖吃。”
佣人是断不敢接的,连忙拒绝。
凉纾直接把钱放在茶几上,“我走啦,再见。”
李妈跟着就要拿着钱追出来,凉纾回头笑着,“好好照顾别墅里这位吧。”
别墅区不好打车,她迫不及待想离开,没吃早饭,有些贫血,没走一会儿就头晕目眩。
没办法,只好花高价打开手机软件打车。
这两周,顾寒生没收了她的一切通讯设备,手机是今早才让人还给她的。
里面未接电话很多,她草草扫了几眼,几乎都是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多半是催债的。
也算是因祸得福,至少清净了两周。
佣人打电话给顾寒生报备,说凉纾留了钱在别墅里。
一问金额,再问用途。
顾寒生面无表情地冷嗤了一句,“她倒是大方。”
……
回到住处,凉纾倒头就睡,预备为晚上的行程养足精神。
醒来时正值傍晚,老旧的格子玻璃窗外一片绛紫色。
屋内,手机铃声不绝于耳。
她将吵醒自己的东西拿过来,看了眼,接起电话,扶着额头喊了声,“姨妈。”
她转头,颇有些可怜巴巴地盯着男人晦暗不明的侧脸,牙齿打颤,“顾……顾先生,大雨的天儿,您开慢一点……”
但车速并没下降,凉纾看着不停工作的雨刮器,心脏的跳动攀升到了历史新高。
就算是当年被人扔到暗无天日的山洞过了几夜,也不曾有过今晚这样绝望的感受。
凉纾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脑袋一阵阵发晕。
“顾寒生,你身边也没带个助理保镖秘书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荒山野岭,他们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
喋喋不休的话语被一阵尖锐的摩擦声打断,她猛地向前倾去,又因安全带而回弹到座位上。
车停了。
耳边传来男人森冷又诡异的嗓音,他微微侧头盯着她,唇角弧度邪冷,“怕死?”
凉纾惊魂未定,点头,“怕。”
末了,她又吞咽着喉咙不太利索地补充,“我更怕我摔下山崖,还缺胳膊少腿地活着。”
他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看的凉纾心里打鼓。
男人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个带着狠劲儿的冷意,“既然这么怕,那还要翻墙出去,就不怕我打断你的腿?”
凉纾看了他一眼,往座椅里缩了缩,小声地说,“我们不是去救人么?还磨蹭什么。”
顾寒生近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嗤,那目光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至于这么生气么?
她摸上自己还隐隐发痛的脖子,闭了闭眼,看来等会必须多牺牲点儿血给那一位。
十分钟后,车子驶进虞山别墅区。
凉纾悬着的一颗的心终于放下。
她跟着顾寒生下车,有人立马给顾寒生撑上伞。
没人照顾到她,她倒是无所谓,反正身上都是湿的。
情况危急,一进门她就跟着上了楼。
白大褂从那扇厚重的房间门后出来,门被关上的间隙,凉纾站在门口抬眸望去——
空旷的房间里是各种医疗仪器,床上依稀可见一团微弱的起伏。
她没太看清,脑海里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是一位很瘦弱的病人呢。
听人说已经昏迷了好多年了,时间越久,情况也越来越危急。
像这样的时刻,这半年已经出现了好几回。
整个虞城乃至周边能调的血都调了,但无济于事。
她低头默默瞥了眼自己前几天被抽过血的手臂,心情破天荒有些复杂。
顾寒生这时正朝她看来,目光不自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那一圈明显泛红的肌肤。
心里漾开些淡淡的异样,正准备吩咐人先带她去换衣服,却被白大褂打断。
“先生,不能再耽搁了。”
男人喉结滚动,“好。”
凉纾端坐在椅子上,已经没什么情绪了,安静地像个布娃娃。
房间里一片死寂。
顾寒生就站在旁边,将周遭的气压弄得更低。
针头扎进凉纾的手臂,她秀气的眉拧起,不自觉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眉眼一片深寂,看着红色的血顺着针头流出,淡淡出声,“稍微轻点。”
顾寒生睨了一眼她巴掌大的脸蛋,女人脸上笑容格外刺眼,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他眼神凉薄,继续上前,几乎将她困在自己与车身之间。
抬手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漆黑的眸底蓄起凉薄的低笑,“好好待在虞山别墅不好么?放眼虞城,就是天王老子也没办法把手伸到那儿去——”
“你说你跑出来做什么?”
顾寒生太高,以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凉纾需要仰头才能看着他。
她扣紧手指,努力忽略那只停在她脸上的手,“我等得了,有人等不了啊。”
男人眯起眼,眼角眉梢皆是冷意。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并且有慢慢收紧的架势。
雨势越来越大,雨珠砸在伞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凉纾垂眸,顺着顾寒生的手臂看去,他整个肩膀都被淋湿了。
“讨好了我,你那两个狐朋狗友不过我一眨眼的事儿,用得着你翻墙出去救急?”
说着,顾寒生继续收紧力道,看着她逐渐拧起的眉,心里有一种变态的快感掠过,“你跟我达成了交易,要是我的人死了,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那一百万对你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这次我能找你,下次我就能找别人,但惹恼了我,你以后再想跟别人做金钱交易,你想都不要想。”
至此,凉纾突然顿悟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那位长眠的女子应该是出事了吧。
她能感觉到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耳朵里嗡嗡声不断,她甚至毫不怀疑顾寒生会掐死她。
可她怕死呢。
季沉刚开始只是默默地站一边看着,直到后来察觉到凉纾的脸色越来越不对,他出声阻止,“先生,苏小姐还等着您呢。”
闻言,顾寒生倏地松了手,嘴角挂着冷笑,“希望凉小姐以后再没有跟我顾某人打交道的时候,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这么轻松了。”
重获新生,她扶着车门止不住地咳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在顾寒生这里,她的血更值钱。
不过就算如此,以后她就是把自己卖给任何人,也决计不会找顾寒生。
……
她只是出去送钱救人,却不曾想就此惹恼了顾寒生。
大雨倾盆的夜晚,蜿蜒的盘山公路,甚至连路灯的光都格外晦暗不明。
黑色的幻影却像离弦的箭般在飞驰。
凉纾坐在副驾驶,手指紧紧抓着安全带,身体里那根弦已经绷直了,随时都会断。
顾寒生此刻正跟不要命似地飙车,速度快到每路过一个弯道方向盘几乎都甩到了底。
男人下颌线绷得极紧,那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寸寸都透着冷漠。
凉纾胃里一阵阵翻腾,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吐了。
突然,一道深蓝色的闪电伴随着响彻的雷声从云间一路劈下,划破暗黑的苍穹,消失在天际边缘。
“啊——”
他的车速过于地快,伴随着刚刚的电闪雷鸣,凉纾觉得那一刹好像灵魂的都出鞘了。
外头雨停了。
但她头依旧很晕。
起床时没惊觉,不过等走两步后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季沉等半天没有等到人来开门,手探上门把,门没上锁,被他一下推开了。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窝坐在深色地毯上的女人。
她穿着宽大不太合身的T恤,看起来十分羸弱,甚至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他推开门的瞬间,刚好撞上她抬起来的眸,昏暗的空间,黑色的发和女人雪白的面孔,无一不冲击季沉的视觉。
“凉小姐……”
凉纾轻扯嘴角,打断季沉的话,“你不打算扶我一把?”
季沉轻咳,没进门反而后退了一步,“我是来给您送卡的。”
闻言,她眼神里多少有了些神采,竟没费什么力气撑着地起身,走到季沉面前,扶着门框,摊开手心。
季沉表情冷硬,眼底闪过浓浓的嘲讽,将卡放在她手心里。
凉纾脸上倒是笑开了花,顺势就将那张卡攥进手心。
她歪头看着季沉,季沉横她一眼,冷声一声离开了。
门关上,凉纾靠着门板缓了一阵,那张卡薄细的边角几乎将她的皮肤割破。
不多时,安静的别墅区响起汽车的引擎声。
凉纾几步跑到窗前,刚好看到黑色的幻影从别墅大门出去,驶上柏油路。
没一会儿,车子的影子彻底消失在了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下。
车里,顾寒生在后座闭着眼小憩。
仿佛想到什么,男人慢慢打开眼皮,“那卡她收了?”
“嗯,收了。”
不仅收了,动作还很迅速。
顾寒生闭上眼,不大的空间里只有季沉的声音蔓延开来。
“顾总,关于凉小姐欠的债,粗略统计是一千五百万,这些债一部分来自赌桌,一部分是高利贷。”
男人闻言,眉心逐渐拧成一个川字,手指掐着眉心,薄唇翕动,“她嗜赌?”
季沉回头看了他一眼,“嗜不嗜赌不清楚,但那些高利贷都是她借的。”
末了季沉想起那女人轻慢的态度跟见钱眼开的模样,满是不屑地补充了一句,“不排除她是为了赌去借的高利贷。”
“她还是虞城地下赌场的荷官。”
“之前为了捞钱发假牌,出老千,被人发现了,好在这事没闹大,被人压了下来。”
“但她身世确实简单,跟之前查到的无异,无父无母,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被地下钱庄的一个女人收养,从此就一直混迹在虞城地下赌场,几乎……什么不干净的勾当都干过。”
“不过这一段时间据说她甚少在赌场上露面了,可能是因为怕债主找上门,所以躲起来了。”
而那天晚上她在著名声色场所“皇城”出现,要没被他们的人抓到带回来,这会儿是不是已经靠肉体傍上了一个大款?
顾寒生扯唇,“还有么?”
“她还有一个担保人,但查不出来。”
季沉说的是那一千五百万,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又是怎么欠下那么多钱的?
欠了那么多钱,又是谁在中间给她做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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