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欣沅谢尚宇的其他类型小说《蓄意撩拨,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欣沅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忘记了阿宇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可……他不能。“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说完孟欣沅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孟欣沅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尚宇。可他没忘。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他们再...
《蓄意撩拨,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孟欣沅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
“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
忘记了阿宇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
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
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
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
可……他不能。
“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
说完孟欣沅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
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
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
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
孟欣沅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尚宇。
可他没忘。
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
除此之外,他们再无别的关系。
这辈子他都会将她当成谢尚宇的妻子去照顾。
这—路上便这么风平浪静过来,她的日常便是去打扰太子。
她打扰的次数多了,太子竟然也习惯了她。
每次最后都是太子实在烦不胜烦才能将她赶走。
太子嘴上嫌弃她,但孟欣沅能看出来,太子心情也有所缓解。
距离回到京城,大约还有三日的路程。
就在孟欣沅怀疑,上辈子太子被刺杀的事情是否还会发生时,变故却出现了。
“殿下!”
孟欣沅眼睁睁看着—伙刺客跳出来。
她奋不顾身朝着太子过去,结果太子反手朝着她后颈劈了—刀。
“殿,殿下?”
孟欣沅身子软倒下来,随后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不在马车里。
而是已经到了废太子府。
“殿下?”
孟欣沅想到当日的凶险,连忙下床,刚好碰到了从另—间房内出来的大夫。
对方背着药箱。
看到孟欣沅愣了愣。
“孟姑娘醒了?”
内侍弯着腰点头,正准备下去时却又被太子喊住。
“站住!”
太子突然想到了,谢尚宇临走前叮嘱孟欣沅的话。
“将东西拿上来!”
内侍愣住,同样愣住的还有林升壑。
殿下从不接受任何女子的殷勤,就算谢尚宇将孟欣沅托付给殿下,殿下也不至于会委屈自己?
林升壑不解,眼睛直勾勾盯着太子。
“下去!”
太子并不想同林升壑解释。
帐篷内只有太子一人时,他打开了食盒。
里面是一碗长寿面,还有一张字条。
“殿下,生辰快乐。”
生辰,自母后死后,他的生辰便无人敢过,无人敢提。
只有谢尚宇还记得。
如今谢尚宇去了边疆,便交代他的未婚妻记得。
太子拿起筷子,原本只是象征性尝尝,但入口时却愣了愣。
这面的味道竟叫他想起了母后。
一样的朴实、熟悉。
内侍被叫进来收拾时,便看到空空如也的碗。
这位孟三小姐厨艺这么好,殿下竟然全吃完了?!
内侍将这件事记在心中,之后的一些时日里,每当太子没有胃口时,便都去找孟欣沅。
次数多了之后,太子竟也习惯了吃孟欣沅做的饭。
“殿下又狩猎了一头鹿。”
林升壑已经极为自然的将猎物丢在孟欣沅面前。
孟欣沅乖巧点头:“我做好后便叫人给殿下送过去。”
林升壑摇头:“你直接过去就行,一起吃。”
孟欣沅小心翼翼问:“殿下知道吗?他会不会不同意?”
林升壑笑了:“不会,是殿下唤你去的。”
说完林升壑便迈步离开,只是刚走两步,他又回头站定在孟欣沅面前,笑着开口:
“三小姐,你一直为殿下做吃食,殿下心中清楚,他也记着,其实我们殿下不是坏人。”
“我……我知道的。”
眼见着孟欣沅又一次去太子的营地,孟锦溶脸色越发狰狞。
“这贱人,谢哥哥不在,她又去勾引太子殿下了,这些时日总是往殿下那里跑。”
“她就是天生的贱人,天生的狐狸精!”
孟夫人已经习惯孟锦溶这般,她训斥过,耐心劝导过,但都没用。
如今便只能任由她发泄情绪,起码这样能不出去发疯。
“阿颜你怎么看?”
孟欣颜沉默片刻:“母亲,太子殿下不会喜欢她的,如今也只是将她当做厨子罢了。”
孟夫人满意点头,小女儿有些养废了,但幸好大女儿没有。
“阿颜明白便好,谢尚宇与殿下交情匪浅,只要谢尚宇喜欢她,殿下与她便绝无可能。”
孟夫人牵着孟欣颜的手:“所以你不必急着出手对付她。”
孟欣颜点头:“娘,外祖父那边怎么说?”
孟夫人摇了摇头:“你外祖父的意思是再等等,太子如今地位不稳,日后说不定会有变故。”
孟欣颜怔愣片刻,有些急切:“可殿下是正统,而且陛下的几位皇子中,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出众,其他……”
陛下如今只有四位皇子。
太子占嫡又占长。
其次是安王,但安王沉迷女色,又好杀戮。
若是当皇后,要嫁给安王这样的男子,孟欣颜宁愿不嫁。
剩下的三皇子,平日里看着平平无奇。
更重要的是,三皇子的母亲出身太过卑贱,最初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孟欣颜自诩身份高贵,又有太子摆在眼前,怎么可能看上三皇子。
剩下的四皇子年纪太小。
“外祖父为何这样说,陛下的皇子中,还有谁能比得过殿下。”
不说才干贤良,只说外貌气度,便远不能同殿下相比。
只是他暂时压下没问,再次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看你的伤。”
孟欣沅试了好几次想抽出手腕,却都抽不出来。
好似只有给他看看才能罢休。
他们说好了,今夜之事他们都会忘记,只是看伤,应该不会有什么纠缠吧?
她如一张白纸,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谢尚宇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
“三小姐你也摸了我,我们之间不差为你涂药这一点了,谢某说好会忘记今夜之事,便不会食言。”
孟欣沅咬住樱唇,明白难以改变眼前这人的想法,只能妥协:“好吧。”
谢尚宇挽起她的衣袖,怔在原地。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或许一些擦伤就显得极为显眼,何况是这么一大片红色,更显得触目惊心。
她说伤的不重,加上她面色如常,他便信了。
“这便是你说的无事?”
谢尚宇生气时,会下意识冷下脸,模样十分唬人。
孟欣沅害怕往后缩了缩,“与你的伤相比,确实不算太重。”
谢尚宇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吓到了她。
“抱歉。”
“谢某知道,你不愿同我扯上关系,不愿对不起你二姐,可就算这般,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谢尚宇说着便强硬抓住她的手腕,作势要给她涂药。
孟欣沅下意识闭上眼。
原以为他下手会很重,结果却很轻柔,莫名能叫人感受到几分温柔。
“谢某做事有分寸。”
见她睁开眼,谢尚宇望着她开口道。
孟欣沅直直撞上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连忙又闭上眼。
从前除了妹妹,谢尚宇对胆小怯弱的女子毫无好感,对这样的男子更是极为厌恶,嫌弃他们难当大任。
可如今看着胆小如鼠的孟欣沅,他却在心中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好了吗?”
孟欣沅颤声问。
谢尚宇摇头:“没好。”
其实已经包扎的差不多了,但是谢尚宇心中却有几分不让放手。
“好了吗?”
在孟欣沅又一次询问后,谢尚宇才终于松开。
他开口叮嘱:“这几日手臂不要粘上水。”
孟欣沅点头,随即看向他,“你什么时候能走?”
谢尚宇:“明日便能走。”
“白天吗?白天会不会太显眼。”
谢尚宇笑着:“你唤阿枝过来看你,我装作她身边的护卫便能离开。”
见她依然皱着雪白的脸,谢尚宇便知她心中还是担心。
“放心,他们并不知要抓的人是我,偷盗时我蒙着脸。”
孟欣沅闻言才松了口气:“那便好。”
说完这句话后,孟欣沅很快便后悔了,她开口补充:“我,我并非是担心你,只是你是阿枝的哥哥,我不想阿枝的亲人出事。”
谢尚宇笑声在黑暗中响起,他长得高大,但声音却很好听:“我知晓。”
“你睡床,你身上有伤。”
谢尚宇望向她:“那你呢?”
孟欣沅愣住。
谢尚宇便知道,她根本没考虑她自己。
谢尚宇:“你睡床上,我睡在地上。”
见她张开唇瓣,好似想说什么,谢尚宇直接打断,一锤定音:“就这样。”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孟欣沅将头全缩进被子里,有些后悔,为何会让谢尚宇留在她房间里。
刚才可以赶到秋芷言抒的那间房,只是现在再提起便有些晚了。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
谢尚宇坐了起来,他是习武之人,视力听力都很好,哪怕是在黑暗中。
所以自然能看见她蒙头在被子里许久,也能听到她极小声后悔般的叹气。
谢尚宇猜到,她应该是后知后觉,又觉得不该将他留在房内。
“你既然睡不着,那我们便说话。”谢尚宇开口。
“啊?”孟欣沅愣住。
她好似不懂,为何他突然要和她聊天,但还是下意识拒绝。
“我,我马上就睡。”
可屋内多出一个人,她怎么能睡得着。
孟欣沅只能装睡。
谢尚宇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她第八次翻身时,谢尚宇再次开口。
“别装了!”
被人揭穿,孟欣沅说话都透着心虚:“你你怎么知道的?”
谢尚宇笑了一声:“很明显。”
“而且谢某也睡不着,正好我有事情想问你。”
孟欣沅看了一下好感值,这一晚上相处时间,谢尚宇的好感度又涨了些,如今有五十了。
比她预想的要快一些。
“你,你想问些什么?阿枝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
谢尚宇摇头:“不是阿枝。”
自家妹妹的事情他都知道。
“刚才问你为何包扎伤口这般熟练,你还没说?”
谢尚宇刚才便想问,当时她躲避了这个问题,神色也有些不正常。
“幼时学会的。”
“应该不只是幼时。”
谢尚宇继续追问:“你胆子极小,按理说看到我胸前的伤口,该晕过去才对,可你并没有。”
孟欣沅没想到他心思这般缜密。
“我好奇心重,你若是不说,谢某便自己去查。”
孟欣沅听他要查她,有些慌乱:“我说!”
“你的丫鬟为何没跟在你身边,叫你一人落单?”
当然是救你妹妹去了,孟欣沅心中吐槽。
“说话!”谢尚宇心中有了怀疑,声音也不自觉冷厉了下来。
他出身镇国公府,老国公一辈子征战沙场,骁勇善战。
谢家便是靠着这军功立足,得封国公。
谢尚宇上过战场,更杀过人,在战场上历练厮杀数年,周身散发着一股凛锐冷峻之气,迫得人说不出话来。
冷眼盯着人时,更是不怒自威。
长在深闺中的女子平日里极少见到男子,更何况是谢尚宇这样的武夫。
前世孟欣沅第一次见到谢尚宇时,他也是这样冷脸质问她。
那时她胆子小,第一次见到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便以为他也要对自己动手,她便被吓哭了。
经历过前世,孟欣沅已经很清楚谢尚宇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我……”
“说不出来,便不必说了。”谢尚宇面色冷淡打断她的话。
孟欣沅吓的大气不敢出,水眸泛起雾气。
她想要继续解释,可对上他锐利的鹰眼,却哽咽的更厉害,害怕的说不出话。
她这副模样叫谢尚宇误解更深。
他脸色再次难看几分,冷冷盯了她一眼严肃开口:
“跟上,看在亲戚的份上,只此一次,但日后莫要再耍这些小把戏!”
孟欣沅低着头,眼睛红的更厉害,谢尚宇已经在往前走。
之前他在将就她的速度,可现在他不将就了,她又得小跑才能跟上。
谢尚宇余光看到孟欣沅跟的吃力,却没任何动容。
他最不喜心机深沉的女子,更不喜欢任何人算计他。
“我,谢公子我没有。”
孟欣沅跑的气喘吁吁,但越想越委屈。
好几次鼓起勇气后,她还是努力开口了。
从见面开始,她声音一直很小,这是第一次大声说话。
但她的大声,在谢尚宇眼中,也只是正常的音量。
谢尚宇停下脚步,回过头最终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那你说。”
只不过回头之后,谢尚宇原本冷淡的一张脸,便难看起来。
身后的人紧咬着下唇,水眸的泪珠掉个不停,眼睛红的像兔子眼,像是委屈的厉害。
她伸手抹掉泪,无措开口:“我知道你怎么想我。”
她声音哽咽的厉害,却依然鼓起勇气,大声开口:“可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真的不是,你和二姐姐要定亲,日后你便是我的姐夫,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敢的。”
她边说边哭,泪珠子蓄满了眼眶里,显得极为可怜。
谢尚宇原本该生气,也本该彻底厌恶眼前这人,可看到她这副傻傻的模样,又觉得好笑。
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哭。
原本停下来听她解释,是想看看这女子怎么狡辩。
结果她开口却没有一句重点的话,解释和没解释毫无区别。
这愚蠢的样子,又好似不像心机深沉的女子。
谢尚宇打量着她,一时间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你敢不敢我如何知道,我只问你,你的丫鬟哪里去了?”
谢尚宇声音严厉冷肃,主要是想吓她。
孟欣沅支支吾吾:“我,我有事吩咐她去做……所以她不在我身边。”
谢尚宇嗤笑一声:“何事,竟这么凑巧?在我面前你这般胆小,话都不敢大声说,怎么就敢支走丫鬟,一个人待在不熟的谢府中?”
但面上她依然装作紧张怯弱的模样,嗫嚅道:“我……”
谢尚宇冷笑一声,转头就走,不再搭理她。
他也是疯了,才愿意浪费时间听这个骗子解释。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
“小姐!”
言抒小跑跑到孟欣沅面前,气喘吁吁:“小姐,终于找到你了,奴婢吓死了。”
言抒的身旁紧跟着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走到了谢尚宇面前:
“大哥!”
谢尚宇挑眉:“阿枝,你不是该在前厅招待宾客?”
谢青枝是谢尚宇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是谢尚宇最在乎的亲人。
前世在这场宴会之后,谢青枝便很快同家中借住的表兄定了亲。
后来孟欣沅才知道,是因为谢青枝被这位表兄算计落水,又被这表兄自导自演救下。
因为这谢青枝才会下嫁,所托非人,凄惨一生。
“大哥。”
谢青枝压低声音,哽咽开口:“今日表兄故意害我落水,还想跳水轻薄我,是这位姐姐和她的丫鬟打晕表哥,将我救下。”
“姐姐还让她的丫鬟护送我离开换衣,帮我掩护。”
“今日若非孟姐姐,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谢尚宇脸色难看极了。
妹妹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却能想到其中的危险。
谢家错综复杂,来家中借住那人,是什么恶心货色,谢尚宇心中再清楚不过。
只是顾忌着是国公夫人的侄子,不好赶走。
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人竟胆大包天,敢算计到他妹妹头上。
从前的疏忽差点酿成今日的祸事。
谢尚宇深吸一口气,攥紧双拳:“阿枝,兄长会为你讨回公道。”
谢尚宇不敢想,若是谢青枝真被算计,被那人救起,他那位母亲会怎样抓住机会,促成这门婚事。
谢青枝吸了吸鼻子,小声开口:“我相信哥哥的。”
言抒:“小姐,你怎么会和谢将军在一起。”
许是对上熟悉的丫鬟,孟欣沅也敢开口了:“我,那人有醒来的迹象,我心中害怕,不敢留在那里等你,便想按印象中往回走,结果谢府太大……便迷路了。”
她的声音将谢尚宇拉回。
谢尚宇并不傻,相反他自小聪慧,很快便将一切串联起来。
他明白了,她为何面对他的质问,说不出重点,为何犹犹豫豫。
除了害怕,想必也是不愿意将其他女子的私事在大庭广众下往外说。
谢尚宇神色复杂望着她,愣了好一会儿。
今日没有她,自己的亲妹妹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他不仅因为她姐姐的话对她心存偏见,还误解她。
幼时他便知道被人冤枉有多委屈,多难受。
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不喜欢被人冤枉误解。
可他偏偏恩将仇报,冤枉了她。
谢尚宇迈步走到她面前。
“三小姐,是谢某错了。”
“殿下,你醒了!”
见到太子意识清醒过来,孟欣沅立刻破涕为笑。
她—把抹掉脸上的泪:“殿下,我担心死了,殿下以后不要这样吓我。”
太子莫名心有些软,好似柔软的棉花扫过—般。
“好。”他应了—声。
“殿下我们继续涂药。”
太子身体再次紧绷。
“殿下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察觉到太子的排斥,孟欣沅声音中再次带起哭腔。
太子第—次体会到这般无奈的滋味。
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她的眼泪,就如同多年前,他没能抵抗热情的谢尚宇—般。
对他好的人太少,每—个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他该珍惜。
“好。”
她照顾他已经足够辛苦,就当是为了不给她添麻烦,就僭越这—次,日后不会了。
可他不知道,—次妥协便会次次妥协。
孟欣沅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这才对嘛。”
平平无奇的—场涂药,对太子来说却异常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涂药结束,太子心中竟狠狠松了—口气。
“殿下既然醒了,那我去打水给殿下泡脚,泡完脚再给殿下按摩,是那个老大夫走之前叮嘱我的。”
似乎是预料到太子会抗拒,孟欣沅—把按住太子的腿:“殿下不许反对,也不能任性!”
说完孟欣沅便快速小跑出去。
“慢点跑。”
太子还是妥协了。
他相信,他若是拒绝,她—定会哭出来。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
如今是特殊情况,她只是为了照顾他,若是谢尚宇在天上知道,想必他也能理解。
等他身上的伤好些,他—定会和她保持该有的距离,恪守礼节。
太子到底年轻,孟欣沅衣不解带,日以夜继照顾了他大半个月,太子身上的皮外伤便几乎都结痂,快要好了。
唯—不变的还是瘸了的左腿,和瞎掉的眼睛。
“殿下,我扶你出去走路吧,今天外面天很蓝。”
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依然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期待。
“嗯。”
太子没有拒绝。
孟欣沅显然更高兴了:“好,那殿下先等我—会儿,我带殿下去摘柿子,摘完我们就走。”
“好。”
孟欣沅刚扶着太子走完,便听到好似有脚步声走近。
太子比她更先听到,他—把攥紧她的手。
孟欣沅小声摇头:“殿下,没事我先去看看,或许是送饭的小太监。”
太子拉住她。
“我们—起。”
他很清楚那送东西的太监,每次都是早上来,从没有在快要天黑时来过。
那现在来的人是谁?
人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来的人是敌是友,他们并不清楚。
见太子坚持,孟欣沅只能妥协。
“好,—起。”
————
“圆圆,是我。”
—道熟悉的声音,是谢青枝。
孟欣沅有些意外。
“阿枝!你怎么会来?”
比起上次见面,这次谢青枝瘦了许多,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显然谢尚宇的离世叫她经受巨大的打击。
孟欣沅望向谢青枝的时候,谢青枝也在看她。
她看到孟欣沅紧紧攥着太子的衣袖,两人靠的很近。
谢青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有些释然。
她为哥哥难受,可又觉得现在如今这样很好。
若是圆圆没忘记哥哥,此刻只怕和自己—样痛苦。
太子面色冷凝,“你偷偷过来若叫人知晓,你该如何?”
好友唯—的亲妹妹,太子自然希望她平安。
太子天生就不怒自威,尤其是此刻板着脸说话,更是会叫人不自觉害怕。
“我,我……”
谢青枝—害怕就容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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