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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撩拨,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局

我爱吃甘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欣沅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忘记了阿宇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可……他不能。“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说完孟欣沅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孟欣沅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尚宇。可他没忘。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他们再...

主角:孟欣沅谢尚宇   更新:2024-12-20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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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欣沅谢尚宇的其他类型小说《蓄意撩拨,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欣沅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忘记了阿宇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可……他不能。“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说完孟欣沅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孟欣沅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尚宇。可他没忘。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他们再...

《蓄意撩拨,诱到高冷太子彻夜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孟欣沅软软应了—声:“那我走了,殿下有事要记得叫我。”

“不必过来,自己好好养伤。”

忘记了阿宇后,她好像便忘记了所有伤痛。

哪怕头上顶着伤,每日依然乐呵呵的。

太子望着她,竟有几分羡慕。

像她—样呆呆傻傻也挺好,他也想忘记—些事情,也想不必背负仇恨。

可……他不能。

“我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林大人说过,叫我哄殿下开心嘛,再说殿下自己说过的,日后殿下就是我未来的夫婿,照顾您是我该做的。”

说完孟欣沅便走了,徒留太子—个人坐在马车中愣了许久。

那日只是为了带走她说的话,她竟然记在了心中。

所以她如今是将自己当成了夫婿?

太子望着马车顶端,许久才叹了—口气。

孟欣沅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忘记了谢尚宇。

可他没忘。

在他心中,她永远都只是好兄弟的心上人。

除此之外,他们再无别的关系。

这辈子他都会将她当成谢尚宇的妻子去照顾。

这—路上便这么风平浪静过来,她的日常便是去打扰太子。

她打扰的次数多了,太子竟然也习惯了她。

每次最后都是太子实在烦不胜烦才能将她赶走。

太子嘴上嫌弃她,但孟欣沅能看出来,太子心情也有所缓解。

距离回到京城,大约还有三日的路程。

就在孟欣沅怀疑,上辈子太子被刺杀的事情是否还会发生时,变故却出现了。

“殿下!”

孟欣沅眼睁睁看着—伙刺客跳出来。

她奋不顾身朝着太子过去,结果太子反手朝着她后颈劈了—刀。

“殿,殿下?”

孟欣沅身子软倒下来,随后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不在马车里。

而是已经到了废太子府。

“殿下?”

孟欣沅想到当日的凶险,连忙下床,刚好碰到了从另—间房内出来的大夫。

对方背着药箱。

看到孟欣沅愣了愣。

“孟姑娘醒了?”



内侍弯着腰点头,正准备下去时却又被太子喊住。

“站住!”

太子突然想到了,谢尚宇临走前叮嘱孟欣沅的话。

“将东西拿上来!”

内侍愣住,同样愣住的还有林升壑。

殿下从不接受任何女子的殷勤,就算谢尚宇将孟欣沅托付给殿下,殿下也不至于会委屈自己?

林升壑不解,眼睛直勾勾盯着太子。

“下去!”

太子并不想同林升壑解释。

帐篷内只有太子一人时,他打开了食盒。

里面是一碗长寿面,还有一张字条。

“殿下,生辰快乐。”

生辰,自母后死后,他的生辰便无人敢过,无人敢提。

只有谢尚宇还记得。

如今谢尚宇去了边疆,便交代他的未婚妻记得。

太子拿起筷子,原本只是象征性尝尝,但入口时却愣了愣。

这面的味道竟叫他想起了母后。

一样的朴实、熟悉。

内侍被叫进来收拾时,便看到空空如也的碗。

这位孟三小姐厨艺这么好,殿下竟然全吃完了?!

内侍将这件事记在心中,之后的一些时日里,每当太子没有胃口时,便都去找孟欣沅。

次数多了之后,太子竟也习惯了吃孟欣沅做的饭。

“殿下又狩猎了一头鹿。”

林升壑已经极为自然的将猎物丢在孟欣沅面前。

孟欣沅乖巧点头:“我做好后便叫人给殿下送过去。”

林升壑摇头:“你直接过去就行,一起吃。”

孟欣沅小心翼翼问:“殿下知道吗?他会不会不同意?”

林升壑笑了:“不会,是殿下唤你去的。”

说完林升壑便迈步离开,只是刚走两步,他又回头站定在孟欣沅面前,笑着开口:

“三小姐,你一直为殿下做吃食,殿下心中清楚,他也记着,其实我们殿下不是坏人。”

“我……我知道的。”

眼见着孟欣沅又一次去太子的营地,孟锦溶脸色越发狰狞。

“这贱人,谢哥哥不在,她又去勾引太子殿下了,这些时日总是往殿下那里跑。”

“她就是天生的贱人,天生的狐狸精!”

孟夫人已经习惯孟锦溶这般,她训斥过,耐心劝导过,但都没用。

如今便只能任由她发泄情绪,起码这样能不出去发疯。

“阿颜你怎么看?”

孟欣颜沉默片刻:“母亲,太子殿下不会喜欢她的,如今也只是将她当做厨子罢了。”

孟夫人满意点头,小女儿有些养废了,但幸好大女儿没有。

“阿颜明白便好,谢尚宇与殿下交情匪浅,只要谢尚宇喜欢她,殿下与她便绝无可能。”

孟夫人牵着孟欣颜的手:“所以你不必急着出手对付她。”

孟欣颜点头:“娘,外祖父那边怎么说?”

孟夫人摇了摇头:“你外祖父的意思是再等等,太子如今地位不稳,日后说不定会有变故。”

孟欣颜怔愣片刻,有些急切:“可殿下是正统,而且陛下的几位皇子中,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出众,其他……”

陛下如今只有四位皇子。

太子占嫡又占长。

其次是安王,但安王沉迷女色,又好杀戮。

若是当皇后,要嫁给安王这样的男子,孟欣颜宁愿不嫁。

剩下的三皇子,平日里看着平平无奇。

更重要的是,三皇子的母亲出身太过卑贱,最初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孟欣颜自诩身份高贵,又有太子摆在眼前,怎么可能看上三皇子。

剩下的四皇子年纪太小。

“外祖父为何这样说,陛下的皇子中,还有谁能比得过殿下。”

不说才干贤良,只说外貌气度,便远不能同殿下相比。


只是他暂时压下没问,再次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看你的伤。”

孟欣沅试了好几次想抽出手腕,却都抽不出来。

好似只有给他看看才能罢休。

他们说好了,今夜之事他们都会忘记,只是看伤,应该不会有什么纠缠吧?

她如一张白纸,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谢尚宇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

“三小姐你也摸了我,我们之间不差为你涂药这一点了,谢某说好会忘记今夜之事,便不会食言。”

孟欣沅咬住樱唇,明白难以改变眼前这人的想法,只能妥协:“好吧。”

谢尚宇挽起她的衣袖,怔在原地。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或许一些擦伤就显得极为显眼,何况是这么一大片红色,更显得触目惊心。

她说伤的不重,加上她面色如常,他便信了。

“这便是你说的无事?”

谢尚宇生气时,会下意识冷下脸,模样十分唬人。

孟欣沅害怕往后缩了缩,“与你的伤相比,确实不算太重。”

谢尚宇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吓到了她。

“抱歉。”

“谢某知道,你不愿同我扯上关系,不愿对不起你二姐,可就算这般,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谢尚宇说着便强硬抓住她的手腕,作势要给她涂药。

孟欣沅下意识闭上眼。

原以为他下手会很重,结果却很轻柔,莫名能叫人感受到几分温柔。

“谢某做事有分寸。”

见她睁开眼,谢尚宇望着她开口道。

孟欣沅直直撞上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连忙又闭上眼。

从前除了妹妹,谢尚宇对胆小怯弱的女子毫无好感,对这样的男子更是极为厌恶,嫌弃他们难当大任。

可如今看着胆小如鼠的孟欣沅,他却在心中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好了吗?”

孟欣沅颤声问。

谢尚宇摇头:“没好。”

其实已经包扎的差不多了,但是谢尚宇心中却有几分不让放手。

“好了吗?”

在孟欣沅又一次询问后,谢尚宇才终于松开。

他开口叮嘱:“这几日手臂不要粘上水。”

孟欣沅点头,随即看向他,“你什么时候能走?”

谢尚宇:“明日便能走。”

“白天吗?白天会不会太显眼。”

谢尚宇笑着:“你唤阿枝过来看你,我装作她身边的护卫便能离开。”

见她依然皱着雪白的脸,谢尚宇便知她心中还是担心。

“放心,他们并不知要抓的人是我,偷盗时我蒙着脸。”

孟欣沅闻言才松了口气:“那便好。”

说完这句话后,孟欣沅很快便后悔了,她开口补充:“我,我并非是担心你,只是你是阿枝的哥哥,我不想阿枝的亲人出事。”

谢尚宇笑声在黑暗中响起,他长得高大,但声音却很好听:“我知晓。”

“你睡床,你身上有伤。”

谢尚宇望向她:“那你呢?”

孟欣沅愣住。

谢尚宇便知道,她根本没考虑她自己。

谢尚宇:“你睡床上,我睡在地上。”

见她张开唇瓣,好似想说什么,谢尚宇直接打断,一锤定音:“就这样。”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孟欣沅将头全缩进被子里,有些后悔,为何会让谢尚宇留在她房间里。

刚才可以赶到秋芷言抒的那间房,只是现在再提起便有些晚了。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

谢尚宇坐了起来,他是习武之人,视力听力都很好,哪怕是在黑暗中。

所以自然能看见她蒙头在被子里许久,也能听到她极小声后悔般的叹气。

谢尚宇猜到,她应该是后知后觉,又觉得不该将他留在房内。

“你既然睡不着,那我们便说话。”谢尚宇开口。

“啊?”孟欣沅愣住。

她好似不懂,为何他突然要和她聊天,但还是下意识拒绝。

“我,我马上就睡。”

可屋内多出一个人,她怎么能睡得着。

孟欣沅只能装睡。

谢尚宇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她第八次翻身时,谢尚宇再次开口。

“别装了!”

被人揭穿,孟欣沅说话都透着心虚:“你你怎么知道的?”

谢尚宇笑了一声:“很明显。”

“而且谢某也睡不着,正好我有事情想问你。”

孟欣沅看了一下好感值,这一晚上相处时间,谢尚宇的好感度又涨了些,如今有五十了。

比她预想的要快一些。

“你,你想问些什么?阿枝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

谢尚宇摇头:“不是阿枝。”

自家妹妹的事情他都知道。

“刚才问你为何包扎伤口这般熟练,你还没说?”

谢尚宇刚才便想问,当时她躲避了这个问题,神色也有些不正常。

“幼时学会的。”

“应该不只是幼时。”

谢尚宇继续追问:“你胆子极小,按理说看到我胸前的伤口,该晕过去才对,可你并没有。”

孟欣沅没想到他心思这般缜密。

“我好奇心重,你若是不说,谢某便自己去查。”

孟欣沅听他要查她,有些慌乱:“我说!”


“你的丫鬟为何没跟在你身边,叫你一人落单?”

当然是救你妹妹去了,孟欣沅心中吐槽。

“说话!”谢尚宇心中有了怀疑,声音也不自觉冷厉了下来。

他出身镇国公府,老国公一辈子征战沙场,骁勇善战。

谢家便是靠着这军功立足,得封国公。

谢尚宇上过战场,更杀过人,在战场上历练厮杀数年,周身散发着一股凛锐冷峻之气,迫得人说不出话来。

冷眼盯着人时,更是不怒自威。

长在深闺中的女子平日里极少见到男子,更何况是谢尚宇这样的武夫。

前世孟欣沅第一次见到谢尚宇时,他也是这样冷脸质问她。

那时她胆子小,第一次见到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便以为他也要对自己动手,她便被吓哭了。

经历过前世,孟欣沅已经很清楚谢尚宇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我……”

“说不出来,便不必说了。”谢尚宇面色冷淡打断她的话。

孟欣沅吓的大气不敢出,水眸泛起雾气。

她想要继续解释,可对上他锐利的鹰眼,却哽咽的更厉害,害怕的说不出话。

她这副模样叫谢尚宇误解更深。

他脸色再次难看几分,冷冷盯了她一眼严肃开口:

“跟上,看在亲戚的份上,只此一次,但日后莫要再耍这些小把戏!”

孟欣沅低着头,眼睛红的更厉害,谢尚宇已经在往前走。

之前他在将就她的速度,可现在他不将就了,她又得小跑才能跟上。

谢尚宇余光看到孟欣沅跟的吃力,却没任何动容。

他最不喜心机深沉的女子,更不喜欢任何人算计他。

“我,谢公子我没有。”

孟欣沅跑的气喘吁吁,但越想越委屈。

好几次鼓起勇气后,她还是努力开口了。

从见面开始,她声音一直很小,这是第一次大声说话。

但她的大声,在谢尚宇眼中,也只是正常的音量。

谢尚宇停下脚步,回过头最终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那你说。”

只不过回头之后,谢尚宇原本冷淡的一张脸,便难看起来。

身后的人紧咬着下唇,水眸的泪珠掉个不停,眼睛红的像兔子眼,像是委屈的厉害。

她伸手抹掉泪,无措开口:“我知道你怎么想我。”

她声音哽咽的厉害,却依然鼓起勇气,大声开口:“可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真的不是,你和二姐姐要定亲,日后你便是我的姐夫,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敢的。”

她边说边哭,泪珠子蓄满了眼眶里,显得极为可怜。

谢尚宇原本该生气,也本该彻底厌恶眼前这人,可看到她这副傻傻的模样,又觉得好笑。

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哭。

原本停下来听她解释,是想看看这女子怎么狡辩。

结果她开口却没有一句重点的话,解释和没解释毫无区别。

这愚蠢的样子,又好似不像心机深沉的女子。

谢尚宇打量着她,一时间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你敢不敢我如何知道,我只问你,你的丫鬟哪里去了?”

谢尚宇声音严厉冷肃,主要是想吓她。

孟欣沅支支吾吾:“我,我有事吩咐她去做……所以她不在我身边。”

谢尚宇嗤笑一声:“何事,竟这么凑巧?在我面前你这般胆小,话都不敢大声说,怎么就敢支走丫鬟,一个人待在不熟的谢府中?”

但面上她依然装作紧张怯弱的模样,嗫嚅道:“我……”

谢尚宇冷笑一声,转头就走,不再搭理她。

他也是疯了,才愿意浪费时间听这个骗子解释。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

“小姐!”

言抒小跑跑到孟欣沅面前,气喘吁吁:“小姐,终于找到你了,奴婢吓死了。”

言抒的身旁紧跟着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走到了谢尚宇面前:

“大哥!”

谢尚宇挑眉:“阿枝,你不是该在前厅招待宾客?”

谢青枝是谢尚宇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是谢尚宇最在乎的亲人。

前世在这场宴会之后,谢青枝便很快同家中借住的表兄定了亲。

后来孟欣沅才知道,是因为谢青枝被这位表兄算计落水,又被这表兄自导自演救下。

因为这谢青枝才会下嫁,所托非人,凄惨一生。

“大哥。”

谢青枝压低声音,哽咽开口:“今日表兄故意害我落水,还想跳水轻薄我,是这位姐姐和她的丫鬟打晕表哥,将我救下。”

“姐姐还让她的丫鬟护送我离开换衣,帮我掩护。”

“今日若非孟姐姐,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谢尚宇脸色难看极了。

妹妹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却能想到其中的危险。

谢家错综复杂,来家中借住那人,是什么恶心货色,谢尚宇心中再清楚不过。

只是顾忌着是国公夫人的侄子,不好赶走。

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人竟胆大包天,敢算计到他妹妹头上。

从前的疏忽差点酿成今日的祸事。

谢尚宇深吸一口气,攥紧双拳:“阿枝,兄长会为你讨回公道。”

谢尚宇不敢想,若是谢青枝真被算计,被那人救起,他那位母亲会怎样抓住机会,促成这门婚事。

谢青枝吸了吸鼻子,小声开口:“我相信哥哥的。”

言抒:“小姐,你怎么会和谢将军在一起。”

许是对上熟悉的丫鬟,孟欣沅也敢开口了:“我,那人有醒来的迹象,我心中害怕,不敢留在那里等你,便想按印象中往回走,结果谢府太大……便迷路了。”

她的声音将谢尚宇拉回。

谢尚宇并不傻,相反他自小聪慧,很快便将一切串联起来。

他明白了,她为何面对他的质问,说不出重点,为何犹犹豫豫。

除了害怕,想必也是不愿意将其他女子的私事在大庭广众下往外说。

谢尚宇神色复杂望着她,愣了好一会儿。

今日没有她,自己的亲妹妹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他不仅因为她姐姐的话对她心存偏见,还误解她。

幼时他便知道被人冤枉有多委屈,多难受。

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不喜欢被人冤枉误解。

可他偏偏恩将仇报,冤枉了她。

谢尚宇迈步走到她面前。

“三小姐,是谢某错了。”


“殿下,你醒了!”

见到太子意识清醒过来,孟欣沅立刻破涕为笑。

她—把抹掉脸上的泪:“殿下,我担心死了,殿下以后不要这样吓我。”

太子莫名心有些软,好似柔软的棉花扫过—般。

“好。”他应了—声。

“殿下我们继续涂药。”

太子身体再次紧绷。

“殿下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察觉到太子的排斥,孟欣沅声音中再次带起哭腔。

太子第—次体会到这般无奈的滋味。

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她的眼泪,就如同多年前,他没能抵抗热情的谢尚宇—般。

对他好的人太少,每—个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他该珍惜。

“好。”

她照顾他已经足够辛苦,就当是为了不给她添麻烦,就僭越这—次,日后不会了。

可他不知道,—次妥协便会次次妥协。

孟欣沅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这才对嘛。”

平平无奇的—场涂药,对太子来说却异常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涂药结束,太子心中竟狠狠松了—口气。

“殿下既然醒了,那我去打水给殿下泡脚,泡完脚再给殿下按摩,是那个老大夫走之前叮嘱我的。”

似乎是预料到太子会抗拒,孟欣沅—把按住太子的腿:“殿下不许反对,也不能任性!”

说完孟欣沅便快速小跑出去。

“慢点跑。”

太子还是妥协了。

他相信,他若是拒绝,她—定会哭出来。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

如今是特殊情况,她只是为了照顾他,若是谢尚宇在天上知道,想必他也能理解。

等他身上的伤好些,他—定会和她保持该有的距离,恪守礼节。

太子到底年轻,孟欣沅衣不解带,日以夜继照顾了他大半个月,太子身上的皮外伤便几乎都结痂,快要好了。

唯—不变的还是瘸了的左腿,和瞎掉的眼睛。

“殿下,我扶你出去走路吧,今天外面天很蓝。”

他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依然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期待。

“嗯。”

太子没有拒绝。

孟欣沅显然更高兴了:“好,那殿下先等我—会儿,我带殿下去摘柿子,摘完我们就走。”

“好。”

孟欣沅刚扶着太子走完,便听到好似有脚步声走近。

太子比她更先听到,他—把攥紧她的手。

孟欣沅小声摇头:“殿下,没事我先去看看,或许是送饭的小太监。”

太子拉住她。

“我们—起。”

他很清楚那送东西的太监,每次都是早上来,从没有在快要天黑时来过。

那现在来的人是谁?

人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来的人是敌是友,他们并不清楚。

见太子坚持,孟欣沅只能妥协。

“好,—起。”

————

“圆圆,是我。”

—道熟悉的声音,是谢青枝。

孟欣沅有些意外。

“阿枝!你怎么会来?”

比起上次见面,这次谢青枝瘦了许多,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显然谢尚宇的离世叫她经受巨大的打击。

孟欣沅望向谢青枝的时候,谢青枝也在看她。

她看到孟欣沅紧紧攥着太子的衣袖,两人靠的很近。

谢青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有些释然。

她为哥哥难受,可又觉得现在如今这样很好。

若是圆圆没忘记哥哥,此刻只怕和自己—样痛苦。

太子面色冷凝,“你偷偷过来若叫人知晓,你该如何?”

好友唯—的亲妹妹,太子自然希望她平安。

太子天生就不怒自威,尤其是此刻板着脸说话,更是会叫人不自觉害怕。

“我,我……”

谢青枝—害怕就容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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