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是误会了,这饭菜确实是我女朋友做的,只不过菜谱是我前段时间厚着脸皮向夫人要的,这件事没告诉陈总,差点闹了个大乌龙,是我做事不严谨了……”
听了安彦的话,我心中的疑虑散了一半。
但对此事还是有几分存疑。
张口正想再问什么,放在上衣里的电话却响了。
是雪娴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听到那道温婉娇媚的声音,目光还是不自觉放柔。
“老陈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糕点店的点心~”
她顿了下,又说:“对了,怕累着你,你就让安彦那小子去吧,他前段时间把我传家菜谱都要走了,还说要让他女朋友给他做,也是时候找机会奴役奴役他了!”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那点疑虑消失无形。
是我太多疑了,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和我风雨同舟四十多年的发妻。
更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去瑞士了,一个愿意将生死尽数交与我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我被她话里的小任性逗笑:“好,我马上就回来,这种小事,就让我这个老头子为夫人效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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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都要去瑞士了,你车库的钥匙就赶紧早点给我呗,车放着放着是会贬值的!”
一到家,小儿子就缠着我要东要西。
我无奈,小儿子向来是我最头疼的,好在他在知道我们的想法后,这阵子也多少收了点。
我们对孩子从小的教育让他们将生死看得很淡,况且亲人一场,终究是要分别。
想到我都要走了,还是将车库钥匙交给了儿子。
看着心花怒放的陈展,我不由想起了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大女儿陈晶。
“你问过你晶晶姐了吗?怎么不回来?”
陈展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姐不愿意回来我也没办法啊,她这么大人了我总不能逼着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