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完美,眼睛似乎都在转动,就连马的思想都能呈现出来似的,活灵活现,非常逼真,感觉只要呼喊一声“驾”,那些马就奔跑起来。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走进父亲的储藏室,也从来没有认真的去看父亲雕刻的马。我转过身来,看到父亲弯下了腰,似乎整个人都弯到了地上。我默默的看着父亲的背面,感觉他已经没有那么硬朗了,反观自己的浪荡,一到晚上就开始找地方喝酒,我便低下头来,似乎下定决心要作出改变些什么。
我走出父亲的储存室,坐在父亲旁边,跟着父亲捣鼓他的工具,父亲停下了手,看着我说道:“怎么,想学雕刻?”接着他拿起一把刀又说道:“你说出这把刀的名称出来,我现在就收你为徒弟。”说完便笑了起来。
我一脸不屑的说道:“刀就是刀,哪有那么多的名字。”
父亲工具箱里面有直刀、圆刀、斜刀等各种雕刻工具。他把雕刻到一半的木头放下,给我讲述那些工具的用途,我双手托着下巴认真的听着父亲介绍。父亲就像是一位老师,在讲授着他所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父亲雕刻,也没有认真地听着父亲讲述他的雕刻。说着说着父亲就不说话了,又开始刻画着雕刻的线条,我就静静地看着父亲,感觉有些待不住,便起身,拿起手机随手拍一拍父亲的背影,然后走进储藏室,拍那些活灵活现的雕刻产品,然后拼接成一条视频,发到抖音平台上,写下标题:父亲的背影和他雕刻的马。便不在意的把手机丢在床头,换上了工服,骑上电动摩托车往马场方向驶去。
正直南方的秋季,早晨的天气异常的凉爽,微风从山中迎面吹来,太阳已爬上山头几尺高,车轮与水泥路摩擦发出的声响,像是秋天大地对我的问候。
我回到家里来,已是晌午。父亲还坐在紫檀树下,雕刻着他的马。看到我回来,父亲说有人来找我。我脱去那被汗水浸透的薄外套,丢在室外的座椅上,走上二楼,拿起手机,看到了几个未接电话,微信二十多条,我点开看了看,镇上的同事赵奕在微信上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