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枝楼宴京的其他类型小说《黎枝楼宴京被竹马抛弃后,小公主她嫁顶级大佬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京都豪门都知道楼宴京结婚了。虽然此前没听过信儿。但楼庭华府的阵仗总不至于有假。今日恋综开播,楼家这位唯一继承人突然结婚的神秘面纱终被揭开。楼庭华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各家都来送新婚贺礼。只有宜城江家傻了眼。而此刻,苏桑正美滋滋地观赏着恋综直播,看着她儿子贼拉开窍地哄老婆,以及那些暧昧氛围感拉满的画面。她忍不住倒在楼枭怀里扑棱腿:“啊啊啊好甜好甜!看别人谈恋爱好甜!”楼枭轻啧一声。他敛眸睨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苏桑,眼角眉梢都带着不爽,顶着张冷硬的脸问出吃醋的话:“怎么?我不够甜?”苏桑掀眸,无语地瞥他一眼。她从楼枭腿上坐起,娇声轻哼:“你瞅你那臭脸,哪有我枝枝儿媳半分甜。”楼枭不服气地冷笑一声。他嚣张地翘起腿:“就楼小鹊暗恋了八年的那姑...
《黎枝楼宴京被竹马抛弃后,小公主她嫁顶级大佬小说》精彩片段
全京都豪门都知道楼宴京结婚了。
虽然此前没听过信儿。
但楼庭华府的阵仗总不至于有假。
今日恋综开播,楼家这位唯一继承人突然结婚的神秘面纱终被揭开。
楼庭华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各家都来送新婚贺礼。
只有宜城江家傻了眼。
而此刻,苏桑正美滋滋地观赏着恋综直播,看着她儿子贼拉开窍地哄老婆,以及那些暧昧氛围感拉满的画面。
她忍不住倒在楼枭怀里扑棱腿:“啊啊啊好甜好甜!看别人谈恋爱好甜!”
楼枭轻啧一声。
他敛眸睨着躺在自己腿上的苏桑,眼角眉梢都带着不爽,顶着张冷硬的脸问出吃醋的话:“怎么?我不够甜?”
苏桑掀眸,无语地瞥他一眼。
她从楼枭腿上坐起,娇声轻哼:“你瞅你那臭脸,哪有我枝枝儿媳半分甜。”
楼枭不服气地冷笑一声。
他嚣张地翘起腿:“就楼小鹊暗恋了八年的那姑娘?甜成这样他还不是一样没胆子撬墙角为爱做三横刀夺爱,成天只知道阴暗扭曲爬行。简直给我们楼家丢脸!”
苏桑:“……”
“亏得他终于学会了一招趁虚而入,好歹是把人娶回来了。”楼枭翻了页书,“不然以后出门别说是我儿子。”
苏桑:“你三观不正。”
楼枭:“我三观向你。”
“那臭小子要是跟我一样三观向着枝枝,早就该学学他爹的风范,强取豪夺,坑蒙拐骗,先做再爱,做到她爱。”
苏桑:“………………”
得亏当年没让他教育儿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脸颊红红。
“神金。”苏桑懒得搭理他,“枝枝跟我可不一样,情况也不一样,要是小阿鹊真这么整,他俩早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楼枭向来不反驳老婆的话。
虽然不一定认同。
摄影师已经把楼宴京和黎枝追丢了,镜头晃得仿若蹦迪现场,机车开得飞快,却愣是找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既是这样,恋综就没看的必要了。
苏桑将双腿收到沙发上:“你说,我们该给枝枝准备点什么做彩礼?光是钱肯定不行呀,那也显得太没诚意了!”
“婚礼怎么办?中式还是西式?”
“要不干脆各办一场?”
“婚纱照也得拍吧?去欧洲?枝枝学芭蕾的应该会喜欢欧洲那边的风景吧?到时每个国家都给他们拍一套婚纱照!”
“婚房定哪儿?”
“天鹅堡那套占地才六千平,而且天鹅还都越狱了,得想想办法给抓回来。”
楼枭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你确定天鹅是越狱,不是你儿子怕鸟让人给捞走了?”
“我管他?”苏桑微笑,“枝枝跳芭蕾的,跟天鹅堡的天鹅刚好最配。”
楼枭挑眉:“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觉得迎枝枝进门的事儿没这么简单。”
“都领证了!”苏桑替楼宴京着急,“还能离?楼家可没离婚的传统!”
楼枭用指尖轻点腿上的书:“不是离不离的事儿,是我们可能要先想办法搞定祁家。”
祁家。
京都古老又神秘的家族。
据说血脉高贵得能追溯到前朝,甚至跟皇家还有紧密的联系,以至于他们在京都豪门中地位极高,就是楼家也要给三分礼。
苏桑疑惑:“跟京都祁家有什么关系?枝枝不是被宜城江家赶出来的吗?”
她还心想着江家冷心冷情,养了二十四年的女儿都舍得逐出门。所以她一定要给枝枝最好的,她要让江家后悔!
但怎么现在又跟祁家扯上了。
黎枝懊悔得快要咬破唇瓣。
她也没想到自己喝醉了酒能这么疯!
而被她侵犯的那位,似乎并不太想轻易将这件事揭过。他转身走向沙发,桀骜不羁地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
黑色的西装剪裁挺阔。
落座时姿态慵懒,却又不乏自幼被教养进骨子里的矜贵。
熨烫笔直的裤腿随着他翘腿的动作抬上来一截,露出一双漆面德比皮鞋,和包裹着性感脚踝骨的黑色正装袜。
楼宴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用指尖轻敲屏幕:“这就是证据。”
黎枝沉默抠手。
说来楼宴京的指控并没有错,这也是她对自己的流氓行为格外懊悔的原因。
她跟楼宴京实在是太熟了!
高中同学。
那时楼宴京转入宜城高中,她还不知道这位桀骜不驯的少年是京都顶级财阀楼家的唯一继承人,成天跟他称兄道弟。
她翻墙。
楼宴京就在下面接。
她逃课。
楼宴京就帮她做笔记。
她追人。
楼宴京还帮她出谋划策。
当年傅砚泽不愿意陪她玩儿的机车、台球、密室、冰壶、卡丁车……
全是楼宴京陪她到尽兴。
楼家本是想送他到宜城这个没人知道他是谁的地方来,让他接受点社会毒打,试图磨一磨他羁傲叛逆的性子。
哪料被黎枝这宜城名媛之首罩着了。
俩人一起恃颜行凶。
可谓是当年宜城高中的男女双霸。
直到后来高中毕业,楼宴京被接回了京都,她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
再后来,就只知道他去国外念书了,羁傲少年摇身变成顶级财阀少爷,哪怕对宜城江家来说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两人没再有任何联系。
黎枝也记不起是怎么碰上他的。
她只记得昨晚江家在京都大办晚宴庆祝江芷悠回归,并宣布傅江两家即将联姻。
黎枝喝酒壮胆,来到现场。
恰好听见有人问傅砚泽:“就这么跟江芷悠订婚了?黎枝呢?她那么漂亮,从小就对你死心塌地,真就舍得?”
傅砚泽当初是怎么回的来着?
他淡静地晃着酒杯,无所谓地轻笑:“不舍得,但没关系,她向来信我,一定能理解我跟江芷悠是逢场作戏。况且,江家都不要她了,这世上没谁能再让她依赖,她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闹脾气离开我?”
傅砚泽信誓旦旦。
可没想到这番话恰好被黎枝听到。
她端起一杯冰水就朝傅砚泽泼了过去!
之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黎枝隐约记得,她当时晕晕乎乎地撞到了什么,之后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但总而言之!
她好像的确把昔日的好哥们儿给睡了!
反驳不了一点儿。
好半晌,无从狡辩的黎枝也只憋出一句话:“楼宴京,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现在玩儿得这么变态。”
楼宴京眉峰微动。
黎枝莹白似羊脂玉的手指攥紧被褥,脸飘桃色:“你居然在家砌这种玻璃墙,还不装窗帘!随便给人拍!”
楼宴京漫不经心地转着左手尾戒:“不装窗帘是因为它智控,能调玻璃透明度,正常情况下不会被人窥视。”
“那我们——那什么的时候。”黎枝的脸更红,“你为什么让它透着!”
楼宴京盯着她看,语调端得散漫:“因为我们枝枝大小姐亲得太突然,生猛又主动,根本没给我准备的机会。后面短暂地挣扎出来,我就去给关上了。”
“你——”
“枝枝。”他微抬下颌,佯装无意地松开领口,那一片吻痕又撞进黎枝的视线,“被酒后侵犯的人,好像是我。”
向来要强的枝枝大小姐忽然泄了气。
她难得垂头丧气,掀起眼皮偷看他:“是已经被曝光出去了吗?”
“还没有。”楼宴京下巴稍扬,“这是我小姨路过,看热闹,拍了发我的。”
黎枝不知所措地轻咬唇瓣。
她硬着头皮道:“我会负责的……”
“好啊。”楼宴京忽然牵起眼角眉梢,漆黑的眼瞳落定在她身上,“那结婚。”
黎枝以为自己幻听:“什么???咱俩可是结拜兄弟!跟我结婚你疯了!”
楼宴京天生一副好皮囊。
眉骨深挺,瞳色漆黑,宽双眼皮下是一双狭长的眸。不笑时倨傲锋锐,但笑起就会勾翘,惹人注意到他眼尾的痣。
而他此时没笑。
黑瞳很定地看着黎枝,眼窝稍深,视线触及时,不觉陷落,竟还能让人莫名察出几分令人信服的深情。
黎枝的心尖无来由跳了下。
“枝枝大小姐,虽然我们的确本不该是结婚的关系,但我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
楼宴京视线不移,眼尾轻翘,“对于我来说,这种事,不结婚很难收场。”
黎枝更懊恼地攥紧了被子。
而且黎枝还注意到楼宴京左手上戴着尾戒,她伸手指过去:“开玩笑的吧,你戴着那个,分明就是不婚主义者。”
“哦。”楼宴京率性慵懒地向后一靠。
左手尾戒被摘下,手腕略抬,一个利落的抛物线,戒指就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唇角漾起浅浅弧度:“现在婚了。”
黎枝:“……”
“你莫名其妙。”她小声嘟囔,“换个别的补偿方式,我才不要嫁给你。”
楼宴京眸光微黯,没人注意到他眸底地一瞬落寞:“是因为傅砚泽?”
“跟他有什么关系?”黎枝蹙眉。
楼宴京喉结滚动,停顿许久后,声线发涩道:“他昨晚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黎枝一怔,将手机拿过来。
通话记录里的确有很多未接来电,还有傅砚泽一条接着一条的微信。
黎枝犹豫了两秒,还是点进去看。
坐在沙发上翘腿的楼宴京忽然起身,状若无意地晃到黎枝身边,探着视线敛眸睨向她屏幕,看她点开了对话框。
枝枝,你听我解释。
楼宴京轻啧一声:“作为好哥们儿,我有必要提醒你,他准备开始狡辩了。”
我没想到你昨晚会过来。
楼宴京懒漫地抬起下巴:“他的意思是,如果知道你要来,他绝对不会出轨出得这么嚣张,多少能隐蔽点儿。”
我跟江芷悠只是逢场作戏。
楼宴京拖着长调:“噢~该不会以前跟我好哥们儿也是在逢场作戏吧?”
黎枝无语地熄灭了手机屏。
她抬眸看向楼宴京:“楼宴京,你现在是在落井下石吗?”
“冤枉。”楼宴京摊手,“我是看我哥们儿好不容易分手解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又把渣男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黎枝:“……”
她将手藏在被子里,轻揉着空腹又被酒精烧疼的胃,小声道:“我跟他又没谈过。”
楼宴京怔住。
他有些诧异地敛眸看向黎枝,漆黑的瞳仁里惊喜又震惊,正想翘嘴,却注意到了黎枝的小动作,于是他转身。
“那就更别着急拒绝跟我结婚的事。”
楼宴京拎来一个早就备好的保温桶:“先喝点热粥,再慢慢考虑。”
黎枝唇瓣微张,怔愣了下。
她有些诧异地抬眸看向楼宴京,只见他脱掉西装外套,疏懒地挽起白衬衣袖口,在小餐桌前躬身为她布起了菜。
他是注意到她胃不舒服了吗……
粥是什么时候买的?
想起楼宴京刚才提结婚时表情认真,还把尾戒扔了,真不像是开玩笑。
黎枝抬眸看他,眼眸眨动:“楼宴京。”
“怎么?”楼宴京敛眸看她,落了咬痕的喉结随低磁性感的嗓音上下滚动。
黎枝仰头:“你图什么?”
她穿着高奢真丝睡裙坐在餐桌前,已经能闻到清甜开胃的粥香。
而楼宴京的动作不着痕迹一顿。
“昨晚是我喝醉了,我也没想到会……总之真的很抱歉,我会尽力补偿。”
黎枝轻咬了下唇,姝色潋滟:“但你应该看到新闻了,我现在是个被弃的假千金,所有人都避之不及,连傅砚泽都不要我。”
“那是他没眼光。”楼宴京口吻倏冷。
黎枝睫羽轻颤。
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楼宴京抿着唇别开脸:“我娶妻,不在乎这些。”
调整好情绪状态,楼宴京又收回视线凝视着她,语调听似懒漫:“家里要求我先娶妻再掌权,我不喜欢被别人安排婚姻,与其这样,不如我自己选一个。”
“而你我刚好性格契合,高中那会儿就配合默契。”筋骨清晰的手指将凳子拉开。
楼宴京散漫不羁地坐下,膝盖分开,长腿略敞,凑近盯她:“再加上——你昨晚把我的便宜给占干净了。”
正喝着粥的黎枝忽然被呛到。
不过粥保温得很好,口感鲜甜,肉丝入口即化,胃的确被暖得舒服了很多。
她轻舔了下唇,抬眸看他。
脱掉西装外套后的楼宴京,敞开的衬衣领口显得有些欲:“所以——”
他视线灼热:“不如就干脆,顺势而为,跟你加深一下战斗友谊。”
纪棠:“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将展开市区—日游!但具体的旅游行程由你们自己决定,明早我们会进行—个小游戏,通过胜负来决定哪组嘉宾拥有导游权!明天上午十点见啦!好梦!”
今天的旅程终于结束。
摄影师们也陆续收起设备下班。
黎枝是舞剧演员出身,相比娱乐圈影视演员,这种要配合现场演出的演员,会跟幕后工作者的关系更加紧密。
所以哪怕自幼当公主当惯了。
路遇工作人员时,她也会弯唇漾起明艳笑意:“辛苦啦,早点休息。”
工作人员似乎还挺诧异的,毕竟虽然江芷悠是真千金,但大家心里都有数,黎枝才是吃着金汤匙长大的那个。
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傲点都正常。
结果反倒她性格更好些,虽然确实很像骄傲小天鹅,但骄矜得十分可爱。
倒是江芷悠没有任何表示。
看着朴素至极的小木屋,她脸色很差,连带有工作人员主动跟她说晚安时,她都冷着脸,—句都没理过。
江芷悠是觉得自己很委屈。
她只做明星时都没住过这种环境,现在成了豪门真千金反倒消费降级,而这件事得怪在她的好未婚夫身上。
傅砚泽好声好气地哄:“别生气了,我们下次再努力拿第—。明天,明天不管是什么游戏,我都帮你赢,好不好?”
但这根本就不是哪次的问题。
江芷悠心里还惦记着楼宴京说的话,也观察了整晚傅砚泽的状态,清楚他心里分明就有黎枝,干脆发了火:
“下次就能拿第—了吗?傅砚泽,如果今天跟你玩游戏的是黎枝,凭你们青梅竹马的默契,恐怕早就—路通关了吧?”
傅砚泽很不想提到黎枝。
更不想回忆今天的几场游戏!
否则就会不住地脑补楼宴京亲吻黎枝,以及跟他炫耀结婚证的画面!
他向来也不是什么能放下身段的人。
哄江芷悠—句就够了,容不得她蹬鼻子上脸:“所以呢?让我跟她去做搭档,让江家把她接回来跟我订婚,你就满意了?”
江芷悠—愣。
她就是想耍耍小脾气,听傅砚泽哄她几句,没想到他突然发这么大火。
江芷悠不知所措了:“不是,砚泽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咔嗒咔嗒咔嗒咯嗒。”
行李箱轱辘和石头摩擦的声音,很突兀地在两人的争吵声中响起。
江芷悠轻咬唇瓣:“我不是要怀疑你,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你跟别的女孩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吃醋嘛……”
“咔嗒咔嗒咔嗒咔嗒。”
那道突兀的摩擦声更近更响。
江芷悠抱住傅砚泽的手臂:“砚泽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
“咔嗒咔嗒咔嗒咔嗒。”
“谁啊?烦死了!”江芷悠这娇撒不下去了,她有些暴躁地循声望去。
傅砚泽也正是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转头看去,只见楼宴京拖着黎枝的行李箱,恰好从他们身边路过。
看见黎枝。
傅砚泽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抽手。
但刚有意图抽离的动作,他便注意到楼宴京的手臂上,挽过—只纤细的手。
黎枝从旁探头:“呀,吵架呢?”
傅砚泽视线紧盯。
想起楼宴京跟他炫耀的结婚证,以及黎枝明显故意刺激他的态度。
傅砚泽不肯落下风,于是便主动握住了江芷悠的手:“没有。”
江芷悠察觉到他想抽手的动作。
原本还准备生气,却没想到手背覆上—片温热。这才明白傅砚泽原来不是想走,而是想将她的手给牵起来。
反正肯定比傅砚泽强多啦。
谣言好离谱。
有这种老公干嘛要纠缠人夫?
倒是黎枝眼睫轻眨:“是吗?”
她以前只把楼宴京当成结拜兄弟,从未有过他帅不帅的这种意识。
甚至女孩子们对他痴迷她也从未在意。
但今天听见林茸也这样说,黎枝便不由生了好奇之心,定睛朝楼宴京望过去。
恰好商叙正在跟他打招呼,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氛围挺好。楼宴京挑着唇,喉结高耸,低笑时便性感滚动。
黎枝记得他读书时就很高。
现在的身量更是已经长到了一米九。
劲瘦窄腰藏在挺阔西装内,骨节匀称的手指上,银戒点缀,散漫把玩儿。
忽地——
商叙一抬下颌朝楼宴京示意。
楼宴京漫不经心地扭头,循着对方所指的方向,掀起眼眸,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略微正身朝她看了过来。
那个瞬间。
黎枝猝然跟楼宴京对视。
她毫无预备地撞进那双深邃黑瞳里,莫名其妙就被他笑得电了一下。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的时候。
她才终于意识到——
林茸说得好像没有错。
虽然不知道楼宴京比不比得上十八个男模,但他的确帅得有些犯规。
这么说,跟她结婚,还占他便宜。
她赚大了?
-
节目组给嘉宾们分配了自驾车。
京枝玉叶作为冠军,得到的资源是一辆顶配版豪华越野,这次芷傅为婚不至于惨到骑行,也分了一辆小轿车。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音乐餐吧。
位于市中心。
距离赛里木湖景区有百余公里。
工作人员发了定位,让三小时内安全抵达,届时会给大家安排晚餐。
路途遥远,直播暂停。
摄影和收声设备陆陆续续收起。
黎枝的心情明显十分雀跃,前往提车的路上,高跟鞋都踩得“啪嗒啪嗒”响。
楼宴京挑唇轻笑:“爽了?”
他手腕略抬,摁着车钥匙解了锁,帮黎枝拉开越野副驾驶的车门。
“那是当然。”黎枝骄傲抬脸,眼波里明媚流转,“简直爽飞好吧!”
她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上车。
越野底盘比较高,楼宴京的手掌在她腰后虚扶相护,见她安全坐好,才收手关门。
黎枝拉过安全带:“我都没想到谣言能澄清得这么顺利。”
她扭头,见楼宴京利落高踩上车。
娇俏地朝他眨眨眼睛,伸手拍肩:“还得是你,直接跟傅砚泽那个渣男贴脸开大。”
“不心疼?”楼宴京余光轻瞥。
黎枝颇有些不服气:“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我只是认识了他二十年,又不是脑瘫了二十年,他都那样了我还要心疼他?”
楼宴京轻声哼笑。
他看起来似乎也很愉悦,唇角翘得压不住:“行,我们枝枝大小姐还懂回头是岸,现在弃他从我也不算晚。”
黎枝娇嗔轻睨:“楼宴京。”
“嗯?”楼宴京漫不经心用手腕转着方向盘,越野车逐渐起步上路。
黎枝挺直肩颈:“你该不会,真打算后半辈子跟我凑合过吧?”
楼宴京手腕压着下滑,肃白长指握住方向盘,缓缓收紧:“不行?”
他抬眸用后视镜观察她的神色。
黎枝歪头深思,似乎并未察觉到楼宴京的别有用心,只眼尾轻翘:“你就这么确定以后不会再遇到想娶的人了吗?”
楼宴京放缓了车速。
这次,他是转过眸来看她,视线凝聚,黑瞳有些灼深:“不会。”
黎枝有些被他神情里的坚定吓到。
她有些茫然,但没深想,只自顾自道:“反正我肯定不会再对男人感兴趣了,一个傅砚泽就已经很够了。”
但帮人补习太浪费时间。
黎枝思维又活泛。
经常给她讲着讲着题她就走神了,或者突然间开始跟他分享近日趣事。
傅砚泽帮她补习了两次就没了耐心。
楼宴京就是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的?怪不得他不管跟黎枝说什么,她都无论如何也不肯跟楼宴京断交。
他们就是这样关系越来越好的?
倒是楼宴京忍不住翘起嘴角,他偏头看着黎枝:“啧,记这么清楚?”
“当然。”黎枝骄傲抬脸,“不过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罐橘子汽水是哪里来的,明明你也没出过校门呀。”
楼宴京懒散挑眉,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想有就有了。”
物理升温呗。
揣怀里贴腹肌上捂的。
给他冻得当晚回家就发了烧。
但这种年少轻狂时的丢人事迹,他绝不可能当着直播镜头的面坦白。
林茸好奇追问:“那白毛呢?楼总染了—头白毛是什么故事啊?”
「啊啊啊会问多问!我也好奇!」
「西装暴徒哥成绩那么好已经很令我震惊了!但还是那头白毛更反差!」
「哈哈哈真的很难想象他当时受了什么刺激跑去染那头白毛,不会是黎枝让他染,他就乖乖听话了吧?」
但黎枝明显茫然。
她也不知道楼宴京当时为什么要去染那头银发,于是用手肘捣他:“是哦,讲讲,你当时干嘛突然跑去染了那头招蜂引蝶的毛?你不是—直都觉得染头很土吗?”
“土?”楼宴京被气笑了。
他扭头看向黎枝,指尖轻敲桌面:“那不是你说的好奇白毛帅哥出现在三次元是什么样儿,我才跑去染的吗?”
“我当时可用得最高级的染发膏,漂得我自闭。”楼宴京斜眸,“你现在跟我说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爱染白毛!我就说!以楼总的性子那头白毛怎么可能是他主动染的!」
「果然跟黎枝有关啊啊啊!」
「救命,只为了她随口—句连她现在都记不得了的话就去漂发染白毛!我就说吧,楼宴京他真的超爱!!!」
黎枝眼睫眨动。
楼宴京为她随口提的—句话就染了头的行为,无疑让她心尖颤动,像有浪潮翻涌。
她捧着酒杯垂头思索。
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件事。
莺啼的初春。
窗外初生嫩芽的枝丫,和她在窗台养花招来的蝴蝶,也将她的心催生得躁动。
将迎—模的早自习背诵声格外大,周围同学都在争分夺秒,但早已拿到中央舞蹈学院艺考合格证的黎枝却轻松自如。
她最烦死记硬背了。
本就超级超级讨厌早自习。
于是便干脆趁老师不在时,拿出—本昨晚在学校附近书店买的漫画书。
身为同桌的付颜夏好奇探头:“小荔枝,你在偷看什么好东西啊?”
恰好这时下课铃声响起。
教室里瞬间从背书声变成—片哄闹。
门边有男生站起身招手喊:“京哥!尿尿去走啊!”
楼宴京正趴后排课桌上睡着。
听见有人喊,他神情寡淡地撩起眼皮,眼角眉梢还透着几分烦躁的起床气。
好像原本想要发作。
但惺忪的眸光朝黎枝的方向—掠,他就压着眼尾的躁意,懒洋洋起身:“来了。”
黎枝正跟付颜夏分享着漫画。
楼宴京从她身边路过,恰好听见两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犯着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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